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沈霜梨谢京鹤的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我什么?”“求你放开我。”“我是谁?”“谢京鹤。”谢京鹤端着散漫的腔调,饶有兴致地又问,“谢京鹤是你的谁?”“前男友。”谢京鹤笑了,笑得极好看。“那你猜,我会用多少天把‘前男友’变成‘现男友’。”“我不知道。”谢京鹤抓住沈霜梨纤细的胳膊,将人拉起来扶正,手转移到她脸上。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口吻狂妄透着势在必得的劲儿,“我猜,一个月不到。”-谢京鹤带沈霜梨去吃了午饭,然后将她送回京大。沈霜梨打开车门下车时,谢京鹤笑着开口道,“想来求我了,就亲自来上次的地址,我随时都欢迎。”沈霜梨置若罔闻。现在的谢京鹤就像是一个恶魔,残忍断绝别人一切出路的恶魔。很疯很坏。现在是午睡时间,云见欢和鹿无忧在睡午觉,宿舍内安安静静的,沈霜梨轻手轻脚地...
《沈霜梨谢京鹤的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精彩片段
“求我什么?”
“求你放开我。”
“我是谁?”
“谢京鹤。”
谢京鹤端着散漫的腔调,饶有兴致地又问,“谢京鹤是你的谁?”
“前男友。”
谢京鹤笑了,笑得极好看。
“那你猜,我会用多少天把‘前男友’变成‘现男友’。”
“我不知道。”
谢京鹤抓住沈霜梨纤细的胳膊,将人拉起来扶正,手转移到她脸上。
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口吻狂妄透着势在必得的劲儿,“我猜,一个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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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鹤带沈霜梨去吃了午饭,然后将她送回京大。
沈霜梨打开车门下车时,谢京鹤笑着开口道,“想来求我了,就亲自来上次的地址,我随时都欢迎。”
沈霜梨置若罔闻。
现在的谢京鹤就像是一个恶魔,残忍断绝别人一切出路的恶魔。
很疯很坏。
现在是午睡时间,云见欢和鹿无忧在睡午觉,宿舍内安安静静的,沈霜梨轻手轻脚地关门,来到位置上,轻轻地拉开一个抽屉。
从里面摸出一个药瓶,拧开瓶盖,沈霜梨倒出一颗白色药物,仰头放入嘴里,干咽下去。
脱掉鞋子去浴室洗脚,沈霜梨上了床,轻轻地扯上床帘。
手机屏幕亮起。
沈霜梨低头看去。
是江言初发来的微信消息。
指纹解锁进去微信里面。
江言初:霜梨你还好吗?谢京鹤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沈霜梨:我没事。
江言初:没事就好,来不来我家餐厅工作?
沈霜梨觉得她要是答应去江言初的餐厅工作,谢京鹤一定还会像今天一样阻拦她。
便回复道:不去了,谢谢你的好意。
江言初:我知道你缺钱用,上次看到你在澜宫工作就想到了。我可以借钱给你,不收利息,打个欠条,你有钱就还,没有时间限制。
目前为止,能找到人借钱是最好的办法。
她找不到高新的工作,一个月不可能筹得到一百万。
沈霜梨陷入犹豫。
她宁愿借钱也不想跟谢京鹤扯上关系。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住手机。
片刻后。
沈霜梨给江言初回复消息:方便借我75万吗?
江言初的家庭虽然比不上谢京鹤,但在京城也是个实打实的豪门,75万对他来说只是一笔很小的数字。
看着沈霜梨发过来的信息,江言初得逞地勾起唇角弧度。
要他为女人花75万,想都别想,但花75万打谢京鹤的脸,他乐意至极。
江言初:当然可以啦,大家都是朋友,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江言初:我们约个时间出来吧,我把钱交给你。
沈霜梨:你看什么时候可以?
江言初:看你,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沈霜梨今天下午有课,晚上有家教兼职,脑子里回想自己的课表。
沈霜梨回复道:明天早上11点在学校外面的绿韵咖啡厅,可以吗?
