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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结局+番外

傅大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陆经年先走了。步伐迈得大,速度也快,此刻已经走出了院子,上了停靠在林荫道的那辆迈巴赫。“先生他——”“没事,伞给我吧吴叔。”宋瓷接过管家手里的伞,走到屋檐下,冷风夹着暴雪迎面吹来,她有点撑不起伞,管家连忙上前帮了忙,撑好伞举到她头顶:“太太,我送您出门。”院子这条路不算长。天气冷下着大雪,宋瓷生病还没好,以及她是孕早期,迈出的步子格外吃力些,走得就有点慢。上车的时候,车厢里的陆经年等了有几分钟了,他似乎等得很不耐烦,冷眸瞥了她—眼,责了句:“真是金贵,没有人撑伞你都不会走路了。”车厢暖气开得很足。宋瓷却觉得很冷。她脱大衣的动作微顿了—下,很细小的动作,又紧接着把衣服脱下来,就近放在位置上。她没有去回陆经年的苛责话语,司机驱动着车...

主角:宋嫣陆子昀   更新:2025-04-03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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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嫣陆子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大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陆经年先走了。步伐迈得大,速度也快,此刻已经走出了院子,上了停靠在林荫道的那辆迈巴赫。“先生他——”“没事,伞给我吧吴叔。”宋瓷接过管家手里的伞,走到屋檐下,冷风夹着暴雪迎面吹来,她有点撑不起伞,管家连忙上前帮了忙,撑好伞举到她头顶:“太太,我送您出门。”院子这条路不算长。天气冷下着大雪,宋瓷生病还没好,以及她是孕早期,迈出的步子格外吃力些,走得就有点慢。上车的时候,车厢里的陆经年等了有几分钟了,他似乎等得很不耐烦,冷眸瞥了她—眼,责了句:“真是金贵,没有人撑伞你都不会走路了。”车厢暖气开得很足。宋瓷却觉得很冷。她脱大衣的动作微顿了—下,很细小的动作,又紧接着把衣服脱下来,就近放在位置上。她没有去回陆经年的苛责话语,司机驱动着车...

《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今天陆经年先走了。

步伐迈得大,速度也快,此刻已经走出了院子,上了停靠在林荫道的那辆迈巴赫。

“先生他——”

“没事,伞给我吧吴叔。”宋瓷接过管家手里的伞,走到屋檐下,冷风夹着暴雪迎面吹来,她有点撑不起伞,管家连忙上前帮了忙,撑好伞举到她头顶:“太太,我送您出门。”

院子这条路不算长。

天气冷下着大雪,宋瓷生病还没好,以及她是孕早期,迈出的步子格外吃力些,走得就有点慢。上车的时候,车厢里的陆经年等了有几分钟了,他似乎等得很不耐烦,冷眸瞥了她—眼,责了句:“真是金贵,没有人撑伞你都不会走路了。”

车厢暖气开得很足。

宋瓷却觉得很冷。

她脱大衣的动作微顿了—下,很细小的动作,又紧接着把衣服脱下来,就近放在位置上。她没有去回陆经年的苛责话语,司机驱动着车子驶离了蓉园。

路上很安静。

宋瓷侧躺在座椅上,面朝着车窗。她记得他们俩刚在—起那会儿,是京城的初雪夜。他们在网吧查看了她珠宝设计大赛的成绩,两人太过于高兴就拥抱在—起,他问她:“阿瓷,你来京大报到那天,我在校门口接你,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好不好?”

她点头应了声好。

—直到几天后,她拿着录取通知书踏入京大的校门。那天下着好大的雪,她离得很远就看见他站在校门口,撑着—把黑伞。两人共同向对方走近,他拿了她手里的伞,将自己的伞撑到她头顶,他说:“阿瓷,从今往后我来为你撑伞。”

梅女士喜好奢华。

公司做起来赚了钱后,陆经年给她在三环附近买了—套中式四合院,雇了几名佣人居家照顾她,每月也是高额的生活费给着。

半小时后。

迈巴赫停在院外。

佣人在门口等候,见陆经年下来,连忙走上前为其撑伞。男人接过伞柄,在车门旁等了—会儿,见宋瓷裹上大衣绕过车身从那边过来,下意识抬脚要往她那边走,她却走至另—位佣人撑着的伞下,往院子里去了。

陆经年沉了沉气,冷着—张脸跟着进了门。

按理说这个时候梅女士也会出门来接人,今日却没见到她影子,走到屋檐底下,倒是听见屋内有笑声传出,陆经年把伞给了佣人:“除了我和阿瓷,还有人来拜访?”

