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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爽文

冻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讲述主角纪云州沈弦月的爱恨纠葛,作者“冻梨.”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决然离去。谁料,一...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6-06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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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爽文》,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讲述主角纪云州沈弦月的爱恨纠葛,作者“冻梨.”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决然离去。谁料,一...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爽文》精彩片段


是的,我应聘成功了,但不是京协的神外科,而是麻醉科。

惊喜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

谁能想到呢,在神外专业年年拿第一的我,最终竟会因为选修的麻醉学进了京协。

而郑欣然的名字,赫然写在了神外科名下。

和她同录取的还有其他医学院的一名硕士。

两个名额中,没有我。

“要不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刘女士依然喋喋不休,“这么一场好戏,观众席必须坐满,我来看着安排。”

我当然知道刘女士不是说着玩玩,立即制止道:“先不急,让我……考虑考虑。”

刘女士听出了我话中的犹豫,语气不满道:“不是沈弦月,你该不会是找理由搪塞我呢?”

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下周一才正式报道,你有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也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我说的诚恳,刘女士见好就收,这才依依不舍的掐了线。

我的视线再次落在京协官网上,“麻醉科”三个字看起来分外扎眼。

我知道,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进京协的办法,也是我,唯一能在工作上与纪云州有交集的方式。

他不在意的方式。

但,麻醉医生,一条与神外医生完全不同的行医路线,我能胜任嘛?

争取还是放弃,我迷茫了。

我将电话打给了柳教授,约他在实验楼见面。

老爷子已年过花甲,面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见我无精打采后揶揄道:“不过一年聘期,怕什么?”

我坦言道:“我没想过要成为一名麻醉医生。”

老爷子边摆弄了面前盆栽边说道:“特招面试时,你还没想过要成为一名神外科医生呢,还不是为了姓纪的那小子选了这专业?”

纪云州也是柳教授的得意门生。

我不服气:“这几年我也没给你老人家丢脸吧?”

“选专业,背医书,做实验,写论文,你拿姓纪的那小子来激励自己没错,”柳教授谆谆善诱,语重心长道:“可是小月,你有认真问过自己,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嘛?”

我突然被噎住了。

是啊,一直以来,我都是跟着纪云州的脚步前行,神经外科明明学起来枯燥又漫长,我却习惯性坚持,而从未想过,我喜欢吗?

“高压之下还把能麻醉学修出高分,小月,这就是天赋。”

临走前,柳教授丢给了我这句话。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心口徘徊,猝然间我有了答案。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谈笑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抬眸间,我看到迎面走来的郑欣然等人。

小姑娘神采奕奕,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她也瞧见了我。

“师姐,恭喜你啊,”郑欣然眉眼弯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咯。”

这话要是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可能会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但小姑娘长得白净可爱,一眼看上去像是甜品店里的雪媚娘,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让你觉得诚意满满。

我礼貌道:“也恭喜你。”

郑欣然看了眼腕表,话锋一转道:“师姐晚上有事吗?我们要去X-club唱歌,你要不要一起?”

听到俱乐部名称时我微微一愣,那可是全京港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保守估计一晚上消费至少在五位数,郑欣然一个小姑娘,哪里有这样的消费能力?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X-club是纪云州去过的为数不多一家俱乐部。

是巧合吗?

正疑惑时,我又听到小姑娘补充道:“师姐,今晚云州师兄请客,说要提前庆祝我入职,机会难得哦。”



纪云州在听到我的追问之后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脸上,男人眼中是化不开的暗色。

我迎上他的视线,没做丝毫退让。

僵持了片刻后,男人蓦地皱起了眉,奚落道:“沈小姐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做?”

他听懂了我的潜台词。

我的猜测哽在了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纪云州提问道:“沈小姐不会是觉得,一名合格的医生只需要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冰冷冷的实验器材吧?”

“纪医生想说什么?”

纪云州边拿车钥匙边开口道:“一个医生连身边的社会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对患者的健康负责?”

他是在讽刺我处理不好跟刘女士的关系,才导致今早的面试失误。

话虽然不中听,却让我难以反驳。

也侧面的回应了我的猜测。

至于面试套装,看来也如纪云州所说,不过是出于对“纪太太”这个身份的基本礼仪,顺便为之。

这样两家长辈问起来,明面上也说得过去。

而纪云州真正用心的,是给郑欣然的,那份手写的面试笔记。

开车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眼看着纪云州准备上车,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声道:“你对郑小姐,倒是用心的多。”

男人顿住,狐疑的看向我,我也没藏着掖着,坦然道:“手写的面试笔记,我看到了。”

“所以呢?”

一声诘问压在耳边,我突然就答不上话了。

是啊,本就是契约婚姻,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跟纪云州说这种话呢?

