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能暴露一丝杀意,即使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几日后我告诉萧胤寒我要去采些草药去城里卖,会晚些回来,萧胤寒要跟着我,我以嫌他碍事为由拒绝了。
我得去面见相爷,而且,我的药已经吃完了,蛊毒快要发作了。
<我事无巨细地禀告了这几日发生的事,萧胤寒失忆之事,恐怕是真的。
相爷将一瓶药抛给我,沉吟半晌道。
[你带上李神医,去看看。]历史上,每个权势滔天者必有一个神医,专治疑难杂症,中毒吐血,李神医是众多神医中的佼佼者,没在明面上出现过,算是相爷的一张底牌,为了试探萧胤寒,相爷也是下了本。
我将神医安置在客栈,挨过蛊毒后裹着一身血腥,背着草药带上神医回到茅草屋。
许是我身上的血腥气太重,神医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假装没看到,半句不提我身上的蛊毒,一路无话。
先不说神医是否能解身上的蛊毒,就是让神医替我切脉,我也是不敢的,相爷不会容忍棋子脱离他的掌握,就算是想也不行。
回到茅草屋,萧胤寒还是惯例的几连问,我在他聒噪的声音中将草药扔在地上,示意神医进屋。
萧胤寒没想到还有人跟着我回来,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进屋的人,疑惑地转头问我。
[你又救了人回来?
你有我还不够吗?]我已经不想吐槽萧胤寒清奇的脑回路,坐在椅子上喝口水。
[他是我去城里请的郎中,给你看看脑子。]萧胤寒对[看脑子]这件事颇为不满,将灶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摔的叮当作响。
我靠在一侧的躺椅上心底冷笑,等你穿了帮,立刻把你捅成筛子!
神医即便没见过萧胤寒,也听过萧胤寒曾经的威名,此刻看着拿锅碗瓢盆撒气的男人,眼底划过一丝讶然。
[咳,这位…咳…他也是担心你,才让老夫…]神医这一句话咳了数次,愣生生咳出了命不久矣的感觉。
也许是被神医一步三咳的气势震慑到,萧胤寒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一眼木着脸的我半晌,最终不情不愿地将手伸过去。
[先说好,我脑子好得很,我可聪明着…]神医的手指搭在萧胤寒的腕上,成功阻止他进一步证明自己聪明的动作。
我的手慢慢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