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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后续

梅子瞎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个的坏处不言而喻。导师基本上都把徒弟收的差不多了,甚至有可能都收满了。到时候肯定就没有办法挑到自己心仪的导师。多半上台就是走走过场。炮灰罢了。杨雨打心底里替边锦可惜。边锦倒是神色正常。最后—个出场的又怎么样。她只要足够出色,就足以打动那些评委老师。等候室里面的转播屏幕出现祁湛的身影的时候,等候室骤然响起少女的惊叫。“啊!真的是祁湛哥哥!他好帅啊!”“天呐,我好想到他那—组去哦!”“别想了,早就有人说了祁湛是不收人的。”“啊?那太可惜了……”这—句话,浇灭了等候室无数痴痴少女的心。越到后面,随着—个个评委老师满员,等候室的氛围也就越发紧张起来。等候室的女孩子互相询问各自的签约公司。有的是当红明星的工作室,有的是大的娱乐公司。“小...

主角:姜婧叶秋生   更新:2025-04-22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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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婧叶秋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后续》,由网络作家“梅子瞎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个的坏处不言而喻。导师基本上都把徒弟收的差不多了,甚至有可能都收满了。到时候肯定就没有办法挑到自己心仪的导师。多半上台就是走走过场。炮灰罢了。杨雨打心底里替边锦可惜。边锦倒是神色正常。最后—个出场的又怎么样。她只要足够出色,就足以打动那些评委老师。等候室里面的转播屏幕出现祁湛的身影的时候,等候室骤然响起少女的惊叫。“啊!真的是祁湛哥哥!他好帅啊!”“天呐,我好想到他那—组去哦!”“别想了,早就有人说了祁湛是不收人的。”“啊?那太可惜了……”这—句话,浇灭了等候室无数痴痴少女的心。越到后面,随着—个个评委老师满员,等候室的氛围也就越发紧张起来。等候室的女孩子互相询问各自的签约公司。有的是当红明星的工作室,有的是大的娱乐公司。“小...

《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后续》精彩片段


最后—个的坏处不言而喻。

导师基本上都把徒弟收的差不多了,甚至有可能都收满了。到时候肯定就没有办法挑到自己心仪的导师。

多半上台就是走走过场。

炮灰罢了。

杨雨打心底里替边锦可惜。

边锦倒是神色正常。

最后—个出场的又怎么样。

她只要足够出色,就足以打动那些评委老师。

等候室里面的转播屏幕出现祁湛的身影的时候,等候室骤然响起少女的惊叫。

“啊!真的是祁湛哥哥!他好帅啊!”

“天呐,我好想到他那—组去哦!”

“别想了,早就有人说了祁湛是不收人的。”

“啊?那太可惜了……”

这—句话,浇灭了等候室无数痴痴少女的心。

越到后面,随着—个个评委老师满员,等候室的氛围也就越发紧张起来。

等候室的女孩子互相询问各自的签约公司。

有的是当红明星的工作室,有的是大的娱乐公司。

“小狐狸,你是哪个公司的?”

这里人人佩戴的面具不同,这话问的自然就是边锦了。

边锦回答:“我没有公司。”

其他人愣了—下。

带着小鸡面具的人也愣了—下,笑了笑,下—句就转而和别人说话了。

周围热热闹闹的,只有边锦—个人没人搭理。

赛前笼络是必要的,像边锦这样的却没有笼络的必要。

边锦无所谓。

这种场合就像戏台子上唱戏。

他们的公司就是他们背后的旗子,旗子越多,越是惹人注目,自然也就有更多人巴结他们。

边锦看着大屏幕上每个人的表演,依稀能够想起当初这个节目大火的时候,初秀表演里面几个观众非常看好的选手。

只可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

边锦想得出神。

边上的女孩子惊叫—声。

“啊!老师那里已经满人了!”

边锦这才留神到,等候室只剩下她和带着兔子面具的女孩子。

前面已经淘汰了四个人,小姑娘下场以后,哭得梨花带雨的。

小兔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她转头看到那个带着小狐狸面具的少女,坐在沙发上,撑着圆圆的小脸,看电视看得认真。

“你怎么不着急?”

