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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替他说再见小说

祁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秋风替他说再见》,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林悠然江淮川,也是实力作者“祁连”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喧闹的酒吧内,一向高冷矜贵的江淮川竟身着半透服饰站在林悠然身侧。领口大开的西装露出健硕的腹肌,松垮的领带系在颈间别有一番风味。林悠然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在场的其他姐妹高声说道。“我说过,要是有天我和江淮川在一起了,大家一定有福同享,今天谁出价高,就可以把他带走。”周围顿时响起了议论声。“江淮川可是大学时候的高岭之花,如今也被拉下神坛了。”“是啊,翩翩贵公子哥居然沦落到酒吧当男模。”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也悄然响起。“我没记错的话,林悠然和江淮川不是隐婚了吗?她居然把自己的老公拱手送人...

主角:林悠然江淮川   更新:2025-04-03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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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悠然江淮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秋风替他说再见小说》,由网络作家“祁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秋风替他说再见》,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林悠然江淮川,也是实力作者“祁连”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喧闹的酒吧内,一向高冷矜贵的江淮川竟身着半透服饰站在林悠然身侧。领口大开的西装露出健硕的腹肌,松垮的领带系在颈间别有一番风味。林悠然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在场的其他姐妹高声说道。“我说过,要是有天我和江淮川在一起了,大家一定有福同享,今天谁出价高,就可以把他带走。”周围顿时响起了议论声。“江淮川可是大学时候的高岭之花,如今也被拉下神坛了。”“是啊,翩翩贵公子哥居然沦落到酒吧当男模。”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也悄然响起。“我没记错的话,林悠然和江淮川不是隐婚了吗?她居然把自己的老公拱手送人...

《秋风替他说再见小说》精彩片段


林悠然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江淮川,“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江淮川沉默着应下,“好。”
林悠然听到好字怔愣了片刻,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
毕竟江淮川很讨厌和段清夜一起出席任何活动,没想到这次会这么轻易地就同意了。
她以为是江淮川真的屈服了,对她唯命是从。
却不知道望峡山对江淮川的特殊意义。
十岁时,父辈间产生利益纠葛,仇家本想绑架江淮川,却将他的堂哥认错推下山崖,至此天人两隔,而埋葬的地点就在望峡山。
从小到大,都是堂哥保护他,直到最后,还为他付出生命。
既然马上就要离开南城,他也该去望峡山见堂哥最后一面。
来到攀岩场地后,段清夜大方地走到江淮川面前,他伸出右手,“上次我也有不对,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让悠然夹在中间为难。”
江淮川无视了段清夜,绑好安全带后便准备攀爬,段清夜也毫不犹豫地跟上。
攀爬到一半时,江淮川的安全带忽然出现了撕 裂声音。
他猛地转头望向段清夜,“是你动的手脚!”
段清夜嘴角得意上扬,眼里也藏了几分戏谑。
“是我又怎么样,不然你真的以为我会闲得无事提出攀岩吗?现在已经有五米高了,我倒是很期待你摔下去成废人的话,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呢?”
眼见安全带的撕 裂声音越来越大,江淮川已经没心思和段清夜成口舌之争了。
虽骑虎难下,可他并不会任人宰割。
他深呼一口气,在安全带完全断裂的瞬间抓住了段清夜的手臂。
段清夜被他这样一拽瞬间失去了平衡,而安全带也并不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
很快两人一同从五米的高度坠下,索性被山脚处的树枝接住,有了缓冲时间。
段清夜的头砸到了凸 起的石板,鲜血顺着他的头顶流到脸颊,十分骇人。
而江淮川的身上则是不同程度的擦伤,他能清楚感受到手臂的疼痛,应该是骨折了。
远处的林悠然急忙朝着二人跑来,口中不停呼喊着,“快打120啊!”
