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昨天被掐脖子的时候,她绝对没有想歪,一点都没有!甚至睡前连小黄|文都没看!
“日上三竿,还不起来?”
男人晨起低哑的声音从房间传来,今昭猛地抬头,看见站在全身镜前正在打领带的危庭。
宽肩窄腰,西装裁剪得当,活脱脱禁欲两个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书房冷不冷呀?”今昭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神。
危庭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刚刚睡觉不安分,在床上乱滚的人。
“在你说梦话,连着说了几声不要的时候。”
今昭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两眼泪汪汪地安慰自己,“怎么可能,肯定还是梦里。”
“居然不是梦?”今昭痛呼出声,“那我还是死了蒜了。”
刚说完,房门被佣人敲响,危庭让她们进来打扫房间。
今昭连忙掀开被子下床,但是昨天的梦做得人身酸腿软,她脚刚碰到地毯,就直直地跪在了地毯上面。
还没爬起来,头顶就传来一道冷淡又带着嘲笑的声音。
“我们家还没有要早起跪安的习惯。”
去死,难道她家有这种恶俗吗。
今昭下楼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就看见佣人正在老爷子身边说着什么,听见动静,老爷子看向她和危庭,眼神很是欣慰。
她刚坐下,许书黎就坐到她旁边,今昭问道,“怎么气氛这么奇怪?”
许书黎一脸神秘,“表嫂,我们都懂得,腰酸腿软,床单凌乱,新婚夫妻甜蜜一点也正常。”
今昭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和危庭,甜蜜?是掐着脖子的那种窒息感吗。
那她要报警了,这里有特殊癖好的人群。
“你不知道你刚下楼的时候脸有多红,那个词怎么形容来着。”许书黎继续调侃着。
“满脸春色。”
今昭刚送进嘴里面的一口粥差点喷出来,“这词是这么用的吗?你真的想多了。”
她和许书黎小声解释道,“知道你觉得我俩是模范夫妻,其实都是我在努力爱着你哥,那也不至于出门还要...”
剩下的话她没好意思说,毕竟餐桌上还有其他人。
许书黎一脸不信,“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下楼的时候脸那么红?”
今昭觉得比起夫妻之事,她做春梦的事情好像更解释不清楚。
一下从夫妻恩爱变成她单方面的图谋不轨了,而且危庭要是知道她做梦污化他,感觉会扣她钱。
“你看,没话说了吧。”许书黎看向旁边不急不忙吃饭的危庭,“而且表哥都没解释呢。”
今昭觉得自己现在有种寡妇被造谣的无力感,看见危庭矜贵疏离的样子更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