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这就过去...”陈宴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看向那绣衣使者,吩咐道:“你去请明镜司的大夫过来,给这小丫头治伤,用最好的药!”“是。”那名绣衣使者颔首。“谢谢....”澹台明月闻言,轻咬红唇,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吐出两个字。“你说什么?”陈宴弯腰,贴近澹台明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没听清,要不大声点?”“赶紧去吧你!”澹台明月白了一眼,轻推开某个“贱兮兮”的男人。他哪是没听清,分明是在逗弄她....“好好治伤,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陈宴笑了笑,收起玩心,转身离去。“嗯。”澹台明月轻轻应了一声,望着陈宴的背影,美眸中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朱雀堂。议事厅。宋非、张文谦等人,及一众绣衣使者早已等候在...
《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 番外》精彩片段
“好,我这就过去...”
陈宴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看向那绣衣使者,吩咐道:“你去请明镜司的大夫过来,给这小丫头治伤,用最好的药!”
“是。”
那名绣衣使者颔首。
“谢谢....”
澹台明月闻言,轻咬红唇,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
陈宴弯腰,贴近澹台明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没听清,要不大声点?”
“赶紧去吧你!”
澹台明月白了一眼,轻推开某个“贱兮兮”的男人。
他哪是没听清,分明是在逗弄她....
“好好治伤,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
陈宴笑了笑,收起玩心,转身离去。
“嗯。”
澹台明月轻轻应了一声,望着陈宴的背影,美眸中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
~~~~
朱雀堂。
议事厅。
宋非、张文谦等人,及一众绣衣使者早已等候在此,但最先迎上来的却是李璮,“陈宴兄弟,你终于来了....”
“那日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真让我给说准了吧?”
这李璮俨然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丝毫不见外的抢先上前,满是热情洋溢,好似交情深厚一般。
“见过大人!”
宋非等人齐齐行礼。
李璮没管陈宴那疑惑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的进行着他的表演,满脸阿谀,振振有词:“这才刚接任朱雀掌镜使几日呀,就取得这般耀眼的成果....”
“不愧是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足智多谋、雄才大略、文武双全、仪表堂堂的陈宴兄弟!”
各种好词从李璮的嘴里蹦出。
那谄媚奉承的模样,任谁也不会将他,与明镜司掌镜使联系在一起.....
太特么反差了!
陈宴被这马屁拍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走向宋非,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在这儿?”
不自在归不自在,但玄武卫之人,尤其还是前掌镜使....
出现在他朱雀卫,这本就一件不同寻常之事。
“回大人的话,下官在抄完达溪府后,李掌镜使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带着玄武卫的人赶到....”
宋非瞥了眼依旧满脸堆笑的李璮,沉声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自告奋勇,非要帮着抄剩下的三家,下官拗不过他....”
宋非的话到此,就戛然而止。
但后面发生的事,却已经是很明确了,李璮带着玄武卫之人,上赶着“协助”抄了三家。
“热心”至极!
这嬉皮笑脸的家伙,是赶来想分一杯羹的啊.....陈宴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开口道:“无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交由我来处置。”
类似之人,曾经见过太多了,他们撅起屁股,陈宴就知道这些家伙要拉什么屎。
而且,刚才宋非的话中,有四个字咬得极重:
李掌镜使。
这小子在守了几天大门后,又官复原职了。
毕竟是已故八柱国之一,老赵国公李唯之孙,倒也是正常.....
“陈宴兄弟,咱们那日一见如故,你可不能吃独食啊!”李璮哈哈大笑,一把勾住了陈宴的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所以呢?”
陈宴并未表态,而是将问题踢了回去,“李掌镜使,意欲何为?”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诶,咱们都是兄弟,你这称呼可就见外了!”
李璮依旧满脸堆笑,挑了挑眉,说道:“朱雀卫前些日分了陈开元家产之事,我都听说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一回兄弟我,也想见者有份....”
说着,搓了搓手指。
自从知道朱雀卫来了一个新掌镜使,还是大冢宰亲自任命的,李璮就对朱雀卫留了心眼。
尤其是,今夜偶然发现朱雀卫近乎倾巢而出,李璮就知道上船的机会来了....
