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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前文+后续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向来遇事不惊的祁同伟,在侄儿面前没有一点防备,越说越激动。他怕。怕赵学安像其父亲一样,因公殉职。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又怎么去面对黄泉路上的兄弟呢?但赵学安却无比坚定。“祁叔,你刚刚允诺我的一切,包括平步青云,都有一个前提。”“前提就是你能永远站在潮头之上。”“可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只升不降的波浪,也没有人能一直扶摇直上。”“你见过的事比我多,也应该明白,真正的官场究竟是什么样。”“如果我真是一个只会依靠后台的废物,那后台倒了,我又何去何从?”赵学安毫不掩饰点出了祁同伟的软肋。重生那一刻,他不仅规划了自己的未来,还复盘了祁同伟的一生。目前来说,现在的祁同伟有问题,但并不致命。他真正致命的问题,只有三点。第一,放走丁义珍。第二,持股山...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4-03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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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来遇事不惊的祁同伟,在侄儿面前没有一点防备,越说越激动。他怕。怕赵学安像其父亲一样,因公殉职。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又怎么去面对黄泉路上的兄弟呢?但赵学安却无比坚定。“祁叔,你刚刚允诺我的一切,包括平步青云,都有一个前提。”“前提就是你能永远站在潮头之上。”“可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只升不降的波浪,也没有人能一直扶摇直上。”“你见过的事比我多,也应该明白,真正的官场究竟是什么样。”“如果我真是一个只会依靠后台的废物,那后台倒了,我又何去何从?”赵学安毫不掩饰点出了祁同伟的软肋。重生那一刻,他不仅规划了自己的未来,还复盘了祁同伟的一生。目前来说,现在的祁同伟有问题,但并不致命。他真正致命的问题,只有三点。第一,放走丁义珍。第二,持股山...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向来遇事不惊的祁同伟,在侄儿面前没有一点防备,越说越激动。

他怕。

怕赵学安像其父亲一样,因公殉职。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又怎么去面对黄泉路上的兄弟呢?

但赵学安却无比坚定。

“祁叔,你刚刚允诺我的一切,包括平步青云,都有一个前提。”

“前提就是你能永远站在潮头之上。”

“可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只升不降的波浪,也没有人能一直扶摇直上。”

“你见过的事比我多,也应该明白,真正的官场究竟是什么样。”

“如果我真是一个只会依靠后台的废物,那后台倒了,我又何去何从?”

赵学安毫不掩饰点出了祁同伟的软肋。

重生那一刻,他不仅规划了自己的未来,还复盘了祁同伟的一生。

目前来说,现在的祁同伟有问题,但并不致命。

他真正致命的问题,只有三点。

第一,放走丁义珍。

第二,持股山水庄园。

第三,杀害陈海(未遂)。

至于其他的,无非是为了掩盖上面的三点,做出来的糊涂事。

按照目前的时间线来说,这三点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有挽回余地。

前提……认清自己。

现在的祁同伟最大问题,就是身处高位,无法认清自己。

被赵学安这么一点,祁同伟沉默了。

良久之后,依旧自信,“学安,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能走到今天,拼的是实力,拼的是人情世故,所以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多余吗?”赵学安反问道:“雪崩来临前,每一片雪花都是人畜无害,可雪崩来临时,每片雪花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祁叔,这是侄儿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求你,给我一个做卧底的机会。”

说罢,赵学安后退一步,深深鞠了一躬。

他不仅在给自己求一个机会,也在给祁同伟争取一线生机……

根据前一世的记忆,他记得很清楚,在半个月后,祁同伟将会去一趟岭南的东山市,进行一场异地联合执法。

目的就是为了打击岭南省,东山市,塔寨村的毒贩。

这一场扫毒行动,ZY都在关注。

之所以选择异地联合执法,主要就是因为ZY并不完全相信当地的警察,认为他们其中有人充当保护伞。

在这种情况下,异地警察的加入,便能直接解决保护伞的问题,还能让两边的警察都更加卖力。

最关键的一点,这场扫毒行动的总指挥是公安部的郝部长。

那可是比肩巅峰赵立春的大佬。

郝部长不仅是总指挥,还时刻关注着汉东警方和岭南警方的能力。

不过前一世时,祁同伟并未注意到一点,在扫毒行动中出工不出力,最后所有的功劳都被岭南警方拿走。

这也为祁同伟最后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如果当初他的表现能出彩一点,能压岭南警方一头,那么汉东起风时,郝部长说不定能拉他一把。

如今机会重现,赵学安必须帮祁同伟把握住。

而且,他心里很清楚,一场能让ZY都无比关注的扫毒行动,只要表现足够耀眼,便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回报。

还有……那个脸颊披着晚霞的女生,也在岭南!

