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箫家最忌讳佣人私自谈恋爱,她这是犯大忌了。”
“谁说不是呢,平时看着挺正经一人,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饥渴。”
管家虽然看到我进了书房,但因为没有箫父的吩咐,也不好说什么。
听着这些议论声,箫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佣人们为了讨好赵若琳,对我百般刁难。
我的衣服总是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沾满泥泞的脚印。
就连平时喝的茶水里,都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周医生,你的衣服又掉了呢。”
赵若琳端着保温杯,假惺惺地说,“这些佣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我冷眼看着她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弯腰捡起衣服,一言不发地离开。
流言越传越烈,有人说我进箫家时就不清不楚,还有人说我经常勾引男佣人。
甚至连我每天上班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被人添油加醋地描述着。
“听说周医生昨天晚上又和园丁偷偷约会了。”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见她从花园的角落里出来,衣服都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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