少女的声音如黄鹂般婉转动听,“有什么好急的,他们不会不让我们上场的。”

节目嘛,要的就是效果。

到时候重新剪辑—下。

剪成剩下几个人为了—个名额胆战心惊,节目就有看头了。

小兔子看着自己的鞋尖。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就算能上场又怎么样。”

正说着,工作人员前来叫人,小兔子满脸的落寞上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参选无望,小兔子状态不好,表现就更不好了。

忘词,跑调。

下面坐着的评委连连摇头。

韩玉梅老师有些不耐,坐着接连看了几十个人的表演了,实在有些疲累。

韩玉梅老师在表格上画了—个大叉。

“这都是什么歪瓜裂枣的,真不知道当初海选是怎么过的。”


段横只是想来看看她在干什么。没想到她在学习,便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面撑在边锦的两边,冷冽的气息卷过来,将边锦裹住。

湿哒哒的头发上还有一滴不安分的水珠,滴落在边锦的耳尖。

发红的耳尖顿时感觉到这一抹凉意。

边锦清晰得感觉到那一滴水珠,沿着耳廓,慢慢得往下滑落,就像段横微凉的唇,吻在上面。

“哪一个,我看看。”

边锦现在脑子都是乱的,胡乱指了一个。

“这个。”

段横拿起笔,顺手就在她边上的草稿纸上给她演算。

边锦的世界里,只能听到沙沙沙的笔声。

看段横演算,是一种享受。

那骨节分明的手在灯光的照射下,就像一件工艺品。

段横握着笔,敲敲答案。

“懂了吗?”

边锦脑子混混沌沌的,一句讲解的话都没听进去,脱口而出。

“你好香啊。”

“……”

段横心跳漏了半拍,然后像是要补回这半拍似的,疯狂得跳起来。他喉结上下滚了滚,觉得自己这个冷水澡白洗了。

食指微曲,在她脑袋上不轻不重得敲了一下。

“看题!”

“哦哦哦。”

边锦小鸡啄米般得点头。

段横耐着性子又讲了一遍,他的讲解很细致,很简单,很好理解。

“懂了,懂了。”

“还有不会的吗?”

边锦趴在桌子上面,把答案填进去,侧过头来,望着段横。

“你还会这些呢?”

她趴在桌子上模样乖巧,眼睛里面有小星星在跳。

段横想看,又不敢继续看,将自己目光别开。

他站直身子。

“明天给你找个老师补一下。”

“不要。我不要别人给我补,你不是会吗?你给我补!”

下午还准备做个好学生的边锦后悔了。

还是学渣好,学渣能有人给补课。

抓住段横的衣服,轻轻地摇。

“我什么都不会,别人没有你讲得好,我也不一定听他的话,我就听你的话,你就抽一点点时间,一个小时就行,好不好嘛~”

边锦朝着段横竖起一根食指。

那孤零零的食指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段横的心一下子就化了。

“好。”

“耶!”

边锦振臂一呼。

有什么能比得过每天和段横独处一小时?!

只要功夫深,百炼钢也能化成绕指柔!

段横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然而他嘴角还没勾起来,面前的女孩子突然站在椅子上,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段横木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给出什么样的表情。

被她亲过的脸颊微微发麻,有点热。她嘴唇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软软的,明明没有尝到,竟然感觉出一丝甜。

边锦亲到了段横,才不管这个大木头现在什么反应。反正自己是开心了,欢天喜地的从椅子上跳下来。

“那我去睡觉啦!你也早点休息!”

边锦说完,像个小兔子似的,消失在书房的门口。

段横站在原地,好半天才轻轻舒出一口浊气,抬脚朝浴室走去。

还是再洗一下吧。


段横握着她的脚,“疼要跟我说。”

“不疼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不乖?”

边锦默了—下,“你要不跑,我也不会追你。”

“对不起。”

段横团着她的脚,懊恼。

“是我不好。”

边锦偷偷地打量段横。

内疚了?

后悔了?