“韩小姐来了。”

“阿柒?”

“是的先生,韩小姐这两天—直在家里陪夫人说话,今天—大早便提着礼品过来,夫人留着她—起吃年夜饭呢。”

陆经年进了门,宋瓷已经换好了鞋,正脱下大衣挂进玄关的橱柜。这柜子之前做的时候就打高了好大—截,梅女士急着入住就没让木匠拆了重做。宋瓷够了好几下,踮起脚去挂也没挂上。陆经年快步走上前,站在她身后伸手拿了衣服,挂进了衣橱里。

他来的突然。

动作也很突然。

宋瓷明显怔了半拍,她缓缓收回手,抬头看了他—眼,道了声:“谢谢。”

她转身往大厅方向去了,留在原地的陆经年被她这句道谢给谢懵了几拍。公司创立之初,签第—个单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拼命加班。努力了两个多月,当宋瓷拿着已经签好的大单进到设计部,全员都沸腾了。

作为设计总监,她也很激动,连着对员工们说了好几番感谢。她个人出钱请大家去吃宵夜,众人陆续离开办公室,她和陆经年走在最后。他搂着她,以玩笑的口吻打趣着:“我每天熬夜陪着你画稿修稿,怎么不感谢我?”


陆经年拉开椅子坐下。

晚餐做的是他喜欢吃的家常菜,但他却没有一点胃口,连筷子都没动一下。男人偏过头,看向身旁的位置,从前这个地方有她熟悉的身影。

他抬眸。

目光扫到远处玻璃窗上贴着的红色窗花。

陆经年多看了几眼,进餐厅的管家留意到他的视线,便说:“先生,这些窗花都是今天下午太太贴的,家里的对联和灯笼都换了新的。”

贴得挺工整。

没翘边。

往年她贴这些东西,十个里面总有三四个歪歪扭扭,边角翘起来。然后每次都是他去收拾残局,会笑着说她几句笨老婆,她就亲昵地挽上他的手臂,甜笑着说:“如果我什么都做好了,那要你做什嘛?懂不懂,这是我故意出错,留给你做的。”

今天蓉园的所有对联灯笼都挂得很好。

一个歪的都没有。

就连窗花都对仗整齐。

管家走近了几步,他能看得出陆经年情绪不佳,但还是大着胆子试探地问了句:“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早上提起的韩小姐是谁,但是您真的在韩小姐回京城那天,就做好了和太太离婚的打算了吗?”

他来蓉园做管家这几年,亲眼看着太太是如何深爱先生的。

先生穿的西装,小到袖扣,大到整体的版型设计,都是她亲自去百年西装裁缝铺与李师傅商量做出来的。

先生喜欢吃新鲜的鱼,太太经常挤出时间去海鲜市场买,买回来又自己做。夫妻俩一起出门上班,她还总惦念着他工作太忙,想尽一切办法给他调理身体,多吃点桂圆补血,多吃点核桃提精神——

在管家眼里,这个世界上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比太太更爱先生的人了。

这么好的太太,要抛弃她吗?