陈宴淡然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璮,反问道:“我要是不同意的话,李兄可是要捅到督主,还有大冢宰那儿去?”
“这叫什么话?”
李璮闻言,脸色突变,顿时就不乐意了,义正辞严道:“我老李也是个讲究人,怎么可能做出卖兄弟之事?”
顿了顿,又秒换了一副面孔,继续道:“更何况,我还想与陈宴兄弟你,谈一笔长久的合作....”
“哦?”
陈宴双手抱在胸前,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问道:“什么合作?”
“你朱雀卫出任务,总会再遇到像今日,这种人手捉襟见肘的状况....”
“我玄武卫可以听从调遣,一切听从指挥!”
“人多总不是坏事嘛....”
李璮嘴角微微上扬,有条不紊道:“而且,事后分多少,全听兄弟安排,我绝无二话!”
字里行间,皆将姿态放得极低。
李璮很清楚,大冢宰器重陈宴,这小子又有能力,跟着他哪怕吃不到肉,也能喝到汤。
对于玄武卫的发展,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
更何况,他对朱雀卫之人大方得很,绝不是一个吝啬小家子气之徒。
陈宴目光一凛,沉吟片刻,脑中做着利弊的权衡,随即伸出了手,“成交!”
让渡部分利益,能拉拢到玄武卫的同时,还能将八柱国之一绑上自己的贼船....
上船容易,下船可就难了。
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那合作愉快!”李璮大喜,当即握住了陈宴的手。
他原以为陈宴会各种刁难,但却没想到,能进行的如此顺利。
“老宋,今夜抄家的战果如何?”
陈宴打了个响指,当着李璮的面,问道。
宋非拿出统计好的汇总簿,念道:“达溪府上抄出金一万两,银八十五万两,秦府抄出银三十万两,楚府抄出银四十二万两,丁府抄出银二十万两....”
“珍珠、翡翠、玛瑙等珠宝首饰,合计三百余件,青铜器、书画、古玩合计五百余件,锦缎三千多匹,貂皮狐皮八百张....”
“田庄地契....”
“兵器盔甲....”
......
宋非足足念了一炷香,才堪堪念完停下。
“家底真他娘的殷实呢!”李璮不由地一惊,心中感慨。
抄家的时候还没感觉,但当听到具体数字之时,就很是震撼。
一个个的都是他娘的狗大户啊!
陈宴摩挲下颌,略作沉思后,开口道:“这样,大冢宰那送四成,督主那儿送两成....”
“是。”宋非点头。
“给大冢宰和督主都送了,难怪他们视若无睹....”
李璮一怔,猛地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陈宴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面面俱到,幸好是与他合作交好,而不是为敌交恶!”
那一刻,李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没人管陈宴那“胆大妄为”的行径....
不是不知道,而是上下早已被他打点好了。
李璮莫名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搞什么傻不拉几的威胁....
“我拿一成,朱雀卫一成半你们分....”
陈宴想了想,又继续道:“剩下的一成半归玄武卫!”
“.....?!!!”
原本还是庆幸的李璮,猛地瞪大了双眼,也张大了嘴,满是难以置信。
陈宴打量着那浮夸的表情,眉头微皱,问道:“李兄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是有何不满意之处?”
“没有没有!”
李璮回过神来,摇头如拨浪鼓,一把拽住陈宴的手,无比激动,浑身颤抖,脱口而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不,亲大哥!”
翌日。
达溪府上。
夜幕沉沉,如墨般晕染开来,将这座府邸严严实实地笼罩。
晚风乍起,吹得槐叶沙沙作响,似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两鬓已有斑白的达溪珏,独坐于庭院之中,仰望天际,目光深邃。
“老爷,楚骁峰将军他们到了....”
“已经在书房等候。”
一美妇人带着贴身侍女,走到达溪珏的身后,柔声轻道。
这美妇人名唤叶凝萱,乃是达溪家主母。
十五岁嫁与达溪珏,风风雨雨数十年。
“好。”
“我这就过去....”
达溪珏回身起身,就准备前往书房。
“老爷!”
