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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水烟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愤愤说完我转身夺门而出。站在外面的好些人同情地朝我看过来,我疾步离开,脑袋又晕又涨。话说得强势,可我知道,我和何旭不可能再过下去了,不离婚只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已。明天再难,也要提步往前走。没有男人,我也得过下去。我上到五楼院长办公室去消假,就算我刚刚小产,也必须恢复工作。男人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得赚钱,我妈的病需要钱。医生说过,我妈还有醒过来的希望。看到季薇也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很想立刻转身,可挣扎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季薇轻飘飘扫了我一眼,好像还冷笑了一下,就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去倒水。我跟院长说明来意后,他为难了半天才说。“沈瑜啊,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接到了患者对你的连续投诉,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按照医院的规定,你已经...

主角:何旭黎落   更新:2025-04-05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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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旭黎落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柔陷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水烟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愤愤说完我转身夺门而出。站在外面的好些人同情地朝我看过来,我疾步离开,脑袋又晕又涨。话说得强势,可我知道,我和何旭不可能再过下去了,不离婚只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已。明天再难,也要提步往前走。没有男人,我也得过下去。我上到五楼院长办公室去消假,就算我刚刚小产,也必须恢复工作。男人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得赚钱,我妈的病需要钱。医生说过,我妈还有醒过来的希望。看到季薇也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很想立刻转身,可挣扎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季薇轻飘飘扫了我一眼,好像还冷笑了一下,就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去倒水。我跟院长说明来意后,他为难了半天才说。“沈瑜啊,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接到了患者对你的连续投诉,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按照医院的规定,你已经...

《温柔陷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愤愤说完我转身夺门而出。
站在外面的好些人同情地朝我看过来,我疾步离开,脑袋又晕又涨。
话说得强势,可我知道,我和何旭不可能再过下去了,不离婚只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已。
明天再难,也要提步往前走。
没有男人,我也得过下去。
我上到五楼院长办公室去消假,就算我刚刚小产,也必须恢复工作。男人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得赚钱,我妈的病需要钱。医生说过,我妈还有醒过来的希望。
看到季薇也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很想立刻转身,可挣扎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季薇轻飘飘扫了我一眼,好像还冷笑了一下,就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去倒水。
我跟院长说明来意后,他为难了半天才说。
“沈瑜啊,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接到了患者对你的连续投诉,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按照医院的规定,你已经被开除了。”
我懵了!
我都有几个月没上班了,竟然说有人连续投诉我?
“爸,喝水!”季薇将水放在院长面前。
仁德医院的季院长是季薇的父亲这不假,可我认为他就算做不到公私分明,也至少还有几分正直,看来是我天真了。
“沈瑜,你看,医院有医院的规定,我们也不能为了你一个人去破例,是吧?”
季院长一副为难的样子,而季薇半倚在他的椅子边,瞅我的眼神很得意。
“行,我知道了。”
我转身离开时有点头晕眼花,却努力让自己抬头挺胸。
并非我不想为自己争取,我只是不想在小三儿面前太过卑微。
我没想到何旭就站在门外,看来我被开除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了,更准确的说,他也是幕后黑手之一。
我当他是空气,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在通往住院部的拐角处,我被一把拽住。
“沈瑜,你要是还要脸,就自动消失,何旭是我孩子的父亲,你别再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我低头,看着手臂上那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想到这对贱人之间的龌龊事,只觉胃里翻滚,嫌恶地甩开她。
“季薇,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不时有人从旁边经过,频频回头看我们。
何旭走过来拉住季薇,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
“这里有一万块,你签了离婚协议,搬出房子之后,我会告诉你密码。”
连卡都准备好了,可见他为了这一天简直煞费苦心!
可笑我却全然没发觉他有异心,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啊!
