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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完结文

雨师赤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名面色略显苍白的黑衣文士,他轻咳一声,淡淡开口:“此番天辽河大捷,将军立下如此之大的功劳,陛下也该给将军封侯了……”但听到这话的林昭雪,却显得满不在乎,语气带着几分随意。“本将从来就没在乎过封不封侯,只要能够让本将继续带兵打仗就行了。”文士略显无奈,他刚想说话,却见到一名士兵快步走进来了。“将军,外面来了个小孩,拿来一封给你的信。”林昭雪疑惑的接过那封信,她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将军欠我一顿酒,我在酒肆等你。”她将信揉成一团随手塞进怀里,想着反正今日无事,便站了起来。“本将出去一趟,迟点回来。”文士心生疑惑,忍不住问道:“将军,是谁给你寄的信,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林昭雪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就一个朋友约本将去喝酒。”文士的...

主角:楚奕林昭雪   更新:2025-04-04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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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林昭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名面色略显苍白的黑衣文士,他轻咳一声,淡淡开口:“此番天辽河大捷,将军立下如此之大的功劳,陛下也该给将军封侯了……”但听到这话的林昭雪,却显得满不在乎,语气带着几分随意。“本将从来就没在乎过封不封侯,只要能够让本将继续带兵打仗就行了。”文士略显无奈,他刚想说话,却见到一名士兵快步走进来了。“将军,外面来了个小孩,拿来一封给你的信。”林昭雪疑惑的接过那封信,她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将军欠我一顿酒,我在酒肆等你。”她将信揉成一团随手塞进怀里,想着反正今日无事,便站了起来。“本将出去一趟,迟点回来。”文士心生疑惑,忍不住问道:“将军,是谁给你寄的信,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林昭雪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就一个朋友约本将去喝酒。”文士的...

《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名面色略显苍白的黑衣文士,他轻咳一声,淡淡开口:

“此番天辽河大捷,将军立下如此之大的功劳,陛下也该给将军封侯了……”

但听到这话的林昭雪,却显得满不在乎,语气带着几分随意。

“本将从来就没在乎过封不封侯,只要能够让本将继续带兵打仗就行了。”

文士略显无奈,他刚想说话,却见到一名士兵快步走进来了。

“将军,外面来了个小孩,拿来一封给你的信。”

林昭雪疑惑的接过那封信,她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将军欠我一顿酒,我在酒肆等你。”

她将信揉成一团随手塞进怀里,想着反正今日无事,便站了起来。

“本将出去一趟,迟点回来。”

文士心生疑惑,忍不住问道:“将军,是谁给你寄的信,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昭雪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就一个朋友约本将去喝酒。”

文士的眼神更加困惑了。

自家将军年少离京,这些年基本上都在北境,在上京城还有朋友?

“将军,是你幼年的发小吗?”

林昭雪随口道:“那倒不是,一个前几天刚认识的朋友。”

顿时,几人面面相觑,各自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将军,你去跟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喝酒,他可靠吗?”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将军,让我们跟着一起去……”

林昭雪直接扬声道:“上京城能杀本将的,除陛下外再没人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行了,本将出去了,你们别跟着。”

说完,她直接迈步走出厅堂,背影干脆利落。

这时,有个汉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们说,将军刚回来上京城,就跟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男人出去喝酒,这不对劲啊!”

“要不,我们跟过去看看?”

旁边的男人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要是想挨揍,那就直说。被将军发现了,肯定揍死你。”

他又看向了那位表情凝重的黑衣文士。

“军师,这件事你咋说?”

黑衣军师沉默了一下,缓缓起身,语气淡然。

“将军自有分寸,你们别乱猜了。”

说着,他迈步往外走去,袖中的右手却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了几分。

另一边。

楚奕一个人先来到秦娘子的酒肆。

他刚走进去,就见到那位身材丰腴、极具成熟的美艳老板娘,正叉着腰怼一名食客。

“客官,你这眼珠子要是在盯着老娘的胸脯看,小心掉进酒碗里。”

“到时候,我可要收你两份酒钱了,一份暖胃,一份洗眼哦……“

那名食客闻言,直接咧嘴一笑。

“老板娘真小气,多看两眼,你也不会少一块肉。”

“对了,老板娘,你听说没,西城兵马司副指挥使陈大牙前两天出事了。”

“据说是得罪了镇北军的人,全家都被流放了,这东西平日里没少做坏事,活该出事。”

秦娘子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位年轻的将军,那般年纪就当上了忠武将军,果然不凡啊。

是他动的手吗?

