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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结局+番外

没电皮卡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没电皮卡丘”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顾凛忱孟筠枝,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缓步轻摇,来到床榻边,美眸低垂,看着床上因为中了吻香散而极力忍耐着的男人。大理寺卿,这可是她挑中的男人。洛京城中谁人不知,这男人深受皇帝宠信,年纪轻轻便官居大理寺卿。有能力有手段,是个倨傲疏离、冷脸冷心的主儿。无妻无妾无通房,甚至父母双亡,于她而言,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对象。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最终这位大理寺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主角:顾凛忱孟筠枝   更新:2025-05-10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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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忱孟筠枝的现代都市小说《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没电皮卡丘”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顾凛忱孟筠枝,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缓步轻摇,来到床榻边,美眸低垂,看着床上因为中了吻香散而极力忍耐着的男人。大理寺卿,这可是她挑中的男人。洛京城中谁人不知,这男人深受皇帝宠信,年纪轻轻便官居大理寺卿。有能力有手段,是个倨傲疏离、冷脸冷心的主儿。无妻无妾无通房,甚至父母双亡,于她而言,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对象。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最终这位大理寺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夜色渐浓,雨落不止。

守夜的丫鬟是香兰和香草,二人站在廊道上,背对着正屋房门。

房里动静未歇。

少女的声音且娇且媚,到最后甚至有些羞恼,可没多久,又变得惨兮兮的。

无论是何音调,皆酥骨撩人。

纱帐轻垂的床榻上,孟筠枝周身香汗淋漓,纤软的指尖无甚力气地抵住他的胸膛,连“顾大人”也不喊了,直呼其名。

“...顾、凛忱...”

“别来了......”

仗着有避子香囊,便总是这样不管不顾。

她好难受。

床榻间被褥皱乱,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是点点红痕,娇美面容上覆着薄汗,桃花眸里蕴着世间最美的春色。

顾凛忱一身健硕流畅肌理,肩上被她挠出几个浅浅的指甲印。

他扣紧她的腰将人抱坐起。

少女乌发落在腰后,发尾时而撩过那小巧的腰窝,时而撩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他看她骤张的瞳仁和一启一合的红唇,黑眸里的慾色不减半分。

她仍是想要推他,想要逃。

顾凛忱抬手将她颊边汗湿的发丝拨至耳后,哑声道,“既要勾我,那便不能半途而废。”

孟筠枝红唇张了张,甚至想骂人。

她哪里有半途而废。

明明是他太久了。

她的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呜呜呜...

孟筠枝气急,抱着他肩膀的手又挠了几下。

这几下于顾凛忱而言几乎无关痛痒,但他感受到了,低头噙住她的唇舌,“你挠也挠过了,我不讨回来,岂不是吃亏。”

平日里他的话不多,可床榻间字字句句皆都能让人羞红脸,孟筠枝已经没了力气和他打嘴仗,趴在他肩上哼唧了几声,逐渐被愉色所掌控。

一场热烈直至半夜,孟筠枝被他抱着入浴池时已经彻底晕乎,手抬都抬不起来。

澡还没洗完呢,人已经昏睡过去。

***

一夜春雨过后,街道两旁泥泞。

大理寺门前的椒图辅首衔环,神态威严。

而大理寺内,顾凛忱一身玄黑窄袖锦袍,垂眸看着敕奕刚递给他的密信。

眸光冷冽,侧脸锋利。

“大人想的没错,孟侍郎北去流放,已经遇到好几次`意外´。”

准确地说,是从出了洛京城地界,便有人开始在暗中对孟文康下手。

孟家出事时,顾凛忱因公务不在洛京,待他收到消息赶回来时,孟文康已经在流放的路上,而孟筠枝已经被人卖进红袖楼。

孟文康监守自盗一案,由京兆府主审、刑部辅监,因案中没有闹出人命,且人赃并获,最终判得很快。

孟文康被剥职查邸,流放三年。

顾凛忱一边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边派人北上,循着孟文康被流放的路线一路追过去,暗中保护他。

现如今,小一个月过去,光是下毒就遇到了两次。

只是两次的饭食都被顾凛忱派去的人恰到好处地打翻,孟文康才能性命无忧。

手中的密信内容十分简短。

看过之后,顾凛忱吹燃了火折子,直接烧掉。

他站在窗牖边,旁侧是一整排的案卷存放架子,挡住了些许光线。

火折子的光亮跳跃,男人坚硬凌厉的侧脸隐在光线中,漆黑的眸子倏地沉了下来。

“查到什么了?”