我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愤怒地瞪着他们。
没曾想季薇飞快从何旭手里抽过卡,狠狠朝我脸上甩过来。
她的动作来得突然,我完全没有防备。
冰冷的卡划过我的眼角,很痛。
我捂着眼角,盯着那躺在地上的银行卡,心中的愤怒缓缓被一片苍凉所取代。
我有些明白他们为什么做了丑事还能如此猖狂了,正如季薇在洗手间里说的,我没什么家庭背景,就算吃了亏也不能怎么样。
当初何旭向我求婚那会儿,我有劝他慎重,毕竟我拖着一个植物人的妈,可当时他说了很多屁话,说会跟我一起创造未来,一起等我妈醒过来,态度很坚决。
亦如此刻他要赶我出门的坚决。
求婚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如今,我难过得一塌糊涂!
我悲凉地盯着何旭。
“何旭,一万块钱就想赎回你的良心?就算你的良心廉价,可你又如何赔得起我葬送的青春?”
我努力克制情绪,因为抓狂我就输了,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何旭毕竟清楚错的是自己,面对我的指控,他努了努嘴,有些说不出话来。
季薇却轻蔑地笑起来,“青春?沈瑜,你别搞笑了,像你这种女人,娶你的男人还不如去做和尚。”
听见这话,我飞快看向何旭,他的脸上闪过短暂的尴尬。看来我跟他分房睡的事他都跟她说了。
我失望透顶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而又看向季薇。
“是,娶我的人不如去做和尚,可他在你面前也不过就是一个工具。”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说过最毒的话。
季薇恼羞成怒,像疯子一样冲过来,我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上。
这角落堆了些医用废弃物,地上有很多玻璃渣,我倒下去时出于本能用手撑地,两只手心都扎进了玻璃,背上和腿上也被扎了好几处。
我咬着牙,没哼一声。
拉扯的动静让越来越多的人朝我们看过来。
季薇还想过来打我,被何旭给拉住了。
“好了,薇薇,别这样。”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他是个爱面子的人。
“怎么?你心疼了?”季薇酸不拉叽地呛他。
何旭不敢回话,我却笑了。
“我好歹跟他两年夫妻,他心疼我不是正常吗?”
“不要脸!”季薇推开何旭,扬起手就要过来打我。
我站不起来的情况下打算硬生生承受下这一巴掌。
可是她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我睁开眼,发现她被另一只的手稳稳捏住了手腕。

这个月子真心坐得又冤又凄凉。
期间黎落经常来陪我聊天,每次都还带补汤过来,可这场婚姻在我的心里留下的创伤没那么容易恢复的,就算伤口愈合也还有道疤。
何旭打过几次电话我没接,我甚至觉得每次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他的名字,还未愈的伤口就又裂开了。
我不愿回想他对我所做过的一切,一想起来就有一种割心剜骨之痛,这是一个折磨自己的过程。
由于联系不上我,后来他直接上了门。
打开门一见是他我二话没说就要关门,他伸手抵住门。
“沈瑜,婚始终是要离的,拖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这话错了,拖不下去的是他,毕竟小三都怀孕了。
他越是急,我越不急。能让他不痛快,也多少可以让我痛快一点。
“何旭我告诉你,你跟小三风流快活是你的事,但你别想让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等到她肚子大了,我看世人是骂她还是骂我。”
说完我呯一声将门关上,何旭又敲了好一阵,一直喊我,我也没再理他。
后来黎落过来,我跟她说起何旭来过的事,她大赞我干得好。
“小鱼,你就拖死他,反正你又不急着嫁,自己该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气死他丫的,那贱女人急着嫁,你就偏拖得她穿不上婚纱,她要是没结婚就生了孩子,她也就彻底没脸了。”
黎落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觉得我应该强硬起来。如今想来,何旭和季薇能那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除了我没什么背景以外,还因从前的我太懦弱。
所以,无论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以后不受人欺负,我都应该改变自己。
我满月没过几天是七夕节,黎落来找我,还给我带了新衣服,说要带我出去潇洒潇洒。
我不想去,可又拗不过她,只好拿着衣服去换。
衣服快换好时我听见有人敲门,紧接着就听见了黎落的骂声。
“姓何的,你还敢来?送上门来挨我一拳是吧?”
