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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后续+全文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修仙界是不需要大夫的,只要没死,基本上都能靠输灵力、砸丹药救回来。但总能碰上一些令人生不如死的疑难杂症,这种病症是如何输灵力、砸丹药都痊愈不了的,诡医便应运而生了。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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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仙界是不需要大夫的,只要没死,基本上都能靠输灵力、砸丹药救回来。但总能碰上一些令人生不如死的疑难杂症,这种病症是如何输灵力、砸丹药都痊愈不了的,诡医便应运而生了。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修仙界是不需要大夫的,只要没死,基本上都能靠输灵力、砸丹药救回来。

但总能碰上一些令人生不如死的疑难杂症,这种病症是如何输灵力、砸丹药都痊愈不了的,诡医便应运而生了。

原来人真的能在茫茫人海中精准地找到属于自己的报应。

现在,就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她的报应找上门来啦。

开门,你的强来啦!

啊——

难怪他们的初遇是如此的戏剧性。

原来是注定的相爱相杀啊。

当然,相爱是不可能的。

相杀是要提上日程的。

他必须死。

榆非晚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婆婆妈妈、颤颤巍巍地下定了决心。

别问,问就是她很有可能被他反杀。

云时起看着她,淡淡道:“此地非玄武门弟子不得入内,你进来做什么?”

徐江离抢着道:“云师兄,她明明……”

云时起一个眼神过去,徐江离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半个字。

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我想进入玄武门。”

云时起道:“原因。”

榆非晚抿唇:“我不小心撞上了一桩无头冤案,现下被皇帝追杀,人间是一点也待不下去了。”

云时起淡淡地重复一遍:“我问的是,你想进入玄武门的原因。”

榆非晚愣愣地抬头。

云时起同她四目相对。

秋风拂过,将落叶一扫而光。

那双眼睛,干净得如簌簌飘落的白雪。榆非晚不自觉地开口道:“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云时起点了点头,轻声道:“同我来验灵吧。”

榆非晚一惊。

她忍不住问徐江离:“他是什么意思?”

徐江离小声道:“你可以进入玄武门了。”

榆非晚惊讶道:“这么简单?”

徐江离道:“对呀,如今掌门不在,整个玄武门就是云师兄说了算,收个弟子进来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不过……”徐江离犹豫了一会,还是道:“就算你不回答他的问题,你也能进入玄武门的,因为若霜已经认你为主了,理论上来说……”

云时起停下脚步,冷冷地道了一句:“还不跟来?”

榆非晚也顾不上跟徐江离说话了,道一声好,连忙追了上去。

玄武门很大,放眼望去,跨越了一大片平原,才望见尽头那层层叠叠的青山。

路的两旁栽了几棵花树,芙蓉花的花瓣无声地飘落。

所过之处,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什么其他的声音了。

清寂、幽静,萧瑟。

与前方那个清瘦的身影如出一辙。

榆非晚盯了他半晌,犹豫不决了一路,还是决定开口问:“我们两人真的不得不死一个吗?”

云时起回过头来,凝视着她,声音清冷:“是。”

望着少女愁眉不展,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忽然补了一句:“不用担心。”

榆非晚眼眸微动:“莫非有解法?”

云时起眉毛微扬,道:“有。”

榆非晚一脸兴奋道:“是什么?”

云时起神情淡淡,声音淡淡:“我先把你杀了。”

“……”

好好好,咱俩想到一处去了。

验灵结果显而易见。

榆非晚的手刚搭上通天石的时候,便有一道光柱飞速地往上冲,直接冲到了最顶层。

但即便到了最顶层,它依旧在顽强地往上爬,直到整座通天石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像是要塌了。

就在这天,第二个能震碎通天石的旷世奇才出现了。

消息扩散得很快,片刻便在玄武门传得沸沸扬扬。

但大家一听此人是若霜剑的主人,又不那么震惊了。

能让神剑认主的,若是灵力冲不爆通天石才要让人稀奇呢!