敕奕有些惭愧,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他们派过去的人不能直接露面,就连关键时刻救孟文康都是装作误打误撞的样子。

而那些杀手,他们暂时只能先暗中跟着,等着杀手自己和洛京城里的人联系,或者自己露出马脚。

接着再顺藤摸瓜。

这是眼下最保险的方法。

而若是直接与之交锋,只怕往后孟文康这流放之路会更加难走,洛京城里的局势也会更加复杂。

现下储君未立,即使满朝文武皆知圣上属意三皇子,但盯着那位置的其他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孟文康作为礼部侍郎,过去一直为官清廉,为人处世板正到甚至有些不懂变通。

他不可能参与皇子间的党争,但也让“监守自盗”的案子更加扑朔迷离。

想要找到幕后陷害他的凶手,顾凛忱亦不能在这个时候就直接暴露。

“许是因为几次暗杀任务都被我们破坏,那些人不好向洛京城里的人交代,因此没有主动与之联系,这段时日以来都是单独行动,没有接收信息。”

顾凛忱似是猜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闻言并不觉得意外。

他转过身,看向敕奕,“那边不必逼得太紧,最重要的是保证孟侍郎的安全。”

就算那边查不出什么,洛京城这边依旧还有别的路子能走,但孟文康绝对不能出半点差池。

不然...

脑海中浮现出孟筠枝那张昳丽小脸,顾凛忱冷肃的神情柔和些许。

正要说些什么,子昕就从外头跑进来。

“大人!”

他也不知是从哪儿回来的,额间覆了细汗,气喘吁吁。

顾凛忱幽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无甚规矩模样,拎起矮桌上的茶壶倒水,猛灌了好几口。

见此,他便知道子昕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十分紧要。

果然,下一刻,子昕喘匀了气,抚着心口说道,“三皇子说您从他那儿顺走了一匹冠乐绉香云纱,现下要来找您算账。”

“顺?”

顾凛忱冷沉的嗓音响起,显然对于这个用词不太满意。

那冠乐绉香云纱乃南边专供皇家的布料,金贵又罕见。

去岁年底,顺明帝分别赏了他和三皇子叶瑾鄞各一匹。

只不过当时他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还被叶瑾鄞打趣不识货,转过头没把东西收下。

顺明帝见他不识好歹,吹胡子瞪眼睛说那就都给老三。

叶瑾鄞当他们之间的和事佬,让东西先放他府上,待制成成衣了,再给顾凛忱送过去。

顾凛忱几乎都快忘了这件事,直到孟筠枝说要给他绣香囊时才想起来。

香云纱遇水快干,又经久耐用,制成香囊存放孟筠枝的红绸,再适合不过。

“他在哪儿?”

顾凛忱开口问道。

叶瑾鄞会这么说,左右不过是想在他这儿逞点口舌之快。

但大理寺乃重地,他也必然不会因为一匹冠乐绉香云纱就真的失了轻重。

会故意这么告诉子昕,大抵是有正经却并不急切的事情商量。

子昕嘿嘿一笑,低声同他说了个地点。



擦一次药费了她大半身力气。

孟筠枝整个人不复清爽,薄汗覆身,衣衫凌乱,浑身肌肤皆是粉色,缀着一夜过后艳红更甚的斑驳痕迹。

顾凛忱亦没有好到哪里去。

适才她一直趴在他肩膀上,只能听到他沉沉的呼吸声。

如今从他怀中稍稍离开,甫一抬眸,便被他黑亮幽沉的眸光惊得心头狂跳。

这眼神...昨夜她才看到过。

可如今在没有吻香散的催用下,顾凛忱整个人却仍旧散发着犹如山潮一般狂揽而来的慾望。

孟筠枝搭在他肩上的指节本能地蜷缩,指尖微勾,隔着衣裳布料轻轻划过。

细微的触感使得顾凛忱覆在她腰间的手扣得更紧,凌厉坚硬的下颌线崩得死紧,喉结轻滚,慾色无边。

不得不承认,顾凛忱这张脸当真是挑不出半点毛病。

即使他行事雷霆狠戾,个性倨傲疏离,却也依旧是洛京城中多少姑娘的心之所向。

此刻这张脸就在她面前。

孟筠枝倏地想起昨夜,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和后来越来越深重的疲累之外,还有犹如浪潮一般不断袭来的愉色。