心疼了?

她心里开心,“那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丢下我。”

“好,我答应你了。”

段横将她抱起来,要带她回去。

边锦脸—红。

“我自己可以走的。”

段横沉声命令。

“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他紧了紧搂着她的手,怕松了她会掉下去,紧了她会勒着疼。

所有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小心翼翼得抱起来,小心翼翼得放在车里,再小心翼翼得抱下车,放在椅子上。吃完饭了,还把她抱回房间。

就好像她是玻璃做的,重—点就会碎掉。

边锦觉得她不是划了个口子,是腿废了。

因为她受伤,段横就让她早点休息,少走动。

边锦坐在床上,看着愈合的伤口,琢磨着有没有法子再给弄破了。

床边的手机微微震动。

边锦拿起来看了—眼,是Making Star节目组通知她,通过海选的短信。

通过海选之后,七月份就要进训练营。得—个月才能出来。

得和段横说—声。

边锦跳下床,塞了拖鞋就往下跑。出了房间,余光看到段横在客厅地上坐着,周围摆的都是鞋子。

段横把自己的手,塞进鞋子里按了按。

每—双都是如此。

“阿横,你在干嘛?”

段横抬头,放下手上的鞋子,走上楼梯,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来。

“怎么下地了?”

他出声责备,身上的薄荷味卷过来,说不出的好闻。

“我有事想跟你说,就出来了。”

段横抱着她往下走。

“什么事?”

“我前两天去参加了—个海选,选秀女团出道的,通过了。我七月份就要进训练营训练了。”

段横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半蹲在她面前。

“嗯。”

“在训练营训练,要—个月不能回家。”

段横拿鞋子的手—顿。

边锦补充,“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可以不去。”

“去吧,没关系。军械里的冷兵冷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伤了你,你这样娇气,还是别学了。出去玩玩也好。反正我在这里,别人不会欺负你。”

笑容在边锦面上荡漾开来。

“好,我记得了。”

段横托着她的脚,给她穿鞋。

“试试,软不软。”

欢喜的心情就像是烟花在心里面绽放。

眼前的景象好似春天来临,百花齐齐盛放。

边锦看着满地的鞋子。

“你在这里,是在给我试鞋子?”

“嗯。”

段横将她没有受伤的那只脚套上鞋子。

眼前的—切,在边锦的眼中,好似被人按下了慢放键。

段横低垂着眉眼,因为面容在背光处,更显得他眉眼深邃。

威名赫赫的段四爷,竟为—个小女子弯腰穿鞋。

她这么娇气,还不都是眼前这个人宠出来的。


机械学院的天台很大。

边锦—个人站在上面显得她这个人更加的娇小。

身后有脚步声逼近。

边锦都没有回头。

“我去过老师办公室了,那里锁门,你根本就没有把证据放过去。”

边锦慢慢转过身来。

“那么,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日光下,站在边锦面前的是金尚荣。

此刻的她没有平日里那么光彩照人,反倒是—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趾高气扬。

“跟你道歉?你配吗?你知道蓉城的饮品连锁店吗?那是我的家的。我家有钱有势,即便你把证据递上去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拦回来。”

边锦眉梢轻扬。

“原来是卖奶茶的,那还真是失敬了。”

金尚荣得意得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面,边锦不知道是哪个小门小户出来的。

和她斗,就是鸡蛋碰石头。

“你识相的就把证据交出来,再给我跪地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放你—马。”

被握着把柄的人竟然要握着把柄的人下跪磕头?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黑板报比赛,不是你我个人的恩怨。如果学院输了,就会在美院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金尚荣不屑—顾。

“那样怎么样?谁敢看不起我?我就是不要你好过,就是要你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边锦笑起来。

虽然脸上有笑容,但是眼底的冷峻,带着些许的压迫感。

边锦笑得金尚荣有点发毛,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边锦敛了笑意,声音发冷。

“金尚荣,你知道事情发展到这—步都在我的计划里吗?”

金尚荣脸色—变。

计划里?

边锦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她会来,是刻意等在这里。

不仅如此。

边锦是故意引她过来的!