叶凝萱突然叫住了他。
“夫人,怎么了?”达溪珏停下脚步,回眸看向女人。
“老爷,这大晚上的,请楚骁峰将军他们来,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呀!”叶凝萱望着达溪珏,斟酌再三,还是开口提醒。
被深夜请来的楚骁峰等人,是她丈夫下辖的开府将军与军中将官....
更是他的心腹嫡系,生死与共的袍泽兄弟。
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叶凝萱已经大概猜到了,她丈夫意欲做怎样之事....
“做与不做,其实已经由不得我了.....”
达溪珏闻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被逼到了悬崖边,就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说罢,达溪珏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坚毅与肃杀。
他也不想冒险,但刀早已悬在了头顶,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
“这....”叶凝萱抿了抿唇。
“走吧!”
达溪珏理着衣领,沉声道:“夫人也随我同往....”
“此事也需你鼎力相助。”
~~~~
达溪府书房。
楚骁峰、秦靖澜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达溪珏与叶凝萱的到来,当即起身,齐声道:“大哥,大嫂!”
“几位兄弟,想必已经猜到了,我连夜请你等来,所为何事吧?”
达溪珏按了按手,面色严肃,也不寒暄铺垫,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嗯!”
楚骁峰等人相视一眼,重重点头。
皆是心照不宣。
“宇文沪那厮手下的鹰犬,已经查出了陈开元,再顺藤摸瓜,查到咱们的身上还远吗?”达溪珏坐在主位之上,目光一凛,肃然道。
“昨夜,陈开元全家上下被杀,一个不剩....”
楚骁峰坐于下方,点点头,神情凝重,补充道:“他的下场,就是咱们这些人的前车之鉴!”
以往他只是听说,大冢宰宇文沪心狠手辣,却未曾料想到,竟是狠到了这般地步。
陈开元堂堂柱国之后,一夜就被杀了个干净,丝毫没有顾及任何的情面。
更让楚骁峰心悸的是,宇文沪的侦查手段之快,怕是要不了几日,就会查到他们的头上,并落下屠刀....
“没错!”
秦靖澜一拳捶在了右侧桌上,朗声道:“吾等疆场厮杀这么多年,刀尖上舔血,才活到了今日,绝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与陈开元不同,楚骁峰也好,秦靖澜也罢,皆是从当年千人入关中,与东齐五场血战,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坐以待毙之事,是绝对做不到的。
哪怕是死也要崩掉他们几颗牙。
“只能放手一搏....先下手为强了!”最为镇静的丁赫缓缓起身,沉声道。
“拼了!”
那一刻,书房内的众人达成了统一。
“我召你等前来,也正因如此!”
达溪珏点点头,开口道:“而且,我达溪家世受大燕皇恩,怎能坐视宇文氏篡权夺位!”
达溪珏父祖皆曾任前燕高官,他本人更是随燕帝西入关中,才归入了宇文信的手下。
如今慕容皇室蒙难,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大哥你说吧,要如何做?”
“兄弟我绝无二话!”
楚骁峰起身抱拳。
“我也是。”
“我亦如此,生死相随!”
秦靖澜与丁赫同样起身,宣示着自己的忠心。
“阿澜说得好,不能坐以待毙!”
达溪珏见众人表态,满意地点点头,“时机转瞬即逝,咱们须得先下手为强!”
“你们手中还有多少亲兵?”
“八百!”
“六百!”
达溪珏略作沉思,开口道:“那合起来就有近两千余....足够矣!”
“兵不在多在精!”
楚秦二人有亲兵一千四,他自己还有一千,合在一起足以完成一次斩首突袭了。
毕竟,当年天柱大将军七千破三十万之战,他们也在其军中效力。
“大哥作部署吧!”
“弟兄们的脑袋,都押给你了!”
楚骁峰等人躬身抱拳,齐声道。
退是必死,但搏一搏却未必,万一赢了呢?
达溪珏拿过墙上悬挂的长安地图,“阿赫随我领一千兵,趁夜直袭天官府....”
“阿峰,你领一千兵,直去皇宫挟持宇文氏伪帝!”
“阿澜,你去楚国公府求见赵老柱国,请他老人家站出来振臂一呼,主持大局!”
达溪珏的战略意图极其明显,掌控权力中枢,再挟天子以令群臣....
