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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全文免费

春日今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阵清风拂过,周围的燥热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溪水的清冽抚平了所有的疲惫,她忍不住站了起来,向远处看去。魏迟道:“风景可好?”虞稚呆呆点头:“真美……”魏迟笑了笑:“你好好锻炼,以后我经常带你上山,这算啥,比这还漂亮的地方还多的是。”“真的?”虞稚侧身去看他。“当然。”魏迟朝她伸手,虞稚自然而然握住了他的大掌,魏迟带着人朝小溪边走去。他们还慢悠悠的,几只崽已经迫不及待撒开脚丫子了。尤其是魏大郎,那便是个标准的石猴子,平时是家中管教着,要是不管教,那恐怕是真的恨不得天天在泥潭里面打滚的。“大郎,你们慢一点呀。”虞稚见大郎已经往小溪里面跳了,吓了一跳。魏迟笑道:“没事儿,这溪水浅,他们野惯了!”虞稚瞪他:“你当叔叔的,还是要注意一些。”魏...

主角:魏迟虞稚   更新:2025-04-03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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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虞稚的其他类型小说《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春日今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清风拂过,周围的燥热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溪水的清冽抚平了所有的疲惫,她忍不住站了起来,向远处看去。魏迟道:“风景可好?”虞稚呆呆点头:“真美……”魏迟笑了笑:“你好好锻炼,以后我经常带你上山,这算啥,比这还漂亮的地方还多的是。”“真的?”虞稚侧身去看他。“当然。”魏迟朝她伸手,虞稚自然而然握住了他的大掌,魏迟带着人朝小溪边走去。他们还慢悠悠的,几只崽已经迫不及待撒开脚丫子了。尤其是魏大郎,那便是个标准的石猴子,平时是家中管教着,要是不管教,那恐怕是真的恨不得天天在泥潭里面打滚的。“大郎,你们慢一点呀。”虞稚见大郎已经往小溪里面跳了,吓了一跳。魏迟笑道:“没事儿,这溪水浅,他们野惯了!”虞稚瞪他:“你当叔叔的,还是要注意一些。”魏...

《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阵清风拂过,周围的燥热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溪水的清冽抚平了所有的疲惫,她忍不住站了起来,向远处看去。

魏迟道:“风景可好?”

虞稚呆呆点头:“真美……”

魏迟笑了笑:“你好好锻炼,以后我经常带你上山,这算啥,比这还漂亮的地方还多的是。”

“真的?”虞稚侧身去看他。

“当然。”

魏迟朝她伸手,虞稚自然而然握住了他的大掌,魏迟带着人朝小溪边走去。

他们还慢悠悠的,几只崽已经迫不及待撒开脚丫子了。

尤其是魏大郎,那便是个标准的石猴子,平时是家中管教着,要是不管教,那恐怕是真的恨不得天天在泥潭里面打滚的。

“大郎,你们慢一点呀。”虞稚见大郎已经往小溪里面跳了,吓了一跳。

魏迟笑道:“没事儿,这溪水浅,他们野惯了!”

虞稚瞪他:“你当叔叔的,还是要注意一些。”

魏迟:“放心吧!我小时候比他还皮。”

虞稚看了眼魏迟,大概能想象到他小时候的样子,然后忍不住微微发笑。

魏迟奇怪:“笑啥?”

“没什么。”

魏迟不信,作势要去挠她痒痒,虞稚吓了一跳,红着脸瞪他:“你敢!”

魏迟压低声音:“这没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虞稚赶紧去看那三只,崽们都在河里踩水了,根本顾不上这边,魏迟把虞稚都抱住了,虞稚吓得赶忙道:“没笑什么!就笑你小时候肯定浑身脏兮兮的,每天都被娘追着打!”

魏迟一愣,错愕道:“你咋知道的?”

虞稚:“……很难猜吗?”

现在的大郎都差不多了,他比大郎还过分呢。

魏迟忽然哈哈大笑:“猜对一半,我娘小时候可打不着我,她每次要打我我就爬树,家里谁也没我爬得快!”

虞稚看他那得意劲儿,真是有些无奈:“你松开我。”

魏迟被她提醒,这才发现自己还温香软玉抱满怀。

他咋可能松手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魏迟飞快低头就在虞稚嘴巴上咬了咬,虞稚睁大了眼……

“三叔三婶,你们快来看小乌龟啊!”