江言初爽快:当然可以。
晚上十点,沈霜梨从智行教育机构出来。
夜色弥漫,风拂过树木枝桠,轻轻地摇曳起来。
路旁听着一辆十分张扬显眼的红色法拉利。
车窗完全摇下来,一只手从车内搭在外面,映在后视镜里面。
磅礴朦胧的暗色中,那只手白到晃眼,长得极其好看,手指修长分明,皮薄骨艳。
指间要掉不掉地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谢京鹤。
没有半点儿犹豫,沈霜梨换道走。
“去哪儿宝贝?”谢京鹤闲散低沉的嗓音适时响起。
“乖乖上车,不然我就像今天那样儿扛你上来了。”
沈霜梨脚步停住,没好气地看向谢京鹤 ,“谢京鹤,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霜梨眉心颦起,没有半点儿犹豫便拒绝了,“不用。”
谢京鹤锋利眉峰扬了下,修长的手指捏过放在桌面上的银行卡,“你不要我要咯。”
见状,江言初当即从谢京鹤手里夺回银行卡,“你要不要脸啊?”
谢京鹤:“是不要了,给你吧,刚好你没有。”
江言初:“……”
江言初气得眼睛猩红。
谢京鹤好整以暇地勾唇欣赏着江言楚这副模样。
“三。”
“二。”
“一。”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江言初的手机便响起电话铃声,他摸出来,发现是他爸打来的电话,跟沈霜梨歉意道,“霜梨,我去接个电话。”
谢京鹤悠闲地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江言初,“就在这儿接。”
对上谢京鹤的目光,江言初隐隐不安,执在手中的手机还在持续响着电话铃声,他迟迟没接。
一根手指飞快地伸了过去,替江言初摁下接听键,为了让沈霜梨听得清楚一些,还贴心地打开了扬声器。
江父恼怒的质问声音清晰响亮地传出来,“江言初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到谢京鹤了?为什么谢氏截胡我们公司好几个项目?还从项目里撤资!”
周围人听到声音不住地看过来。
数道带着探究性的目光落在江言初的身上,浓烈的尴尬席卷而来,脸庞浮现难堪的红晕,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般。
江言初迅速地关闭了扬声器,声量才降低下来,手机覆在耳边,他快速地走出咖啡厅。
“谢京鹤。”沈霜梨冷冷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谢京鹤侧过头。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沈霜梨扬手甩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掌心阵阵发麻,沈霜梨用了很大的力道。
谢京鹤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冷白侧脸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江言初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谢京鹤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偏回脸,正对上沈霜梨的眼睛,冷哂出声,“无辜?他敢撬老子墙角,他还无辜?”
“老子不弄死他,他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现在呢?你想想你还能去求谁,池砚舟?”
“哦,他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被家里人冻结了银行卡,穷得叮当响,帮不了你。”
“你只能来求我,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复合。”
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逼?”
谢京鹤心口一疼,干涩喉头滚了下,“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跟你复合而已。”
这时,江言初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了。
“谢京鹤,你只会在背后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谢京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垂着长睫,手指捏着瓷器勺子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沈霜梨的咖啡,语气轻慢,“所以呢?”
那拽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言初:“有种正面来。”
谢京鹤闻言一顿,抬起头,狭长沉暗的眼瞳深处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眼神犀利地攫着江言初,似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擦的骇人声响,危险性和攻击性成倍叠加而来,“正好手痒想打你很久了。”
他不敢打沈霜梨,还不敢打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吗。
江言初瞳仁微微颤栗,连忙道,“不是打架,过几天会有一场篮球赛,咱俩比比看。”
谢京鹤仰坐在座椅上,“好啊,你输了,以后见到沈霜梨给我绕道走。”
谢京鹤冷声:“叙你妈。”
“不舍得就滚。”
江言初脸上表情再也绷不住,最后没跟沈霜梨搭上什么话,便灰溜溜地走了。
谢京鹤随意地扔了球杆到台球桌上,坐在了沈霜梨的旁边,“离他远点儿,又一个想撬我墙角的。”
沈霜梨沉默没回。
她不喜欢被人管控,无论是谁。
“你跟江那个谁很熟吗?”
“不是很熟,就是高中同学。”
谢京鹤唇角暗爽翘起,“嗯,很好,继续保持不熟。”
不远处是一个游泳池,一群人在泳池里面玩乐,水声混着笑声荡开。
沈霜梨闻声看过去,不由得被那热闹吸引住目光。
谢京鹤侧着头静静地凝着沈霜梨的侧脸。
薄薄的皮紧致地包着骨头,清透的肌肤间似乎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安安静静的,气质淡然。
见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在某处,谢京鹤好奇她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薄薄的眼皮懒散地掀起,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看到了两个肤白貌美的大美女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在泳池里面戏水,而沈霜梨在盯着人家那白花花的胸口在出神。
谢京鹤有一瞬无语。
这么好色的吗?
