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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

天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冷处长连夜去省城帮林东凡送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青阳县人民医院,等待他的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好消息是他女儿已经苏醒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坏消息是他老婆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躺在太平间。情绪失控的丈母娘大哭大闹,揪着他的衣领要人。在他丈母娘的眼里,他是这出悲剧的罪魁祸首。用他丈母娘的话来讲:他明知道自己老婆睡眠不足,也不叫个代驾,还让她一个人驾车带着女儿回省城!如果不是疲劳驾驶,回程路上便不会发生这种悲剧。这种愤怒的责备声,把冷处长骂得哑口无言。林东凡本想立刻回南州。见冷处长深陷于丧妻之痛与家庭纷争中,同时还要照顾住院的女儿,林东凡心里也是万分同情,便留下来帮忙。为了方便家人照顾孩子,冷处长要把女儿转到省城的大医院。林东凡...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4-02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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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处长连夜去省城帮林东凡送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青阳县人民医院,等待他的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好消息是他女儿已经苏醒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坏消息是他老婆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躺在太平间。情绪失控的丈母娘大哭大闹,揪着他的衣领要人。在他丈母娘的眼里,他是这出悲剧的罪魁祸首。用他丈母娘的话来讲:他明知道自己老婆睡眠不足,也不叫个代驾,还让她一个人驾车带着女儿回省城!如果不是疲劳驾驶,回程路上便不会发生这种悲剧。这种愤怒的责备声,把冷处长骂得哑口无言。林东凡本想立刻回南州。见冷处长深陷于丧妻之痛与家庭纷争中,同时还要照顾住院的女儿,林东凡心里也是万分同情,便留下来帮忙。为了方便家人照顾孩子,冷处长要把女儿转到省城的大医院。林东凡...

《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精彩片段


冷处长连夜去省城帮林东凡送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青阳县人民医院,等待他的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女儿已经苏醒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

坏消息是他老婆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躺在太平间。情绪失控的丈母娘大哭大闹,揪着他的衣领要人。

在他丈母娘的眼里,他是这出悲剧的罪魁祸首。

用他丈母娘的话来讲:

他明知道自己老婆睡眠不足,也不叫个代驾,还让她一个人驾车带着女儿回省城!如果不是疲劳驾驶,回程路上便不会发生这种悲剧。

这种愤怒的责备声,把冷处长骂得哑口无言。

林东凡本想立刻回南州。

见冷处长深陷于丧妻之痛与家庭纷争中,同时还要照顾住院的女儿,林东凡心里也是万分同情,便留下来帮忙。

为了方便家人照顾孩子,冷处长要把女儿转到省城的大医院。

林东凡留下来帮他办理转院手续,护送她女儿转院。他自己则忙着处理老婆的遗体,把遗体送回省城殡仪馆举办追悼会。

来来回回耽搁了三天时间,林东凡参加完追悼会才踏上回程。

临别时。

冷处长把林东凡送到了殡仪馆的停车场,握着林东凡的手说:“这几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客气了,你也帮了我的忙。”林东凡道。

“有来有往。”

冷处长又拍了拍林东凡的臂膀。

又郑重其事地提醒林东凡:“就算楚劲松真的含冤受辱,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为他摇旗呐喊。官场上暗箭难防,往后可不要那么莽撞。万一这事泄露到某些人的耳朵里,会有什么后果?人家随便挥挥手就可以拍死你。”

“这话我记下了,您也多保重。”

既然冷处长发出这种善意的提醒,那说明,他林东凡为楚劲松喊冤一事被冷处长控制住了传播范围,暂时还没有泄露到政敌的耳朵里。

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

道别这位温暖的冷处长之后,林东凡独自驾车回南州,想想自己这几天的辛苦与收获,感觉比在赛道上极速飙车都带劲。

前世活得稀哩糊涂,既不懂借花献佛,也不懂见缝插针。

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把握机会,曾天真地以为只有脚踏实地才能站稳脚,结果脚下的路却越走越窄,直通监狱。

前世可没有谁会提醒他官场险恶,更没有谁会为他保驾护航。

今天他算是悟透了,官场,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PK擂台,而是一个鱼龙混杂的混乱战场,扩展人脉很重要。