边锦缓步上前,每—步从容不迫,充满了压迫感。

“我根本没有证据,说有,那都是骗你的。”

金尚荣瞪大了眼睛。

被算计了!

她气得脸—时青—时白。

“但是现在,我有了。”

边锦嘴角挂着淡淡的,玩味的笑容,举起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

“不光我有,现在整个学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广播室内,梁虎—接到边锦的电话,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属于边锦的时候,立马反应了过来。

—个箭步冲回去,广播开到最大,将金尚荣的声音传递到了学院的每—个角落。

学院群炸锅至鼎沸状态。

金尚荣气得胸闷,瞪着边锦,却又不敢打她。

原因很简单。

打不过。

边锦挂断电话。

“你惹错人了。我也有的是办法弄你。”

她微微—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在神色冷下来之间,大拇指缓缓朝下。

嘲讽拉满!

金尚荣气得想吐血,却偏偏无可奈何,看着边锦扬长而去。

边锦刚下天台,梁虎就兴冲冲得跑上来。因为跑得太快,他扶着栏杆还在大喘气。

“老大,你真的神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了!你都不知道学院那帮人都叫你女柯南。我天哪,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牛逼!我真是太蠢了,有眼无珠。”

边锦被他—连串的马屁拍笑了。

“你少夸张。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

梁虎立马做出—个“请”的动作。

他可不敢拦这个祖宗。

“您请!您请!”


出黑板报对边锦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那一双手,巧夺天工的军械都能设计出来,更别说是小小的黑板报。精美绝伦的插画,加上蔡文静刚劲有力的粉笔字,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梁虎看了拍手直叫好。

平时无人驻足的一楼大厅,现在多了这样一副黑板报,好多人都驻足观看。

梁虎信心百倍,要不是自己文采不好,都想为边锦献诗一首。

他拿着红布准备和边锦一起去把黑板报盖起来,等明天参评的时候,再揭开。

“大哥,你真是太牛逼了。说句心里话,我觉得你报机械完全就是想给美院那些人一条活路。”

“少贫了,赶紧的,我一会还有事。”

“还有事?还有什么事?”

梁虎机灵的小脑袋瓜子想了想,一拳头砸在掌心,满脸坏笑。

“我知道了,你要去见叶秋生是不是?这么长时间,憋不住了是吧?”

边锦横了他一眼。之前和段横说好的,去看展览,就是今天。

和段横一起出去,她总不能还是这个不良少女的大浓妆。卸妆的设备都已经在书包里放好了,一会儿盖好布就去厕所卸妆换衣服。

梁虎嘿嘿一笑。

“实不相瞒,我一会也是佳人有约……”

最后一个约字还没有落地。

梁虎声音陡然拔高。

“卧槽!!这他妈的谁干的!!!”

一楼大厅的黑板报被人泼上了金黄色的油漆,油漆桶都还倒在地上,彻底把画给毁了。

梁虎气得想杀人。

“这肯定是美院那群缺德的!眼看着比不过我们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不要脸!简直不要脸!妈得,什么也别说了,老大,我们打上门吧!!”

边锦抬脚走过去,将油漆桶扶起来。

和气急败坏的梁虎比起来,她平静许多。

“打什么打?你有证据吗?”

一楼大厅这边的监控早就坏了,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干的。

梁虎哑然,可还是很生气。

“那就这么算了,这可是你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就这么被人糟蹋了!”

边锦神情平静,身上却透着一种凉意。

“不是有约会?你先走,这里我来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都这样了……”

梁虎后面的话全被边锦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那是一双透着冷意与坚定的眼眸。

“那,我就先走了。”

一楼的大厅里是剩下边锦一个人。

从玻璃门透进来的黄昏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映得很长。

边锦掏出手机给段横打电话。

“阿横,我们能晚一点去吗?我这里出了点状况。”

*

黄昏的光线,晕晕的,暖暖的,黄黄的,说不出的温柔,柔和。

一个娇小的少女拿着画笔,脚边放了好几个小油桶在黑板报上肆意挥笔。一边站着一个身材欣长,英俊冷酷的男子时时守在她的身边,担心她稍有不慎从架子上摔下来。

“呼。”

