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暮雪离歌 番外

暮雪离歌 番外

姈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纤细的手,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在接过那本曲谱时,掌心拂过他的指尖,怔了怔。“越人歌?”她有些出神,翻开这本墨迹未干的书,有些出神。“山有木兮木有枝……”他靠在窗前,月光悠悠洒下,两个人隔着一扇窗,一红一青,两道身影,着实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明鹤…”阿宁怎会不知他言下之意?未等他说完,她便开口道:“剩下的半句话,等你见到我,再告诉我吧。”“好…”……烛泪凝红时,明鹤第三次将酒壶砸在青砖上。雪色映着窗棂,他只觉得这满室灯火都成了扎眼的刺。三日前他久候昭宁未至,推开她房门的瞬间,寒风裹着冷香扑面而来。妆奁未合,他送她的洛玉簪还静静躺在其中,一旁放着玉箫和信笺。那缕未散的安息香突然化作利刃,剜得他喉间腥甜。“忘了我吧”字迹娟秀,只是浅浅几笔...

主角:昭宁姜国   更新:2025-04-03 13: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姜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暮雪离歌 番外》,由网络作家“姈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纤细的手,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在接过那本曲谱时,掌心拂过他的指尖,怔了怔。“越人歌?”她有些出神,翻开这本墨迹未干的书,有些出神。“山有木兮木有枝……”他靠在窗前,月光悠悠洒下,两个人隔着一扇窗,一红一青,两道身影,着实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明鹤…”阿宁怎会不知他言下之意?未等他说完,她便开口道:“剩下的半句话,等你见到我,再告诉我吧。”“好…”……烛泪凝红时,明鹤第三次将酒壶砸在青砖上。雪色映着窗棂,他只觉得这满室灯火都成了扎眼的刺。三日前他久候昭宁未至,推开她房门的瞬间,寒风裹着冷香扑面而来。妆奁未合,他送她的洛玉簪还静静躺在其中,一旁放着玉箫和信笺。那缕未散的安息香突然化作利刃,剜得他喉间腥甜。“忘了我吧”字迹娟秀,只是浅浅几笔...

《暮雪离歌 番外》精彩片段

纤细的手,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在接过那本曲谱时,掌心 拂过他的指尖, 怔了怔。

“越人歌?”

她有些出神,翻开这本墨迹未干的书,有些出神。

“山有木兮木有枝 ……”他靠在窗前,月光悠悠洒下,两个人隔着一扇窗,一红一青,两道身影,着实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

“明鹤…” 阿宁怎会不知他言下之意?

未等他说完,她便开口道:“剩下的半句话,等你见到我,再告诉我吧。”

“好…”……烛泪凝红时,明鹤第三次将酒壶砸在青砖上。

雪色映着窗棂,他只觉得这满室灯火都成了扎眼的刺。

三日前他久候昭宁未至,推开她房门的瞬间,寒风裹着冷香扑面而来。

妆奁未合,他送她的洛玉簪还静静躺在其中,一旁放着玉箫和信笺。

那缕未散的安息香突然化作利刃,剜得他喉间腥甜。

“忘了我吧”字迹娟秀,只是浅浅几笔,却那么猩红夺目。

酒液顺着袍角淌过护腕,在他掌心蜿蜒成线。

明鹤突然想起半月前她爱唱的离歌。

原来, 她是在同他告别。

兀地,窗外风铃骤响,几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时,明鹤正将半阙《上邪》刻在昭宁留下的玉萧上,为首之人下跪行礼,拱手间露出左腕的狼首刺青。

“将军,王上召令。”

酒壶当啷坠地。

明鹤踉跄爬起身,手中新刻的字迹还带着玉屑,他忽然看清萧管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里,竟混着半片干皱的海棠花瓣——正是昭宁最爱的西府海棠。

……多年前,在北晋边陲,有一小市名曰吉安。

明鹤——不,彼时他尚名贺铭,便出生于此。

他的母亲是镇北将军安置在外的妾室,虽不正名份,然在这方宁静天地,贺铭的童年过得尚且轻松自在。

他天生神力,武艺惊人,却性本纯善。

每日里,或与邻童嬉戏于街巷,或随母亲穿梭于集市,日子简单而美好。

直到镇北将军府的嫡子战死沙场,将军纵观其余诸子无一堪当大任,无奈只能派人将贺铭与他母亲接入府中。

他还记得那日苍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三匹玄甲铁骑撞碎晨雾,带着一辇华贵的软轿停在他面前,为首的百夫长俯首跪安:“夫人,将军请你和公子即日回府。”

将军府的朱门高墙之内,看似富贵,
,”贺铭的声音微弱,气若游丝,话还未说完,他喉头一甜,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受控制地涌出,殷红的血滴落在翎仪的裙摆上,洇出愈加触目的红。

翎仪慌了神,泪水夺眶而出,忙不迭地将手覆上贺铭的手,用姜国读心的秘术急切地想要探知他心底最后的绝句。

“今生我们有缘无分。”

贺铭的心声在翎仪脑中响起,“若有来世,我们早点相遇,好不好?”