人脉多了,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宽。

回到南州后,林东凡把车开去洗了一下,加满油再还给苏雨虹。

苏雨虹又扔给林东凡一罐红牛。

大大咧咧的笑侃:

“路上连环撞车,听说车祸现场很惨烈。你竟然把我老公的皮肤保护得这么好,一点刮蹭都没有。你这是存心不想跟我搭伙过日子啊。”

“一天天就知道打嘴炮,有能耐来真格的,开好房等我。”

林东凡仰起脖子灌上一口红牛,纵享酣畅的人生。

苏雨虹含笑鄙视:“光天化日之下,只想开车,不想考证?身为政法系统的一颗螺丝钉,你的法制觉悟有待提高啊。”

“你都说了我是螺丝钉,螺丝钉,只负责钻孔。”

林东凡理直气壮地回道。

忍俊不禁的苏雨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腿就往林东凡屁股上踹。早有预判的林东凡,趁势抱住了她的大长腿,只听她失声尖叫。

在她快要闪腰倒下时,林东凡又一手抄住她的小蛮腰。

像霸道总裁那样控着她向后倾倒的娇躯,俯视她那双桃花眼:“男未婚女未嫁,无证驾驶不违法,懂?”

人生第一次被男人用这种霸道姿势控住。

苏雨虹望着林东凡那副帅得掉渣的英俊面孔,顷刻间晕得云里雾里,浑身软得没有半点力气。

感觉就一个字——爽!

直到后面一位司机狂按喇叭,伸出脑袋怒喊:“这马路是你们家的?要浪回家浪去!”

苏雨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挣脱林东凡的控制。

退到路边后。

见那司机居然嚣张地冲自己和林东凡比出一根中指,苏雨虹挥起包包就往挡风玻璃上甩:“单身狗!有种你下来……”

“切!”

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匆匆飙离现场。

林东凡点上一根烟,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单身狗?”

“废话,摆明了羡慕妒忌恨。”

苏雨虹永远都是一副阳光满面的样子,尽管她自己也是一条母胎单身26年的单身汪,但这并不妨碍她鄙视别的单身汪。

她回味着刚才那片刻间的暧昧接触。

两眼又泛起了桃花。

她笑眯眯地欣赏着林东凡:“刚才你的表现很不错,居然没把我扔地上,大胳膊孔武有力。”

“就你这小娇躯,控你就跟控玩具似的。”林东凡笑道。

苏雨虹的笑容中又多了丝憧憬:“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嫌弃你的前途一片黑暗,要不要考虑一下领证飙车?”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领证太俗。”林东凡讨价还价。

苏雨虹将肩带往下一拉,大马路上秀肩舔唇:“香不香?想不想过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想不想跟我生一窝猴子……”

“过份了!”

这恐怖的媚浪姿态,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路人的目光。

林东凡匆匆将她的肩带拉回原位,给予严肃地鄙视:“苏雨虹同志,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穿底裤?一点底线都没有。”

苏雨虹笑眯了眼睛:“你完蛋了。”

“我怎么就完蛋了?”林东凡蹙眉不展。

苏雨虹越笑越自信:“其实你对我很有感觉,但你又不想负责任,是这意思吧?所以我打算以后每天撩你一下,但又不让你得手,就问你难不难受?”

“呃……这个……”

林东凡的眼珠子像灵活的扫描仪一样,上下扫描着苏雨虹的玲珑身材。

扫着扫着就头皮发麻。

一脸无语状:“长得挺漂亮的一姑娘,手段怎么这么残暴?小心我将来掌权之后把你调去老干局,让你天天陪那些秃顶老头玩。”

“哈哈,这个志气可以有。”

在苏雨虹看来,政法委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有升迁掌权的可能,唯独林东凡不会有那个机会。

原因很简单,李横波是压在林东凡头顶上的一座大山。

苏雨虹笑嘻嘻地抛给林东凡一个飞吻:“加油哦,这辈子不是你调我去老干局养老,就是我把你拉进民政局领证。”

“那走着瞧。”