……

太阳西沉,成排的房屋在苍茫的暮色下渐渐发黑。

榆非晚百无聊赖地撑着脸望着那抹残阳慢慢下坠,一直沉进了河底,整条河霎时被烧得火红。

待天边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殆尽了,她才缓缓站起身来,打量一下身后的院子,愈想愈不满。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院子,虽大,却荒凉、寥落,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住。

当然,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这间院子离玄武门的核心大殿啦、演武场啦、云台啦,特别特别特别远。

偏偏玄武门内禁止斗殴,非特殊情况也是禁止御剑飞行的,她若是要去到人多的地方,认识一下师兄师姐们,都要走个几十里!

等她走到,花都谢了,就别提认识新的朋友了。

不过这间院子离一个地方特别近,那就是云时起的住处。

榆非晚毫不怀疑他亲自给她安排这个住处就是想大半夜悄无声息地跑来杀掉她。

若她死在这么僻静的地方,是三天三夜也不会叫人发现的!

想到此,她决定先下手为强。

榆非晚又重新坐了下来,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她在等深夜的到来。

“啪嗒——”

榆非晚手一滑,脸瞬间坠倒在桌子上。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朝窗外望去一眼。

月亮高悬,叶片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像一颗颗精致的小珍珠。

榆非晚微微挑眉,持着若霜剑便推开了门。

走不了几步,她便望见了那间古色古香的院子。

虽然屋门紧闭,院墙高耸,但对榆非晚来说都不是什么事。

她一翻一越,便轻而易举地进到了里面。

这间院子大得惊人,只是看起来没什么人气。

榆非晚穿过一扇又一扇的大门,才算是走到了四进院。

她先打量了一会正中间的那间屋子,然后毫不犹豫地破窗而入。

她的动作又快又利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举起了短刀,朝床榻上的人狠狠刺去。

云时起倏然睁眼,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

榆非晚凝眸,重新攻去。

两人手臂交错,很快便过了百招。

云时起一个翻身,将少女压在床上,平静道:“你干什么?”

榆非晚亦是平静,道:“我来试试你。”

云时起眼眸深邃,如暗夜沧溟,声音低沉:“试什么?”

榆非晚微微蹙眉,总感觉他这话有点古怪,冷哼一声,道:“明知故问。”

他早上说要杀她,她便先下手为强,过来除了试试他的实力,还能试什么?

云时起淡漠如水,又道:“我明知故问?”

“少废话。”榆非晚根本没心情琢磨他话里话外的深意,冷声道,“我今晚就砍死你。”

话罢,若霜出鞘,“咻”地飞了过来,直直地从上方往下插。

云时起闪开身体,榆非晚顺势握住了若霜剑。

同一时间,欲雪出鞘。

两把神剑瞬间抵在了一起,虎虎生威,剑气四散。

一道冰蓝色的剑光和一道银白色的剑光倏地拔地而起,直冲天际。

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子惊醒了整个玄武门。

先是一点火光亮起,然后是千百支蜡烛陆续被点燃,整个宗门被照亮得如同白昼。

弟子们纷纷跑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却见寒光一闪,一抹身影急速地掠过,朝打斗的地方飞去了。

众人惊讶,然后是惊呼:“是掌门!墨掌门回来了!”


天边的繁星时隐时现,露水在竹叶上凝结成珠,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

榆非晚伸出一根手指,百无聊赖地接下了一点露珠,又见金光一闪,那点露珠便凝结成一颗精致的冰珠子。

在手中把玩了半晌,她又烦躁地丢掉了,然后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东边那间古色古香的院子。

月光的照耀下,那座由蓝色琉璃筑成的屋顶格外惹眼。

榆非晚沉思了片刻,身影一闪。

再看,她已经攀上了云时起的屋顶。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掰开屋顶上的砖块,透过那细小的缝隙往下望去。

云时起坐在茶案前,面不改色,目视前方,平静道:“来做什么?”

