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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后续

雪山闪银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南莺蒙克代钦,讲述了​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惧和抗拒的男人,也...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6-20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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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南莺蒙克代钦,讲述了​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惧和抗拒的男人,也...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特日格:“你小子不动手也不来帮忙,小心老子到首领面前告你。

看什么呢,半天没有动……静……”

待特日格凑过来看苏赫到底在看什么时,下一秒他也和苏赫一样的表情。

特日格:“靠……泰布韩连这也看不上?他要天上的仙女不成?”

苏赫:“我倒觉得仙女就长这个样,你说首领会看上她吗?”

特日格双手抱胸:“你要把她献给首领?可她是泰布韩不要的。”

苏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泰布韩眼瞎可咱们首领没有,你怎么知道首领会看不上她。”

特日格露出愁容:

“可首领从未看上过哪个女子,你如何知道首领喜欢什么样的?”

苏赫一听也有点犯难。

他们首领活了二十年,也就比泰布韩小一岁,可是泰布韩如今都有两位侧妃了,身边的美人更是无数。

可他们首领一直都没有过女人,他还真不知道首领喜欢什么女子。

南莺惊恐的看着面前两个在讨论要不要把她送给他们首领的男子,惊骇地垂下眼帘,轻轻颤抖。

双眸之下遮着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简直勾人得紧。

苏赫甩了甩头:

“管那么多,把人带回去让首领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赫正想放下帘子,就看到南莺红润的眼眶。

心软之下取下了她口中的布。

南莺的嘴得了解放,此刻剧烈的咳嗽着。

嗓子的干痒让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好一会儿。

苏赫:“啧啧啧,咳个嗽都这么好看。”

南莺抬头看着他,余光瞥见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乌尤,旁边还躺着几具刚刚因为打斗死掉的傲其的手下。

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杀自己。

忍着嗓子的不适开口道:

“你……你们会杀了她吗?”

南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与草原女子豪放的语气相比,这样的轻声细语听得在场的草原男人们心里直痒痒。

苏赫和特日格顺着南莺的视线看去。

苏赫:“一个傲其的奴隶而已,杀她做什么?活着的我们都是要带回营地的。

怎么?她与你有仇?那我帮你杀了她?”

南莺一听有些犹豫急:

“不……不要……她挺好的,别杀她。”

苏赫闻言:

“行。”对着手下摆了摆手。

乌尤旁边的男子便收起刀将她扶起。

苏赫和特日格翻身上马,看着被绑起来的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

“把活着的都带回营,走!”

除了南莺依旧坐在马车上,只是赶马车的人换成了克腾哈尔部的人。

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都被苏赫和特日格的人绑住双手赶在中间,一起带回了克腾哈尔部。

……

克腾哈尔部首领营地。

他们到达营地时天还未大亮,只是东方隐约有些朝霞的余光红了天边。

除了手脚冰凉,被绑不能动弹以外,南莺还算舒坦,甚至因为太累她还在马车上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睁开眼时,马车已经停下。

尽管天还没亮,但是营地内好像已经醒了不少人。

耳边尽是马车外哄闹嬉笑的声音。

“哟,苏赫、特日格,你俩这是满载而归啊。

这是傲其吧,还真让你俩给抓回来了。”

苏赫昂首挺胸,得意洋洋:

“还得是首领预测的准,我和特日格才能守到傲其。”

“不是听说这个傲其是给泰布韩送美人的吗?美人在哪呢?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啥美人啊,泰布韩看不上这傲其不是才被迫赶夜路的吗。

我觉得啊,肯定长的一般。”

苏赫和特日格听着这话,异口同声的嗤笑了一声。

特日格:“呵,天真!”

苏赫:“就是!”