来到二人面前时,林悠然左右为难,几番犹豫后还是跑向了段清夜。
“清夜,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段清夜艰难地喘着气,“我没事。”
林悠然冲着江淮川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是人命啊!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拉着清夜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
江淮川费力地站起身,所幸只有胳膊骨折,腿脚还能走路。
见他要走,林悠然顿时慌了起来,她想上前追赶,却被段清夜拉住了。
段清夜眼里隐隐泛起泪光,“悠然,别走。”
林悠然陷入两难境地,她既不能追赶江淮川,也不能独自把段清夜留在这里。
她大声地喊着,“江淮川!如果你今天要离开这里,我就断了你所有的钱,直到你认错为止!”
江淮川觉得没意思极了,她似乎只会拿钱来威胁他。
眼看江淮川的脚步没有停留,她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朝着江淮川的方向跑去。
她双眼猩红地盯着江淮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深深刺痛了她。
“江淮川!收起你这副表情!我最讨厌你这副冷漠无情的模样,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享受的生活都是谁给你的?!”
江淮川冷漠地点了点头,“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
林悠然被江淮川的话堵住了,是啊,她还想说什么呢。
说江淮川既然依附于她,就该做条不咬人乖乖听话的狗吗?
她压下心里的异样情绪,继续发号施令。
“你不能走!一会儿我们要送清夜去医院!我一个人不行!”
江淮川轻笑一声,他艰难地托起左臂,“我已经骨折了,还指望我和你一起做什么吗?一会儿会有急救人员来,你不必担心。”
“那也不行!我让你留下,你就必须得留下!骨折又怎样,只要不死,你就不能离开我身边!”



江淮川早就习惯了林悠然这副刁蛮的模样,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离开,他定定望着北边的方向,回忆与堂哥的儿时点滴。
伴随胳膊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救护车才终于赶到了现场。
可医院资源紧张,目前只有一辆救护车,且车上只能有一名人员陪同。
林悠然毫不犹豫地开口,“先救清夜,我跟你们一起走!”
上车后,她才看向江淮川,“你抓紧时间自己去医院!如果半小时后我没见到你,别怪我翻脸!”
不等江淮川有所回应,车子便消失在浓浓的灰雾中。
江淮川只觉得可笑,让他不许走的人是她,让他自己去医院的还是她。
这里荒郊野岭,他手臂又骨折,如何能在半小时内赶到市区的医院。
一小时后,江淮川终于搭上了一辆顺路的车前往医院,不等医生处理好他的伤口,林悠然便气冲冲地走过来扯掉了他的纱布。
江淮川疼得皱紧了眉,额头也有丝丝冷汗渗出。
“还在装!有那么疼吗!不是说让你半个小时赶到?你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吗?!真不知道你还能干好什么事。”
“你知道清夜被你害成什么样了吗?他失忆了!医生说再晚一点送来,就要变成植物人,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听着林悠然的数落,江淮川只觉得聒噪,他毫无波动的回应,“都是他自找的。”
话音落下,林悠然彻底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她强行带着江淮川走出诊疗室,“我不和你说这么多,清夜是因为你受伤失忆的,他误把我记成了他的未婚妻,我必须陪他举办一个婚礼。”
江淮川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这番动作,在林悠然的眼里便成了在意,本来愤怒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丝缓解,“放心吧,只是演场戏而已,医生说失忆只是暂时的。”
林悠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江淮川,心底也隐隐生出一丝期待,期待江淮川会拒绝。
可他没有,他只是点了点头,冷漠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随你。”
林悠然下意识攥紧手心,继续说道,“那你来当伴郎。”
“好。”
林悠然愤愤甩手而去,这几天,她事无巨细地照顾着段清夜,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洗浴都帮段清夜来解决。
当林悠然喂给段清夜清粥的时候,段清夜竟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林悠然下意识地望向站在门口的江淮川,发现他没有反应后,立刻回应了一个更为深切的吻。
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江淮川早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林悠然的心跳骤然失了一拍,她感觉江淮川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江淮川从医院离开后径直回了家,林悠然和段清夜做了什么,他毫不在意。
马上就是他离开的日子,家中还有些物品等着他处理。
他没什么可带走的,家里不过几件衣服,他从来都看不上。
唯一要带走的,就是保险柜里妈妈留给他的戒指,那是给她未来儿媳妇的,他从未给过林悠然。
一切收拾妥当后,江淮川收好身份证护照就准备离开,却在看到橱柜上的相机时停住了脚步。
他想到了当初林悠然给他拍的那些照片,也是时候销毁了。
刚删完照片,林悠然便出现在了江淮川的身后。
“你拿我相机干什么?!”