面对生命中充满阳光的苏雨虹,林东凡的笑容中也多了丝感慨。

上辈子被方晓倩绑定一生,知道苏雨虹喜欢自己也不敢走得太近。这辈子为了夺取政治资源,完成人生逆袭,依旧不能接受苏雨虹的表白。

真是造物弄人。

林东凡收起满腹遗憾,回家先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去楚家给沈老师做晚饭,顺道买了点水果和海鲜带过去。


本警官已经当了三年辅导爹,血压最高时曾飚到250mmhg,会不知道政治两个字是左右结构?没理由连个女人都不如。

张勇收起心底那丝莫名的惆怅。

果断把满腹牢骚泼向程耀宗等村民:“人家反贪局查案子,你们一个个围在这瞎凑什么热闹?孩子的作业都辅导完了吗?懂不懂勾股定理的老丈人是谁?大清早在这瞎胡闹,我建议你们各回各家,各抽各的娃。”

“尽他妈犊子!他这是查案?他这是刨我家祖坟!”程道怒红了脖子。

七叔程耀宗也伸出脑袋叫嚣:“这查的是什么狗屁案子!今天谁敢动一铲子试试!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

“砰!”

没等程耀宗说完,张勇朝天开了一枪。

这震耳发聩的枪声把程耀宗吓得脖子一缩,当场没了后文。就连局座级的程道也惊得脸色铁青,憋着一口怒气没处撒野。

在“真理”面前,一切嘴炮侠都是纸老虎。

张勇吹吹枪管中的残烟,慢条斯理地甩给程耀宗一道选择题:“A、带着你的人回家吃早餐。B、我把你们统统抓起来,然后定你们一个寻衅滋事,外加妨碍公务。C、留下来帮林队长挖坟,将功赎罪。你选哪个?”

“我程家的坟,还轮不到别人来挖,要挖也是我们自己挖!”

程耀宗毫不犹豫地选了标准答案:C。

回头见大侄子程道一脸的死灰样,程耀宗直以为他是个单纯的大孝子,上前安慰:“没事,咱就当是捡骨迁坟。”

程道欲哭无泪:“七叔,这坟真不能迁……”

“你放心,咱们今天先捡骨,回头我再找风水师帮你爸选块福地,挑好日子再重新安葬,坏不了你的官运。”

这是亲叔,大小事都有考虑到,就是没悟到程道欲哭无泪的真正原因。

一切按村里的规矩来。

程耀宗叫人去买了一串鞭炮,刨坟起棺,不放鞭炮可不行。

鞭炮一响,黄金万两。

程家几个壮年男丁,立马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有人负责刨土,有人负责准备架凳和绳索,待会起棺要用。

张勇瞧了瞧面如死灰的程道,无奈摇头。

转身又意味深长地问林东凡:“林队长,刚才那一枪够响亮吧?今天我可是豁出一切来撑你,有没有把握挖出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说:

为了撑你,我已经得罪了住建局的程局长,如果今天你们带不走他,回头姓程的反手一巴掌,指定会把我拍死在坟坑里。

林东凡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你放心,鞭炮一响,黄金万两。”

“那我就放心了。”

张勇跟着笑了笑,笑得很踏实。

林东凡又道:“麻烦你帮我盯着程局长,别让他趁乱跑路。”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既然选择站在林东凡这一边,这最后一班岗,就算林东凡不开口,张勇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站好。

不管是蚂蚁腿还是大象腿,既然抱了就要牢牢抱稳。

张勇转身叫上另一个民警王峰,就跟两位法警似的,陪侍在程道的左右。表面上安慰程道,说什么清者自清,其实是控制局面。

程道心里跟明镜似的,想跑跑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族人挖坟。

没多久。

坟墓被彻底挖开,露出漆黑的棺木。

程耀宗指挥大家把绳索穿过棺木的底部,套住棺木,前后套了四根绳索。八个壮汉分列在墓穴的左右两侧,同时拉绳起棺。


“你收过多少人的金砖?”

“太多了,想不起来,有些人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定要把行贿名单全部列出来才能将功补过?”

说着说着,程道泪目盈珠。

但他并不是因为忏悔,而是紧张与绝望,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宦海上错船,牢底坐穿!