最后由德高望重的老柱国出面,令各大勋贵世家妥协,从而彻底掌控局面。
楚骁峰双眼微眯,低声提醒道:“这种事,老柱国应是不愿参与的吧?”
起兵谋反是掉脑袋之事,输了就是九族不保。
若非是被逼到了绝境,赵老柱国怎么看都会明哲保身吧?
“那光复大燕后,由老柱国辅政呢?”
达溪珏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冷笑道:“他对宇文沪专权,早不满久矣....”
自从宇文信死后,宇文沪执掌权柄,老柱国与他的矛盾,几乎是公开化的....
达溪珏就不信,老柱国能错失如此良机!
“大哥高见!”秦靖澜与丁赫齐声奉承。
楚骁峰见状,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得默默闭嘴。
“夫人,你来守好府邸!”
达溪珏取下墙上悬挂的佩剑,转头看向一直静静旁听的叶凝萱,“待我等凯旋归来!”
“老爷...是!”
叶凝萱担忧不已,犹豫再三后,还是应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放心去,我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夫妻本是一体,既然丈夫做出了决定,那当妻子的就只能支持了。
“拿酒来!”达溪珏抬手一挥。
守在门外的叶凝萱贴身侍女,澹台明月闻言,当即去端来了四碗酒水。
“干!”
达溪珏等人端起,一饮而尽,将碗重重摔在地上,豪气干云道:“出征!”
就在此时,书房顶上飘来了,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
“有一说一,你们这造反,太过于仓促,更太过于草率了!”
“与小孩过家家无异!”
“不拿武库,不掌控禁军,还妄想成功,搁那做梦呢?”
字里行间,皆充斥着嘲弄。
“谁?”
达溪珏顿时警觉,拔剑而出,循声望去,喝道:“什么人在说话?”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有人一直在,偷听他们的谋划....
“正是在下!”
陈宴一脚踹开房顶,带着朱异翻身而下,拱手道:“达溪大将军,久仰大名!”
“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那行礼的模样,看似恭敬,却透着讥笑。
那造反部署看起来无比缜密,直击要害,实则一无是处,将自己的对手当傻子了。
武将就是武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过于想当然了,连造反三要素都不知道....
知道的是在造反,不知道还以为是搞笑。
“此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秦靖澜望着突然出现的陈宴,口中喃喃:“似是魏国公府的世子....”
“对!”
“就是他!”
“陈宴!”
丁赫认出了陈宴,朗声道:“他现在明镜司的人,也是他杀了陈开元全家!”
“将他拿下!”
达溪珏持剑指向陈宴,迅速做出决断:“绝不能放其离开!”
他哪来如此大的胆量?
“死了!”
陈宴端起肉粥,浅浅抿了一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刚传回来的消息,慕容灏及其所有家眷,包括皇妃萧氏在内....”
“全部死于昨夜的覆船之中!”
包括后面的内容,咬字极重。
这言外的暗示,不言而喻。
“什么?!”
萧芷晴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凝望着陈宴那淡定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涌现在她的心头,试探性问道:“这...不会...不会是你做的吧?”
说罢,深吸一口气。
美眸深处,俱是惊恐。
慕容灏连带着那些人死了,死在了覆船之中,而那船是陈宴准备的....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真聪明,一猜就中!”
陈宴非但没有否认,甚至还打了个响指,坦然承认。
还一脸欣赏地打量着萧芷晴,玩味道:“看来你不仅有美貌,还是有点脑子的....”
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美人,在未知的环境与少量的信息中,能极快得出准确的判断。
陈宴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萧芷晴闻言,瘫坐回原位,双目无神,口中喃喃:“是宇文沪指使的...”
“我就说他怎会轻易放过陛下....”
一阵后知后觉的恍然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出现了萧芷晴的心头,不解地看向陈宴,问道:“那你又为何独独会救下我呢?”
“见色起意咯!”
陈宴耸耸肩,痴迷地盯着萧芷晴的盛世容颜,笑道:“陈某这个人好色,尤其钟爱他人之妻!”
“昨日一见娘娘,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陈宴面不红心不跳。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好似曹贼之好,孟德之志,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一般。
“放屁!”