她一把将相机夺走,嘴中仍然说着不饶人的话,“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是回家躲清闲了。”
“明天就是我和清夜举行婚礼的日子了,你多去盯着点,不要出差错。”
“对了,清夜现在不方便试西装,你们体型差不多,一会儿你跟我去。”
江淮川觉得很可笑,自己的妻子要和别的男人举行婚礼,而他还要确保不出差错。
还没等他说什么,林悠然大力拖着他上了车,转身就到了西装店。
江淮川的手臂骨折,根本无法弯曲试西装,可林悠然还是拽着他不厌其烦地把他的胳膊塞进一件又一件西装里。
疼痛让他不停喘着粗气,整个人也虚弱到了极点。
趁林悠然出去付款时,江淮川才抽出空来拨打国内医生的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浑身如坠冰窟,林悠然给他的电话根本不是治疗白血病的医生,而是一个空号。
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来骗他。
不待江淮川联系国外的医生,医院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江先生,很遗憾,您母亲于十分钟前去世了......”
后面说的什么,江淮川没有听清,他只知道,如果不是林悠然骗他,他早就可以托朋友将母亲带去国外接受治疗。
是林悠然,一手葬送了母亲的生路。
纵然只有30%的成功率,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身体由于愤怒而微微颤动着,他欠林家的,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血债中还清了。
林悠然回来后,看见的便是眼角泛红的江淮川,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江淮川担心会被抛弃。
她伸手抚上了江淮川的脸,“你放心,只是演戏。我不会抛弃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江淮川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事到如今,她还是那么自信。
望着江淮川离去的背影,林悠然大喊,“你干嘛去!我让你走了吗!”
直到江淮川缩成了一个小点,林悠然才觉得她和江淮川之间那道无形的枷锁正在被逐渐挣脱。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子,来的都是林悠然和段清夜的朋友,场面不算很大。
可林悠然环顾现场,却始终没见江淮川的身影,拨打了数十通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怎么没见江淮川的影子?他不是一直都跟在悠然身边吗?”
“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举行婚礼,哪个男人受得了?说不定躲到哪里难过去了。”
“我也有点搞不懂悠然了,既不和江淮川离婚,又做这么多让他难堪的事。”
“你们说,江淮川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最后一句话犹如惊雷炸在林悠然的耳畔,她不觉得这是个玩笑。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在印证什么。
她对江淮川有着极其强的掌控欲,偷偷在他的手机上绑了定位软件,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可当她看清手机上的位置后,瞬间傻了眼。
江淮川的定位,在国际机场。


喧闹的酒吧内,一向高冷矜贵的江淮川竟身着半透服饰站在林悠然身侧。
领口大开的西装露出健硕的腹肌,松垮的领带系在颈间别有一番风味。
林悠然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在场的其他姐妹高声说道。
“我说过,要是有天我和江淮川在一起了,大家一定有福同享,今天谁出价高,就可以把他带走。”
周围顿时响起了议论声。
“江淮川可是大学时候的高岭之花,如今也被拉下神坛了。”
“是啊,翩翩贵公子哥居然沦落到酒吧当男模。”
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也悄然响起。
“我没记错的话,林悠然和江淮川不是隐婚了吗?她居然把自己的老公拱手送人,任人挑选?”
......