杳杳猛然回头,两人猝然分开,虞稚脸颊通红瞪他,魏迟动作极快把人挡住。

“好,来了。”

杳杳奇怪地看他们一眼,三婶的脸好红呀……

山间的小溪不知是从哪里蜿蜒流下,宛若一条银色的丝带,在这夏末郁郁葱葱的山林和石头里面穿梭,溪水和石头发出叮咚响声,水声哗哗,午后的日光照在水面,波光粼粼,又像是洒满了银色的糖。

溪水边清风阵阵,水流清澈,一眼就能看见河底长满青苔的鹅卵石,杳杳说的小乌龟刚才就在露出来的鹅卵石上爬,还能看见周围的小鱼苗。

虞稚对眼前这些景色好奇不已,蹲在小溪边捧着脸看。

魏迟已经走到了水里,站在小溪中间洗脸。

男人做什么动静都大,飞溅的水滴溅到了虞稚的脸上,她忍不住去看。

阳光下魏迟的身影好像更高大了,长腿长手的,溪水只能堪堪没过他的小腿一半,男人早就挽起裤腿,精壮的小腿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感。

虞稚看了一眼就别开了头,魏迟却心有所感忘了过来,笑道:“下来玩?”

“我才不要。”

大庭广众脱鞋什么的,她做不到。

“这边绝对没人来。”

虞稚抿唇不答话,周围的确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

“三婶,下来踩水哇,可好玩啦!水一点也不凉!”

这会儿正午刚过,太阳晒得溪水暖洋洋的,杳杳在水里面都欢快的踩来踩去……


“起来了?”虞稚去了灶屋,柳氏笑着问。

这个点,大哥已经下地了,爹娘也吃过早饭了。

二嫂还把自己的饭在灶台上热着,虞稚实在是不好意思极了……

“二嫂,实在是太麻烦你了……我……”

“哎呀不碍事,快过来吃饭吧。”柳氏笑着道。

“一会儿不是还要去教娃子们念书写字吗?”

虞稚点点头,就在灶房里吃饭,这在从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她也没那个脸去堂屋。

不过魏母这会儿刚走出来,看了她一眼,“进屋去吃吧。”

“没事娘……”

“进来吧,我正好有话和你说,你爹他也不在。”

魏母这么说了,虞稚只好点头,柳氏朝她笑了笑,将包子递给了她,虞稚就端着两个包子去了堂屋。

魏家的堂屋一般都是吃饭或者商量大事的时候在这,有个大圆桌,还有个炕桌,魏母平时喜欢在这做针线活。

“坐着吃吧,昨个儿估计着你累了我就没留你,今年咱们婆媳也好好说说话。”

虞稚乖巧点头,坐在桌前小口吃着,认真听着。

“说实话,你一开始来我家的时候,我真是半点心思都没有,你可能不晓得,其实我公爹,也就是你祖父,先前是遂州达县的一个百夫长,我们家呢,从前也算还有点家底的。”

虞稚一愣。

魏家居然是军官出身?

“当然了,达县是个小地方,百夫长也没啥了不起的,战乱之后,你祖父很快就战死了,朝廷呢给了一笔抚恤金就算是过去了,但后来你也晓得了,战乱了,遂州还遭了旱灾,我们迫不得已,就举家搬迁了。”

虞稚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魏母:“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说老三还是个正直的,他祖父小时候对这三个孙子都管教的很好,书也是念过一点的。当初呢,我男人把你们姐弟捡回来,我们本来就是打算等你弟弟醒来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走的,但是现在这外面的世道,也的确太乱……一直没开这个口,直到老三说喜欢你,想娶你。”

虞稚垂下眼眸,道:“娘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魏家很好,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恩。”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真的愿意嫁给老三么?我呢,虽然没啥本事,但也看过一些怨侣,你出身好,长得又美,要是在世道好的时候,你父母肯定不能同意你下嫁,别说我家已经不是百户, 就算是,也怕是不够资格的。我就害怕你是因为报恩和我家老三捆在一块儿,你不情愿,这日子啊……就过不顺畅啊……”