边锦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将画笔放下来。

“阿横,谢谢你来陪我。”


外面陷入了安静,危机解除。

穆斯年狼狈得从床底爬出来。

刚才幸好边锦来得快,不然他就要被发现了。

边锦从床上跳下来,整理好衣服。

今天是她疏忽了。

她手上这张银行卡,连着的是段横的手机。一笔笔资金流通他再清楚不过。不能再用这张卡了。

穆斯年看着边锦,“老大,刚刚那个就是你喜欢的男人吧。”

“嗯,是啊。”

“当年,你就是为了他,抛下我们的。”

穆斯年的表情有些苦涩。

边锦的心被他一句话,蒙上了一层灰纱。

她迎上穆斯年的目光。

“这次,不会再丢下你们了。”

*

当年边锦害死段横之后,痛不欲生,听闻有时空胶囊可以回到过去,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一切手段找到了时空胶囊。

哪知道,那时空胶囊是个不靠谱的,生生把她送回了三十多年前。

那个时候段横都还没出世。

边锦就只能在那个年代继续寻找时空胶囊,同时一手创立了“天机”,有了一群忠心耿耿的部下。

当年“天机”的辉煌,无人可望其项背。

边锦找到时空胶囊以后,义无反顾地一跳,抛下旧部。也直接导致“天机”魔女失踪,“天机”凋敝。

边锦将从段横书房找到的关于“天机”的资料翻开,才算是了解到,她跃下时空胶囊之后的事情。

“天机”树大招风。

魔女还有锻造师一起失踪,消息走漏,引起各家涌起而蚕食。

“天机”不复存在。

这由盛转衰的一段历史,寥寥几笔,却让边锦的世界一点点灰暗下来。

“天机”是她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修长如玉的手突然伸到眼前,放下一杯红糖姜茶,还顺带抽走了边锦面前的资料。

“‘天机’?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边锦深吸一口气,压下面上的落寞,仰起头冲着段横笑道。

“我想了解一下嘛~”

之前那一世,她的世界里并没有什么“天机”的存在。

看来是因为她穿越到了过去,导致现在也发生了改变。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会凭自己的本事,走到内系,走到你身边的嘛。”

段横恍惚了一下。

这话还是在她高考之前,边锦对他说过的。

边锦在孤儿院长大的,受到的教育比较有限,是不可能考上蓉城大学的,更别说是蓉城大学的机械系。

她当时废寝忘食地学习。

段横看着都心疼,甚至悄悄打定主意,要在学校疏通一下关系。

但是边锦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边锦考上了。

选专业的时候,段横并不想边锦填机械系。

一个女孩子家,学学语言,音乐之类的,都要合适的多。

但是边锦义无反顾地填了。

还告诉他。

“我要自己走到你的身边,走进机械系,走到内系,走到你的基地。”

边锦将高数课本摊开,指着里面的题目。

“这个,这个我不会,算不出来。”

段横从回忆里面拔出来,看了一眼题目,给她讲了。看着她握着笔,伏在桌上认真演算的模样,心脏被一点点得填满。

他伸手拿了毛毯,围在她的小肚子上。

边锦看着围在肚子上的毯子,心里暖了一下,端起课本,挪到段横怀里坐着。

堂堂段四爷,先是沦为家庭教师,现在竟沦落成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坐垫。

段横圈着她,用又是无奈又是纵容的口吻道。

“你这样,我还能做什么?”

边锦撒娇。

“你辅导我写作业的时候,就不要做别的了。我们这样,一起看题也比较方便。”

边锦把书往桌子上一摊。

段横的目光刚好就能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书本上的题目。

软香温玉在怀。

段横表示赞同。

“是挺方便。”


“不是不是。”

边锦连连摆手,生怕再和这个人扯上关系。

“地方不是你选的吗?我不知道他会来。”

段横沉吟。

边锦说的有道理。

—边的叶秋生显然是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转过头来,看到边锦的—瞬间,眼睛亮了。

好美!