榆非晚身影一动,如风般闪了进去。

眨眼间,她便已经坐在青年的对面。

风飒飒地从窗外溜进来,烛火摇曳。

望着那样炙热的火光,榆非晚沉声道:“你真的非要带我下山?”

云时起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不下山,你要在玄武门等死吗?”

榆非晚道:“你确定下了山就不会死了?”

云时起放下茶杯,声音冷淡:“你觉得待在玄武门就不会死了?”

“这个……”榆非晚迟疑了一会,道:“可下了山一定会死,满墙的壁画都说明这一点。”

云时起道:“可留在玄武门也不一定能活。”

榆非晚:“……”

她坚持下了山会死。

他坚持留在玄武门活不了。

看似二人一来一回地说了三句话。

实际上没有一句话是说到对方点子上的。

好一个全障碍沟通。

云时起掀了掀眸,笃定道:“你看起来不太想下山,你还惹了其他事。”

榆非晚手指微颤,道:“没有。”

云时起眉梢轻起,道:“没有就好,时间不早了,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就走。”

榆非晚的目光陡然射向他,道:“可掌门还没同意,不是吗?”

“掌门那边……”云时起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指环,意味深长道,“他会同意的。”

另一头,墨歧眉头紧蹙,日坐愁城。

他坐了一会,又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再坐回去,简直是坐立难安。

洛明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掌门,你就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都晕了。”

墨歧一脸严肃,欲训斥几句,骤然听见一阵懒洋洋的脚步声。

徐江离拱手作揖道:“掌门。”

墨歧摆了摆手,道:“方才你云师兄说要带榆非晚下山的事你也听到了吧?”

徐江离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回答:“听到了。”

墨歧道:“既如此,你便和他们二人一同出发,记住,你千万看着他们二人,不可真的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知道吗?”

徐江离一个滑铲,跪倒在墨歧面前,一把屎一把尿,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掌,掌门,你,你是让我在他们开打的时候劝架吗?不说小师妹了,云师兄就能一剑劈了我。”

墨歧皱了皱眉,道:“这我不管,我就问你一句,你去不去?”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一剑劈了你。”他补了一句,威胁意味十足。

“噗嗤”

洛明水险些一口茶喷出来。

她正欲拱火,却听墨歧淡淡道:“你也别闲着,你一起跟着去。”

洛明水“唰”地站起来,看起来很激动,道:“掌门!我才刚回来,你就要我走?”

墨歧摸了摸胡子,一脸算计,道:“你既是经商的,想必性子圆滑,同徐江离一起去中和中和他们二人的关系,再好不过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墨歧直接下最后通牒,然后飞快地拂袖而去了。

徒留面面相觑的两人。

完啦!

……

第二日一早,洛明水和徐江离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诚惶诚恐地赶到了山门等待。

榆非晚则是皮笑肉不笑地跟在云时起身后。

云时起一望见山门那两道身影,心底了然,但眼里还是细微地闪过了些许不快。

他终究没说什么,率先御剑飞走了。

榆非晚咬了咬嘴唇,十分不情愿地跟了上去,但飞得极其慢,慢到徐江离只要在剑上踏一脚就能轻而易举地追上她。

“小师妹,你怎么啦?你看起来不太想下山?”徐江离问。

“其实山下好玩的可多了,还没有那么多规矩。”洛明水跟着道了一句。

她完全不敢去招惹云时起,自然也不敢飞太快,甫一听到徐江离开口,她便忍不住接了一句话。

榆非晚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们一眼,道:“没有。”

见她这么说,二人也不好说什么。

洛明水转移话题道:“我们这趟去的宣城其实也不错的,此地盛产桃花,也盛产美人。”

榆非晚道:“宣城如今鬼气冲天,什么美人啦、桃花啦,估计都要化鬼咯。”

“小师妹!”徐江离惊呼道。

榆非晚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干嘛?”

