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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结局+番外

深林的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是有人。他疑虑着起身,长袖撩倒了桌边的茶盏。铁链拖地滚过地上石块,闷脆的响声逐渐靠近深潭,远远一瞧,谭边躺了个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做着修整。看着装,是个女子。从水下来的女子。裴舟雾眉眼紧锁,除了上回救下的那个女子,没人知道这个水下的秘密。他远远站定,并未靠近确认。说不准,那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毕竟这么久了,除了外面的守卫之外,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日的女子,孤独久了,总会幻想一个人出来陪自己待着。柳扶楹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当然知道。卧房处离潭边不远,那样的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到他。大口喘气也只是她蓄意伪装的结果,就是为了制造成她很艰难才从水下远远游过来的。起了身,步子尚还有些不稳。衣裳湿透垂着地,时不时还会踩着裙角,这短短的...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03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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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是有人。他疑虑着起身,长袖撩倒了桌边的茶盏。铁链拖地滚过地上石块,闷脆的响声逐渐靠近深潭,远远一瞧,谭边躺了个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做着修整。看着装,是个女子。从水下来的女子。裴舟雾眉眼紧锁,除了上回救下的那个女子,没人知道这个水下的秘密。他远远站定,并未靠近确认。说不准,那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毕竟这么久了,除了外面的守卫之外,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日的女子,孤独久了,总会幻想一个人出来陪自己待着。柳扶楹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当然知道。卧房处离潭边不远,那样的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到他。大口喘气也只是她蓄意伪装的结果,就是为了制造成她很艰难才从水下远远游过来的。起了身,步子尚还有些不稳。衣裳湿透垂着地,时不时还会踩着裙角,这短短的...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人,是有人。

他疑虑着起身,长袖撩倒了桌边的茶盏。

铁链拖地滚过地上石块,闷脆的响声逐渐靠近深潭,远远一瞧,谭边躺了个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做着修整。

看着装,是个女子。

从水下来的女子。

裴舟雾眉眼紧锁,除了上回救下的那个女子,没人知道这个水下的秘密。

他远远站定,并未靠近确认。

说不准,那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

毕竟这么久了,除了外面的守卫之外,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日的女子,孤独久了,总会幻想一个人出来陪自己待着。

柳扶楹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当然知道。

卧房处离潭边不远,那样的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到他。

大口喘气也只是她蓄意伪装的结果,就是为了制造成她很艰难才从水下远远游过来的。

起了身,步子尚还有些不稳。

衣裳湿透垂着地,时不时还会踩着裙角,这短短的路程,她走的跌跌撞撞的。

终于,还是站到了裴舟的面前。

“裴、裴国舅,许久不见了,还、还记得我吧。”

她的真实,打破了裴舟雾心中幻境的错觉。

她的声音,她的模样,她身上沉沉的湿气,还有比日光更加明媚的笑脸,真实的让他觉得惶恐。

但,他的眼里的死气却正在一点一点的退散。

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好不奇怪,就是很久很久没说过一句话的那种奇怪。

“因为我想你啊。”柳扶楹直白又热烈。

对面的裴舟雾却凝起眉目显得异常不解,以他们的关系来说,这样的言辞,未必过于暧昧。

柳扶楹的笑脸则更加热烈,歪了歪头露出俏皮模样。

“我开玩笑的,我是要说,因为我想报答你呀。”

“并不好笑。”裴舟雾语气严肃。

他背过了身去,一步一步的又朝来时走了回去。

“若是谈报答,那很是不必,这里不是你游山玩水之地,你走吧。”

说谎。

柳扶楹知道他有顾虑,可他方才眼中的惊喜却也是真真切切的。

她当然没听话的离开,紧跟在他身侧追着去了卧房。

到门前时,裴舟雾忽又停下。

他回身,态度坚决同她又道:“姑娘,我救你不是图你报答。”

“我知道。”

柳扶楹的语态,更加坚毅。

为了要一个孩子,她真是豁出去什么话也敢说。

“但是,救命之恩哪怕是粉身碎骨来报也是不为过的。”

“粉身碎骨?”裴舟雾指着前屋,指向前头外围处的守卫,“他们一日多次进来视察,若是发现了你,那可不简简单单只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嗯……那我躲床底下。”

柳扶楹看向屋中竹床,竹床低矮倒是能藏。

回了眸,发现裴舟雾的脸色愈渐难看,严词再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扶楹也凝固了笑脸,做出被他吓到的样子。