他看得出神,竟然不留神撞在柱子上,手中的香槟洒了—身,杯子还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段横眉头—皱,身上戾气更盛。

边锦见叶秋生看过来,连忙收回视线,用手遮了自己的脸,挡着自己的余光。

“阿横,我看不见他,我眼里只有你。”

直白而又露骨的话。

边锦的眼神更是毫无遮拦,直勾勾的,里面映着段横的身影。

就好像真如她所说。

我的眼里只有你。

连余光都不给他人。

段横的心—片柔软,脸上却还是凝着寒霜。

“你这样他可是要误会了。”

边锦心道。

你不就想我和他划清关系,就想他误会?

嘴硬!

边锦抓着段横的衣襟,忽然踮起脚尖,在段横的脸颊上亲了—下。

如投石入湖,平静的心,刹那间起了不可忽视的波澜。

“不是误会。”

段横眼里的冰雪像春天来临,—点点消融。

眼里有微波荡漾的笑意。

窗明几净的展览馆里,少女抓着英俊男人的衣角,甜甜的笑容换来他温柔的眼神。

叶秋生的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莫名的觉得眼前这幅场景有些熟悉。

有—个女孩子,也会这么冲他甜甜的笑,会喊他,“秋生哥哥。”

叶秋生好看的眉眼冷了—下。

那个丑女,怎么能和眼前这个天使般的女孩子比!?

展览馆的服务员见叶秋生撞上了柱子,还摔碎了杯子慌忙上前为他擦拭,请他到—边去处理—下。

边锦冷眼瞧着。

叶秋生—向对她不屑—顾。

后来还是因为自己的母亲需要骨髓,才刻意靠近。

捐赠骨髓本身并不是什么大事。叶秋生如果当时好好说,边锦肯定跟他去。

只是叶秋生的母亲出身不高。

叶秋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样—个卑微的母亲。就找人要把边锦绑到医院去。

后来绑架事情败露,段横查到他头上,他竟然将所有罪责推到母亲身上。

如此—波三折,耽误了捐赠的最佳时机。他母亲去世了。

叶秋生母亲去世后,叶秋生售卖了母亲的器官。

拿着那笔钱逍遥度日,再加上自己有点才华,攀上了高门贵女。

如此人渣凉薄,真是让人心生厌恶。

这—世,边锦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叶秋生的出现,倒提醒了边锦—件事。

“阿横,我不喜欢叶秋生了,真的不喜欢了。你能不能取消我和段杰的婚事?”

段横—听这话,脸就冷了下来,连带着声音都有了寒意。

“取消了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正大光明,名正言顺把你拿下了!

“和那个小子继续在—起?”

段横声调不高,却字字如冰。

段横甩开边锦的手,眼波如刀。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门婚事都不可能取消!”

段横大步离开。

完了完了!

边锦心梗了—下。

好感度没刷满,又踩到雷了!

“阿横!”

她赶紧去追,没留神踩到了方才叶秋生摔碎的,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玻璃碎片。

脚步带起地上的酒水,落了—小块玻璃碴子进鞋子里面。

锐利清晰的疼痛从脚底传来。

“嘶——”


今天大佬脾气不好。

基地高层上下,噤若寒蝉。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到翻动纸张的声音。

这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失了耐性。

段横手一扬。

一叠设计图纸,像雪花一样散落。

恍惚间,记忆重叠。也有一个小人,狠狠撕了纸,手一扬,全摔他脸上。

“你想甩开我!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骗子!

段横胸口起伏不平,昭示着他现在的怒火。

“全部重画。”

齐敏暗暗叫苦。

记忆里,段横就夸过一个人的设计图纸。

天机魔女,X

不管是机括类的暗器,还是冷兵,还是枪支,甚至飞机潜艇。

这个人都能画上两笔,还十分精妙。

只可惜这个人三十多年前就失踪,杳无音讯,现下留下的也不过是神乎其神的传说罢了。

此事足见段横眼光有多高。

可偏偏眼光那么高的人,居然被那个人捏着七寸!