以上都是赵学安必须成为卧底的理由。

除了理由外,还有个优势。

那就是塔寨贩D团伙的老大,林耀东的儿子林景文也在江大读书,还是赵学安的同班同学。

当然,这一切都只有开了上帝视角的赵学安看得见,祁同伟毫不知情。

他还一直纠结着侄儿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问题上。

“茶泡三遍淡如水,话说三遍淡如茶。”赵学安双眸明暗不清,“祁叔,如果连当一个卧底的请求,你都不能满足我,那咱们叔侄缘分至此。”

这是赵学安最后的筹码。

如果祁同伟还是不听劝,那么便注定他命中有此一劫……

气氛沉默了几秒。

祁同伟叹息一声,终于松口,“学安,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执着,为了一个卧底的身份,竟然要和我这个公安厅长的叔叔断绝关系。”

“也罢,有些人是隼,家里养不住,既然你想遨游天际,我这里还真有个任务。”

“危险是危险了点,回报率却很高,这个任务你要是完成了,我能直接给你向ZY请功,归来至少也是正科了。”

“只是不知道你做好准备没有?”

赵学安微微一笑。

“我一直都在准备着。”

“好,好。”祁同伟连说两个好字,接着缓缓问道:“我要没记错,你现在还在江大?”

赵学安轻轻点头,“今年六月底毕业。”

“六月底……”祁同伟呢喃一声,又问道:“那你认识一个叫林景文的吗?他也是六月毕业。”

“认识,怎么了?”

赵学安故作吃惊。

表面吃惊,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内,包括出手殴打黄毛郑胜利。

“认识就好。”祁同伟进入工作模式,“接下来,你成为卧底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近林景文,最好能在毕业后,和他一起去岭南。”

“难道他就是我的目标?”

“聪明,一点就透。”祁同伟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了赵学安,“既然你现在的身份是卧底,那么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林景文不是普通人,而是东山市塔寨村大毒枭林耀东唯一的儿子,根据情报,林景文毕业后就会回到东山市,继承他爸的衣钵,你要做的就是打进塔寨村的内部,拿到他们贩D的证据。”

“就这么简单?”

“呵呵。”祁同伟笑了起来,“刚刚你还让我别大意,这句话我也送给你!要知道,在我们国家贩D重量达到50克,就能处于死刑。而塔寨贩D的数量,都是以吨计算,这些人一旦被抓后,就是最严厉的审判!所以他们面对能威胁到自己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不会有半点手软。如果你卧底的身份一旦暴露,我想救你可能都来不及……还觉得简单吗?”

“嗯,是有点难。”赵学安回忆了一下,“目前来说,知道我俩关系的人只有程度,而知道你去岭南异地执法的人,应该更少。”

“错,知道咱们关系的除了程度,还有一人,但你放心,她肯定会保密。”

“好。”赵学安应了一声。

他知道那人便是高小琴。

其实,要说软肋,祁同伟这一生最大的软肋就是高小琴。

但没办法,英雄就是过不了美人关。

哪怕祁同伟知道高小琴就是赵瑞龙用来拿捏的棋子。

“既然如此,只要堵住程度的嘴,就没人知道咱俩的关系。”

“可以这么理解。”祁同伟想了想,“保险起见,我会考虑带他一起去岭南,让他也加入这次任务。”

赵学安十分赞同。

到了岭南若没有硬气点的自己人,还不得吃亏死。

这一点,程度就很好,指哪打哪,谁敢调皮就收拾谁。


“就算我被警察抓了,也无所谓,别忘了……我是个外人。”