眼见无人上前,林悠然的闺蜜站了出来。
她趾高气扬地盯着江淮川,“跪下,太高了我看不清模样。”
江淮川将目光瞥向身侧的林悠然,对方却无动于衷,满脸都写着看好戏的表情。
众人都屏住呼吸,期待江淮川接下来的反应。
下一瞬,江淮川便直挺地跪在了地上。
和他的膝盖一同接触到地面的,还有张一千万的支票。
“还不错,今晚就跟我走吧。”
当江淮川俯身想捡起那张支票时,林悠然却抬起高跟鞋狠狠踩在了上面。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要是穿几件风骚的衣服再下个跪,就能有一千万,这里男模这么多,还轮得到你?”
她满眼讥讽,饶有兴致地盯着江淮川的反应。
在众人都以为江淮川会拒绝的时候,他轻轻抬手捏住了林悠然纤细的脚踝。
林悠然神色一僵,耳后瞬间红了起来。
“悠然,我求你,把这张支票给我好吗?”
周围顿时响起了嬉笑声,“你看他这副没骨气的模样,他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摇尾乞怜的,你看他,好像一条狗啊。”
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将林悠然的脸色完全隐匿,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
几秒钟后,她抬脚猛地踹向江淮川胸口。
“一股子穷酸味儿!”
江淮川吃痛地闷哼一声,随后捡起那张支票揣入怀中,现在的他,很需要钱。
七年前,他还是学校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
父亲从商母亲从政,南城70%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江家手里。
爱慕他的女孩儿可以从南城排到巴黎,可他却从不多看一眼,清冷矜贵成了他的代名词。
可一场变故打破了所有美好。
江父的公司被竞争对手陷害,一夜间便陷入资金链断裂的绝境,更会面临牢狱之灾。
江父进监狱时,江母接受不了刺激,精神出现问题被送进医院,随后又被查出白血病。
所有亲戚朋友都避之不及,天堂到地狱不过一瞬间。
正当江淮川走投无路时,是林悠然的母亲帮助江家还清了所有欠款,并资助他读完了学费高昂的贵族学校。
毕业后江淮川找到林母想要报恩,林母思索了几秒钟,她早就想让江淮川做她的女婿,如今正是好时机。
“如果你真想报恩的话,就娶悠然吧,她对你也有情,不过太跋扈,需要有人看管着她。”
见江淮川不说话,林母无奈后退了一步,“我不会捆绑住你的人生,我们签个七年的合约,若时间到了,你还是想离开,那我就放你走。”
“合约期间,我每个月也会按时打一笔钱给你。”
江淮川同意了,父亲马上就要出狱还居无定所,母亲看病也需要钱,他别无选择。
他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林悠然,所有人都知道林悠然身边多了一个深情舔狗。
凌晨三点,他驱车三百公里只为给林悠然买一份水晶蒸包。
零下三十度,他在别墅门口等了林悠然四个小时,只为亲手将拍卖来的孤品项链交给她。
经过一个月的追求后,林悠然终于同意了,并在七天后快速举办了婚礼。
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度过七年,谁知婚后林悠然居然会肆意作践。
她将水泼在地上,逼他跪着用衣服一点点擦拭。
明知他酒精过敏,却在生日当天被她的朋友轮番灌醉取乐。
凌晨时分和男闺蜜跳拉丁,把熟睡的他叫醒送餐。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
思绪回笼,江淮川站起身,对着林悠然的闺蜜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在外面等你。”
江淮川转身就走,全然忽视了脸色阴沉可怖的林悠然。
推开大门,终于呼吸到了室外的清新空气,屋内的纸醉金迷令他作呕。
终于要结束了。
他捏着那张千万支票,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母的电话。
“林伯母,七年合约马上就到了,半个月后我就会离开,您珍重。”


可江淮川让林悠然大失所望,他只是换下了情 趣衣物,拿起被子朝着次卧的方向走去。
林悠然的右手猛然攥紧了手机,“等我,马上到。”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余音震得桌上的花瓶轻轻颤动着。
江淮川视若未闻。
三天转瞬即逝,期间林悠然没有回过家,江淮川倒也乐得自在。
傍晚十一点,江淮川洗漱好准备睡觉时,忽然收到了林悠然的短信。
“床头柜第二格的盒子,零点前送到欢柏酒店702,你要是迟到,我就冻结你的银行卡。”
江淮川攥了攥拳头起身,准确找到盒子后便打车前往欢柏酒店。
当他推开702的大门时,发现里面坐满了林悠然的朋友。
主位是林悠然和段清夜,段清夜的手还揽在林悠然的肩膀上,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桌上摆满了酒瓶和骰子,仔细看去,会发现段清夜的脖颈上有几道浅浅的口红印。
江淮川将盒子放到林悠然手里,转身离开时却被林悠然叫住了。
“来都来了,待会儿再走吧。”
周围人也纷纷起哄,
“想不到江淮川还真的来了,大晚上给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送避 孕套,可真是头一回见。”
江淮川脚步一顿,他没想到林悠然让他拿的居然是避 孕套。
段清夜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明显猖狂,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避 孕套打量起来。
“啧啧啧,江淮川,你还真是窝囊!”