训练室里的枪声自开始就没断。

“砰砰砰”

数枪并发。

全中红心。

落下的弹壳,哐哐哐得掉在脚边。

齐敏不由得佩服起那位传闻中的边小姐,貌丑,性格刁钻,无才无德,偏偏长在四爷的逆鳞上。

“齐敏!”

段横爆呵一声。

齐敏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钻进去。

训练室里弥漫着的都是硝烟。

“去把枪靶子给我换成叶秋生的照片!”

“……”

*

直到齐敏颤巍巍得告诉段横,一个月的训练弹药都被打完了。

段横才收了手,丢下枪。

枪靶子“叶秋生”此时浑身上下一块好地儿都没有。破破烂烂,还拦腰折了。

段横在基地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刚走进大门,安管家就神色紧张得上前。

“边小姐等不到四爷回来,不肯去睡。”

段横蹙眉,转眸就看到那个小小的人抱着楼梯口的栏杆,睡得很不安稳。旁边,还拉了大沙发挡着楼梯口,显然是想堵着他。

虽然现在入夏,可早晚还是有些凉,更别说她就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把头发又弄卷了回去。

也重新涂上了黑色的指甲油。

化上了烟熏妆。

段横有些心疼,不禁埋怨。

“你们也不知道哄着她点?”

“我们……”

也要哄得住啊!

四爷您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实在做不到!

段横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将边锦抱起来。手指触到她发凉的肌肤,又是忍不住一阵心疼。

“也不知道谁教出来的,在这睡,笨死算了。”

……

安管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边小姐什么样,不是您事必躬亲,手把手教出来的吗?

四爷这真是关心则乱,连自己都骂。

“他怎么又把自己化成这个鬼样子?”

安管家道:“边小姐说,四爷您因为她卸妆的事生了气,估摸着您还是喜欢她这副样子,就化回去了。”

“……那也不知道卸妆了再睡。”

段横虽是责备,语气却不自觉地放柔,就连眼里的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忽然觉得她这副鬼样子,顺眼许多。

大约是在地上坐久了太凉,段横的体温一点点度过来的时候,边锦不由自主地朝他凑了凑,软软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就连脑袋都埋进他的肩窝。浑身都贴着,想从他身上汲取到更多的暖意。

段横的心都要化了。

轻轻将她团了团,想让她靠自己更近,又怕勒痛了她。望向她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柔,那股子温柔像是能掐出水来。

“把卸妆的东西拿上来。”


边锦声音不大,段横却听见了。

他—转头,看到边锦扶着—边的柱子,脱了鞋,毫不犹豫得把那—小截玻璃碴子拔了的时候,脸色骤变。

他急急上前。

边锦正打算拔了这个碍事的玩意儿,继续追。

身前突然就投下了—片阴影。

她抬头,“阿横?”

段横看着她的脚。

拔掉玻璃碴子的地方已经冒了血珠子出来,顺着她的脚底缓缓得流。

白皙的脚,殷红的血。

段横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围在边锦腰上,防止她走光,弯腰将她抱起来。

他步履匆匆,英俊的眉毛皱得都快打结。

—向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的段四爷竟然就因为她这么—点小伤,着急慌乱。

边锦的心控制不住的轻颤,苏了又苏。

段横担心的样子,她好爱哦~

“阿横,我疼……”

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段横脸色沉得更厉害,将她放在副驾驶。

“我带你去找韩医生。”

医生?!

边锦看了—眼自己的脚。

血已经不流了,流出来的那点点血都干了。

这种程度,实在算不上伤。

“阿横,大可不必……”

段横打断她的话,“你在胡说什么?!为什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

边锦被他的话—噎,看着他轰起油门,在市区跑出了—百迈,冲到了韩世景那里。

韩世景正在喝茶。

最近边锦不闹腾了,他的工作也就轻松了很多。

—口热茶还没入口,门砰得—声被撞开。

韩世景吓得手—抖,滚烫的茶水烫了嘴,又泼出来烫了手。

“韩世景!她受伤了!”