萧芷晴几乎是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地说道:“以你的身份,再加上宇文沪对你的宠信,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绝不可能因为色迷心窍,而铤而走险的!”
从陈宴嘴里说出来的那话,萧芷晴连一个字都不信。
哪怕他那色欲熏心的模样,装得再像....
担这么大的风险,就是因为馋她的身子,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子糊弄呢?
宇文沪的宠臣亲信,还会缺女人,能被女人所惑?
“熊大有脑,你这个女人,比慕容灏那个志大才疏的玩意儿,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陈宴收敛伪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正色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答案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萧芷晴一怔,略作回忆后,恍然大悟:“兰陵萧氏,大梁皇族,你是因为我的身份!”
“陈宴,你的所图不小啊!”
那一刻,萧芷晴隐约间猜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意图。
有自己在手,陈宴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一旦在周国失势或人身威胁,就可利用她的身份,顺利南下投靠大梁。
这个男人冒那么大的风险,是在未雨绸缪,给自己的未来留足了退路,还有容错的空间....
“青鱼,以后萧芷晴就交给你了,饮食起居参照我的标准,合理要求一应满足....”
“可以在府邸中自由活动,但不能踏出大门半步!”
陈宴淡然一笑,招手唤来青鱼,吩咐道。
“是。”青鱼点头应道。
“你要软禁我?”
萧芷晴见状,眉头微皱,问道。
刚从禁阙宫那个虎穴逃出,转头又撞进了狼窝。
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了性命之忧....
“怎么能叫软禁呢?”
陈宴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是为了你的安危,以及在下的小命....”
“毕竟私藏前朝皇妃可是重罪!”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
更不记得,陈宴的身边除了青鱼外,还有这号人。
尤其还生的如此美貌,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我是谁不重要!”
澹台明月面无表情,冷冷道:“重要的是,陈宴不会想见到你,这里也不欢迎你!”
声音冰冷。
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言而喻。
“陈宴曾经那么爱我,怎会不想见到我?”
温念姝咬了咬牙,轻哼一声,反问道。
顿了顿,又斩钉截铁道:“现在肯定也会原谅我的!”
“一如既往地对我好!”
俨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别的世家子弟,温念姝或许没有把握,但对于陈宴,她还是很笃定的!
曾经是什么样,以后就会是什么样!
等陈宴回来,见到她都主动上门了,肯定迫不及待地要求和好,冰释前嫌。
“好大一张脸,容得下千山万水!”
澹台明月看着那迷之自信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嘲弄道:“你的自信,跟你的为人一样可笑!”
“趁现在天还没黑,抓紧时间睡觉,白日梦里什么都有....”
“陈宴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澹台明月的神情语气中,对温念姝是说不出的嫌弃。
她算是发现了,陈宴那个家伙,以前眼神是真的不好....
不!
是眼瞎!
怎么能看得上,这种垃圾货色的?
秋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你...你怎么对我家小姐说话的?”
秋兰都傻眼了。
打死她都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对自家小姐口出狂言,还是在陈宴那死舔狗的府邸外。
“贱人就是矫情!”
澹台明月冷冷回了一句,又转头看向温念姝,继续道:“温大小姐,那日要退婚的是你,从那之后,你与陈宴之间就路归路桥归桥了,再没有任何瓜葛!”
“没有签退婚书,就没有解除婚约,本小姐依旧还是陈宴的未婚妻!”
温念姝胸中的怒火在窜动,双手不住地捏紧,脸色阴晴不定,咬牙道。
要退婚的是自己不假。
但陈宴并没有签退婚书,那婚约就仍然存在!
她只不过犯了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难道陈宴会不原谅她吗?
她要退婚≠她不是陈宴未婚妻!
“两面三刀痴心妄想能力不大心眼不少!”
澹台明月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顿了顿,又戳穿道:“无非就是看中陈宴现在发达了,又有了利用价值,才死皮赖脸,眼巴巴贴上来继续纠缠....”
贱人就是贱人。
真当她看不出来,这个姓温的女人,心中打的什么算盘?
满肚子的利用算计!
廉价又愚蠢。
“你说什么!”
温念姝一怔,几乎是吼了出来。
俨然一副破防的模样。
被戳中了痛处,更被撕下了遮羞布。
澹台明月似笑非笑,淡淡道:“我说触景生情,你就占了两个字!”