话落我听见了落拳的声音,我匆匆忙忙拉好裙子的拉链走出去,看到何旭弯着腰偏向一边,一动不动。
黎落学过跆拳道,我相信这一拳绝对不轻。
“何旭,这一拳是我替小鱼打的,我告诉你,我的拳头专治人渣。”
何旭终于直起身子,抹了下唇角的血渍,视线越过黎落看向我。
“沈瑜,我们的事情该解决了吧?”
嗬,情人节的时候来跟我谈离婚,还真会选日子。
“解决你个头啊,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黎落直接就骂了回去。
之后黎落拉着我出门时,不客气地把何旭给撞开。
“好狗不挡道。”
她还故意揽着我的肩膀大声说,“小鱼,今儿我也带你去找找刺激,找几个看得过去的帅哥逗逗乐子,要有喜欢的,就开个房睡一觉,人渣管不着你。”
我自是玩不了这么大,可还是被黎落这番豪言壮语激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走过拐角时,我看着何旭站在原地脸色很难看,心情就更是爽透了。
后来黎落拉着我去做了个头发,做完后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中长发被染成了黑茶色,只在尾部烫了大波浪,时尚又不老气。
黎落盯着镜子里夸我,“瞅瞅,我就知道,我们家小鱼打扮起来绝对美,今儿你这一身,铁定让那些个男人眼睛都瞪直了。”
后来她把我带到一个叫碧海蓝天的酒吧。
这种地方我不常来,进去时刺耳的音乐声以及不停闪烁的五彩灯都让我不适应。
黎落揽着我的肩膀穿过扭动着舞姿的人群,期间不时有人朝我们吹口哨。
黎落劝着我,“小鱼,放开一点,渣男怎么对你你就怎么还回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看上顺眼的就去泡。”
我别扭地走着,视线不自在地四处看,却忽地愣住。
不远处的贵宾卡座里,坐着三男两女,其中一个是薛度云。

正在这时,好几辆登山车冲了上来,直接停在了我们面前。
打头的那个男人单脚撑车,直起腰看看我,又看看披在我身上的衣服。
“我去,度云,你爷的天生犯桃花啊,深更半夜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都能有艳遇。”
身旁的男人伸脚踢了一下他的前轮胎。
“你眼瞎啊?”
听他这么一说,那人才又仔细地将我打量了一遍,看见我双腿的血,目光惊了惊。
“这,啥情况?”
话刚落下,不远处车灯的光照了过来。
一辆黑色的小车缓缓驶近,在不远处熟练地掉了头,最后停在了我们面前。
司机下了车,是个大概三十来岁,西装笔挺的男人。
身边的男人起身坐进驾驶室,那个起先说他犯桃花的人反应过来后大骂。
“度云,你是不是人?说好一起骑回去,你却背着我们喊来了车,爱呢?”
那个叫度云的男人打开前排车窗,将烟头丢出窗外,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
“我累了,没爱了,老杨陪你们骑回去。”
说完,他从车里看着我,“还想继续吹冷风?”
我怕他突然开车走掉,赶紧冲上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抬脚时我却犹豫了。
他的车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可我这一身......
经过一番挣扎我终是迈了进去,却不敢坐下,双脚也并得很拢,生怕一挪开就是难看的脚印。
谁知车突地启动,我惯性往后一仰,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第一时间去看他。
“对,对不起,洗车钱我出。”
他勾着唇,发出低润的笑声。
“我的车洗一次两百,如果染上了什么顽固污渍,得另加钱。”
提到顽固污渍,他瞟了一眼我的腿。
两百?一般洗车顶多50,他这车要两百?洗个肾才这个价钱!