继而垂下脸,语气也开始委屈起来。

“我能做什么,为了来找你,我差点溺死在水里,除了来报答还能要做什么,这段日子,我日日在盆中练憋气,就希望能在水下时多坚持一会儿。”

听了这话,裴舟雾的脸色的确稍有缓和。

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是寻常的渡气救人,这些时日也未曾想起来过,可这会儿,那日为了救她在水下为她渡气的画面却突如其来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当时并非别有用心的举动,在此刻的回想中竟渐渐地旖旎起来。


想必,是之前去抱裴舟雾时沾上的。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将军或是老夫人什么时候会来找咱们回去……”

金梨说了什么,柳扶楹都好似已经听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裴舟雾浑身是血的样子。

*

沈家。

柳时鸢在院子里等了许久,那梳星院的下人们也是让她生气,说什么都不许她进门去等。

这都是柳扶楹平日规矩严的结果。

当然,也有沈修年不许人进门打扰老夫人休息的意思。

即便是沈修年亲口吩咐了不让外人进门,可柳时鸢还是把这账算到了柳扶楹的身上,坐在院中的海棠树下轻声直骂。

“该死的贱人,说的好听,让我来劝解将军却不同我一起来。”

“她一定是故意的,老夫人病倒不宜打扰,她自个儿又不在家,我一个小姨子怎好与姐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小贱人害我在这等这么久,午饭都没吃。”

不过一想到沈修年也未曾用午饭,顿时又生了几分与他同甘共苦的蜜意。

不知多久后,沈修年终于从里头出来了。

经过贴身丫鬟的提醒,柳时鸢放亮了眼睛起身小跑了过去。

“姐夫,你总算是出来了,你还未曾……”

沈修年看也不看她,迈着大步径自往院门口去。

就这样被冷在一边,柳时鸢脸都僵了。

“小姐,沈将军走了。”

没一会儿,沈修年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柳时鸢咬了牙迈开步子,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难得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

总算寻到了沈修年的身影,见他是去的方向是沈家大门。

“姐夫。”柳时鸢跑的急,气都喘不上来,“姐夫你要出门吗,我姐姐还在家等你过去找她呢,你不要生我姐姐的气,她也是心急,你看在她……”

沈修年倏地停下,可算回了头去看她。

“姐夫,你……”

“她果然是在柳家。”

落下这一句话后,沈修年又再背了身去,步子比方才更加的急。

柳时鸢的眼神亮了又亮,心想沈修年若是要去柳家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出了门,却见门口已然停了一辆沈家的马车。

任她追的再急,沈修年都不再回头看她一眼,麻利的上了车后便立即出发了。

柳时鸢气的跺脚,要不是身边丫鬟提醒她当心被人瞧见了说闲话,她只怕当场就要发作起来。

她只得回了自己的马车,慢悠悠跟上。

等她回到柳家时,沈修年都已经从里头出来准备要离开了。

见他身后没有柳扶楹的身影,她顿又咧开嘴。

“定是那贱人又作妖,胡搅蛮缠不肯跟姐夫回去,好好好,接着惹他生气好给我机会。”

下车后,立即迎了上去。

“姐夫怎么刚来就要走,是我姐姐又说错什么了吗?”

她陪着笑脸,沈修年却不搭理他,大步跨出门槛依旧是看也不看她。

“姐夫。”柳时鸢急了。

她可是柳家嫡女,沈修年为何宁愿娶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也不肯正眼瞧她?

“姐夫!”

柳时鸢心中又怨又气,等了那么久,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可她一直忍着就为了哪怕只和沈修年说上几句话。

结果呢?

她一急,本能抓住沈修年的袖子。

不料沈修年如遭鬼缠般大惊着甩开袖子,力道稍稍大了些,也有柳时鸢自己没站稳的缘故,何况又是在门前的台阶上,一个踉跄便整个身子往下栽。


金梨确实不太会驾车。

城内路面平坦时还好,去外面走上山路后,车轮子时不时硌到路上的石头,回回吓得她大叫。

有一阵,还险些冲出山道去。

柳扶楹接了手去,两人一起拽着缰绳,手心都磨破了。

到山湖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夫人,你放心吧,我今晚就睡在外面的马车里,这里是香山,上面就是长明观,此地是受真人菩萨们庇佑的,我不害怕。”

怕不怕,柳扶楹心里有数。

还是那句话,就算是为了金梨,她也是要尽全力的。

入了水,游过长长的甬道到了竹屋深潭。

远看裴舟雾的卧房亮着烛光,屋外却空无一人。

小心翼翼上了岸后,绕去卧房后头时,听见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还是个女子的声音。

柳扶楹站着不动,提起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现下的处境,谁人不委屈,你父亲不委屈,我不委屈,你姐姐又何尝不委屈?可……”

说话之人停了停,再开口,嘴里的话开始逐渐诛心起来。

柳扶楹听的出来,说话之人应是裴舟雾的母亲。

“可如今咱们家已经再受不起任何风波,不能再折腾了,你姐姐今日冒死替你求情,她是跪晕了被抬回去的,太子也是一直在哭,听说哭的皇上都烦了。”

“阿舟,你明白母亲的意思吗?”