“我有点好奇了,是不是给你钱,你什么都能做?这样吧,你去楼上开个房间,帮我和悠然放下洗澡水。”
“你可不要误会,我们之间是纯友谊,小时候也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悠然身上的胎记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在旁边看着我们。”
周围顿时响起嘲笑声,众人看向江淮川的目光也充满了不屑。
林悠然站起身来,伸手摸向了江淮川的下身,可江淮川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她撇了撇嘴,无奈地朝着大家摊开手,“看见了吧,中看不中用,也不能怪我心思不在他这。”
周遭的嬉笑声登时又放大了无数倍,“哈哈哈,原来是花瓶啊。”
“身材倒是挺高大的,那里居然一言难尽,啧啧。”
被人讨论私/密处,江淮川感到有些不适,双拳紧握,头上绷起青筋,才忍住没有发作。
他根本不是中看不中用,只是对林悠然提不起兴趣罢了。
正当江淮川想走时,不知谁触碰到了灯光开关。
原本昏黄的包厢内瞬间通亮,众人也看到了江淮川灰色裤子里的轮廓。
有几个女孩儿瞬间羞红了脸,窃窃私语起来。
“都说灰裤子是男人的黑丝,果然不假。”
“看着很有料啊,刚才怎么会那样呢,不会是对悠然提不起兴趣吧。”
林悠然也听到了这些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可江淮川对这些全无兴趣,他冷冷地盯着林悠然,“东西送到了,我就走了。”
林悠然的目光始终跟随着江淮川,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段清夜站起身打着圆场,“好了好了,大家继续吃饭,今天这顿我买单!”
包厢内瞬间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氛围,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唯有林悠然神色晦暗不明。
江淮川刚到家,便收到了段清夜发来的一段视频。
林悠然正脸颊绯红地躺在他怀里。
“江淮川,识相点就自己离开,当别人的看门狗就这么好吗?我早晚会让你知道,悠然是我的,不是你这种人能染指的。”
“不过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会了,如果你求我,我也会赏脸让你重新看看上层社会。”
江淮川不动声色地关掉手机,没有回复。


本以为林悠然不会回来,谁知她却跌跌撞撞地回了家。
她主动揽上江淮川的脖子,不停呼唤着江淮川的名字,“淮川,淮川......”