一只分明的大手捏上沈霜梨小巧白皙的下巴,她的脸被强硬地掰到一侧,睫毛一颤,便对上谢京鹤那双漆黑好看的眸子。
“小心长针眼啊,色鬼。”
沈霜梨回神过来才发觉自己盯了别人的胸看了这么久,脸上浮现被人现场抓包的尴尬,“……不会的吧。”
谢京鹤视线下移停在沈霜梨的胸口上,“怎么不会。看你自己的就不会,你的比她的大。”
察觉到谢京鹤的目光,沈霜梨赶紧用手捂上胸口,眼神羞愤,瓷白的小脸很快又爬上红晕。
谢京鹤挑眉,“不信?”
“我的眼睛就是尺。”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十点,沈霜梨下班,从换衣间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散漫靠在走廊上吞云吐雾的谢京鹤。
沈霜梨看了眼便收回视线,往走廊的反方向走。
谢京鹤偏头看过去,看着刻意跟他疏远的沈霜梨,眯了眯眼睛,“站住,回来。”
沈霜梨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谢京鹤,眉眼清冷,“我现在已经下班了。”
谢京鹤站直身体,手上勾着车钥匙,“知道,送你回学校。”
“不麻烦了,我自己打车了。”说完,沈霜梨也不等谢京鹤说话,就转身匆匆离开。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谢京鹤的眼神很冷。
鹿川泽从暗影中走出来,“值得吗,人家根本不爱你,你还要眼巴巴凑上去。”
“我不凑上去,他妈的她就跑了。”
“舔狗没有好下场。”
谢京鹤苦涩地扯了扯唇,“我现在就算是凑上去想给她当舔狗,她也不要我。”
想到什么后,他冷冷瞥向鹿川泽,“下回别刻意针对她,不然,咱俩恩断义绝,以后微信摇一摇联系。”
走出澜宫,从旁边冲出一个中年妇女。
孟乔抓住沈霜梨的手腕,“霜霜,怎么样?一个晚上多少钱?”
在澜宫的兼职工作是孟乔介绍的,为了盯着她赚钱给沈亦白还钱,孟乔特意从宁城坐车来到京城。
工资是日结的,刚刚谢京鹤点了酒,沈霜梨的提成有23万,但还差77万。
没有谢京鹤的话,她赚不了这么多,一个晚上估计最多一万。
沈霜梨声线冷淡,“一个月我们凑不到一百万的。”
孟乔一听,瞬间激动得提高了声量,“凑不到也要凑得到!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平时能把追求者气哭的谢京鹤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
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
鹿川泽:“不知道。”
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
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
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
鹿无忧更加好奇了。
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
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
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
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
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谢京鹤:“她只能是我的。”
池砚舟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屁颠屁颠地跑向沈霜梨那边,嬉皮笑脸的。
谢京鹤看着火大,大步返回,来到沈霜梨面前,握上她的手腕,拉着人走,“帮我洗手。”
池砚舟一时脑热地拉上沈霜梨的另一只手手腕,“你不会自己洗吗?”
谢京鹤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放手。”
漆黑的眼瞳中翻滚着戾气,死死地盯着池砚舟握着沈霜梨的那只手,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它卸掉般。
池砚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冷飕飕的,下意识地便撒开手,看着谢京鹤将沈霜梨拉走的身影,不由得嘟囔道,“至于吗。”
鹿川泽:“我估计要不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你这手估计得被谢京鹤折断,以后别招惹沈霜梨了,谢京鹤会发疯。”
他不过是说了句沈霜梨,就被谢京鹤怼了。
池砚舟不屈不挠,不满地控诉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鹿川泽:“现在流行的是又争又抢。”
公共盥洗台上,谢京鹤打开水龙头,握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到水龙头下面冲洗。
垂着长睫,完全遮住眸底情绪,叫人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洗了有好一会儿,谢京鹤关掉了水龙头,扯出放在一旁的纸巾擦干两人的手。
纸巾随意地扔进垃圾桶。
沈霜梨以为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却覆上来一具灼热挺拔的躯体,下一刻,下巴被身后男人捏住,抬起来,迫使她看向镜子里。
在干净透亮的镜子里,沈霜梨猝不及防地对上谢京鹤那双汹涌着滔天占有欲的眼睛,心头倏地一震。
谢京鹤从后面拥住了沈霜梨,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头上,姿态亲昵,好似一对缠绵不休的恋人。
谢京鹤看向眼睛镜子里的沈霜梨,“宝贝,怎么这么多男人喜欢你啊。”
语气温温柔柔的,沈霜梨却感到头皮发麻。
“池砚舟对你有意思,想追你,那你呢?”谢京鹤问。
沈霜梨实话实说,“我对他没意思。”
话语落下,谢京鹤指腹松开了“按住说话”,正好将这一问一答的话录了进去。
该微信备注是池砚舟。
谢京鹤薄唇翘起点弧度。
见状,沈霜梨用手肘推了推谢京鹤,“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京鹤攥住了那只推他的手,将其摁在盥洗台的瓷砖上,“可以接吻吗?”