“流放好,总比没命强。”

她忽然看到楚奕走进来,那双眸子立马多了几分水润,扭动着性感的腰肢,快步走了过去。

“赵将……”

“嘘!”

楚奕看到秦娘子今日穿着一身朴素的淡青色长裙,那婀娜的身材宛如一颗水蜜桃,增添了一丝良家少妇的朦胧诱惑感。

他眼神一亮的同时,又笑了笑。

“老板娘,今天这里可没有什么将军,喊我一声小赵就行。”

“那可不行,得喊赵公子。”

秦娘子抿嘴一笑,那张漂亮的成熟脸蛋上,露出一抹荡人心肠的韵味,仿佛每一个弧度都能轻易撩动男人的心弦。


他转身要走,遇到有家奴拦着,一刀砍了过去。

“啊!”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肩膀被绣春刀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

他捂着伤口,满脸惊恐地倒退几步,目中充满恐惧。

楚奕再次喝道:“滚!”

这一次,所有家奴彻底崩溃。

他们面色煞白地纷纷退开,再不敢阻拦。

章镇抚使迟疑了一下,只好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那些执金卫校尉再看向楚奕这位新入职的同僚,眼神之中充满了钦佩。

深夜敲开谢氏大门,砍下谢氏长子的脑袋,威胁谢氏三房之主,他们执金卫出猛人了!

今夜之后,楚奕这名字将在上京城彻底传开!

谢三爷好几次想发话杀了楚奕,可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去了。

杀执金卫,背负造反罪名,不好处理!

而且,他也看出那家伙年轻气盛,真要是逼急恐怕会来杀自己……

“今夜之事,将嘴巴全部闭严实了,传出去半分,扒了你们的皮!!”

众多家奴唯唯诺诺的应下。

随后。

谢三爷匆匆来到一个戒备森严的院子,

他一改刚才的盛气凌人,站在门口,对着那几名护卫,脸上竟露出几分拘谨。

“劳烦进去通报一声,府上出了点棘手的事情,我想求见少主。”

护卫进去后,很快出来了。

“进去吧。”

谢三爷松了一口气。

他整了整衣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又在书房见到了一名年轻公子。

那位公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一杯酒,语气透着一丝玩味。

“三叔,你看,这西域葡萄酒像不像是贱民的血?”

“越是往死里践踏,就越是芬芳醉人啊?“

谢御麟,琅琊谢氏一房的嫡长子,自幼天资聪慧,被族中长辈们誉为我谢氏麒麟子也。

因此,他一早被认定为谢氏未来的继承人,在整个谢氏有着极大的话语权。

谢氏主要势力盘踞在琅琊郡,而在上京城的几房谢氏,现在则是以他为主。

谢三爷连忙堆起一脸笑意,恭敬地说道:“少主,你这比喻还真是像。”

“不过,那些贱民的血,可比不上你这葡萄酒的半分啊。”

随后,他又将楚奕闯谢府杀人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说到后面,眼中的杀意便越浓烈。

“少主,从来没人敢这样在我谢氏放肆啊!”

“还有成坤,那是我谢氏子弟,就算犯罪了,那也是要接受我谢氏族规处置,凭什么轮到他执金卫杀了?!”

“请少主,为我做主!”

谢御麟静静听完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记住,我琅琊谢氏的人就要像淬毒的翡翠,谁敢冒犯,谁就要死!”

“明日去告诉那贱民谢奎在哪里,然后设伏杀了。”

“这一次,我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执金卫,我谢氏要杀人,女帝鹰犬也拦不住!”

谢三爷精神一振,脸上的愤怒瞬间化作兴奋,连忙应下。

“是,少主。”

谢御麟似又想到了什么,随口说了两句。

“今早,台院的侍御史李卫,又在朝会上弹劾我谢氏官员。”

“呵呵,那女人提拔上来的人就是这般的冒失,没有规矩,那我只好替她管教一下了。”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淡淡的寒意。

“三叔,我记得李卫的幼子,该满月了吧?”

“你去库房取对纯金打造的长命锁送过去,我拿这换他幼子的命,他应该会很高兴。”

谢三爷听到这番轻描淡写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这位谢氏麒麟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章渊立刻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点头。

“指挥使说得对,下官这就去照办。”

他赶紧将周围的执金卫喊过来,声音中带着急切。

“一个个别愣着了,快将尸体弄下来,封锁现场……”

楚奕这才发现萧隐若不仅毒舌,而且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果断。

难怪能以女儿身,坐上执金卫指挥使之位。

这女人,不好惹!

适时!