“还真是化鬼了。”徐江离道,“你往下看看。”

宣城离玄武门并不远,飞了这么几刻钟便已到达宣城上方,如今正准备往下落。

榆非晚顺着徐江离的目光朝下看,只见一名素衣女子用手支着石栏杆,抬起右腿,翻越栏杆,又把左腿也翻了过去,纵身一跃,跳入水中,瞬间被急流冲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榆非晚微微蹙眉,也不敢懈怠了,连忙调动全身灵力俯冲下去,总算是和云时起同时落地。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言。

榆非晚环顾了一下四周。

如今青天白日的,宣城的街道竟然安静得不成样,不是因为没有人在,而是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叫卖,他们就这样静静地、麻木地看着那名女子跳入水中,没有一人出声阻拦。

榆非晚抿了抿唇,朝身旁的一个老婆婆走去,低声问道:“婆婆,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子跳入河中啊?”

老婆婆身体佝偻,眼神浑浊,声音更是嘶哑刺耳:“每一日都有人跳河,大家都习惯嘞。”

话罢,她那阴翳的眼神瞬间朝榆非晚射来。

这一眼,简直让她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有一种直击她灵魂和心底的恐惧。

云时起将她拉回来。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也一先一后落了地。

四人默默无言地穿梭在这条诡异又静谧的街道中,敲响了一间客栈的门。

洛明水也是第一次看这样做生意的,开客栈的,大白天的竟然大门紧闭?

她敲了又敲,才算是敲开这扇门。


榆非晚呼吸微滞。

不是吧?

可是,她的情蛊也发作了!

就在这时,云时起飞快地勒紧了缰绳,强令这匹马停了下来。

榆非晚几乎是不假思索、没有半点犹豫地跳下了马,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道:“你情蛊真的发作了?”

云时起沉沉地看了看她的动作,低声道:“是。”

榆非晚瞳孔猛缩,朝他看过去,表情纠结,双颊发红,道:“我情蛊也发作了!”

此话仿若一颗巨石,瞬间砸入云时起那片平静的心河,激起万丈水花。

他眸中的情绪再难平息,如山崩塌,似海倒灌。

榆非晚继续道:“你不是说这情蛊是交替发作的吗?为什么我们会同时发作?”

云时起安静地看入她的眼,道:“我也不知道。”

榆非晚下意识倒退十步,心头鹿撞,惶惶不安。

以前情蛊发作,好歹有一方是清醒的,那暂且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描述的后果。

如今荒郊野岭,他们干柴烈火,若是再凑得近一些,搞不好就要擦枪走火了。

这,不行,不行。

太快了。

云时起看着她的举动,眼神黯然,心底轻嘲。

他默了片刻,别扭开口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发生什么?”

此话一出,榆非晚又下意识倒退了十步。

她满脸不安,慌里慌张,道:“不想,如今不想,以后也不想。”

云时起冷笑一声,竟也以牙还牙,立刻倒退数丈,离了她特别远,冷若冰霜:“那你以后都不要靠近我。”

榆非晚猝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滔天怒意最后化为嘴角的讥笑。

原来都是一样的。

她不想碰他,他也不见得多想和她亲密接触。

榆非晚心里不舒服,嘴上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他:“你以为我想靠近你?如果不是因为情蛊,我怎么可能和你待在一起?”