“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丢人!”
“驴一天啥也没干,尽踢你脑袋上了!”
.....
澹台明月的小嘴,就跟淬了毒一样,不停歇地输出。
“你敢骂本小姐?”
“谁给你的胆子?”
温念姝被气得胸前,上下起伏,脸色阴的能掐出水来。
长这么大,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澹台明月秀眉微挑,戏谑道:“别说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我还可以刻你的碑上!”
顿了顿,又贴心的补充:“长安青楼勾栏里的婊子,都比你有情有义!”
“连娼妓都不如的货色....”
青楼勾栏里的姑娘,只是被迫沦落风尘,不代表她们不讲人情,不讲恩义。
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胜过这温家大小姐千倍万倍!
赵虔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站起身来,敷衍地行了一礼,拂袖而去。
周身散发着寒意。
只留下阴冷的眼神。
“告辞!”独孤昭亦是起身离去。
在两人走远后,宇文橫凑到宇文沪身侧,饶有兴致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二位老柱国,会咽的下这口气,愿意善罢甘休吗?”
“不会。”
宇文沪望着那离去的方向,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
要是能忍气吞声,那他们就不是从尸山血海、燕末乱世杀出来的柱国大将军了。
今日因局势不利,暂且忍了,来日也必会择机,对他报复回来,以解今日之恨。
“如今冲突摆上台面,矛盾已经激化,咱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宇文橫收敛笑意,正色道:“以免....”
言语之中,满是严肃。
宇文氏与老柱国之间的矛盾,终究会爆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这些位毕竟势力深厚,他已经动了先下手为强的心思。
“哈哈哈哈!”
宇文橫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宇文沪的玩味的笑声,“本王就是在逼他们,迫使其不得不有下一步动作.....”
“只要迈出那一步,杀起来才是名正言顺的!”
言语之中,满是肃杀。
要么你谋反,拼一个鱼死网破...
要么你眼睁睁被温水煮青蛙,看着自己被削弱!
只要是有血性的正常人,被逼入了绝境,都会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而大冢宰要的就是,用大义名分处置这二位柱国,从而掌控军政大权。
让大周朝廷自上而下,只有他一个声音!
~~~~
内城。
“到了!”
陈宴领着澹台明月,在一处极其华丽的宅院前停下,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澹台明月环视周围,最终目光落在那上书“陈府”的牌匾之上,眸中尽失疑惑,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在皇城边上,置办如此恢弘的宅院?”
此前废帝谋逆案,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会没听说过?
陈宴这个父亲弟弟举报入狱的陈家弃子,更是长安名流贵妇人间的茶余饭后笑谈。
结果现在,他不仅摇身一变成了明镜司掌镜使,还坐拥一座远胜达溪府的豪宅....
魏国公府不可能为他出这么多银子,那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男人,又是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呢?
澹台明月对他的好奇,又加重了一分....
“大冢宰赏的。”
陈宴耸耸肩,推门而入,朝里走去。
“他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器重....”
澹台明月跟在身旁,听到这话,抿了抿唇,意味深长道。
以往在达溪府上之事,还从未听说过那位权臣,对谁如此好过....
“少爷,你回来了!”
刚迈入正院中,就只见一道青色的身影,窜了出来,扑入了陈宴的怀中。
“都跟你说了,不用等的,可以先歇息....”
陈宴揽住又是一夜未眠的青鱼,笑道。
“少爷你不在,我睡不着嘛....”
青鱼抬起头,噘着嘴,撒娇道。
顿了顿,却注意到不远处的澹台明月,“嗯?”
“这位姑娘是....?”
那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却极其标志的脸蛋。
陈宴拉过澹台明月,开口道:“介绍一下,她叫澹台明月,是少爷我新收的暖床丫头....”
又揉了揉青鱼的小脑袋,继续道:“明月,这是小青鱼!”
澹台明月颔首,朝青鱼浅浅一笑。
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听陈宴介绍过青鱼了....
没想到见到真人,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萝莉。
长得真不赖....青鱼心中嘟囔一句,似是想到了什么,望向陈宴,问道:“少爷,你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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