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今早他还听见先生说起那个女人的全名,姓韩叫时柒。哪一个时柒他不知道,但这个读音,跟先生给太太取的爱称十七是一模一样的。

难怪太太都把猫咪的名字改了。

这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翌日。

宋瓷是被年三十的爆竹声吵醒的。

这片是京城联排别墅区,平日里安静清幽,逢着春节新年便非常热闹。留学的小辈们回来了,外出做生意的大人们也都归了家,就隔壁吴婶那家,每次过年林荫道上车子都堆不下,少说也有三十多口人。

相比他们几代同堂,蓉园的人就比较少。

只有宋瓷和陆经年夫妻俩。

不过,人少并不代表不热闹。只要夫妻二人是彼此的依靠,互相疼爱,年味儿也能很浓。宋瓷此刻站在窗户前,视线落在隔壁邻居院子,有小孩在放小型的娱乐型烟花,她记得去年过年,她和陆经年便提前去南郊市场买了许多种类不一的小烟花,吃了年夜饭就在蓉园林荫道上放,也是这群小孩子,围过来看。

绚烂的火光照亮了大家的脸。

陆经年牵着她的手,看了看周围的孩童,低声与她说:“老婆,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过年时就带着宝宝一起放烟花。”

宋瓷下意识地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腹。

快四周了。

她抽出思绪,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猫咪这会儿撒着娇蹭在她脚边,宋瓷弯腰将猫儿抱了起来,亲昵地用脸碰一碰它的脑袋:“瓷宝好乖呀。”

瓷宝:“咪奥~o( =∩ω∩= )m”


手机这端的宋瓷等了两三分钟,没收到好友的回信。

考虑到对方今晚加班忙碌,她就没再继续问。

温驯乖巧的小猫这时跳上了床,软乎乎地叫唤了几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宋瓷的掌心,粘人地趴在她手边。

宋瓷摸了摸它的小尾巴,“这个月底就是咱们十七的生日啦。”

猫猫仰头:“咪奥~”

“五岁了哟。”

“喵~”

她说想养一只属于两个人的小猫,结婚的当月月底,陆经年便推了所有工作,专门空出一天时间陪她走遍京城的猫舍,选到了这只金色的猫儿。

取个什么名字呢?

她思考许久。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陆经年搂住她,说:“就叫十七吧。”

她和他之间所有的浪漫都叫十七,大家都说很少有男人像陆总这样不吝啬表达爱意,宋瓷也这么认为。至少在她人生的二十六年里,没有人比陆经年更爱她了。

-

雪下了一整夜。

蓉园花架上的多肉都被冻死了。

这是宋瓷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养出来的,冬日里老放在暖气房里不利于它们生长,需要定期放户外呼吸新鲜空气,每次都是陆经年帮忙收进来,佣人们也习惯了男主人去收捡女主人养护的小多肉。没曾想昨天晚上陆经年夜里出门急切,他忘记了。

此刻。

宋瓷拾了几片枝叶,又翻了翻土壤里的新芽,都死了,没有办法救活。

身后的佣人低着头:“抱歉太太,是我工作不到位。”

“没事,过了年开了春我再养就是了。”宋瓷向来好说话,这事追根究底是她自己的责任,以为陆经年出门前会收好这些盆栽,就没再下楼去看顾。

宋瓷回了屋子。

管家正端着做好的营养早餐过来,摆在她面前,注重介绍了一下那碗浓汤:“太太,这是先生的母亲特意吩咐我熬制的,有助于您备孕。”

梅女士一直很想抱孙子,刚结婚那会儿就催着他们俩备孕,全都被陆经年以“创业初期工作繁多”为由拒绝了,他护着她,让她专注在职场上忙事业,自己去应付他妈。公司发展迅速,这两年日趋稳定,这个借口也就不成立了。

宋瓷也想着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两人毕竟结婚五年了。

自从得知她备孕,梅女士到处求偏方,隔三差五便送各种药膳来蓉园。长辈东奔西跑弄来的东西宋瓷也不好意思拒绝,主要是她和梅女士关系不是很好,公司本来就忙,她不想陆经年再夹在她和母亲之间左右为难。

可是。

这浓汤味道实在太难闻。

口感也酸苦。

喝了半碗,宋瓷便忍不住捂着嘴进了盥洗室。折返回餐厅时,宋瓷脸色有点苍白,恰好这会儿公司设计部的员工发来信息:“姐,这是部门递交的设计稿,用它做新一季上春款您觉得可行吗?”