云时起嗤笑一声,冷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双手却是紧握成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显出愤怒。

他带着一身冷意离开了。

受情蛊桎梏,云时起每走出一步,榆非晚身上便多灼热一分,他身上亦是多难受一分。

纵然如此,一个始终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一个始终也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她恶言相向,他便以眼还眼。

不让自己好过,也不让她好过。

或许是看不下去了,两人手中的剑忽然焕发出一道白光。

榆非晚只感觉手心一紧,下一刻,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去。

云时起亦是猝不及防地被往前拉去。

直到在路的中间相遇。

以密不可分的拥抱姿态相遇。

两人同时一愣,齐齐低头往下看。

只见若霜和欲雪被一束极淡的白光连接了起来,无论如何也扯不开。

不仅剑分不开了,云时起和榆非晚也分不开了。

方才他们被折磨得有多难受,便知如今这来之不易的怀抱有多么舒坦。

多么地令人着迷。

多么地令人不想松手。

榆非晚缩在他怀里,终是妥协,闷声道:“不闹了,先解蛊。”

云时起低低地嗯了一声,将她拥得更紧。

但这显然远远不够。

或许是方才两人拉扯太久,加重了蛊虫在体内的冲击。

亦是早已过了牵牵手、抱一下就能缓解的阶段,如今要彻底散去身体里的那股热意、缓解心里的那阵躁动,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榆非晚忍不住抬起头来,用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一言不发。

云时起静静地和她对视着,亦是沉默。


他不知道怎么办吗?!

好好好,等他发作了,看她不折磨死他!

她忍下那口怒气,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给我牵。”

云时起依然看着她,道:“只要牵?”

榆非晚愕然:“不然呢?”

云时起淡淡道:“我不知道你。”

榆非晚没有再理会他,她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绕过他的手腕,又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心,最后再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只是牵着牵着,她又有些不满足,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和掌心。

云时起虽常年握剑,可他的手却是软如柔荑,雪白滑嫩。

她不由得想这只白皙漂亮的手若是放在别的地方,会怎么样呢?

榆非晚的心猛地一颤,忽然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吓到了。

这情蛊有点东西!竟然能操控她的想法!

歹毒!

太歹毒了!

云时起也不动,就默默地让她玩/弄他的手,再静静地观察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把她里里外外都看透了。

忽然,他倾身而上。

榆非晚被他的动作吓坏了,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同他对视,然后双眼一闭,决定装死。

她惴惴不安、心慌意乱地想:他不会要亲她吧?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啊!!

只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等到什么动静。

等榆非晚睁开眼的时候,只见云时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旁边,侧着眸一脸有趣地盯着她,低声道:“你怎么了?”

榆非晚表情一滞,又见云时起挥了挥手,“锵”一声,两把剑便稳稳地落到了桌子上。

原来他方才是越过她把欲雪和若霜两把剑取出来。

算了,毁灭吧。

她突然有一种被他戏耍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止一次。

榆非晚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奈何受情蛊所困,她只能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没有。”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又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在等着我亲你。”

心事被揭穿,榆非晚的耳朵上快速飞上几片红霞,本是想嘴硬地不承认,脱口而出的却是:“那你怎么不亲?”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完了完了,情蛊作用下,她开始胡言乱语、口不对心了。

云时起看起来也有些惊讶。

只是那惊讶的表情转瞬即逝,又换上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平静道:“想要我亲你?”

还不等榆非晚回话,他又淡淡道:“要我亲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下一次等我发作了,你也要主动来亲我。”

榆非晚震惊。

先是震惊他居然会答应。

再震惊他居然能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疏离、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语气平静、神情漠然。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完全不夹杂任何个人私欲,就像个清心寡欲、不入红尘的神佛。

不愧是修无情道的优秀生!

她忽然又觉得是她狭隘了,也许云时起真的没有戏耍她的心思,只是巧合,巧合罢了。

也许是受他感染,榆非晚心底那点旖旎和不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不过是搭伙解决这个情蛊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答应了下来。

云时起浅浅地勾了勾唇,俯身而下。

就在两片唇瓣即将碰上的时候,榆非晚身体里那股难以忍受的热意瞬间被抽离出去。

她猛地推开云时起,坐了起来,道:“那个,我的情蛊发作完了,不劳烦你了。”

云时起脸色微青,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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