说话之际,有人喊了一声:

“首领来了。”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南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

在场之人纷纷行礼:

“首领。”

蒙克代钦身着圆领长袍,罩幞头、穿着短靴,衣襟及下摆绒布镶边,束绸缎腰带,两端飘持腰间。

腰带右挂着一把威武且精致的弯刀,左边挂有一条玉佩饰物。

面部棱角分明,姿颜雄伟,身材健硕但并不像一般的漠北男人那般健壮如山。

蒙克代钦出现后,现场顿时安静无声。

走到傲其面前,傲其挺胸抬头,毫不畏惧。

傲其:“被你抓了算老子运气不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蒙克代钦冷笑一声,声音醇厚:

“你同泰布韩一起出生入死,想不到最后竟玩不过一个只会耍小人把戏的昂沁,落得如此地步,当真令人唏嘘。

傲其,你曾是泰布韩身边的左膀右臂,能力有几分,只是没什么脑子。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若是你如实告知,我立马放了你。”

傲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蒙克代钦:

“你……会这么好心?”

蒙克代钦没有说话,等着傲其的回复。

傲其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问。”

蒙克代钦走到他身旁,低下头去,小声开口:

“十年前,泰布韩的父亲门德到底有没有出兵去救我父亲?”

听到这个问题,傲其肉眼可见的神色慌张。

正要开口,就见蒙克代钦直起身子,同他拉开距离:

“那时候的你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是有勇有谋,门德对你很是喜欢,常把你带在身边。

所以……可不要想着编谎话骗我。”

蒙克代钦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傲其开口。

傲其声音有些颤:

“十年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蒙克代钦眼神狠下几分:

“是吗?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想起来。”

蒙克代钦扫了一眼傲其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给傲其大人加把劲,一个时辰想不起来,就杀一个人。

这里的人,应该够傲其大人想上一天的。”

傲其狰狞的表情看着蒙克代钦,想破口大骂但已经被人拉下去了。

不过最害怕的还是乌尼日和傲其其他的手下,他们疯狂求饶,依旧被蒙克代钦的人带走了。

乌尤也在其中

苏赫:“首领,万一傲其真的不说呢?”

蒙克代钦活动了一下脖颈,语气慵懒:

“不会,这个傲其重情重义,当初门德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把泰布韩托付给他的。

他待那个乌尼日如亲生儿子,就算是为了他,傲其也会识相开口。”

说着,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马车。



“听说你醒了,我便连忙赶过来了。

感觉如何?”

南莺:“还好。”

蒙克代钦听出了她声音的沙哑,眼神里止不住的心疼。

医师:“夫人感染风寒,有些症状还需调养一段时日才会消失。

这段时间注意保暖,饮食清淡,保持心情愉悦,少劳累。”

蒙克代钦一一记下。

医师:“乌尤姑娘,你再跟我去拿几副药。”

乌尤跟着医师出了大帐,此时帐内便只剩下了蒙克代钦和南莺。

蒙克代钦伸手搂过南莺,抱在怀中:

“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冲动,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南莺无力的开口:

“你真的不放我回大凌吗?”

蒙克代钦搂着她腰的手一紧,缓缓开口:

“嗯。”

南莺吐了一口气后,没再说话。

蒙克代钦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除了这个,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想学骑马,可以,你若不想我教你,那就让特木尔教你,我不会再阻拦。”

南莺心中的倔强未消,想离开的心没变,但她也知道,自己该学着如何和漠北人一样在草原生存了。

想靠蒙克代钦松口让她回家估计是不可能了,唯有靠自己。

在此之前,起码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是离不开漠北的。

南莺:“那就让特木尔教我吧,你事情多,我也不好让你太过劳累。”

蒙克代钦听到她松口,自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在她额头一吻。

蒙克代钦:“只要是你的事,我永远都不会累。

特木尔骑术不错,阿莺也很聪明,相信很快就能学会。”

南莺扯了扯嘴角,回以微笑,没再说话。

同时她也庆幸,自己病了,可以避免和蒙克代钦……

在床上躺了一日,南莺终于受不了了,出了大帐想到处走走,乌尤和特木尔跟着。

此处营地的人如今见她虽然还是会偷偷的打量,但是人们都下意识的喊她夫人。

蒙克代钦说,等她身子好了,便可以商量成亲事宜了。

南莺没有想法,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件事。

见南莺情绪不高,乌尤便想方设法给南莺说一些草原上的趣事和八卦。

还别说,南莺真的被带起了兴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草原和中原习俗上的差异,或许是谈到自己的文化,南莺心情好了不少。

