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自己敞开的衬衣,顿时恼怒,一拳头就打在他眼睛上!
“变态!”
谢殃捂着眼,疼的喊都喊不出。
下一秒,林舒已经跳下床,怒气冲冲指着他,“生病了你都不老实,我昨晚就不该照顾你,变态!”
“我还没说,你大晚上来我房间不走,还睡我床上呢。”
林舒一听,更要气炸了。
这不是狗咬吕洞宾吗?
“谁在你房间不走,是你那破门,自己坏了,根本开不了!”
她说着,就去开门,要让他自个看看他家破门!
可哪知!
门,一拉,就开了!
林舒有点怀疑人生。
她再关上,重新打开。
依旧是开、关自由。
“哪里坏了?”
林舒:……
闹鬼了?
对上他戏谑的目光,林舒纳闷,又百口莫辩。
一气之下,她只得愤愤离开。
半小时后。
林舒送谢行知去学校。
谢行知瞥了眼从楼上下来的抠门爹,露出了一排整齐白牙。
抠门爹被打了!
眼睛都打黑了!
谢殃:……
这小子,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走,知知,咱们上学去。”林舒也白了他一眼,拉着知知就走。
一上车,小家伙从书包里翻出一张卡,塞在林舒手里。
林舒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