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以陌真想伤害我,再多保镖也拦不住——他太了解这个家的安防系统了,毕竟大部分都是他"帮忙"升级的。
林芮安的诊所位于一栋老式洋房,门廊上爬满枯萎的藤蔓。
按响门铃后,开门的却是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我的前心理医生郑教授,他两年前突然辞职去了国外。
"您来了。
"郑教授仿佛早有预料,侧身让我进入,"林医生在等您。
"门厅里弥漫着薰衣草和某种刺鼻消毒水的混合气味。
墙上挂着的不是行医执照,而是数十张黑白照片。
走近看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时期的我,从婴儿到成年,有些明显是偷拍。
"很震撼,不是吗?
"声音从二楼传来。
林芮安穿着白大褂倚在栏杆上,看起来四十出头,栗色卷发间夹杂着几缕显眼的银丝。
最令人不适的是她的眼睛——和秦以陌一样的冰蓝色。
"您是……""秦以陌的主治医师,曾经是。
"她缓步下楼,白大褂下摆随着动作飘动,"也是您父亲最后一位情人。
"这句话像记重拳击中我的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