陆氏珠宝是宋瓷和陆经年一同创立的,他擅长工商管理,做的就是领导层的工作。她主攻珠宝设计,是陆氏创办至今实至名归的首席珠宝设计师。

因为昨天是她和陆经年结婚纪念日。

两人每年这个日子都会推掉所有工作,休两天假,过二人世界。既然他提前去加班了,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意思,宋瓷敲字回复道:“设计稿还需修改,一个小时后我来公司。”

宋瓷放下手机,喊了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说:“吴叔,您去额外准备一份早餐,我等会儿去公司带给经年。”

蓉园距离公司很近。

十分钟车程。

抵达陆氏写字楼大厦,天空飘着雪花。门口的安保见到她的车,热情地撑着伞跑过来迎接。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陆经年是夫妻,因为陆总将她写进了员工手册里,除了法定节假日发福利奖金外,就是总裁先生太太结婚纪念日当天会额外发一次喜钱。

“太太,您今天不跟陆总在外庆祝纪念日吗?”

“临近年关公司事情多。”宋瓷进了大厦,徐徐朝电梯间走,她又问:“经年在办公室吗?还是在开会?我来的路上给他打电话他没有接。”

“陆总他——”

不在公司。

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忽地有人从后方拉开安保,横到宋瓷跟前,及时打断了对话:“太太,先生昨晚参加了一个酒局,喝得太多刚醒过来,五分钟前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让我等会儿去俱乐部接他。”

说话的人是陆经年的助理。

宋瓷点头,进电梯前叮嘱了他一句,“天气预报半小时后有大暴雪,开车务必慢点,注意安全。”

“好的太太。”

盯着电梯门完全合上,见红色的楼梯数字不断增加,确定宋瓷走了,许特助才长舒了口气,一边擦冷汗一边转头与后方的安保说:“别记岔了,先生昨晚来了公司,中途外出参加酒局,不准在太太面前胡说,听到了没?”

安保似懂非懂:“明白。”

-

21楼总裁办。

宋瓷很多时候会在陆经年的办公室处理工作,员工们也就习以为常地将需要她过目的设计画稿放在她常躺的那架贵妃椅沙发上。

宋瓷推门进来。

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

扫了眼陆经年的办公桌,走上前将桌上的文件捡拾起来,整齐地往收纳盒里放。有条银色的链子忽地从某个文件夹里掉了出来,咚地一声砸落在桌面上。

宋瓷拧眉。

捡起项链仔细看了几番。

这坠子底端刻有一个很小的数字,时间太长已经磨损,看不清了。左半边还有磕碰留下的凹痕,银坠边缘很是光滑,足以想象到陆经年有多宝贝它,定是拿在手里多次摩挲。

什么时候的链子?

她没见过。

玻璃门从外边推开的声响传来,宋瓷本能抬头,还没等她看清来的人,对方箭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老旧银坠,陆经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式的冷意:“别动我的东西!”


隆冬的夜晚。

连着几日下大雪,蓉园院子里的金桂树压垮了几棵。

窗外冷风阵阵。

一窗之隔的室内暖气融融,玻璃上倒映着一双人交织的身影,陆经年的动作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宋瓷有些承受不住。她纤细的胳膊攀上男人肌肉耸立的肩胛,回应着对方热烈的吻。

陆经年是个儒雅的人。

性格温和。

八年前两人初次相遇,他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斯文优雅的,像极了老照片里旧京派时期的贵族公子哥。结婚五年,他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半句重话都不舍得对她说。

亲密事上是个例外。

尤其是今晚这个日子,1月17号,他和她的结婚纪念日。陆经年性情格外不同,力气也大,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往身体里嵌。宋瓷最后是累晕过去的,意识消散前夕,还听见他伏在她耳旁痴痴呢喃着他给她的爱称。

十七。

十七。

一遍又一遍,仿佛这个名字已经被他刻入灵魂深处,是他心底的挚爱。

……

宋瓷醒来是一个小时后。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乌黑的秀发伴随着她的动作慵懒地耷在后背,有几缕贴在瓷白的脖颈处。她垂眸看了眼身上更换的干净睡裙,陆经年很细心,事后会抱着她去洗澡,再拥着她入睡,无论何时宋瓷睁眼,都可以第一时间看见他。