虞稚抿了抿唇:“没有的娘,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

“当真?你也别怪我说的对,想得多,这婚事办了我本是不愿意说的,毕竟我当娘的,想成全儿子的心意 ……”

虞稚点头:“嗯……真的。魏迟……很好。”

这是实话,虞稚早在逃难的时候就认清了现实,她亲眼见过昔日的好些姐妹被抓走,下场凄惨……

她能遇到魏家,已经算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而且……那个男人,的确不算很差。

魏母笑了:“成,有你这句话啊我就放心了,哎,快吃快吃,瞧你瘦的,多吃点,以后啊在家也别拘束,我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哎……”虞稚有些感动,继续小口小口吃饭。

“我也和你说说咱们家的情况,老大老三你看得到,老四呢,现在是在上学堂,其实也就是个半吊子,你要是有时间,也给他讲讲学问……家里的活计也不算多,地里的事都不用女人们动手操心,无非就是做饭洗衣裳这些琐碎的事情,但好在我还硬朗,你两个嫂子还有蔓蔓都能行,你就别有负担了。”

虞稚点头:“我一会儿就开始教大郎他们。”

魏母笑了,拍了下大腿:“行!我去叫那群淘气的!”

说完就起身去了院子,虞稚几口把剩下的早饭吃完,端着碗盘也去了灶房。

堂屋内。

大郎二郎还有杳杳都在,砚台也起来了,几个人排排坐,十分认真。

魏蔓蔓没多会儿也懒散的走了进来:“我不学,我就听听你咋讲。”

虞稚笑了笑:“好。”

家里有书,都是一些简单的,千字文、三字经,开蒙用正好。

虞稚道:“我们从千字文开始学,一句一句学,今天上午先念会、认会,下午的时候咱们去外面的沙坪上开始写。”

纸笔太贵,小娃子练字都是从沙地里面开始,用树枝比划着练的。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堂屋里传出来煞有介事的念书声,振振有词还摇头晃脑,魏蔓蔓梗着脖子也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走了,正巧,何氏洗衣服回来了,笑问:“小姑子咋不学了?”

魏蔓蔓哼了一声:“我才不学,这都学过的,我又不是不会……没意思极了。”

蔓蔓小时候也开过几天蒙,不像何氏和柳氏,她们是真的不会啊。

于是两人都很好奇,在门口伸着脖子看。

“这念叨的啥呢……”

“一句也听不懂……”

-

家里正念念有词的时候,魏迟也刚刚从山上钻出来。

一身灰土,魏迟拍了拍身上。

没啥大家伙,但腰间的竹篓盖子却被封起来了。

下山的时候,魏迟居然又遇到了上回那个樵夫,对方笑着问:“魏猎户,咋今个儿没收获。”

魏迟笑了笑:“有。”

他拍了拍竹篓,没多说就准备去镇子上了,樵夫没理解,那啥意思?里面是啥啊?

如果他凑过去看,说不定就能晓得是啥了,因为镇子上同仁堂的掌柜就看了一眼,吓得就差点后退一步。

“活的啊?你早说啊!”他脸色都白了。

魏迟笑了:“那不是活的值钱么。”

“你真是我活爹啊!这小龙抓活的,也就是你了,十两,卖不?”

“十五。”

“你……”

魏迟咧嘴:“娶媳妇了,穷。”

对方笑了:“哈哈,难怪,好吧,就当给你的礼钱,谁叫这是个活的呢。”

这是同仁堂的赵郎中,他挥了挥手,示意学徒取钱,魏迟将竹篓整个给他,赵郎中小心翼翼:“这东西,不少人都在寻,还是你有本事。”


从这天开始,虞稚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绣嫁衣。

她是真的不想费布做这个,但既然魏家坚持,她也不扭捏……

她从十岁开始学女红、记账、插花,琴棋书画都算沾一点,摸上这红布的时候就知道它的价值。

比不上绫罗绸缎,但绝对算得上是这个小镇最好的东西了。

细一看,还有底纹。

鸳鸯戏水……

虞稚脸色一红,咬住了下唇。

她觉得有点俗气,可底纹去不掉,只能绣荷花去应景。

她默默的在屋子里绣着,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虞稚知道这是杳杳来了,魏迟的小侄女。

魏家的情况她也大概清楚了,可能是有弟弟的缘故,对大郎二郎还有杳杳,她都挺喜欢的,“进来吧。”

魏杳杳鬼头鬼脑探头进屋:“姨姨~这个是今天的花~”

自从那天之后,魏迟每天都要给她送花来,变着法的送。

昨天还是梨花,今天就是栀子了。

“栀子花开了?”虞稚挺喜欢栀子花的,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嗅。

“对呀~都开啦,你喜欢栀子花吗?”