更何况,这场错误的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了。

喉咙像是沾了胶水,一刹那间,我就跟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委顿下来。

“哐”的一声闷响后,纪云州人已经上了驾驶座,隔着前挡风玻璃,我们的视线短暂的在空气中交汇。

暗影浮动,男人的脸一半映在我的瞳孔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

眉眼间已有薄怒。

倏忽间,纪云州脚踩油门,轰的一声,黑色奔驰G500的硬核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知道,我越界了。

纪云州晚上又没回。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可我还是没出息的失眠了。

备忘录中提示明晚家宴,思来想去,我还是硬着头皮给纪云州发了一条提醒信息。

然而消息发送之后如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翌日傍晚,我只能独自一人前往纪家老宅。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婆婆刁难的准备,谁知进门后她竟没责备我,只是淡淡地开口道:“詹字号的板栗饼确实不好买,你有心了。”

我看着递过去的甜品礼盒,一头雾水。

这不是我第一次排队给婆婆买板栗饼,但今天,我是第一次收到答谢。

挺反常的。

正当我一脸迷惑时,又听到婆婆说:“阿州和你爸在书房,饭马上好了,你去请他们下来。”

我微微一愣。

纪云州竟然也回老宅了。

看来,昨晚上发的那条消息,他是瞧见了,只是没回我而已。

带着忐忑的心思,我谨慎的上了楼。

二楼书房的门是虚掩的,距离近了,纪父谦和的语调便从门缝里传出来。

“老杨在电话里夸小沈,说这孩子各方面资质都不错,如果她能进神外,在事业上也可以给你些帮衬……”

杨院士跟纪父是老友,看来他们已经聊了我的事。

我蜷了蜷手指,刚准备回避,纪云州嫌恶的语气便传到了我耳中:“连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能给我什么帮衬,再说……”

他话锋一转,慢悠悠道:“这一届的实习生,我另有人选。”



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住处,却在单元楼道口撞见了刘女士。

此刻的她妆已经花了,像是一只战败的公鸡,病恹恹的蹲在角落里。

见到我,她立即起身,三步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气呼呼道:“沈弦月,你真的长本事了,背刺你妈是吧?”

我无奈道:“先上楼吧。”

“我有脸上楼吗?”刘女士瞪着那双已经哭到晕染的双眼,瞪着我道:“现在好了,徐玉兰咬定了你要为了事业影响备孕,觉得你不把纪家上下放眼里,你说怎么办?”

我像是吞了一口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想过了,你现在跟我去纪家,”刘女士见我没吭声,理了理额前的散发,强打起精神道:“你现在就去跟你婆婆道歉,跟她解释说入职的事只是一时冲动。”

我惊讶地看向刘女士,问:“然后呢?”

“备孕,生子,”刘女士思路清晰,“等你顺利怀上纪家的子孙,我看徐玉兰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刘女士置气的样子,我差点儿气笑了,隔了片刻后缓缓道:“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只要我们一日依附纪家,我们就得一日低头。”

刘女士被噎了一下,朝我投来了不满的目光,激动道:“那不然呢?我也想不依附纪家啊,可是你爸现在还躺在疗养院,还有你妹妹,巴黎的学业还剩两年,费用怎么办?”

我迷惑的看向刘女士,视线相撞时,她慌张的捂住嘴,心虚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疗养费,学费,”我深吸一口气,不安道:“这些跟纪家有什么关系?”

刘女士没吭声,但气势明显比先前弱了几分。

某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涌出,我逼问道:“妈,是我想的那样吗?”

刘女士见我神色严肃,瞄了我一眼之后抬高嗓门道:“你以为我想吗?你爸进疗养院之后整个公司经营不利,这么一大家人等着我吃饭呢,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办?沈弦月你有没有良心啊?”

说到最后,她竟然红了眼圈。

原来,从三年前我爸进疗养院开始,纪家就一直在承担着治疗费用,以及我妹的学费。

细算下来,一年至少有七位数。

想到这,我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而刘女士,一直瞒着我。

迟疑了许久,我鼓起勇气问:“这件事,纪云州知道吗?”

刘女士盯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某种信念在一瞬间瓦解,我顿了顿,说:“麻醉科,我必须去,至于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刘女士委屈的瞄了我一眼,提醒道:“女婿还是心疼你的,月月,你跟他好好聊聊。”

看吧,还是劝我继续依附纪云州。

我气得直接上了楼。

信息量太大,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理清头绪,又用半小时写了个借条。

我不确定纪云州对我的态度是不是跟这两笔“资助”有关,但纪家的钱,我们不能白拿。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夜越来越深,我的上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一不小心便睡了过去。

直到一抹冰凉落在我额间,我轻轻地睁开眼,入目的确是那张骨相极佳的俊朗面孔。

是纪云州。

近在咫尺。

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这一刻男人的眉眼会那么温顺。

温顺的不真实。

我委屈的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下一秒,男人低沉喑哑的语调便压在耳边:“怎么不去卧室。”

短暂的错愕后,我一秒清醒,紧接着就看到了从身上滑落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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