乌尤:“夫人的名字是南莺,真好听。夫人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此时的天空中盘旋着一群鸟,南莺抬头看去,白云相衬,阳光相间。

南莺:“南是我的姓,莺是我的名。

莺字是母亲为我取的,意思是鸟儿,她希望我能如鸟儿一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乌尤哑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此时有些手足无措。

南莺笑了笑:

“别多想,我就是给你解释我名字的意思。

乌尤,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名字在漠北语里代表着绿松石的意思。”

乌尤:“是的,夫人记性真好。”

说着,乌尤卷起袖子露出右手手臂:

“奴出生时手臂上有一块绿色胎记,当时刚出生,颜色鲜绿如绿松石一般,所以父亲就给我取了乌尤。

只是长大了,干活、风吹日晒的,如今颜色淡了许多,都不怎么绿了。

没有夫人那么白皙。”

南莺温柔的帮她放下袖子:

“那有什么用,漠北人民勤快辛劳,我这样的人扔在草原上一天都活不下去,我是万万没有你能干的。”

乌尤被夸,害羞的红了脸。

南莺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特木尔,开口道:
"


出来后还时不时的看向马车,眼睛里满是对傲其的不屑。
南莺将耳朵贴近帘子,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傲其没想到出来的居然是此番让他被首领赶走的罪魁祸首,昂沁。
傲其看到是昂沁,一脸嫌弃之色。
昂沁换上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越过傲其就往马车这边走来。
傲其立马伸手挡住。
傲其:“怎么是你?我要见的是泰布韩首领。”
昂沁轻嗤一声:
“怎么?想利用给首领送女人的机会然后回到首领身边?
可惜,首领不想见你,更何况……首领身边已经有我给他送的女人了。
你这个……留着自己玩吧哈哈哈哈。”
看着昂沁嘴角咧开的笑容,傲其手握拳头憋着气。
乌尼日立马上前:
“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
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
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
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
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
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
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
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
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里,没有部落律法,首领的话就是准则和律法,部落的管理靠的是首领于混乱中谋秩序。
来之前傲其十分自信泰布韩一定会看上南莺,这样他们便可以在首领的营地留宿,甚至都不用再回自己那偏僻的营地去。
趁此机会踢开昂沁,重回首领身边,自然也就没考虑过赶夜路回营地的事。
没想到他都没有机会让首领见到南莺,如今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夜路灰溜溜的回去,傲其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瞪了昂沁一眼,傲其直接撞开他走到自己的马边。
翻身上马,稍纵即逝的瞥了昂沁一眼后:"



南莺神经绷紧:

“我……我的意思是……”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蒙克代钦自顾自的过去擦洗。

南莺手臂得了解放,立马后退几步,继续背过身去。

很快,身后就传来蒙克代钦的声音:

“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我快去快回。”

“快去快回”四个字被他加重了语气,南莺立马领会。

等他出了大帐,南莺第一时间拿出胸口处的手帕。

手帕中间有一张被叠好的小巧的牛皮纸,赫然是一幅地图。

这是南莺拜托哈斯巴根帮她弄来的漠北地图,因为纸不大,所以上面的字也很小。

不过很快,南莺又开始苦恼了。

上面都是漠北文字,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而且自己现在身处哪里还不知道,看来她的计划任重道远。

首先就是得从学习漠北文字开始。

南莺收好牛皮纸,想着怎么藏才安全,四周看了一番之后,将牛皮纸继续放在手帕里,然后塞进了床榻的最下面。

做完这些南莺都被吓出一身汗,趁着蒙克代钦还没来,赶紧擦洗换衣。

就在她刚刚把衣服穿上的那一刻,蒙克代钦回来了。

饶有兴趣的抱着手站在大帐口,一脸遗憾:

“啧!速度这么快啊。”

南莺不想看他,走到镜子边坐下拿起梳子准备梳头。

蒙克代钦朝她走过来,两臂圈着她撑在桌上,将下巴搭在了南莺的右肩。

镜子里出现了两人的脸。

南莺只敢目视前方,不敢乱动。

蒙克代钦神情享受,吸取着她颈窝处的芳香。

蒙克代钦:“怎么这么香……”

南莺咽了咽口水,很紧张。

“你…你闻错了。”

蒙克代钦:“是吗?再闻闻。”

南莺:“你先起来,我还要梳头。”

蒙克代钦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来到五指处,拿过她的梳子。

“我帮你。”

南莺:“你会吗?”