不过他这车看起来确实比何旭那个要高档许多,洗车钱加打车费,两百并不贵。
可我身无分文,只有一部手机。
“我现在身上没钱,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记下你的电话,到时给你送过去。”
我拿起手机来记录号码,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
勉强开了机,我记号码时问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薛度云。
刚保存好,无数条短信就进来了,全是黎落的。
我猜她肯定是急坏了,赶紧给她打过去。可电话刚一接通,手机就黑屏了,彻底没电了。
“电话号码记得住吗?”他将自己的手机解了锁递过来。
我点点头,接过手机拨了过去。
大概因为是陌生号码,黎落接电话还算客气,“喂,你好。”
“落落,是我。”我底气不足地小声说。
黎落一听是我,一下子就炸了。
“小鱼,你在哪儿?是不是出事了?先前我接到你的电话,觉得不对,就去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家,你到底在哪儿?打你电话你又不接,后来干脆关机了,你想急死我!”
听到黎落熟悉的关心,我的眼泪一滚就出来了。
我胡乱抹着眼泪,哽着声音说,“没事,我在桐义。”
“跟你老公在一起吗?”
“嗯。”
“他有病啊,明知道你怀着孩子还带你到处走,你自己可要小心点。”
提到孩子,我几乎再也忍不住哭声,忙捂住嘴挂了电话。
薛度云大概听见了电话内容,因为我看见他的视线扫向了我的腹部以及我流着血的双腿,眉头皱得很深。
他睿智的目光让我觉得,他仿佛看穿了我的遭遇。
可他什么也没问。
我将手机递还给她,把脸别向一边。
薛度云只是沉默地点起了一根烟。
一时之间,车内一片寂静。

“旭,她的孩子果真没了?”
女人兴奋的声音与我在窃听器里听到的那个放蒗的女声是一个人。
这声音我觉得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是,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何旭的语气很温柔,很讨好,同先前拿掉我孩子时与我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又来了。
我觉得自己真是又蠢又失败,明明在书房里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还是宁愿自欺欺人。
可我又实在觉得荒唐,到底是她会隐身还是我眼瞎?
我眼瞎是真的,我若不眼瞎,又怎么会到今天才看清何旭的真面目?
“讨厌,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人家只是等不及要跟你在一起,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了。”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卷起我层层的鸡皮疙瘩。
前一刻何旭还那般残忍地对待我,下一刻就立刻与另一个女人温存。
屋内是胜利的狂欢,而我像一只落水狗,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心,一步步离开这个我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小区外车来车往,我无助地坐在路边,像是被这个城市遗弃的人。
手机连上充电宝开机后,很快就有两条漏话短信传来,是何旭打来的。他应该是发现我不见了之后打给我的。
从前,他的电话是我的惊喜,如今看到他的名字我的心都会发颤。
一个刚刚小产的女人不适合去打扰任何人,但我得把真相告诉黎落,毕竟她真的很关心我。
电话接通中,翻天覆地的委屈涌了上来,以至于电话刚被接起,我的声音已经伴着哭声。
“落落,我什么都没有了,孩子也没了,家也没了,我无家可归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响起沉稳的男声。
“嗯,你在哪儿?”
我收住哭声,看看手机才发现错打给了薛度云。
“你在哪儿?是不是刚才下车的地方?”他又问。
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我的内心是感激的,不想再麻烦他,可我现在实在无助,最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来。”他说完挂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薛度云的车再次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他英俊的脸庞。
“上车吧。”他说。
我就这样再次上了他的车。
他的车应该是刚刚去洗过了,车内很干净,我有种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感觉。
“麻烦你送我去东市口。”
我家从前住在东市口的一条弄堂里,那里地势较偏,房子老旧,自结婚后我就没再回去。
何旭娶我那会儿曾说不会再让我受一点委屈,嗯,他做到了,他带给我的委屈的确不是一点。
可我当时还真的傻傻地相信了他,想想我真是个大傻子!
一路上薛度云很沉默地抽着烟,我的心里乱糟糟地,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手机。
看到手机桌面上的窃听器软件,我的手顿住了,不甘,委屈和恨意在心里翻滚纠缠。
当时我真像是着魔了似地点开了它,当曖昧的声音顿时响起,我才反应过来忘了插耳机。
薛度云侧过头扫了我的手机一眼,了然般地勾起唇角,猛烈地吸了口烟。
他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吧?