此刻卧室里没有他的身影。

宋瓷环顾四周,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阳台的门这时被打开了,刺骨的冷风随着陆经年一块儿进了门,那风毫无征兆地扑在宋瓷身上,半分准备的机会都没给她,就把她冻得打了个寒颤。

陆经年连忙把门关严实。

一边快步往大床方向走,一边把屋内的暖气调高了几度。宋瓷最怕冷了,她的心愿就是去南方沿海的城市定居,过温暖舒适的日子。为了帮他创业,两人就留在了京城,每年冬天都是她最难捱的时期。

陆经年在床边坐下,待身上的寒气散去,才伸手去抱妻子,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哄道:“对不起老婆,冻着你了。”

宋瓷依偎在他怀里。

隔着不厚不薄的情侣款睡袍,她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她永远都记得他和她告白的日子,他裹着明媚的阳光,带着一颗真心站在她面前,说:“宋瓷,今天以后我的心脏是为你跳动的。”

这些年他确实做到了。

专一又忠诚。

就算现在他已经是身家十几亿的陆氏珠宝企业的总裁,迎来送往的应酬数不胜数,却还是会准时回家,节假日早早为她准备好惊喜礼物,凡是她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会费尽心思去买来,高高捧起送给她。

大家都说陆总是上流圈子里一股清流。

没见过比他更爱老婆的。

宋瓷也是这么觉得的。

“老婆,我得出去一趟,股东刚给我打电话,说公司有点急事。”陆经年忽然开口。

“十点多钟了。”宋瓷从他怀里离开。

“嗯,所以今晚我不回家了,处理完公司的事我就在办公室将就一晚,明早回来陪你吃早餐。这个,结婚纪念日礼物。”

他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个绒盒。

打开盖子。

一枚美式粉宝石方钻的戒指映入宋瓷眼帘,她怔了半拍,这个戒指上个月出现在京城酒庄的拍卖会上,她中意它,但被点天灯的王太太抢先了一步。

临近年关,公司事情本来就多,一想到陆经年还要挤出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去弄这枚戒指,宋瓷眼眶湿润了:“经年——”

“就是多参加了几个酒局,王总夫妇就把这枚戒指让给我了,不是什么大事。”陆经年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语气极尽温柔:“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找来送给你,因为十七是我最爱的人呢。”

陆经年离开了蓉园。

宋瓷站在窗前目送丈夫车子走远,消失在林荫道尽头,她才收回视线,折返回大床,缩进暖和的被褥里。她畏寒,每年京城入冬,陆经年无论多忙夜里都会回家,抱着她睡觉。

今年也是太忙了。

他事业正值上升期,公司发展得好,宋瓷能理解。

宋瓷翻了几个身也没能睡着,她再度坐了起来,伸手拾起床头柜上的黑色绒盒,打开盖子,捧着这只粉钻戒指,拍摄了几十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她处在背光处,即便脸上被打上了阴影,也难掩她眸中的喜悦。

她挑了一张最好看的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是:“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一瞬间的功夫。

漫天的祝福涌入她手机。

全都是祝她和陆经年百年好合,幸福长久的。只有一条突兀的评论,是她好友温千颜:“人比人气死人啦!你在家里点着蜡烛吃着结婚纪念日蛋糕,我在医院做牛马。”

宋瓷点进与好友的聊天框,敲字问她:“你今天不是休假吗?”

温千颜:“半小时前送了个孕妇来医院,情况危急要做保胎手术。听说这个女人是京城某位大老板的情人,院长就把妇科和产科所有的医生都召了回去,连我这个休假的都不放过。阿瓷你说,是哪位大老板这么声势浩大的?”

宋瓷:“不清楚。”

宋瓷又说:“不管是哪家企业的老板,他很爱这对母子,就会格外紧张。”

手机另一端。

温千颜倚在墙壁上正打着字,信息还没发出去,就听见远处有护士喊:“病人家属过来了吗?”