翎仪泣不成声,拼命点头,哽咽着吐出一个“好”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的下一句是,我心悦你……”贺铭的心声还在回荡,可他的气息却越来越弱。

翎仪瞪大双眼,满心焦急与不舍,想要回应,却见贺铭的眼眸缓缓失去光彩,那双盛着万千温柔的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再没了焦距。

“不——”翎仪悲恸的哭声响彻天地,她紧紧抱着贺铭逐渐冰冷的尸体,身子抖如筛糠。

泪水打湿了贺铭的衣衫。

帐外风声呜咽,似也在为他们奏响一曲凄婉的悲歌。

……九州的风裹挟着几分缱绻,又藏着些许凉意,悠悠地拂过大地,似在低声诉说这世间翻覆的风云变幻。

曾在版图上赫赫有名的北晋,自贺铭死后,不过短短一年,便如风中残烛,被南安以引魂诀召来的亡灵大军轻而易举地覆灭。

往昔的繁华盛景,一朝成了断壁残垣。

自此,南安称霸九州,开启了新的时代。

那场战役让南安王上深感欣慰,也自知岁月不饶人,便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郑重宣布退位让贤。

周持顺理成章地登上王位,成了南安新的王上,翎仪也被册立为王后。

大典那日,宫中张灯结彩,琉璃盏中烛光摇曳,红绸飘舞,热闹非凡。

可只有南安王室亲近之人知晓,翎仪这一路看似荣耀加身,实则满心悲戚。

她本是姜国公主,姜国覆灭之时,那国仇家恨便如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她心间。

如今大仇得报,荣登后位,按说该如释重负,可她却像是被抽去了生气,整日郁郁寡欢。

听宫中伺候的老嬷嬷私下议论,王后入主椒房殿后便像丢了魂,时常对着一处发呆,眼神空洞。

哪怕北晋已灭,大仇得报,她却还是没能从悲伤中走出来,身体也愈发孱弱,整日卧床不起。

宫中太医们开了无
雨丝斜斜地织着,她倚在窗前轻哼,指尖不经意地抚过掌心血痣,忽闻邻室传来爽朗男声:“姑娘可是姜国旧人?”

她略微滞了滞,红纱下的面庞有些失神:“姜国已亡数载,难得有人记得。

公子好耳力…既已过去,姑娘如今身处暮雪阙,前尘往事,能忘的便都忘了罢。”

帘栊轻晃,她透过屏风瞥见青衫一角,恍若微光照影。

“既已入了这楚月楼,终此残生不过是任人取乐的浮萍而已,自然是不该记得的。”

她勾唇自嘲,眸中漫染孤寂。

正逢此际,邻室却传来《黍离》的琴音,如松风过谷,泠泠入耳。

十二楼前明月夜,不知秋思落谁边。

一曲终了,他轻声询问:“在下明鹤,敢问姑娘芳名。”

“昭宁”……楚月楼檐角铜铃被风吹响时,昭宁正卸了满头珠钗,镜中映着倦容。

忽闻邻室传来冰弦轻拨,她阖目聆听,是《折柳曲》的调子。

她愣愣地抚上案头半卷引魂诀,又听得隔壁传来嗤笑:“阿宁今日唱的《玉树后庭花》,可比去年多转了三个宫调?”

她笑而不语,起身将窗棂推开半寸,夜风裹着檀香味漫进来。

“青禹峰的云雾茶,此刻该凝成第一茬春雪了。”

说罢,她取过一旁的白瓷盏,倒了半盏冷茶,听着琴声应和着檐雨,在寂静的更漏声里织成绵密的网。

自去年上元节起,这般隔帘夜话已经逾三百余日。

二人虽同在楚月楼,可都默契地以为不见方能阔阔而谈。

明鹤总在丑时三刻抚弦,她便备好两盏茶,一盏自饮,一盏递与他窗前。

他说暮雪阁的雪狐会衔着冰棱筑巢,她便讲起从前姜国女子会用樱花瓣酿成胭脂。

他教她辨识《胡笳十八拍》里的雁鸣曲调,她便将姜国童谣轻轻唱给他听。

有时琴音忽延转急,她便知他又想起那柄断弦的焦尾琴。

若见月光在墙上映出摇晃的枝影,必是他倚着窗棂睡着了。

……
贺铭猛然回神,脑子里回荡着记忆里她的声音。

“末将该死…”浮竹只是玩笑,不曾想差点误伤到他,这才发现这个 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少将军神态有异,似有心事。