手摸上她红润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沈霜梨皱眉,更用力推谢京鹤,“不可以。”
谢京鹤坐回到位置上。
沈霜梨双手握着杯子,低头看着杯内乳白色液体,温热触感传透掌心,她小小地喝了一口牛奶。
谢京鹤看着她安安静静喝牛奶的模样,起了点逗弄心理,“老师,我这么认真听课,不打算给好学生一点奖励吗?”
沈霜梨抬起眼皮看下去,看到谢京鹤单手支着下巴,眼尾弯起,浪荡又玩味。
家居服的扣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平直精致的锁骨,散发着诱惑。
沈霜梨:“很棒。”
谢京鹤听到这两字,笑了声,拿过钢笔在白纸上写了一行字。
随后,他举起手,“老师,我有问题要问你。”
沈霜梨眉心敛了下,秉持着一个当家教的好素养,她放下杯子走下去,来到谢京鹤面前。
“什么问题?”
谢京鹤手指指着白纸,“这怎么念啊?”
沈霜梨低头看过去。
白纸黑字,写着‘I love you’
沈霜梨:“……”
谢京鹤的手指点了两下,仰着头看她,好学地问,“这到底怎么念啊?”
沈霜梨念了一遍给他听。
谢京鹤眉眼染上清浅笑意,“中文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的。”
谢京鹤语调端着散漫,“我不知道啊。”
“……”
沈霜梨看着他,谢京鹤也在看着她,俊美脸上漾着几分戏谑。
对视了十几秒,沈霜梨开口,“我爱你。”
那一刻,谢京鹤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般,而后心口涌上来一股难以言状的亢奋,浑身血液沸腾。
“吱嘎——”
谢京鹤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响,宽大手掌掐上沈霜梨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欺压上她的唇瓣。
没有前戏,径直探入她口腔中,侵略性极强。
对于谢京鹤来说,亲她是情不自禁的反应,大脑来不得反应,他的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了。
沈霜梨被吓到,双手用力地推搡谢京鹤的胸膛,嘴里沁出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抗拒声。
沈霜梨在他强势的攻势下,被亲得腿软腰软。
谢京鹤离开了沈霜梨的唇瓣。
沈霜梨喘息,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交缠间,谢京鹤漆黑的眼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也爱你姐姐。”
“我们复合好不好?”
“求你了。”
沈霜梨却猛然用力推开了谢京鹤,扬手用尽全力甩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沈霜梨的怒吼充斥在耳边,谢京鹤难受到眼睛都泛红了,脸被扇到偏到一边,冷白如玉的侧脸上浮现着清晰的红色巴掌印。
谢京鹤舌尖烦躁地抵了抵后牙槽,偏回头,漆黑的眼睛幽冷得吓人,他自嘲地笑了笑,“是啊。”
“我的确是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狗。”
谢京鹤缓缓走过来,直勾勾的眼神落在沈霜梨的身上,“知道发/情的狗见到心仪的猎物会对她做什么吗?”
掠夺性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危险地笼罩而来,沈霜梨微仰着脸看面前的男人,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身形高大的男人朝着身形纤薄的女生逼近,男人走一步,女生便往后退一步。
沈霜梨瞳孔惊恐颤栗,“谢京鹤,你不能强迫我,这是犯法的。”
谢京鹤扯唇笑得恶劣,“姐姐床上死,做鬼也风流,三年牢我还是坐得起的。”
沈霜梨不断往后退,直到身后抵到坚硬的墙壁上,没有退路,她移开视线看向门口,躲过谢京鹤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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