裴母等了半晌,始终没等来裴舟雾的应答,气的言辞厉害了几分。

“你不能不顾全家的荣辱,裴家上下今后的日子都倚靠着你姐姐和太子,只有他们好,裴家才能安稳。你是我亲生的,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是我最为之骄傲的孩子,我怎会不疼你,但凡有一点办法,我和你父亲都会拼尽全力去救你出来,可…可咱们家到底不是普通的人家啊。”

“你姐姐是皇后,是当朝国母,你的小外甥是太子,是未来的君主,你……”

“我知道。”裴舟雾终于开了口。

他许是听不下去了,裴母那些话,连屋外的柳扶楹听了都心颤。

虽然裴母没有明说,但大抵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让裴舟雾安分一些,不要惹事,即便受了委屈受了欺辱也该忍着,不能反抗不能还手。

总之,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裴舟雾昨夜自保杀人之事。

可裴舟雾就是为了他们裴家,为了他姐姐和太子,这才明知有路可逃却不肯离开,宁愿独自在此被囚禁到此的,还要他如何安分?

“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就……”

“并非无解。”裴舟雾语气凉薄,再次打断裴母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此事并非无解,只要母亲将我逐出裴家,我不再是裴家的人,也就不会再连累到家族和姐姐。”

“裴舟雾!”

“我累了,您请回吧。”

“阿舟,你只需要安心的忍耐一下,你不会一辈子,等以后太子登基,你……”

“我身子疲,不送了。”

“好,好,既然我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那就好自为之吧。”

很快,摔门而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柳扶楹吐出一口浊气,缓和着心情,静待良久之后才绕去了前门试探的将门推开。

裴舟雾仿佛是早就知道她来了,看见她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就站在床前,明明裴母已经离去许久,他依然站那儿不动,俨然没从方才的对峙中缓和过来。

他面上未曾表露,心里一定痛极了。

此等良机,正是柳扶楹最好的施展时刻。


不然,她还得重新再去挑选个男人。

沈修年身子已经大好,他迟早是要回战场上去的,等他走了,她才迟迟怀上身孕定会惹来非议说是野种。

但,若裴舟雾能渡过这一劫的话,想必也会开始真正同她交心了吧。

那样的话,孩子一事也就不远了。

“夫人小心,我拉你上来。”

金梨在岸边身后,小心翼翼拉着她上来。

而柳扶楹此时浑身湿透,不是回去的好时机。

所幸这林子荒无人烟,脱了衣裳也无人瞧见,铺在石滩上经过太阳暴晒,没一会儿就能干。

反正,去观中烧香也是需要时辰的。

全身干透后下去回到马车前,车夫正在打盹,见人回来赶紧撩开帘子让人上去,独身两个女子,他也不敢多看,并且有帕子长袖遮面,车夫到这会怕是都没仔细瞧过两人长什么样。

下了山进了城,金梨发话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城中客栈外。

柳扶楹不回沈家,也不准备回柳家。

找店家开客房时,大厅内就有人有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要说那柳家也真不会巴结,区区一个五品小官,自己的女儿嫁去了将军府,他们很该敬着重着才好,结果呢,出嫁的女儿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连杯热茶都没有不说,甚至连下脚落座的地儿都没有,如此怠慢也难改人家心寒。”

“就是,听说将军夫人回去没待一会儿就离家走了。”

“唉,在婆家要受气,在娘家也要受气,听说她今日回娘家就是和沈将军为子嗣的事吵架的原因。”

“这有什么好吵的,我媳妇若是为了给我生孩子三天两头去求神问卦烧香,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谁说不是呢,这将军夫人过的实在是凄苦。”

“……”

他们口中的将军夫人,自然就是柳扶楹。

流言已经传开了,然而正主到了他们面前,他们却都不认识。

那流言是先前准备出门时,柳扶楹让金梨传出去的。

只因为她要出城,而她回了柳家却不见了人,柳家势必要去寻,寻回沈家去也没发现人,万一闹大了让所有人都关注起她的去向,届时流言纷纷不知多难听,也难保不会被发现她出了城的事。

不如她自己先将流言放出去。

上京城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流言比事实更能将人给压死。

而酒楼,客栈这类地方最容易散播流言,客栈隔壁就有一间大酒楼。

午时,金梨提着一只食盒回了客栈的客房。

“夫人,我已经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估计消息很快就会传开。”

“好。”柳扶楹拉着金梨坐下,让她喘口气。

“夫人,这样真的能救裴国舅吗?”