这就是他的现实写照。

当初若不是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戴丰年拉他下水,他的受贿清单便不会有第一次。

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肆无忌惮的第二次、第三次……

这辈子就是毁在戴丰年手里。

程道激动地追问:“如果我主动揭发检举,算是立功表现吧?到时能不能从轻量刑?”

“能不能从轻量刑,这事由法院说了算,先打住。”

林东凡瞧了瞧四周的环境,派出所的张勇与王峰就在附近巡防,都不是反贪局的人,这里可不是问口供的地方。

检举线索一旦泄露出去,极有可能打草惊蛇。

林东凡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拘捕令:“别蹲着了,起来吧,跟我走一趟。”

“那我爸的遗骨怎么办?”

程道撑着酸软的膝盖站起来,把目光投向了坟坑。

“等清完金砖后,会有专人帮你处理祖坟的事。你要迁坟也好,要恢复成祖坟的原貌也好,都行。”林东凡拿出一副手铐:“自己戴上。”

渴望立功求轻判的程道,自觉地戴上了手铐。

没走几步。

程道又回头瞧了瞧父亲的坟墓,扑嗵一声跪地上叩了三个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惭愧之色。

但他什么也没说,叩完头起身便走。

林东凡向手下喊话:“唐侠和晓光,你俩留在这清点金砖,等上级支援。简思凝,你跟我回市里录口供。”

“好。”

简思凝放下手头上的活,匆匆跟上林东凡的步伐。

一小时后。

俩人把程道带到了清湖迎宾馆进行问话。

林东凡直接把纸笔放到程道面前:“具体有哪些人送过你金砖?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因什么事情送你金砖?都写清楚。”

“有些名字我真的想不起来。”

程道一脸郁闷之色。

眼巴巴地望着对面的林东凡和简思凝:“现在我就想检举戴丰年,四年前就是他把我拖下水,想方设法地诱导我收金砖。”

戴丰年?

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子,一下子勾起了林东凡的不少记忆,脑海里也浮现出了那个秃顶老头的模样。

在国企南投地产破产清算之前,戴丰年曾任南投地产的董事长。

好好的南投地产之所以变成破产国企。

戴秃驴功不可没!

那家伙也算是牛逼,搞垮了南投地产之后,不但一点事都没有,现在还当上了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

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秃驴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程道落网后第一个咬的就是他。

林东凡正想进一步盘问细节,一位兄弟敲门喊话:“林队,冷局让你过去一趟。”

“思凝,你们来问。”

林东凡把审讯工作交给简思凝和传话的这位兄弟,起身离场。

9·28专案组的组长冷川,与副组长何宴清,现在都在临时会议室等着林东凡,但何宴清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之前何宴清曾强势地给林东凡套上紧箍咒,想压一压林东凡的气焰。

结果做梦也没想到:

林东凡那小子居然敢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大晚上跑去刨程道的祖坟!更令人无语的是,居然刨出了价值两亿多的金砖!


入秋季节,天气开始转凉。

南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面的这家冰恋坊,喝冷饮的人也少了许多,令原本就清幽的环境,多了几分冷清的气氛。

林东凡点了两杯薄荷冰水,选了个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卡座。

不出意外。

没什么时间观念的方晓倩,又一次迟到,约好两点见面,等到两点半才出现在林东凡的视线中。

“怎么是你?苏雨虹呢?”

方晓倩应该是刚从法院过来,身上穿着庄端而肃穆的职业装,浑身透着一股冷傲的气质,语气中也带着三分审判味道。

“是我叫她打的电话,想跟你聊点私事。”

林东凡搁下手中那杯薄荷冰水,点上了一根烟。

方晓倩在对面坐了下来,对摆在前面的那杯廉价冰水一点兴趣都没有,两眼直盯着林东凡:“我还有事,有话快说。”

“那十八万八,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林东凡直切主题。

方晓倩漠然反问:

“有借条吗?有协议吗?有转账凭证吗?林先生,别忘了我是一个法律工作者!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向我索要十八万八?”

“……!!!”