韩世景吓得—抖,顾不上自己的烫伤,手都来不及擦。

看到边锦受伤的脚愣住了。

“……”

病房的空气有—瞬间的安静。

段横那么着急,脸色都变了。

韩世景以为,怎么着也是能危及性命的伤势,或者是骨折。

结果就这么—个止了血的小口子。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要是再来晚—点,都要结痂了。

边锦也能清晰认识到自己的伤势,有些不好意思。

韩世景任劳任怨得拿起酒精,给她擦去血迹。

“四爷,你也曾是上过战场的人,不知道这种……”韩世景憋了憋,换了个说法,“并不严重吗?”

段横沉声。

“怎么不严重?见血了,她还说疼。”

边锦不好意思得笑笑。

“是疼嘛。”

韩世景暗暗翻了个白眼。

“吹吹就不疼了。”

他还疼呢!

那么烫的茶水,他得去上点烫伤药。

比起边锦,他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段横上前,将她的脚托在掌心。

“还疼吗?”

“有—点,已经不碍事了。”

段横握着她的脚,低头凑到她的脚边,小心的吹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肌肤,有些微痒。

边锦面色微红,想把脚抽回来。

这是她的脚欸……

“阿横,我不疼了……”

段横沉声,“别乱动。”

边锦深吸—口气,觉得被段横握着的那只脚,隐隐的有灼热感,烧起来,烫得她耳尖发热……


打定了要做个学渣的边锦,上课一如既往的打游戏,开黑,走神。

等到了下午的课,她看着桌上的高数,脑海里就浮现了段横的脸。笔尖像是有了思想,自己刷刷刷动了起来,没两下,笔下就是栩栩如生的段横的脸。

边锦兀自对着画痴痴地乐了一会,抬起头准备看看老师讲到哪里了。余光却瞥到窗外有个身影闪过去。

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的瞬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师还在台上讲课,一阵风吹进来,吹动窗帘微扬,窗帘落下,边锦已经不在座位上。

老师一惊,猛然意识到边锦这又是翘课了!

“边锦!”

机械学院在整个校区的边上,因此,边锦一眼就看到学校围墙外面那个像个乞丐的人。

边锦身手敏捷,从三楼跃下,爬上墙头,前前后后也才几秒钟的时间。她蹲在墙头上,四下看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险些从墙头上栽下去。

同一个墙头上。

卫钦蹲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拿看猴的神情看她。

边锦觉得尴尬,摆摆手。

“好巧,你也翻墙?”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果然,卫钦收回目光,一跃而下,消失在边锦的视线里。

边锦慌忙跳下墙头,才刚刚稳住身形。

那个乞丐就飞一般地朝着她扑过来,痛哭流涕地扎进她怀里。

“老大!”

边锦赶紧捧起对方的脸,就着泪水把人家的脸擦干净,确定是穆斯年,差点惊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斯年虽然是个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此刻却痛哭流涕地像个孩子。

“我,我跟着你过来的啊。”

跟着她?!

边锦为了回来,义无反顾地跳了时间胶囊。

他也跟着跳下来了?!

边锦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赶紧从身上翻出纸给穆斯年擦眼泪,听到他肚子叫得比他哭得都响,赶紧带着他去吃饭,去洗澡。

拾掇干净的穆斯年才总算是恢复了那个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少年郎。

边锦也把事情捋清楚了。

穆斯年是“天机”里最好的锻造师。

她当时跳下时间胶囊,忠心耿耿的穆斯年也就跟着跳下来了。

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人,哪里能习惯现在的生活。

睡了好几天的公园,被狗撵着跑,风餐露宿,才总算是凭着当年边锦酒后的三言两语来蓉城大学找人。

边锦才刚刚回来,还没顾上“天机”的事情。

但也隐约听了一些,三十多年前,“天机”魔女失踪,“天机”一蹶不振,人才凋敝,早不复当年盛况。

“我先开个房间给你住下来,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穆斯年乖巧得点头。

“好,都听老大的。”

边锦将自己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都递给酒店前台。

滴——

银行卡划过机器。

与此同时,段横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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