“我不来自塔寨。”

“想从一个塔寨外的人去了解塔寨,警察做不到,任何人都做不到。”

“最关键,景文是我兄弟。”

“我不会让他有事。”

话说到了,赵学安轻轻看向林景文,眼神中带着焦急,带着担忧……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

惊雷加阵雨,没有停歇的意思。

当赵学安请缨送林锦文去医院时,整个屋子安静了。

他说的没错,他不是塔寨村的人,警察抓到他也问不出太多信息。

还有,别看赵学安年轻,可在心智以及应变能力方面,绝对是同辈翘楚。

林耀东深吸一口气,又看了眼儿子,缓缓来到赵学安身前,“我只问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东叔请说。”

“你能安全把景文送到医院吗?”说这话时,林耀东眼眶是红的。

“可以。”

“好,好。”林耀东连说两个好,又拍了拍赵学安的肩膀,“如果碰到警察,别冒失,也别反抗,一切以景文安全为主。”

“知道。”赵学安无比认真道:“景文是我兄弟,我绝不会放弃他。”

“绝不会?”

“绝不会。”

“这样我就放心了。”林耀东招了招手。

林灿递来了霸道的钥匙。

将钥匙交到赵学安手中,林耀东双臂微微颤动,“我就这一个儿子,可以接受他平庸,可以接受他坐牢,唯独不能接受他出意外,你懂的。”

“东叔,我办事,你放心。”

赵学安不再墨迹,拿上车钥匙,一把背起林景文,轻轻回头,小声呢喃,“景文,相信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就这样,戒严一个月的塔寨,打开了大门。

守在暗处的警察,都是一激灵,随后快速汇报给了李维民,问怎么办。

李维民犹豫两秒,选择继续守株待兔,暂不要打草惊蛇。

电话挂断后,便开始动员岭南省公安厅所有人,打起精神,24小时待命。

“哗啦啦。”

雨不仅没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林耀东等人撑着伞,将赵学安的车送到塔寨门口。

又看了一眼儿子后,林耀东嗅了嗅鼻子,满是不舍。

那感觉就像生离死别。

“东叔,我走了。”

“等一下。”林耀东丢掉雨伞,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东叔,你这是干嘛?”

“不知怎么的,心里老是不踏实,万一塔寨没能渡过这一劫,帮我把这个玉佩转交给景文,告诉他,我很爱他。”

赵学安将玉佩握在手心,用力点点头,“塔寨会没事的。”

“呵呵。”林耀东苦涩地笑了笑,“学安,列祖列宗不会再庇佑塔寨了,对吗?”

赵学安没说话。

林耀东那么聪明,有些事他早就知道,只是想赌一把。

赌列祖列宗还会庇佑塔寨。

可他也知道,赌徒……十赌九输。

……

目视着霸道离开,林耀东捡起雨伞,推了推眼镜,神情如同一座雕塑。

“哥,下面怎么办?”

“出货。”

“不是明天吗?”

“不等了。”林耀东抬起头,目视着越来越大的雨,“两边同时行动,耀华,你先联系货车过来,装些海鲜,到了夜里再开往码头。”

“林灿,你通知村民,把所有的货集中到一起,用地道运往西边的仓库,等夜里货车从塔寨大门离开时,再将仓库里的货转移到海滩,装到快艇上。”

“还有,之前藏好的汽油也带着,和货一起装上快艇,然后就等我电话。”

“最迟明早八点,如果没接到我电话,就把所有货全部烧了,将快艇沉进海里。”

“全部烧了?”林灿瞪大眼睛,“那可是五吨货,价值好几个亿啊。”


“行,有主见是好事,只是不知道祁厅长想买什么保险?”

“卧底。”祁同伟挺直腰板,“塔寨林耀东不是等闲之辈,我想试着联系我的卧底。”

“呵呵。”闻言,李维民笑了起来,“祁厅,我感觉你离开卧底,好像都不会工作了。”

“别忘了,如今的塔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怎么联系卧底?”

“不会是想用心灵沟通吧?”