蒙克代钦终于直起身子:

“做着做着便会了。”

木梳自头顶开始,顺着发丝渐渐向下。

动作温柔,南莺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蒙克代钦:“阿莺,你的头发真美。”

又黑又亮,还很柔顺,相较漠北女子的毛糙,这样的头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抬手撩起一束,乌黑的发丝在蒙克代钦的指尖萦绕。

南莺总觉得今晚的蒙克代钦有些怪,他该不会是想……

想到这,南莺偏过头看着他:

“蒙克代钦,我还病着,你不能……唔……”

谁料话还没说完,嘴唇突然被覆上。

蒙克代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南莺抬手撑在二人中间,可惜只是无用功。

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在口中游走,而且力道强势,南莺半分都不得挣扎。

情到深处,蒙克代钦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抱在怀中,南莺害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环在蒙克代钦腰上。

一个旋转过后,两人倒在榻上。

南莺口中得以解放,连忙抬起手背拦在嘴唇上。

南莺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蒙克代钦,语气急促:

“蒙克代钦,你停下!”

蒙克代钦脸色绯红,身体的变化饶是南莺都感受到了。

蒙克代钦低头在她脖颈处亲吻着,声音沙哑:

“阿莺,停不下来,别拒绝我。”

南莺死死的用双手阻止他的进犯:

“不可以,你先起来!”

蒙克代钦低头看她,眼神中满是缱绻深情:

“为何不行?”

南莺:“大凌女子未出嫁之前不能做这种事,还未出嫁便失身,你这是污我名节。

传出去我以后做不得人了。”

蒙克代钦皱着眉:



傲其:“不然我先享用一番再……”

乌尼日:“大人不可!大凌女子最重声誉,未婚之前不会有逾矩行为。

我看她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应是未嫁女,所以不必担心干不干净。

将其完整的进献给首领,方显大人的诚意。

等大人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什么样的美人享用不得,您说是吧?”

傲其又沉默下来,而后大手一挥:

“行吧,让人看好她,明日我就带她去见首领。”

说完,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乌尼日眉眼笑开:

“大人英明。”

然后吩咐道:

“找人看好她,若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

南莺在傲其和乌尼日出了大帐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中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透过大帐帘子往外看去,营地上到处都是漠北人,她若要悄悄离开,很难。

尤其是白天,更无可能。

眼看着傲其负气离开,营帐门口来了两个人把守。

南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那个叫乌尼日的同傲其说了什么,但是看情况傲其暂时是不会碰她的。

她想等到晚上,再寻机会逃跑。

……

大凌边境驻军营地之一。

几位将领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又打量了芙琳片刻。

“另一队巡逻军回来汇报说那些侍卫没有活口,现场除了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尸体。

除了逃跑的,算得上如今只有你一个活口。”

梁升异是此处驻军营地的最高将领,在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便迅速派了亲信前往发现尸体的两个地方查看。

人已经死了,也没在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目前便只能算做抢劫的劫匪。

芙琳“砰”的一声跪下,犹豫过后还是开口:

“将军,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女,是阳城刺史的外甥女,此次我们是要回京的,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芙琳说完给梁升异磕着头。

听着芙琳介绍,梁升异着实惊讶。

他没想到失踪的这名女子会是这样的身份。

梁升异:“阳城刺史……宁纺?你家小姐是宁纺宁大人的外甥女?”

礼部尚书他没印象,但是常年驻守边境倒是认得阳城刺史宁纺。

芙琳:“是的将军,我家小姐叫南莺。”

南莺失踪,芙琳本不该暴露她的身份的,毕竟关乎她的声誉和清白。

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她怕这些将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能先挑明身份。

现在看来,这一招应是有用的。

梁升异伸手将她虚扶起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来人,先把这位姑娘带下去休息。”

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梁升异严肃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芙琳:“奴婢要回阳城,此事必须告知宁大人,还望将军能差人送奴婢回阳城。”

梁升异这边芙琳不敢寄予全部的希望,她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宁纺才是。

梁升异应允,派人护送她回阳城。

待芙琳离开后,梁升异身旁的将领才开口道:

“将军,即便按这名侍女所说失踪女子身份不一般,但是咱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人是被漠北人带走的。

就凭那几个大凌人的尸体?