既要勾引他,那此等美男之色,多尝尝亦是无妨。

少女悠然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之上,仅是须臾,便拉近了两人彼此之间的距离。

呼吸缠绕,暧昧丛生。

寝衣被汗洇湿,领口的布料贴在她肌肤上。

锦被包裹着她的腿,挡去了亵裳上的濡色,可孟筠枝感受分明。

有些热,却又有些凉。

她本能地抿了抿唇,倾身过来。

唇瓣相贴的一瞬间,孟筠枝倏然想起自己还生着病。

昨夜染了风寒,她唯恐自己过了病气给他,惹他不快。

仅是轻轻蹭上,便要离开。

然而下一刻,后腰被一只大手紧紧㧽住。

男人的吻恶狠狠落下。

与她谨慎轻缓的试探不同,他的吻是蛮横且强势的。

撬开她的齿关,凶狠地往里探。

人生十六年来,孟筠枝初尝男女之事便是在昨夜,这浅薄的经验根本无法支撑她承受他此刻的进犯。

仅是片刻,她就受不住地直呜咽。

可送上门的肉,顾凛忱岂有不吃之理。

男人宽阔的脊背彻底压过来,将女子纤细的娇躯完全罩住。

健硕胸膛压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雪脯,有莹白娇软从领口溢出,二人紧密相贴。

孟筠枝终是承不住他的力道,腰肢后仰,两人双双一同倒入被褥之中。

因为这个动作,原本盖在她腿上的锦被被蹭开。

有凉风拂来,孟筠枝脑袋霎时清明。

“唔...”

“...顾、凛忱...”

“病气...”

她还疼着,即使要这样那样,也不该是这时候啊。

而且,他吻得这般深,不怕被她过了病气吗?

顾凛忱身上的火半点未熄,叼住她的唇舌咬了口,这才将人松开,一张俊脸冷沉,大步去了浴间。

终于得以呼吸,孟筠枝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稍稍缓了气息。

亵裳早已凌乱得不能穿,她拉过锦被将自己包裹住,下了床来到适才香兰打开过的那个衣柜面前。

里头果然都是女子衣物。

从外衫裙装到小衣亵裳,蜀锦吴绫、羽缎绢绸,各色各样。

便是洛京城里最娇贵的金枝玉叶,想来衣柜之中也难出其左右。

若不是刚才见过香兰从这里边给她取过衣裳,她差点就不信这是为她准备的。

坊间皆道大理寺卿最是得圣上宠信。

即使没有封王拜爵,吃穿用度也与那些王公贵族没有什么区别。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便是连她这个从红袖楼里带回来的罪臣之女,所用之物也是如此讲究。

孟筠枝适才出了一身的汗,此刻随意拿了套素白寝衣和贴身衣物,钻到被窝里换好,又唤人进来,将换下来的收走。

应声而入的是香兰。

她脑袋低垂着,视线微微一扫,又极快速收回目光。

老老实实将该收的东西收走。

适才被顾凛忱这么一折腾,现下已是日晡。

初春时节,天仍黑得早些。

香巧和香草入内,将烛火一一燃上。

房门被重新关上,窗牖亦被阖得只余缝隙。

地龙烧得旺,屋里暖堂堂的。

孟筠枝抬眸,认真打量这间屋子。

宽敞到不可思议。

从外间到寝间,甚至还有暗房,即使湢室里的用具一应俱全,旁侧也还是开了一间单独的浴间。

适才顾凛忱入的便是那个浴间。

孟筠枝在他身后瞧了一眼,里边是个偌大的浴池。

想到顾凛忱此时可能在里边做的事,孟筠枝脸颊微烫。

环顾四周,她这才有了已经逃离开红袖楼的实质感。

可这还远远不够。

她之所求,更重要的是要为父亲沉冤。

可京兆府盖了章的案子,要翻案谈何容易。

这也是她为何会在众多去红袖楼的官员之中选中顾凛忱的原因。

大靖朝并未禁止官员狎妓,是以红袖楼作为洛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妓馆青楼,常有官员下了值之后去那儿寻妓乐。

一开始,她在红袖楼过得苦不堪言。

期间亦有过想要逃离,可红袖楼是都城里出了名的销金窟,养的打手也都个个壮如牛。

她试过几次,还没跑出大门便被抓了回来。

老鸨许是想留着她这一身细皮嫩肉卖个好价钱,即使她被抓回来教训,老鸨也都没让人下狠手。

再后来,她在楼上冷眼旁观着底下的奢靡放纵,以敲木鱼为乐,认真挑选那个既可以将自己带出去,又有能力为父亲翻案的人。

直至那一日,她在红袖楼里第一次见到顾凛忱。

男人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身劲衣衬得他背宽腰窄腿长。

尽管当时他似是要寻人,步伐微匆,却依旧稳健沉敛。

隔着三层楼高和满室的放纵调笑,两人目光对上。

自那儿之后,顾凛忱便花了大价钱将她“包下来”。

他本欲直接将她带走,可孟筠枝不信天下有这白吃的午膳,所以才有了昨夜的种种。

现如今,她人是已经出来了,可为父翻案一事,却还是得从长计议。

顾凛忱这样的人,绝不会在此时仅凭她的一面之词便信她父亲是被人陷害。

她没有证据,空口白牙。

至少...也得让他对她再沉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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