李维民句句带刺。

祁同伟没搭理他。

只是面向郝卫国,认真道:“岭南警方的抓捕行动我不干涉,但我想自己留一队人,以防万一。”

“没人。”不等郝卫国开口,李维民继续阴阳怪气道:“接下来一个星期,岭南省公安厅全部人员,都要执行我的抓捕行动,没人借给你。”

“咳咳……”

郝卫国听出火药味,轻咳两声,缓解了下气氛,“多买一份保险没什么不妥,只是岭南省公安厅人力有限,祁厅……人手方面你得自己想办法。”

“知道。”祁同伟似乎早有预料,“两天前,我已经从汉东抽了五十人过来,各个都是精英。”

官场上,比起菩萨心肠,更需要雷霆手段。

祁同伟已经和岭南公安厅撕破脸,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好,那就这样定了。”

郝卫国当即拍板,“岭南警方依旧是抓捕行动的主力,祁厅……你带领着汉东警方,随时面对突发情况。”

“收到!”

……

从岭南省公安厅出来,祁同伟找到程度、赵东来二人,又秘密开了一个小会。

“祁厅,你要的精英我可都给你带过来了,接下来怎么办?”赵东来试探性开口。

作为京州市公安局长,他的级别可不低,过来岭南,是因为祁同伟答应带他吃肉。

这次的跨省行动,在汉东警队高层已经不是秘密……郝部长坐镇,ZY关注,单这两点就知道是块肥肉。

更有小道消息传言,祁同伟带来的人都是心腹。

毕竟,不是心腹,凭什么吃肉?

“东来,大体情况程度应该和你说了,接下来就两点。”

“第一,联系我在塔寨的卧底,他叫赵学安,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第二,压岭南警方一头,最好能把他们压得抬不起头。”

赵东来一脸懵。

在他固定思维里,祁同伟一直都是个讲究人情世故的厅长。

肿么肥事?

来了岭南,还要压岭南警方一头?

人情世故不要了?

看出赵东来心思,祁同伟敲了敲桌子,“破冰行动的重要性我不再多说,郝部长在看着,ZY在关注着,表现好肯定有肉吃,表现不好……等到了汉东,让高书记给你上政治课。”

软硬兼施后,程度蹭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祁厅,保证完成任务。”

祁同伟点点头,又看向赵东来,“你呢?”

“绝不给汉东警方丢人。”

就这样,小动员之后,岭南和汉东警方的竞争,算正式开始。

李维民有主场优势,并一直安排人手,在塔寨外围守株待兔。

祁同伟也没闲着,他让赵东来和程度兵分两路,关注岭南警方一举一动。

为什么这么做?

比起李维民,他在岭南的眼线太少了,与其盯着塔寨,倒不如盯着岭南警方来得干脆。

如果岭南警方有想不到或者失手的地方,那么……汉东的警方立刻补上。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祁同伟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若有所思……

……

塔寨。

祠堂内的林耀东听到惊雷声,来到了屋檐前,伸出手,任由雨水滴在手心。

五吨的冰D生产完毕,已经和赵嘉良确认好,只要把冰D运到海上,就能拿清尾款。


“那景文拜托你了。”

“东叔,你太客气了,景文是我兄弟,不看到他平安,我绝不会离开。”

“景文有你这样的兄弟,是他的荣幸。”想到什么,林耀东又道:“对了,路上有没有碰到警察?”

“碰到了,车都被他们扣了,好在我反应快,背着景文躲过一劫。”

“只要你和景文安全就好,一辆车没事的。”

“东叔,塔寨那边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林耀东沉默两秒后,轻声道:“放心,我有办法把货送出去,最不济……也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闻言,赵学安眉头轻皱。

他明白林耀东还有后手,但也不好多问,只能岔开话题,“东叔,你们注意安全,等景文渡过危险期,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你也注意安全。”

“都保重。”

赵学安刚挂断电话,就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祁叔,你来了。”

祁同伟上前一步,轻轻一个拥抱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都一样。”赵学安四处张望了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换个地儿?”

“好。”

十分钟后,二人来到了医院的天台。

雨还在下。

两人就在天台的檐角,各自点了一支烟。

“祁叔,就这两天,塔寨会有大动作。”

“我知道,李维民也知道。”祁同伟颇为平静,“所以,他选择了守株待兔,让人在塔寨外围监视着,只要运D车辆一出来,就会立刻跟上,等到了码头再一网打尽。”

“这就是李维民的手段?”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屑?”