这也没人亲眼目睹啊。”

“是啊将军,更何况漠北人生性凶残弑杀,这样一位娇小姐落到他们手里……”

“可是那好歹也是我大凌子民,那些个被杀的歹徒也就罢了,女子毕竟是无辜的。

咱们好歹也是边防军,管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别忘了,那些人死在漠北的地界,那名女子很有可能是被追赶到漠北地界才被抓走的。

如此算来可是我大凌人先犯的人家边境,本就理亏,你让将军怎么去要人?找谁要?协定不管了?”

……

众人七嘴八舌,梁升异心中一阵烦乱。

这事不小,可以说是还很复杂。

一直以来两边遵循协定毫无联系,如今可倒好,他们的人手持利刃死在对方地界,还失踪了一位地位不低的小姐。

梁升异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力范围,得上报上级才行。

——

南莺在大帐内胆战心惊了一日,如今已入夜,大帐之外除了有偶尔几声说话之声以外,分外安静。

草原上温差大,本来白日里热的过分的天气现在吹来阵阵凉意。

她不知道傲其会如何处置她,但是南莺知道,草原上危机重重。

漠北人野性难训,正如乌尼日说的,草原上胜者为王,在这个慕强的地方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是靠抢。

她今日被傲其带走,明日指不定会被谁抢走。

此地决不能久留。

好在这里距离大凌边境不远,她必须想办法逃回大凌。

否则一旦傲其将她带到别处,再想回到大凌就更困难了。

“我来给这位姑娘送吃食。”

门外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是女子。

南莺坐在床上,只见大帐两旁的漠北士兵掀开帐帘,进来一名漠北女子,穿着不算好,两条辫子垂在胸前,看上去同她一般年纪。

她没有抬头,弯着身子端着食盘,进来后放下东西便要走。

南莺:“等一等。”

女子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抬头看南莺。

南莺起身朝她走近:

“我想请问这里是什么部落?”

南莺对漠北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老可汗归天以后,漠北草原发生内乱分为三个部落,几十年来三个部落共治漠北。

三个部落共治的结果就是各自为政,摩擦不断。

女子把头低得更低了:

“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她肯告诉自己,南莺有些欣喜。

南莺:“那你们……”

还未说完,门口的士兵掀开帘子:

“送完了吗?送完就出去。”

眼神瞥到南莺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女子浑身一颤,立马低头出了大帐。

帐内又只剩下了南莺一人。

不过她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漠北三部分别为东部的纳尔硕特部、北部的科鲁沁部以及西部及南部的克腾哈尔部。

其中军事力量属克腾哈尔部最强,纳尔硕特部落次之,科鲁沁部不管是领土范围、部众数量还是战斗能力,相较前两个部都要弱一些。



暂时不成亲也是好事,嫂子毕竟大凌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家在所难免。

不如等她对这里再熟悉一些,交上几个朋友,有了归属感,成亲一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贺希格虽然也是一身戎装,但是整个人的气质更文雅一些,单看面容倒更像读书人。

嘎必雅图抄起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

“什么叫不会说话,大哥何时为一个女人苦恼过……不对,大哥从未有过女人。

一个抢来的女人,还是大凌女人,大哥这般对她,还是太纵容了。

女人而已,要让她听话这还不简单,咱先要了她的人,那个时候也由不得她嫁不嫁了。”

贺希格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疼得嘎必雅图直接跳了起来。

嘎必雅图:“你踢我干啥?”

话音刚落,蒙克代钦也抄起手边的酒杯朝他扔去,直接砸在他头上。

嘎必雅图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摸着小腿,躲这二人躲得远远的。

“大哥,贺希格,你们这是做什么?”

