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地说,“父亲怀疑他不是亲生的。”
三天后,我再次来到鉴定中心。
报告装在密封文件袋里,摸起来冰凉而沉重。
我坐在马路边的长椅上拆开它,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几个黑体字像烙铁般灼人。
我盯着结论看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惊醒了我。
“招娣,”周志强的声音透着疲惫,“爸爸明天要化疗……”我调整出哽咽的声音:“爸,我想好了……两天后是我生日,您从来没陪我过过生日,这次可以陪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好!
爸爸一定回来!
"我想他一定以为,我要答应给他捐献骨髓吧。
12. 生日血案生日当天,我早早布置好餐厅。
还买了一个精致的蛋糕。
周志强进门时,我注意到他脸色惨白,化疗让他掉了不少头发。
“招娣……”他局促地递来一个首饰盒,“生日快乐。”
盒子里是条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