“挺好闻的。”

魏杳杳爬上了炕,坐在对面,虽然就她一个人进屋来了,但虞稚知道,大郎二郎都在墙根下。

“姨姨,今天早饭的时候爷和奶在商量修新房的事情~好像要把东屋给扩扩!”

虞稚有些惊讶,这是为了她和魏迟……?

“我娘说,东屋后面的地还没开,三叔立马就拍着胸脯说他来,快的话,不出一个月就能修好!你们正好办喜事!”

虞稚抿了抿唇:“还有呢……?”

魏杳杳挠了挠头,她的小脑瓜拼命想着,还有……

“哎呀!还有办酒席的事情!”魏大郎忽然跳起来,学着他三叔的样子趴在窗台那里说话,只是他个子矮,只能冒出一个小发揪。

“爷的意思是摆流水席呢,说咱们家好久没庆祝过了,姨姨,啥是流水线啊……?”

虞稚小声道:“就是一桌吃完再来一桌,一波波的人……”

流水席……算是农户款待的最高规格了吧。

三只都发出哇的一声,那想想肯定就有好多好吃的了!

魏家的确要办流水席。

早上魏老汉拍案之后,大嫂何氏偷偷去找了一趟魏母:“娘,咱们家钱够吗?办流水席?”

魏母叹气:“你爹高兴,老三也高兴,不办咋整?只是我寻思着,肉就这么多,要办流水席,那就想想咋分呗。”

正是天热的时候,上次那些肉魏家三个女人全抓紧给腌出来了,现在整个后院全是晾晒的猪肉条,全村人都看见了,梗着脖子盼着这顿呢。

何氏叹气:“好吧,我是想着能省则省,但是三弟成亲是大事……”

何氏说着垂下了眼眸。

魏母没察觉到她的情绪,道:“是啊,只希望他们俩能好好过日子吧。”

这些野猪肉是明面上的,但其实魏远最近每天都会上山去一趟。

野猪遭殃之后,一般一段时间不会在出现,但山鸡和野兔倒是多,不管是啥,魏迟总不会空着手。

魏家后面有个大猪圈,没养猪,全放这些牲畜。

先养一阵子,等能吃的时候再送它们上路。

魏迟成日在山上跑,魏勇魏海和魏老汉就忙着地里的事,魏家当初到花铃村,连分带买一共拿到了快十五亩地,这些地现在全是父子四人在侍弄,农忙的时候还要雇上两个人的。

虞稚最近和杳杳聊得多,渐渐熟悉,她问了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杳杳,你二叔呢……?”

魏家的人她都见过了,唯独没有魏迟他二哥……

杳杳的脸色瞬间沮丧下来,确认二郎不在这,才小声道:“二叔三年前上了战场……一直没回来。”

虞稚心头咯噔一下,立马不再多问。也庆幸自己没有在二郎在的时候问这个话,更没有问过柳氏……

三年前,正是朝廷打仗最凶的时候,到处征兵和抓壮丁,民不聊生。

难怪……

虞稚不说话了,专心绣嫁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三叔回来了!”魏杳杳跑了出去。

虞稚已经习惯了,男人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

魏迟今天又抓了两只山鸡,顺手就扔到了后院去,也习惯性往西屋看了一眼。

魏杳杳上前邀功:“今天给姨姨摘了栀子花,她很喜欢!”

魏迟记下,笑着揉了揉侄女的头:“谢谢杳杳。”

“三叔,你等会再去找人,你身上臭烘烘的。”

魏杳杳很懂。

魏迟抬起胳膊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好。”

他去后院洗漱换衣服,灶房里的魏母出来了。

“老三,你说这些肉放在这是不是太招人眼了?”

魏迟头也不抬:“没人敢偷到咱们家。”

“我不是说人,这片有没有黄鼠狼啊?”