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从旁边酒楼醉醺醺的走了出来。

他们就算看到那具悬挂的尸体,也丝毫不害怕,反而发出刺耳的嗤笑声。

“哈哈哈,一介寒鸦也想攀天宫丹桂,这就是下场!”

“对对对,寒门与狗不得入仕,不然就要不得好死……”

萧隐若面无表情道:“你们的声音,比诏狱里的水耗子还吵。”

“不如赌赌看,是你们的舌头快,还是我执金卫的刀快?”

话音落下。

十多名执金卫几乎是瞬间拔出了刀,表情冷峻的盯住了那群公子哥。

“嗯?”

那群公子哥立马不高兴了。

毕竟,在这上京城,他们仗着家世显赫,向来横行无忌。

一群低贱的朝廷鹰犬,也敢拿刀对他们?

但有人认出了萧隐若,眼神忌惮,声音压得极低。

“那是执金卫的指挥使萧隐若……”

那些公子哥脸上的傲慢消散了几分。

这女人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疯子,行事手段狠辣,向来不留情面。

招惹她,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那些公子哥为强撑面子,只能冷哼了一声。

“萧隐若怎么了?今天小爷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计较。”

“走,去百花楼,找红百合给哥几个泄泄火……”

萧隐若扫了他们一眼,仿佛在看一堆死物。

“楚奕,将他们抓回来问话,本官怀疑他们跟这一起凶杀案有关。”

楚奕摇头道:“不用,问他们没用。”

章镇抚使刚回来,听到这句话,眼神一变。

要知道这位强势的指挥使最讨厌底下人不服从她的吩咐,只能频频对着楚奕使眼色。

“咳咳,奉孝,指挥使叫你去抓人,你照做就是。”

萧隐若眸光微微一冷,语气中透着一丝危险。

“哦?你怎么知道问他们没用?”

楚奕面对章镇抚使的暗示,当做没看见,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就这群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废物,谅他们也干不出这种事,估计只是凑巧在这里喝酒罢了。”

“指挥使,我先去检查一下尸体。”

“尸体,很多时候,会告诉我们破案的线索。”

萧隐若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冷漠的吐出一句话。

“十个数内,说不出死者死法,你就挂到牌坊上替他回答。”

???

楚奕傻眼了。

他怀疑萧隐若在公报私仇,就因为自己刚才没照她的吩咐做吗?

这位女上司,有点小心眼哦。

他立刻走上前,开始检查尸体。

“十!”

萧隐若冷淡的声音响起了。

楚奕无语,真数上了?

“九!”

“八……”

楚奕收敛心思,仔细观察起这具尸体。。

很快,他就看着死者那一张面目全非的血脸,缓缓开口。

“凶手剥皮是从百会穴开始,可见此人并不是第一次剥,而且他的刀工很精湛,堪比刑狱仵作老师傅。”

“但探花郎脸上的小伤口很多,这对于一个剥皮老手来说,是很不应该的。”

“他剥皮时,很可能处于一个奔波状态,这才导致手有些不稳。”

萧隐若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但依旧表现的十分冷淡。

楚奕眼中精光一闪,继续往下面说。

“我猜想探花郎是被人绑上马车,然后在马车上被活剥的,所以才会造成脸上出现很多细碎伤口。”

“至于探花郎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处有一处贯穿刀伤,并不致命,但流出这么鲜血,可以证实他是失血过多而死。”

章渊听到这话,忍不住惊愕的看向楚奕,多了几分欣赏。

“奉孝,没想到你还懂验尸啊……”

突然,一名执金卫匆匆跑过来了。

“指挥使,有人看到探花郎从一辆马车上被两个蒙面黑衣人扔下来,然后挂上牌坊的。”

“关于其他的线索,暂时就没了。”

萧隐若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对着楚奕嗤声道:“呵,就只验出这些内容吗?”

“本官,要能够抓到凶手的线索!!”

楚奕抓起了尸体右手,目光落在指甲缝里。

“探花郎的指甲缝里有几根细小金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贡院特供松烟墨,混着龙涎香的味道。”

“以他寒门的身份用不了这个,只能是在哪里抓来的?”

“最可能的结果,应该是刚才探花郎在被人抓住挣扎时,不小心从凶手腰间抓到的。”

“上京城喜欢将贡院御墨混着龙涎香当香袋消遣的,估计不超过十户豪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松烟墨的味道这么香浓,说明是新烧出来的墨,时间不会超过十天。”

萧隐若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转头看向章渊,冷冷道:“去查,十天内谁从贡院拿过松烟墨?”