“太蠢了。”赵学安猛吸一口烟,“如果李维民就这点东西,那他一辈子都斗不过林耀东。”

“我赞同。”祁同伟笑了笑,“那家伙和京州市委书记李达康很像。”

“手段?”

“长相。”祁同伟踩灭烟头,“李维民要是有李达康一半的手段,就不会那么自以为是,更不会小瞧林耀东。”

“守株待兔对付一般毒贩可以,但对付林耀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赵学安平静道:“林耀东推演了李维民所有想法,甚至能猜到他每一步计划,守株待兔斗不过暗度陈仓。”

“暗度陈仓……”

“没错。”赵学安继续道:“表面上,塔寨会从东门把D品运出去,实际上……塔寨内还有一条地道,直通外面的仓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用货车混淆警察的视线,再用暗道运走D品,这个林耀东果然厉害。”

当赵学安把林耀东的计划叙述了一遍后,就连祁同伟都不得不佩服。

这已经不是普通毒枭了,心思太缜密了。

“其实,我感觉林耀东还有后手。”

“没开玩笑吧?”祁同伟持怀疑态度。

毕竟在他看来,林耀东的贩D手段已经接近完美。

如果还有后手,只能说明一点。

这家伙读过兵书,还是谋士。

“祁叔,我刚刚打电话给林耀东,特意试探了一下,他说最不济……也能保证塔寨安全。”

“然后呢?”

“我没敢多问。”赵学安如实道:“不过就凭他刚刚那些话,我可以断定,林耀东还有其他准备。”

雨继续下。

祁同伟陷入沉思,说实话,他好多年都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

“嘶……”赵学安轻嘶一声,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怎么了?”

“我知道林耀东的另一个后手是什么了。”赵学安如梦初醒道:“汽油,一定是汽油。”

“什么汽油?”显然,祁同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塔寨戒严后,我仔仔细细了解过内部情况。”

“后来,我发现塔寨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汽油,而且数量都不少。”

“为此,我还问过林灿,这些汽油是干嘛用的,他当时吞吞吐吐说汽油当然是给车加油的。”


清晨。

医院。

郑胜利靠在病床头,打着点滴,头上缠满纱布,哀嚎个不停。

在他身侧,母亲刘美丽泪眼婆娑,显然心疼坏了。

“胜利啊,你别哭了,妈一定给你讨个公道,绝不让你受委屈。”

“妈,赵学安简直不是人,上来什么都不说,啪啪就是两个嘴巴,真疼啊。”

“知道,知道,我已经和你舅舅打过招呼了,那个赵学安别想好过。”

“嗯,还是妈最疼我。”郑胜利握住母亲手,嗅了嗅鼻子,“对了,别让赵学安毕业。”

“那是自然,敢打我的儿子,还想毕业,没门。”刘美丽双眸闪过一抹狠厉,“儿子,这话妈放在这,只要赵学安以后还在汉东,就没有一天好日子,非整死他不可。”

“那我还想要一辆跑车,你让爸爸给我买。”

“买买买。”刘美丽一口允诺,“不就是一辆跑车吗?等开学时,妈搞点钱来,给你买辆好的。”

慈母多败儿。

刘美丽对儿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并且毫无底线。

“咯吱……”

病房门推开,又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郑胜利的爹郑西坡,还有他的舅舅刘奔放。

看到儿子被打得这么惨,郑西坡深吸一口气,看向刘奔放,“身为光明区分局的治安大队长,外甥被人打成这样,你这个舅舅怎么当的?”

