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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警员接了我报的案,再自掏腰包帮我找了律师。
案子最终历经大半年被查清,孤儿院院长被判了死刑。
这些年我无力回报什么,却从没忘记。
警察颤声道谢:“林小姐,真是太感谢您了。”
得知我的职业,他们脸上,没有露出我预料中的惶恐或排斥。
我在警局留了下来。
在临时搭建的入殓师工作间里,开始修复那具遗体。
我尽量快速地,用一天两夜的时间,将遗体基本修复完毕。
失去的左腿,用缝合的假肢替代。
之后我没再继续,结束了修复。
逝者当入土为安,不应过久留在这里。
因为在海水里泡了太久,加上身体被残害得过于严重。
我尽了全力,但感觉修复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
有女警员进来查看,我内疚道:“抱歉,修复得不够好。”
警员走到冰棺旁,无声靠近,轻轻贴了贴他的脸。
28
许是怕破坏掉,他修复好的遗容。
她挨得很近,但没有真的肌肤相贴。
我看向她的侧影,突然想。
或许,她是他的爱人,或者亲人。
良久,她回过身。
恢复了无懈可击的平静的面容,声线微哑:
“已经很好很好了。很谢谢你,林小姐。”
半晌,她又开口道:
“我可以代表……警局,请您吃顿饭吗?”
我看向她明明悲恸,却强作平静的面容。
突然想起,沈妄离开的那一晚。
那晚小巷子里,我猝然回去,见到的也是他惨不忍睹的遗体。
我想,我大概能理解,她此刻的剧痛。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说出口。
我良久沉默,再点头:“好。”
我和她一起吃了顿饭。
近一个小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