贺希格:“打的就是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你以为大哥同你一样花心,媳妇都有好几个。

那是咱们嫂子,你以后说话放尊重点,否则大哥不出手,我都出手揍你。”

嘎必雅图闭了嘴,除了蒙克代钦,他最怕的就是贺希格了。

他没自己魁梧,但打架比自己狠,说话还厉害,常常怼得他无言以对。

贺希格猛给他使眼色,嘎必雅图便冲着蒙克代钦开口道:

“大哥,对不住,我失言了。这不兄弟我是看你闷闷不乐,想给你出出主意嘛。”

蒙克代钦没搭理他,不过他也确实苦恼。

南莺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害怕,尤其是晚上,他抱着她睡觉时偶尔能感觉到她在抖。

亦或是常常惊醒,睡不踏实。

还有几次听到她说梦话,喊的全是舅舅、想回家什么的。

不过还好喊的是舅舅,要是旁的什么……男人,到时候睡不踏实的就是蒙克代钦了。

蒙克代钦:“嘎必雅图,听说你最近又抢了一个媳妇,你说你那么多媳妇,若她们生气不开心了,你一般是如何哄她们的?”

贺希格:“大哥,你问他?”

蒙克代钦:“我们四个,只有他娶了媳妇,呼其图又没在,我不问他问你?”

好吧,这一点贺希格确实说不上话。

嘎必雅图瘸着腿坐了回来:

“大哥,你问我也没问对人。我家里那几个媳妇只有她们哄我的份,我哄她们做什么。

再说了,女人是要驯服的,一开始我就给她们驯住了,后面自然唯我马首是瞻。”

蒙克代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唯你马首是瞻,还学会说中原话了,贺希格,你教他的?”

贺希格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承认?

蒙克代钦:“算了,我就多余问你。”

南莺的抗拒,恐怕一时半会不是那么好消除的。

贺希格:“大哥,来的路上听苏赫和特日格提了一嘴,我觉得你对嫂子是不是管的太严了。

现在营地里能被允许跟她说话的人就那么几个,能被允许做的事也就那么几件,时间久了任谁都会感到烦闷。

你不如试着多放放手,多给她一些自由。”

蒙克代钦没说话,而后摇摇头:

“她虽然是只娇弱的兔子,但也是只聪明和狡猾的兔子。

稍不留神,就会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若是给她更多的自由,怕只怕某一天我回到营地,便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把南莺送回大帐后,蒙克代钦就被叫走了。

谁知下一刻,乌尤来了。

南莺有些惊喜:

“乌尤?”

乌尤端着一套漠北服饰,看到南莺时便立刻跪地。

乌尤:“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南莺起身连忙将其扶起:

“快起来,我也没做什么。

况且你对我是真心,我自当以真心回报。”

在乌尤照顾她的时间里,她能感受到乌尤对她的好,这种好不是迫于傲其的命令,而是发自内心。

乌尤:“若不是姑娘同蒙克代钦首领为奴求情,此刻奴恐怕已经被有些男人……”

南莺拉她坐下,乌尤却立马站起身来:

“姑娘,奴是奴隶,不能坐。”

南莺继续拉她坐下,但乌尤始终不愿,南莺也不好再勉强。

南莺:“你待我好,我也该报答你的,如今没事了最好。”

乌尤将手中的服饰放到桌上:

“首领说从今往后便让奴服侍您。

首领见您裙摆有些脏污,让奴拿了一套漠北女子的服饰过来。

说是新的,让姑娘换上。”

南莺低头看了看,确实不太整洁。

此时临近晌午,草原开始热起来。

南莺:“乌尤,草原上水方便吗?我能沐个浴吗?”

乌尤面色有些为难:

“草原水少珍贵,我们很少洗澡,不过若是姑娘想洗,首领一定会同意的。

奴这就去……”

南莺立马摆手:

“不了不了,麻烦的话便不必了。

帮我打盆热水来,我擦洗一下就行。”

蒙克代钦刚过来,看到乌尤跑出来,便喊住她:

“需要什么?”

乌尤:“奴去端热水来给姑娘擦洗。”

蒙克代钦点点头,没说话。脚步刚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撤了回来。

静静的站在帐外,看着乌尤端着热水进去。

南莺抬头看了看,这个大帐很大,却没个什么遮挡……

乌尤看到南莺没动,开口问道:

“姑娘可是还需要什么?”