江淮川没有理会,拿着被子走到了另一间空着的卧室。
当他睡醒时,便看见林悠然正站在衣柜前仔细挑选着衣服。
见江淮川起来,她不停地拿着西装在江淮川面前比划着。
“就这件吧,一会儿换上,和我参加清夜的生日会。”
江淮川将衣服随手扔到沙发上,“我不去。”
林悠然将衣服从沙发上拿起,重新塞到江淮川的手里,眼中带着不容拒绝。
“不行,你必须去。昨晚你已经让我很没有面子了。”
见江淮川仍然不为所动,林悠然的面上浮现不耐烦,“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江淮川抬头看到了墙上的日历。
距离他离开,只剩十天了。
见江淮川仍然默不作声,林悠然自信地开口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给你母亲联系了国内最权威的医生,他说你母亲可以痊愈的概率有90%,虽然已经隐退,但我有办法让他重新出诊,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江淮川冷峻的脸庞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家人一直是他心里的软肋。
他垂下眼眸,接过了林悠然手中的西装。
见江淮川妥协,林悠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无论她做什么,江淮川都不会离开他。毕竟他家道中落,离开自己又能去哪呢。
只要他的父母一天没有安定下来,那他就永远无法逃出她的掌心。
路上,林悠然开心地哼起小曲,江淮川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
抵达生日会场时,林悠然接了个电话,她转身看向江淮川,“淮川,你先在这儿等我,给清夜的礼物到了,我出去签收。”
大厅中间的巨型喷泉缓缓流淌,悠扬的交响乐和潺潺水声相结合,高贵典雅。
见到这番景象,江淮川的眸子暗了几分。
这里曾经是父亲最得意的商业设计,如今却早已拱手让给他人。
正当他沉浸在悲伤氛围时,段清夜不知何时来到了江淮川面前。
段清夜举着手中的香槟杯上下打量着江淮川,“没想到你还真来了,也是,狗仗人势罢了。”
“你能仗着女人来到这儿,可你父亲怕是这辈子都进不来了。他那么大年纪,总不能也学着你出卖肉体吧。”
“不过你父亲如果出狱无处可去,倒是可以来这里当保安,看在悠然的面子上,每月几千块钱而已,我就当施舍乞丐了。”
江淮川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他能接受段清夜侮辱自己,却不能接受他侮辱自己的父亲。
他猛地挥起拳头砸在段清夜的鼻梁上,段清夜没想到江淮川居然敢动手,一时间愣在原地。
待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江淮川,你找死!”
林悠然签收礼物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二人扭打在一起的场面。
她将礼物塞给一名应侍生,从后面抱住了江淮川。
“淮川,你这是在干嘛,快住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悠然是在拉偏架。
旁人顿时心领神会,一同帮忙拉住江淮川,不停当着和事佬,“好了好了,别再打了。”
江淮川被一群人禁锢住,段清夜的拳头如雨点般朝他砸来,让他无法反抗。
直到江淮川嘴角溢出鲜血,吐了满身,林悠然才彻底慌了神。
“别打了!段清夜你给我住手!”
见林悠然真的生气,段清夜才不情不愿地停下了。
林悠然将江淮川抱在怀中,“淮川,你怎么样?我都说了我和清夜只是朋友关系,你为什么还要找他麻烦呢?”
江淮川心中冷笑,事到如今,她居然还认为自己是因为吃醋嫉妒才和段清夜发生口角之争,
但他并不准备做无谓的解释。
他推开林悠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淮川,我带你去医院!”
林悠然焦急地抓住江淮川的手臂,却被他再次推开。
他语气冷得快要凝结成冰,“不用了。”
身旁的段清夜轻咳了一声,林悠然才意识到今天是他的生日宴会。
她艰难开口,“淮川,你破坏了清夜的生日宴会,该给他道歉。”
“你道歉后,我就送你去医院,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江淮川擦干嘴角的血迹,看向林悠然的眼神宛如陌生人。
林悠然心中一紧,她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默默在人群中仰望江淮川,而他却丝毫看不到她的时候。
“江淮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不过是条丧家犬而已!你当初求着和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找个靠山吗!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这一刻,江淮川十分想将真相脱口而出,但想到林母对他的恩情,他忍住了。
江淮川自嘲一笑,将目光望向段清夜,“对不起,破坏了你的生日宴会。”
随后,他走到段清夜身旁悄声说道,“今天的一切,我会加倍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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