“这个案子,本官交给你查,三天查不出,你陪李非同葬。”

章镇抚使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无奈应下。

“是,指挥使。”

等他目送萧隐若的身影离开后,这才走到楚奕身边,低声说道:

“指挥使就是这个性格,如同淬毒的冰棱,看似病弱无害,实际上有着让人胆寒的雷霆手段。”

“这话你听过就算了,别泄露出去。”

“但她只给三天期限,若查不出来,老夫恐怕真的会死。”

他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浓浓愁苦。

“奉孝,到时候,你别给老夫烧纸。”

“烧纸钱不如烧账本,老夫去下面打点更费银子……”

楚奕他爹跟章渊是旧识,他也是从小就知道这位镇抚使没多大本事,中庸的很。

但现在真没必要这么慌,还没到绝路。

“章镇抚使,我们只要查到松烟墨被谁拿走了,很快就能锁定凶手破案的。”

“真要是破不了案,我陪镇抚使你一起死。”


谢三爷立马应下。

谢御麟叹了口气,似有些苦恼的说道:“三叔,如果这件事你也办不好……”

“我只好学萧隐若,将你的头骨制成一件新的酒器了。”

谢三爷被吓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额头冷汗直冒。

“是是是。”

……

诏狱。

等楚奕他们找到萧隐若时,

这位指挥使大人正在解剖一具尸体,神情冷漠,唇色仿佛沾了露水的砒霜,美得令人胆寒。

“创口第三肋间隙,有倾斜角,是个惯用左手的凶手。”

“而且,他的身高应该矮于死者五寸。”

“至于伤口,很新鲜……”

她忽然抬起头,直直盯向旁边那名身材矮小的仵作。

“这刀,是你补的?”

那名仵作脸色大变。

他毫不犹豫的掉头想逃跑。

只见楚奕一步冲上去,轻松就将仵作给摁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别动!”

萧隐若转动轮椅来那名仵作面前,看着他那双惊恐的眼睛,仿佛看着一只即将被踩死的虫子。

“这双眼睛昨天还说要效忠于我,今天怎么就背叛了?”

“那,就不要了。”

她直接将一把匕首插进了仵作的右眼里,鲜血喷涌而出,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诏狱。

“这是五姓第几个埋进来的鬼了?”

“拖下去,严刑拷问!”

章镇抚使连忙指挥狱卒,将瞎了的仵作拖下去。

楚奕也意识到执金卫看似铁板一块,但实际上内部也是暗流涌动,不断有五姓的手伸进来拨动。

这未来的争斗,会更加激烈!

随即,章镇抚使又将事情说了一遍。

萧隐若抬起头看向楚奕,那副冷漠的神情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凌厉与杀意。

“当众砍下谢氏管家的脑袋,你倒是挺像一条疯狗的。”

“但杀了就杀了,反正我执金卫不都是一群疯狗,不这样疯杀了谢氏的人,怎么让人害怕啊!”

“谢氏那边,本官替你拦着,他们要是敢背地里暗杀你什么,本官就亲自上门宰了他们的脑袋!”

楚奕发现,这位上司……有点疯。

但他也知道,自己杀谢奎的举动,得到了萧隐若的赏识。

尤其是此刻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像是在打量一件称手的兵器……

不过,能当执金卫指挥使的刀,也是一种机遇了!

“谢指挥使大人。”

很快,萧隐若的视线从楚奕身上移开,转而看向章镇抚使,语气冷淡。

“杀探花郎者谢奎,写他跟探花郎有私怨,这才犯下罪行,就此结案。”

章镇抚使立马明白过来,谢奎杀探花郎,背后是谢氏指使。

再查下去,也就查个替罪羔羊出来罢了。

不如,就此结案!

难怪楚奕敢杀了谢奎,因为他也知道逼供不出什么,不如杀了结束。

这小子,倒是看的很透彻。

“是,指挥使。”

随后,萧隐若又淡淡道:“本官向来奖罚分明,楚奕,你这次杀谢奎,没给我执金卫丢脸,算是立下功劳了。”

“说吧,要什么奖赏?”

楚奕想了想,开口道:“三天后,是陛下给林将军的庆功宴,卑职想跟着大人一起进宫参加。”

萧隐若深深的看了眼楚奕,讥诮道:“怎么,你也听说陛下要在庆功宴上给林将军选夫。”

“所以,你想娶林将军,好趁机少走二十年弯路?”

章镇抚使的嘴角抽了抽。

他眼神古怪地打量着楚奕,这小子还有吃软饭的性质??

“咳咳,奉孝,我听说这林将军生的虎背熊腰,胳膊比大腿都粗,你这身子骨受得了??”

“呃……”

这下,轮到楚奕无语了。


刹那间。

萧云毅的脑袋,就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很是愤怒。

这废物,怎么敢这样羞辱自己?