南莺摇摇头:“我是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乌尤笑笑:

“这个您放心,首领就在外面守着呢。”

蒙克代钦在外面?

南莺看向帐外映出来的人影。

那她更不敢了。

乌尤:“奴到门口给您守着,决不让任何人进来。

如何?”

南莺:“包括蒙克代钦,也不行。”

乌尤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等乌尤站到帐门口,南莺这才放心脱衣擦洗。

南莺不懂漠北女子服饰如何弄,穿衣之时又把乌尤叫了过来。

乌尤:“姑娘穿着我们漠北的衣服便用不上您这些好看的钗环了,连同您的衣物奴帮您收起来,再帮你弄一个漠北女子的头型。”

南莺点点头。

等乌尤将南莺的大凌服饰和钗环端出来时,蒙克代钦示意身后的苏赫接下。

乌尤:“首领,姑娘留下了一条手链,她说是她母亲赠予之物,常是贴身带着的。”

蒙克代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乌尤欲言又止,想问问蒙克代钦要把这些东西如何处置,但身为奴隶,这些她不该问,也不能问。

不过她觉得首领既然喜欢南莺,自是会帮她好好保管的。

蒙克代钦看着苏赫手中的东西,语气冷漠:

“尸体准备好了?”

苏赫:“首领放心,身高、身材、年纪都差不多的,属下可是在死人堆里忍着恶臭翻找了大半天呢。”

特日格:“这个属下可以作证,苏赫用水擦洗好一番,换了衣服才敢来见首领的。”

蒙克代钦:“干的不错,把这衣服和钗环放到尸体上,不能看出脸,今夜入夜找个机会扔到大凌边境去。”

苏赫:“首领,你就不怕南姑娘突然要这些首饰?”

蒙克代钦看向特日格:

“那就……给她安排个小贼。”

特日格领会:

“是,属下明白。”

随后,蒙克代钦掀开帘子,走进大帐。

第一眼便让他有些窒息,脚步挪动不了半分。

漠北女子的长袍穿在她身上,竟是如此别样的一番风味。

额前编缀着流海型珠串,与头顶用白银镶的珊瑚顶盖相连。

左右脸颊两边垂珠、垂缨,脑后是整块的或金或银镶嵌的玉珠,做工精巧。

随着南莺抬头看蒙克代钦的动作,前额的珠串在动作中飘逸摇摆,流光溢彩,艳丽照人。

南莺没想到蒙克代钦突然就进来,第一次穿漠北服饰,有些许的不习惯。

南莺:“乌尤说这套衣服是你专门……”

南莺还没说完,蒙克代钦上前来就搂住她的腰,低头欣赏着怀中的人儿。

蒙克代钦:“阿莺,你真美。”

南莺拍了拍他:

“你先松开我,有点热。”

蒙克代钦没动,南莺也没办法。

南莺:“乌尤说这是你专门送来的衣服和头饰,可这衣服的尺寸居然这么合适。”

蒙克代钦伸出自己的手在南莺面前晃了晃:

“我的手一量,便知道。”

一想到他同她在一起时,大部分时间都黏在她身边,难怪。

南莺一时语塞,别过头去。

蒙克代钦:“一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把特日格留下来保护你,乌尤和塔娜负责侍候你,需要什么就同她们说。”

南莺一听蒙克代钦要走眼睛里充满了光亮。

蒙克代钦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能出营地,也别想着逃跑,不然……”

蒙克代钦眼神里充满着威胁,但这股威胁好像与旁的,又有些不一样。

南莺:“不然什么?”

蒙克代钦:“医师说你这身子骨与我们漠北女子相比很弱,需得好好调养。

等你调养好了身子,便知道了。”

嘴角露出一股神秘的弧度,南莺看来有些脊梁骨发凉。

许是有急事,南莺只见蒙克代钦带着苏赫和一行人,押着傲其便骑马离开了。

南莺心情大好,总觉得他不在,自己呼吸都能顺畅和自由一些。

午膳时间,乌尤端着食盘进来,依旧是牛羊肉。

不过南莺这次闻起来,倒是没有先前那般恶心反胃了。

这次是成块的,南莺坐下后乌尤就开始帮她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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