“姐夫,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郑西坡握紧拳头,“打我儿子的兔崽子在哪?我非得亲自捶他一顿。”

“姐夫,人已经逮到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回复。”

看得出来,郑西坡也是心疼儿子的主。

而且,没把自己正科级的小舅子当回事,说起话来趾高气昂。

刘奔放连连点头安抚,“姐夫,姐姐,我知道你们心疼胜利,我也心疼,不过再怎么心疼,最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什么狗屁流程!”郑西坡又激动起来,“奔放,别忘了,你这个分局治安大队长,还是我托陈老给你安排的!怎么?你就这样回报我?”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在汉东有个神奇人物,退而不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普通老百姓,一个电话却能打到省委。

也正是有这个人物撑腰,大风厂的工人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和政府对着干。

郑西坡就是这个人物的受益者。

身为大风厂公会主席,这老小子最擅长的事,就是舔陈岩石。

舔着舔着,把自己小舅子舔了上来。

也正因为有陈岩石,郑西坡在京州一亩三分地,就没怕过谁。

儿子被人揍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小舅子去找场子。

刘奔放有些为难。

今天早上两个审讯的民警和他说了,他外甥挨打,是因为抢了别人的金项链。

细究起来,就是抢劫罪。

最关键的是那条项链价值不菲,周围还有人证和监控,如果郑胜利不是他外甥,那么待在审讯室的就不是赵学安了。

不仅如此,这小子还怂恿同伙酒驾,按照治安条例,他同样跑不了。

数罪并罚,至少五年起步。

当然,刘奔放若真要颠倒黑白,手下人当面不敢说什么,但背后戳脊梁骨是肯定少不了。

所以他今天过来,就是问问,找找法律条文,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外甥找个受害者的理由。

“胜利,昨天事舅舅知道了,你放心心,这顿打不会白挨,但是舅舅想了解下,项链的事儿。”

“项链……什么……什么项链?”郑胜利有点心虚。

“赵学安说了,是你先抢他的项链,才发生了摩擦,打了起来。”

“舅舅,你怎么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郑胜利连忙避开话题,看向了刘美丽,“妈,你看舅舅,根本不想给我做主,他还是我舅舅吗?”

儿子一撒娇,刘美丽立刻慌了,把刘奔放拉到一边,满是不悦,“你是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正科级干部,别说胜利没拿项链,就算拿了又怎么样?”

不等刘奔放开口,郑西坡又凑了过来,“奔放,这事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陈老,让他给我做主,不过有一点,以后胜利不会再叫你舅舅了。”

“姐姐,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刘奔放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后,一咬牙,发狠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回去收拾赵学安。”

说罢,拿起手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电话,“我是局党委刘奔放,一会要亲自审问赵学安,对了……找一个特殊监控室,再准备一根电棍……不该问的别问,挂了!”

“姐姐,姐夫,这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郑西坡笑呵呵,“这才是我小舅子嘛。”

……

省公安厅办公室。

没联系赵学安,祁同伟一宿没睡,都快急疯了。

直觉告诉他,那孩子肯定有事。

于是,连夜开始寻人。

直到早上九点才接到经侦科的电话,说赵学安因为寻衅滋事,被光明区公安分局给抓了。

接到消息后,祁同伟猛一拍桌子,怒火噌就上来了。

从赵云牺牲后,他一直关注着赵学安,知道他本性纯良,甚至……带着一点懦弱。

就这样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寻衅滋事呢?

特么的,不能忍。

拿起座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的电话。

“我是省厅祁同伟。”

“让你们局长半个小时内来见我,如果来不了,就让他不要来了。”

随后重重挂掉电话。

越想越气。

他祁同伟是谁?胜天半子的男人!

在自己管辖地盘侄子被欺负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另一边。

光明区分局局长程度接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祁厅长要见我?”

“是。”接线专员咽了咽口水,“祁厅长还说了,如果你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以后就不用去省厅了。”

程度一哆嗦。

他心里明白,这就是祁同伟无比霸道的作风。

不仅霸道,还说得出做得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准备车。”

程度不敢有一丝耽搁和迟疑,让司机一路狂飙后,终于在半个小时内来到了省厅。

车门都没停好,他又一路小跑,来到了公安厅长办公室门口。

喘匀口气后,敲了敲门。

“进来。”

祁同伟的声音不怒自威。

“祁厅长。”进门后,程度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

“你就是程度?”

“是,我是。”程度姿态压得非常低,就连说话也轻声细语。

“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程度先是一愣,随后茫然地摇头,“祁厅长,有什么指示,请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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