可这一刻,他的脑中却迅速闪过念头:楚奕,怎么能将自己调查得如此清楚?

“楚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

楚奕拿起一杯合卺酒盏,毫不犹豫将酒泼在了他脸上!

“我听说,你在柳璇玑面前的脊梁,折得比教坊司的舞姬,还要软啊?”

“难道,这也是误会?”

萧云毅的手猛然一紧,指节泛白,怒意翻涌。

不过,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一副沉稳从容的微笑模样。

“楚公子,我不知道是谁对你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他肯定不怀好意,你决不能相信。”

楚奕冷冷的看向萧云毅,轻轻挑眉,带着几分戏谑。

“的确不能信,可萧公子被柳璇玑那个女人调教的很好啊,都能睁眼说瞎话了,佩服佩服。”

饶是萧云毅脾气再好,现在被楚奕一而再的拿一个女人羞辱,也差点压不住一腔怒火。

“唰!”

苏玉柔忐忑不安的掀开红色盖头,露出一张娇美的容颜。

当她看到今天的楚奕锐气十足,跟以往都不一样,不由得一怔,这样带着锋芒的他,自己从未见过!

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云毅哥哥的身份?

“阿奕哥哥……”

她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唤回眼前这个男人的注意。

但楚奕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只是继续冷眼看着萧云毅,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又故意说话刺激。

“明日,我去柳氏重新当赘婿,你觉得如何?”

萧云毅的呼吸猛然一滞,他眼中的冷静瞬间被一抹慌乱取代。

但很快,他又带上那一副虚假的笑容,语气温和。

“楚公子,想去便去,没必要来问我。”

楚奕眯了眯眼,目光冷冽。

“好,明日我就去柳氏找柳璇玑商量入赘的事情。”

“到时候,我一定请你来喝喜酒。”

萧云毅看着楚奕一脸认真的模样,心猛然一沉。

这家伙,难道是在说真的?

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要前功尽弃了……

“楚公子,你入不入赘跟我没关系。”

“但今晚是你跟玉柔的婚事,玉柔对你那么好,你不可辜负她……”

楚奕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今晚,我就辜负了,你能奈我何?”

萧云毅心里瞬间很不爽。

他之前一直都瞧不起楚奕这个废物,居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可今天,这废物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不好。

“楚公子,你今日敢悔婚,柳氏定不会要你。”

楚奕压根就没有在乎萧云毅的话,声音淡淡,带着一丝冷意。

“为何追求柳璇玑的那么多人,最后她却只给了我入赘婚书?”

“这其中的关节,你真的知道吗?”

萧云毅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心中一阵慌乱。

而楚奕讥笑了一声,语气更加冰冷。

“萧云毅,我要去柳氏当赘婿,肯定比你更容易。”

“不然,你也不会特意让苏玉柔来色诱我。”

此话一出,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田佑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是震惊与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情况?

苏玉柔的呼吸陡然一滞,指尖几乎掐进了掌心,硌得生疼。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了!

楚奕再看向苏玉柔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连一丝温度也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从今往后,你与我再无关系。”

“你我,一刀两断。”

苏玉柔如遭电击,一张脸突然苍白下来,以致于四肢都跟着冰凉了。

“阿,阿奕哥哥……”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不成声,带着一丝哀求与不可置信。

楚奕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苏玉柔在医馆的师父却是没忍住站了出来,张嘴好心劝说了一番。

“阿奕,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玉柔爱你可是爱到众所皆知的啊。”

是啊,苏玉柔爱楚奕爱到骨子里。

会为了给他过生日,连夜从郊外几十里地赶回来,送他一个亲手缝的香囊。

会为了照顾生病的他,丢下医馆工作,好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自己。

她那么爱他……爱得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可,这一切全都是假的!

“没有误会。”

苏玉柔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眼中迅速蓄满泪水,露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阿奕哥哥,你听我解释……”

那声音带着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奕的表情依旧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声音显得很是冷淡。

“你非要我将一切都说出来,包括你的真实身份吗?”

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有力:

“苏,小,姐!”

这三个字说的极其重,却也是让苏玉柔心头一震。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楚奕,眼中满是惊恐、不安与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

她一直以为,楚奕被自己瞒的很好,可到今天才发现,真正被当成棋子耍弄的人,竟然是自己?

就在这时!

谢成坤带着数名家奴闯上来了。

他抬起头,满脸戾气的叮住楚奕,声音沙哑得宛如地狱恶鬼。

“喂,小畜生,前天你说我是短命鬼,那你猜一下,你今晚会不会成为短命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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