魏迟顿了一下,想了想:“没见过,我留意着。”

魏母不怀疑这点,她的儿子啥本事她知道。

魏迟今天大概也有点累了,难得没有去西屋烦虞稚,洗过之后呼呼啦啦吃了一大碗野菜粥就回房睡觉去了。

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魏迟,一向是警醒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快到子时,魏迟猛然睁开眼就冲了出去!

后院几个黑夜一闪而过!他的弓箭就在手边,猛然射出去,一阵凄惨的嘶鸣声!

魏家几乎人人惊醒,不过有一只朝着西屋去了!

不是黄鼠狼,是狸猫。这玩意夜间出来活动,凶猛、食肉,魏迟把它忘记了。

魏迟脸色一变,脚比脑子快,猛地冲过去就从窗户外翻了进去,那只狸猫已经跳到了房梁上,龇牙咧嘴嘶叫着,虞稚已经紧紧缩在了被子里,她在发抖。

不过下一瞬,连人带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入了怀中,接着,那狸猫又是一阵惨叫,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虞稚还在抖,她没见过这场面,但抱住她的胳膊坚实有力,带来了一些安全感。

“别怕,没事了。

鱼鱼,没事。”

虞稚又是猛然一抖,她早知道抱住她的人是谁。

但他……唤她什么?


何氏抿唇:“好,我知道了……”

灶屋外,正在喂猪崽的柳氏也听到这番对话,不过她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做完手里的活计之后就转身走了。

至于虞稚更是全然不知,她正忙着准备今天上课的内容。

大郎二郎还有杳杳砚台,已经齐刷刷坐好在等她了。

田埂上。

魏迟忽然问:“昨天葛秀娘来家了?我咋不知道。”

魏勇也是一愣:“我也不知道啊,你大嫂她们也没说,估计忘记了吧。”

魏勇偏头去看弟弟,见他眉心微皱,叹了口气:“秀娘这事吧是有点不合适了,要不你去和她说说?”

魏迟一愣,眉头皱的更深:“我和她一点关系没有,我凭白去找人说啥,我疯了?”

“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那我让你大嫂去和她说说?”

魏迟仿佛有点烦:“让娘去吧,我回头和娘说。”

“行。”

不用魏迟说,魏母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去葛家了。

葛秀娘这会儿,正在给菜地浇水,听见外面有人喊,有些错愕。

“婶子,你咋来了。”

魏母站在院外,笑道:“昨个儿你给我家送鱼,这自然有来有往,年前的腊肠,你尝尝!”

秀娘一愣:“婶子……我送鱼不是为了……”

“秀娘啊。”魏母打断了她的话。

“咱们是邻居啊,你给我家送了东西,哪有不回礼的道理呢?你说是吧。”

葛秀娘抿了抿唇,道:“我是不是让婶子为难了……”

魏母叹了口气,也把话给挑明了:“秀娘,你是个好孩子,我老早就这么想了,只是这姻缘的事情啊,真得看缘分,我家老三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意思,他就是一根筋,先前没开窍,现在倒是开窍了,却又……

哎,总之你俩没缘分,半点不是你不好,婶子这么说,你明白不?”

秀娘也叹了口气:“我知道,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这几次上门,也都是专门避着三哥的,我就是……算了,婶子,我以后不去了。”

“这倒不是,这说的咱们不来往了似的,我来也就是问问你的意思,你要是心里没啥了,之后该咋样就咋样,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嗯,知道了,谢谢婶儿。婶子放心吧,我明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咋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总之,我之后不会太关注三哥的……”

魏母也没多说了,叹了口气。

接着和秀娘聊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秀娘等人走后,默默将那腊肠给收到了屋里去。

秀娘家和赵花娘家不算太远,魏母走后没多久,赵花娘从屋里探出头来:“从秀娘那回来?”

魏母愣了一下,赵花娘笑着走了出来:“咱们有啥说啥,秀娘那事我知道。”

魏母紧张了一下:“你别瞎说。”

“我是那样的人?我可是靠着这吃饭的,没事瞎传别人的闲话做什么,再说了,看上秀娘的人家还不少呢,我乱说?之后不想做生意了?”

“谁家看上秀娘了?”