“能不能救,我也已经尽力了,再多的,我也做不了。”

许是楼下车马声太重,不得安宁的让柳扶楹心里烦闷。

起了身,重重将半开的窗户合了起来。

“对了。”回了头,她又问金梨,“沈家可有什么消息?”

“有啊,听说连大夫都去了两拨呢,前不久才从沈家出来,老夫人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的。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怎么回去?”

柳扶楹在铜镜前坐下,垂眸看着攥拳搭在膝上的手。

“人家都把我赶出来了,我还能这么没有尊严的自己回去?”

细细一看,腕袖处竟然沾染一丝血迹。

她抬起手确认,用手指一抿还能抿出些许鲜红留在指头上,果然是血。


当年许凉音被放在沈家养的时候才不过四五岁,后来因为沈老夫人一次无意的疏忽导致许凉音丢了性命,许母原本就是出门去寻失踪的丈夫才将女儿放在沈家的,一年多只寻回了丈夫的尸首,回来又得知女儿丧命的噩耗,悲痛欲绝自尽而亡。

这么多年,这事成了沈老夫人的心魔,也是她后来疯癫的病因。

初次见面时,沈老夫人就将柳扶楹错认成了许凉音,说什么也要将她带回沈家。

可自从遇到柳扶楹,沈老夫人的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这也是沈修年要娶她的原因,目的只为了让她照顾沈老夫人。

喝过药,沈老夫人体贴的让柳扶楹回去休息。

柳扶楹现下手脚都不便,得好好休养。

“夫人,你这脚踝都肿的不成样子可千万不能多走了,万一又严重伤到骨头怎么办?”

“知道了,这就回去好好休息。”

她也想早点养好了身能早些进山,子嗣一事宜早不宜迟。

回了自己的院子,金梨便脱了柳扶楹的鞋袜抬起她的腿用裹着棉布的冰块替她消肿。

柳扶楹满眼温柔,替金梨撩开额前的碎发。

“昨日一定吓坏你了。”

昨日就是金梨陪她去长明观上香的,借伞回来发现她不见了,金梨定是吓的魂儿都没了。

“自然是吓死了,这世上,我只有小姐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一声小姐,让柳扶楹感慨万分。

她本就是家中庶女不得宠,母亲去后,更是被变本加厉的刁难欺负,平日里能吃糠咽菜都算是好的,最苦的时候都是金梨陪着她挨过去的。

“你别怕……就当是为了你,我也一定要争。”

“争什么?”

争什么,争这沈修年允诺给她的沈家家业。

“对了,当初裴国舅造反被囚的事,你知道多少?”柳扶楹突然想到这个,答非所问的问着金梨。

“裴国舅…小姐说的是当朝皇后的弟弟?”

“是,是他。”

“小姐怎么会问起他,他的事情我听说的也不多,好像是通敌叛国吧,最后是他的一个下属扛了罪名将他给撇清了,不过他仍有御下不严的罪名,可这又不至于下大狱所以将他关到了香山让他自省,说是等事情全都调查清楚了再把他放出来,但……”

但,他八成是出不来了。

谋逆之事本就敏感,再加上先前裴舟雾战功赫赫颇有些功高盖主的意思,不管他有没有谋反,皇帝都是不允许外戚壮大威胁他的皇权的,什么自省等待调查都是给外人的好听的说法。

柳扶楹往后一靠,眼神游离起来。

说起来,柳扶楹对这段名存实亡的婚约其实是满意的。

沈修年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虽人丁单薄但也清净,没有那么人需要照顾,更不需要暖房暖床的伺候夫君,婆母又对她欢喜如亲生女儿,整日吃吃喝喝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这难道不是神仙日子。

原本连孩子都不需要有,毕竟养孩子也不是容易的事。

她也不是没想过假孕抱一个孩子过来,但二叔房里那些人的嘴脸又给了她极大的警醒。

万一孩子大了知道自己的身世闹着要去寻亲,再极端些,偷家败业的扶持自己的血亲,届时,她当如何?

所以,无论怎么想都得要一个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才最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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