“无妨…”贺铭淡淡地说道,旋即恢复了往日的 冷漠……北晋与南安的边境,乌云滚滚,压得人喘不过气。

贺铭身着厚重的银色铠甲,手持长枪,宛如战神临世,一马当先,寒光所到之处,南安士兵纷纷倒地。

正在此时,南安兵群中冲出一人,他身着玄色风氅,但见他疾如骤雨,杀气四溢,戎装沾染鲜血,仿佛玉面修罗。

来者正是南安太子,周持。

他身后跟着一位血衣女子:墨发如鸦,杏眼微挑,带着一层面纱。

她利落地下马,从袖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芒光一闪,她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

紧接着,她俯身将手掌拍向地面,嘴里念诵着梵文。

刹那间,大地剧烈颤抖,无数散发着黑光的亡灵从地底汹涌而出,它们张牙舞爪,嘶叫着向北晋战士扑去。

亡灵身形扭曲,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面容狰狞,场面极为恐怖。

北晋战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阵脚大乱,局势瞬间扭转。

贺铭不惧,只是愣在原地,手中长枪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见她携亡灵大军席卷而来时,贺铭眼眶瞬间红了,他微微颤抖, 忍不住紧盯着她,仿佛想要透过面纱看清她的模样。

“阿宁,竟然真的是你…”……贺铭醒来时,只觉脑袋疼得厉害。

待勉强睁开双眼,却见自己身处一陌生的湖边。

粼粼湖水在初晨日光下,似撒了碎金,晃得人眼晕。

他这才瞧见,身旁正坐着心心念念的那抹红影。

此时她已摘去面纱。

贺铭望去,她原生得极美,可右脸有道狰狞伤口,如墨滴落入白玉盘,十分扎眼。

他挣扎着坐起,喃喃唤道:“阿宁…”昭宁抬眸,目光与他相接时, 眼中却充满着复杂。

“贺铭,还记得我们在楚月楼分开的那一夜吗?”

她缓缓摊开右手,递到他面前。

他这才发现她掌间比之在楚月楼时,似乎多了数道浅痕,宛若白瓷上的细绺,掌心的血痣却仍艳得惊心。

“姜国独有的秘术,便是教我以此触碰到旁人,便能晓得他的神
着一堵不算厚实的墙。

起初,不过是偶尔的几句寒暄,或是不经意间的言语碰撞,可渐渐的,这些你来我往的对话,成了他们每日最期待的事。

“你今日可有读到什么有趣的典故?”

她的声音,从墙那边悠悠传来,清脆得如同山间清泉,带着几分俏皮。

贺铭嘴角不自觉上扬,放下手中书卷,凑近窗边,笑着回应:“倒是有一则,讲那东晋的谢安,淝水之战时,表面镇定自若,下棋消遣,实则内心紧张,连木屐齿折断了都浑然不知。”

“这般深藏不露,当真是厉害。”

她轻轻叹道,话语里满是钦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从诗词歌赋聊到奇闻轶事,从九州风云谈到家长里短,他们隔着那堵墙,谈天说地,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他从未想过,仅仅是隔着一堵墙的交谈,竟能让他这般心动。

她的每一声轻笑,每一个观点,都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

她的思想,她的才情,她的灵动,就像一束光,直直地照进他原本身不由己的世界,将所有的灰暗都驱散,让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

此刻,回想起那些场景,贺铭的目光变得柔和又眷恋,仿佛她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

他抬手轻轻抚上眉间,像是能透过它,触碰到记忆里她的温度,轻声呢喃:“阿宁,你要我如何忘记?

”……兵戈林立,处处透着肃杀之气。

贺铭一袭陈旧灰袍,面上敷着特制的蜡质面具,弯着脊背,佯装成一位年迈体衰、颤颤巍巍的医师,脚步踉跄却又故作镇定地迈进了军营。

他的眸光在营帐间穿梭,最终停驻在那座最为气派的主帐前。

撩开厚重的帐帘,贺铭踏入其中,只见营帐内布置简洁却不失威严。

正上方,太子殿下高坐于虎皮椅上,身姿挺拔,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谈及太子妃时,冷峻的面容竟浮现出一抹缱绻与难舍,语气满是懊悔:“本宫从前总忙于朝政,疏忽了她,如今见她这般,本宫才知晓她在心中的分量。”

贺铭听闻,心底暗自冷笑。

难道是快要失去了才懂得后悔?

这般俗套的戏码,着实可笑。

片刻后,一位面容清秀的侍女莲步轻移,走到贺铭身旁,低声说道:“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