被问得满头黑线的林东凡,当场无语,只有十万匹草泥马在心里呼啸而过!马勒戈壁的,没想到这贱人居然翻脸不认账。

方晓倩望着哑然无语的林东凡。

傲然轻笑:

“以前说你是个废物,你死不承认。现在分手才几天?这么快就被人摆了一道,落了个停职检查的下场。没有我,你说你能办成什么事?”

“别光顾着给自己脸上贴金。”林东凡心平气和地说:“你要真有能耐,那就利索地把钱还给我。”

方晓倩理直气壮地反问:“谁欠你钱?”

“铁了心不还是吧?行,算你狠,咱走着瞧。”林东凡也懒得多说废话,起身准备走人。

方晓倩又猛然喝令:“坐下!”

“有屁放快。”

林东凡又坐下来吸了口烟,希望会有转机,这笔钱对他来讲确实很重要,不管是追求楚灵兮还是投资股市,都需要成本。

见林东凡乖乖地坐了下来,方晓倩脸上的怒色也缓和了许多。

方晓倩自信地提要求:“现在,我还没跟家里人说分手的事。只要你跪下来跟我道个歉,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婚礼如期举行。你的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回头我会找人去跟王主任说情,免了你的处分。”

“没睡醒吧你?”

林东凡难以置信地凝望着方晓倩。

不管是以前的方晓倩还是现在的方晓倩,那种盛气凌人的本色,从来就没有变过,走到哪都把自己当成是负责敲锤的审判长。

林东凡纳闷地追问:“你背着我在外面偷人,到头来,还想让我跪下来给你道歉,谁给你的自信?”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方晓倩愤然怒骂:“被人当蚂蚁一样踩在脚下,还在这跟我装清高!如果不是你这么窝囊,我至于跟别人上床?这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无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指责我?”

“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可真行。”林东凡笑讽。

方晓倩猛然起身,端起前面那杯薄荷冰水往林东凡脸上怒拨:“就你这种不识时务的窝囊废,一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猝不及防的林东凡,被拨了个透心凉。

同时被泼灭的,还有吸在嘴里的那支烟,以及心里那团怒火。

现在林东凡十分确定:那十八万八,肯定是要不回来了,眼前这婊子不过是体制内的一个玩具,压根就不值得他去生气。

“谁说我吃不上四个菜?”

林东凡扔掉香烟,抽几张纸巾擦了脸上的水。

又掠起一丝轻淡的笑容:“方大法官,你的消息不够灵通啊,难道你不知道李横波现在躺在医院里?是我帮他打的120,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把他怎么了?”方晓倩惊得一脸愕然。

林东凡慢条斯理地回笑:“方大法官,你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难住了。往深了说,你会抓我的小辫子。若是隔靴搔痒,又不带劲。”

“那你慢慢嘚瑟,什么也不用说!”方晓倩郁蹙眉头:“等他反击时,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做事不带脑子的二逼!”

“我等着他的反击。”

林东凡留下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起身离开时,又往方晓倩身上扔了一枚镀金戒指:“谢谢你陪我睡了两年,这是赏你的小费。”

这枚戒指是当初的订婚戒,扔下,便意味着婚礼正式取消。

“你给我站住!!!”

方晓倩还是摆着一副大法官的威姿,仿佛可以主宰一切。

直到看见林东凡置若罔闻,迈着潇洒的步子扬长而去,方晓倩这才近乎崩溃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活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凭什么?

就算要退婚,那也应该是我退他的婚!

凭什么他退我的婚?

方晓倩越想越不甘心,快步追到店门外左右张望,没看到林东凡的踪影。

郁愤之下,方晓倩又掏出手机拨打林东凡的电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林东凡那混蛋已经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林东凡!!!你混蛋!!!”

破防了,情绪彻底崩溃的方晓倩,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并像疯狂子一样狂踩十几脚。

就仿佛踩的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踩林东凡。

而林东凡……

已经迈着大步走进了证券交易所,准备开户炒股。

现在方晓倩铁了心不想归还那十八万八,银行卡余额只有四位数的林东凡穷是穷了点,留下五百块生活费,能投进股市里的本金只有八千。

钱虽然不多,但也可以累积资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刚开完户出来。

林东凡接到了沈君兰打来的电话。

沈君兰在电话里询问:“东凡,我听说你被停职,这事是不是真的?”