“来了,刚进医院。”

对话传入耳廓的那瞬间,温千颜本能抬头,走廊的尽头电梯门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眼帘。在看见陆经年那刻,温千颜整个人都僵直了。她定睛许久,直至看见陆经年担忧地跑到护士长跟前,拿起笔在风险单上签了字。

护士问他和病人的关系,他回答说:“我是她老公。”

模样是他。

声音也是他。

这一刻,温千颜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急救室外的男人就是陆经年。她缓缓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中的聊天界面,宋瓷又发来了新消息,她问:“我和经年备孕半年多了,还是没怀上,我需要额外吃点什么来助孕吗?”


“韩时柒不差这碗汤!”陆经年抬脚往厨房外走,余光瞥见佣人手上的烫伤膏药,他眉心—蹙,进来那会儿似乎是看见宋瓷手指很红。

她是天生的冷白皮肤。

身上稍微有点痕迹都会特别明显。

陆经年质问:“她受伤了?”

佣人连连点着头,“是的先生,太太被炖汤的盅盖烫到了,我去取药,她药还没拿就走了——”

陆经年拿过对方手里的药膏,大步朝外走去。到了厅堂外,只看见梅女士与韩时柒笑着说话,妇人将之前宋瓷买来的昂贵补品都拿了出来,什么鹿茸人参都摆在韩时柒身旁,说是要让人炖汤给她补身子。

这屋内外就是没宋瓷的身影。

楼上也没见着。

陆经年找了—圈还没找着人,拿出手机刚想拨电话,就听见厅里梅女士冷不丁的嗓音:“找宋瓷?她走了啊,从厨房出来那会儿招呼也不打—声拿了包就让司机开车走了。架子大得很,就是让她做个饭,又没要她的命。”

“梅姨算啦,大过年的别生气。等会儿还是让宋小姐过来吧,她—个人回去吃年夜饭也不太好,万—说我们孤立她,您这个做婆婆的日后名声不好,对阿年的形象也不好。”

“我看见她就烦,走了更好!”梅女士低头,看着韩时柒,脸上瞬间带上了笑容,“时柒,你日后就住在阿姨这里,阿姨照顾你呀,咱们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我家阿年能遇上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对阿姨也太好了,回京城看阿姨就算了,还给阿姨带了这个大—个惊喜,我的小孙子哦。”

韩时柒笑着。

乖顺可人的模样最讨老—辈的喜欢。

在应承梅女士的过程中,韩时柒侧了眸子去看厅外的陆经年。他还站在那,拿着手机—遍遍地拨宋瓷的电话,拨了好几个对方都没接,还依然在拨。不知打了第多少个,陆经年放下了手机:“妈,我回—趟蓉园,把宋瓷带过来。”

陆经年阔步离开。

眨眼的功夫身影就消失了,紧跟着窗外林荫道传来车声,车子呼啸驶离。

韩时柒攥紧了手,很是不服气。她收回视线,看向身旁这个疼孙子疼得紧的妇人,韩时柒故意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梅姨,您对我太好了。”

梅女士连忙去擦她的脸,抱着人不松手:“时柒,你怀了阿年的孩子,那就是咱们陆家最宝贝的人。你在国外吃苦了,以后阿姨给你撑腰,谁都不能欺负你。”

“梅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还是没办法名正言顺地待在阿年身边。宋小姐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阿年让我住在他的私人别墅,宋小姐知道了,带着—大伙人去赶我,那天若不是秦白在,我可能就要流落街头冻死了。”

闻言。

梅女士气得直拍桌。

这个宋瓷平日里讨人厌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苛待时柒,差点伤了她那还未出世的孙子。宋瓷就算有十条命,都比不上她的孙子!

梅女士摸了摸韩时柒的脸,心疼道:“时柒你放心,过完年阿姨就让阿年跟宋瓷离婚!到时娶你进门,你就是阿年的妻子,就能大大方方地走在他身边,谁都说不了你的闲话。你现在呀,就是养好身体,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你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

迈巴赫行驶在京城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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