赵花娘乐了:“很多啊,咱们村就两个,还有隔壁村的呢,秀娘也是个命苦的,嫁过来没几天男的就两腿一蹬给没了,这算新寡,人又勤快又年轻,不愁嫁。难不成还真给那死鬼守一辈子寡啊?”

“这倒是,那你可要好好给人家看看。”

“那肯定了。”

两人绝口没提魏迟的事情,在这一点上,魏母还是很满意赵花娘的为人的。

不过赵花娘道:“最近有几家开始打听蔓蔓了,我寻思和你通个气。”

“谁啊?”

说到自家,魏母当然就来了兴趣,赵花娘凑到她跟前说了几句,魏母全都一一记下,走之前,也差不多把对方的家底都给问清楚了。


魏勇:“这是娘的安排,你别和我说,再说我也没说啥,就事论事,那腊肉你是炒的不好,不信你去问三弟。”

这话一说,何氏又憋不住了,“我不去,要去你去!”

她显然情绪有点崩溃了,惹得杳杳和大郎也跑了进来:“娘……你咋了……?”

魏勇不愿意在孩子们面前吵,立马转身:“我看你真是盐吃多了闲的慌!大郎杳杳,和爹出去。”

何氏也背过身去擦眼泪,一言不发。

好在是现在三房都有自己的院子,就是两口子吵架,倒是也没有惊动其余人……

-

下午魏迟就要去县城,趁着这会儿回屋洗个澡换身衣裳,虞稚也回了房间,准备歇一会儿下午给孩子们继续上课去。

一进屋她便问:“去县城很远吗?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魏迟刚提了两桶水飞快把身上给冲刷干净了,正在换干净衣裳,听见媳妇明显焦急的语气,笑了笑没回这个话:“鱼鱼,吃桃子。”

他专门给媳妇留的,正放在桌子上。

虞稚径直走了过去:“我问你话呢。”

扯什么桃子。

魏迟笑得更开心了:“关心我?”

虞稚脸一红:“你正经点呀,我在问你话呢。”

“不算远,但是下午走,我回来最快也明早了。”

“明早?”

虞稚愣了一下,她猜到不近,但是也没想到魏迟今晚不回来。

她的表情明显取悦了魏迟,男人忽然凑上前抱住她的腰,趁着人不注意就把人放在了炕上。

虞稚回过神的时候小腿已经被魏迟扛到了肩膀。

她睁大眼:“你干嘛呀!”

作势就要缩回来。

不过她这点力气,显然是撼动不了魏迟的。

“别怕,我就看看。”

他惦记半天了,是生怕昨晚还是把她伤到了,一定要看个究竟。

虞稚拗不过他,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叫人得了手,她紧紧闭着双眼,羞的并不想看那一幕。

“好了吧……”

男人半晌都没有动静,但灼热的呼吸却能让人感受到,虞稚的小手抓着床单,抓紧之后又松开,松开之后又忍不住抓紧。

“嗯……”魏迟总算起身将人松开,虞稚立马将裙摆拉好。

脸颊红彤彤的。

和那山间的脆桃差不多好颜色了。

魏迟也说不上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回来给你买药。”

“不用!”虞稚立马拒绝。

她……她只是还有一点不适应罢了……

“要的。”男人很是认真的坚持道。

她那里很漂亮,像是一朵莹润的花,但是现在明显有些红肿,魏迟又心疼,心中又生出了一股别样的,带了一点点自豪的感受来。

他上前,又抱住人嘬了一口,语气明显不舍:“在家等我,我尽量早点回来。”

虞稚脸上的热还没有褪去,这会儿并不是很想理他,勉强嗯了一声。魏迟却半晌舍不得撒手,直到外面四弟的声音传来,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人。

“那我走了,有啥事就直接找娘去说。”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魏迟忽然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桃子,笑道:“那记得吃桃子。”

这个动作,这个语气……

虞稚恨不得推他一把,魏迟在人生气之前,大笑两声,转身走了。

“爹,娘,我走了!”

魏海上了车,挥手道别,魏老汉和魏母都站在院门口。

“行,走吧,路上慢些就是!”

县学学业紧张,县城又远,这一去,怕是又两个月才能回来一次了。

魏母一直看到骡车彻底消失在村道口才转身回去……

下午,魏老汉和魏勇也去了养猪场,家里彻底清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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