手机铃声一响,外面的声音也瞬间没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装作里面没人也不可能了。
响起的铃声是我的手机,电话是薛度云打来的。
我不知道薛度云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只能说这电话来得太巧,是一种天意,逼着我与他们在这种极致尴尬的场景下正面相对。
我淡定地打开门,走出去的同时,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薛度云问我。
“我在仁德医院!”我简短地回完,便挂了电话。
我的眼睛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故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淡定又平静。
一对姦夫淫婦此刻的表情何其精彩,简直跟见鬼了似的。
大概懵逼了好几秒,何旭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
季薇的脸很红,被人撞到这样的一幕,再厚脸皮的人也是尴尬的。
更何况看到的不是别人,是我,何旭的正牌老婆。
季薇像是恼羞成怒,从洗手池上跳下来,慢悠悠提裤子。
“沈瑜,既然你已经看见了,也省得我们通知你,我跟旭在一起了,而且我有了,你趁早卷铺盖走人。”
我一呆,一眼看向她还很平坦的小腹。
怪不得他昨天急着处理掉我的孩子,原来小三也怀孕了。
呵呵!呵呵呵!
我瞪向何旭,“怀了孕还这么浪,简直下贱!”
季薇哼了一声,挽住何旭,傲慢地看着我。
“他就是喜欢跟我一起,怎么,不服?拴不住自己的男人是你没本事,还赖得了别人?”
见过不要脸的,可如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人,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我气笑了,“季薇,我确实没有你这闻着屎臭也能叫的本事。”
季薇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扬手过来要打我,何旭抓住了她的手,对我说,“到我办公室来。”
昨天刚出事儿的时候,我还挺怕与他面对面的,毕竟他不是人,是个禽兽。可这会儿我不怕了,因为人在绝望之后总是会变得更加勇敢。
办公室门前等着很多人,何旭打开门后,我盯着他的背说,“何旭,有话就说,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说得挺大声,就是故意想给他难堪。
何旭皱眉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把把我拉了进去,呯一声关上了门。
他在办公桌后坐下,脸上的尴尬还没完全褪去,喝了半杯水才终于看向我,虚情假意地说,“你的情况不适合出来吹风。”
我嘲讽地笑了好几声,还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份悲凉。
“何旭,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关心即将被你扫地出门的原配,不合适吧,小三会怎么想?”
长这么大,我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刻薄过。
曾经,何旭是我下定决心要一辈子温柔相待的男人,如今,我只当从前的温柔都喂了狗了,恨不得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有多黑。
何旭的眉头皱得很深,双手撑在桌子上,十指交叉。
“沈瑜,你冷静点,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离婚吧!”
我猜这对贱人勾搭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何旭以前一直都伪装得挺好,之所以突然撕下面具,就是急着要给怀了孕的季薇一个名份。
可我偏不想称了他的意。
“如果我说不呢?我沈瑜当初看上你是我眼瞎我认栽,要离婚不可能,你要真想娶她尽管娶,你有本事犯重婚罪我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说到最后我几乎是控制不住情绪地吼了出来。
何旭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你现在太激动了,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崩了一会儿脸,他又站起来走近我,继续往我心上插刀。
“不过我心已定,再谈也不会有转圜的余地,薇薇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打算要。”
他提到孩子,我又想起昨夜他离开时提在手上的那个黑色塑料袋,心口就剧烈地痛了起来。
“都是你的种,她怀的就是个宝,我怀的就是根草?”
何旭扯了下唇,“我们的结合本就是一场错误,沈瑜,有空回来把你的个人东西收拾收拾,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我惨兮兮地笑了。
“你引掉我的孩子,把我伤得体无完肤,这叫好聚好散?我还就告诉你,何旭,你那么急着除旧迎新,我偏不让你称心如意,你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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