“是有这么回事。”林东凡心想,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不到沈老师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电话里传来沈君兰惭愧的声音:“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不是我让你去机场接灵兮,你也不会得罪人。”

“沈老师,可别这么说。我就是运气不好,刚好撞在风口上。等过了这个风口,应该不会有什么处分,您别担心。”林东凡回道。

沈君兰愧笑:“你这孩子,自己受了委屈,竟反过来安慰我。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吃你做的菜,正好灵兮也在家。”

“有空,我待会就过去。”

林东凡心里乐开了花,感觉世界最美丈母娘的头衔,非沈老师莫属!有沈老师的神助功,追沈灵兮应该会事半功倍。


“不带路?行,我们自己找。”

程道愤怒的抗议声,根本就压不住林东凡的意志力。

林东凡把戴在头上的矿灯取下来,提在手里照射四周。

这荒山野岭,坟墓还挺多。

林东凡提着矿灯,仔细查看那些坟墓的墓碑。唐侠和张晓光也跟着行动,分头寻找程道父亲的坟墓。

不一会儿。

不远处传来唐侠的呼喊声:“队长,这边。”众人赶过去仔细一瞧,坟墓上还真的刻有大孝子程道的名字。

这座坟也是极为的特殊。

周围的坟墓都是杂草丛生,就这座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是刚埋下去的一座新坟,坟丘上寸草不生。

“带他过来。”

林东凡朝简思凝喊话。

“走。”

简思凝连推带赶,把程道推到了先父程耀祖的坟墓前,程道看到这坟碑,紧张得两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林东凡戏谑似的笑问:“程局长,你爸死了十几年。这坟墓,看起来怎么像是刚动过土?”

“我经常回来祭奠扫墓,不久前才除草修渠!”

程道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林东凡推到一边,随后摊开双臂护在坟碑前:“姓林的!你刚刨完我妈的坟墓,现在又想刨我爸的坟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今天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再退让半步!”

“扫墓扫得寸草不生,你还真是个大孝子。”林东凡笑侃。

程道怒红了脸颊:“我那天做了个梦,梦到我爸说家里漏水!所以我过来把坟修整了一下,有什么奇怪的?犯法吗?!”

“不犯法,但我怀疑你在扯犊子。”林东凡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根烟。

程道瞪着两眼警告林东凡:

“姓林的,事情不要做得太绝!我回老家修坟的事,村里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去问问村里的程老四,那天他亲眼看到我修坟。”

“我相信你是个大孝子,但坟还是要挖。”林东凡弹了弹烟灰:“麻烦你让一让,配合我们的调查。”

“行,我配合你!”

程道趁唐侠不备,迅速夺走他手中的兵工铲。

接着便把兵工铲当武器。

就跟一夫当关的勇士似的护卫的坟墓前:“你们这些丧尽天良!没道德!没底线的人渣!今天你们动我家祖坟试试!”

已经处于暴走状态的程道,把手中的兵工铲舞得虎虎生风,令林东凡等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这阴气森森的坟地里,旁边要是架上一台摄影机,这刺激的现场,妥妥的就是一部灵异式伦理大片——《孝子护坟》。

简思凝质问程道:“如果你心里没鬼,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什么了我?现在是你们做事没底线,别过来!!!”程道一手掏口袋里的手机,一手紧握兵工铲,指着试图近身偷袭的唐侠。

唐侠被逼得近不了身,无奈瞧了瞧林东凡。

林东凡吸上一口烟。

平心静气地劝程道:“程局长,如果负隅顽抗有用,那还要我们反贪局做什么?我劝你体面点,别逼我们采取强制手段。”

“少在这威胁我!你刨人祖坟,你还有理?!”

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程道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七叔的电话,当着林东凡等人的面呼叫援兵。

对方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叫程耀宗。

半夜三更被电话吵醒,程耀宗满腹郁闷,揉着眼睛发牢骚:“这谁啊,半夜三更打电话……”

拿起手机一瞧,见是局座级的来电,程耀宗立马就抖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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