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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结局+番外

慕年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沉裴听月是古代言情《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三日前,她还是卷天卷地的打工人,没想到一觉睡醒,她竟然穿书了!这是一本宫斗大女主文,原著中,男主年少登基,心思深沉,手腕了得。帝王满腔柔情只予一人,原书女主良妃。而她却是个炮灰宫妃,没几天好活了!原书中,她头脑简单利于掌控,皇帝为心爱宠妃把她推出去挡箭。这虚假的宠爱惹得阖宫嫉妒,后妃们步步紧逼,争相谋害。最后她这个挡箭牌落了个身死冷宫的凄惨下场。穿书而来的她眉尖一挑,轻轻笑了。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她便一路扶摇直上,从七品登临正一品贵妃之位。自始至终,她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要荣华富贵、她要名位权利,她还要帝王的那颗真心。...

主角:谢沉裴听月   更新:2025-04-0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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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沉裴听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慕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沉裴听月是古代言情《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三日前,她还是卷天卷地的打工人,没想到一觉睡醒,她竟然穿书了!这是一本宫斗大女主文,原著中,男主年少登基,心思深沉,手腕了得。帝王满腔柔情只予一人,原书女主良妃。而她却是个炮灰宫妃,没几天好活了!原书中,她头脑简单利于掌控,皇帝为心爱宠妃把她推出去挡箭。这虚假的宠爱惹得阖宫嫉妒,后妃们步步紧逼,争相谋害。最后她这个挡箭牌落了个身死冷宫的凄惨下场。穿书而来的她眉尖一挑,轻轻笑了。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她便一路扶摇直上,从七品登临正一品贵妃之位。自始至终,她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要荣华富贵、她要名位权利,她还要帝王的那颗真心。...

《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听月道:“自然不会。”
“那奴婢告退了。”
白霜着人放下东西就恭敬离去了。
云舒亲自送她离开,走到庭院,云舒欢快道:“白霜姐姐,我家主子现在是才人了呢!下次姐姐可不要叫错了呢!”
白霜心中微微惊诧,犹豫了一会,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下去:“好,我知道了。”
她叹息一声,将种种思绪压回心底。
在这宫里,谁不是艰难活着。
连自家主子这等尊贵身份,都不能纵心而为,遑论他人。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随它去吧。
*
云舒折返回来时,正瞧见自家才人无聊地把玩着那斛珍珠,她移步到了旁边,“这可是整整一斛南珠,贵妃娘娘真是大方啊!”
裴听月漫不经心看着手中珠子,个头大,颗颗莹润饱满,还隐隐散发着温润的光芒,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她懒懒散散应了声:“嗯。”
云舒看着那珠子,忽而眼前一亮,喜滋滋地出主意:“奴婢把这珠子和宝石送到内务府吧,让里面的工匠给才人打两套头面。等打好了才人带上,皇上肯定喜欢!”
裴听月:“…”
是她不想吗?
是她没办法送去。
让宫内匠师额外打头面,除了镶嵌这些宝石珍珠外,金银亦要送过去。
送多少,匠师就熔多少,不会扣留一点。只不过最后的时候,给他们几两银子的辛苦钱便是。
只可惜,她没银子,更没金子。
连打赏的钱都不够。
她很穷。
裴听月毫不留情地泼了冷水:“咱们手里,还有银钱吗?
云舒眨巴眨巴眼,小脸顿时垮了下去,“还有八钱银子…”
裴听月快气笑了。
人怎么能贫穷到这个份上。
关键贫穷也不是她造成的,却要她承担后果。
真是可恨!
原主生于江南杭州府,家中父亲在府城里任职,虽有官身,但那点俸禄要养活一大家子,多年来也只攒下一点积蓄。"



裴听月心想,刺她两句就刺两句吧,她也不是泥人,一点性子也没有。

思虑间,到了内务府门口。

内务府在嫔妃住处后边,管着内宫所有事宜,所以地方建造得很大。

姚总管引着她进了一个院子的正屋,又连忙让人上了茶水、糕点来。

没一会儿,庭院里站满了宫女。

这个时辰已没了差事,除了上夜的宫女,大多数宫女都回到了住处,又被忽然召来,都有些茫然,一时间和自己熟悉的人谈论猜测起来。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姚总管踱步出来,咳嗽一声,又拍了两个巴掌,这群宫女们顿时敛声屏气,静了下来。

姚总管站在廊下,声音洪亮道:“今夜有主子来咱们这挑选宫女,一个个都给咱家打起精神来,被选中了可是一辈子的福气。”

听了这话,宫女们心中不由窃喜。

她们这些宫女,要么是新来的、要么是往年没有人脉关系没法去内宫只能待在这里的。

要知道,去伺候妃嫔的待遇要比在内务府待着好过十倍。如今突然有了机会,众人心里都暗暗期待着。

裴听月坐在屋内主位上,翻阅宫女花名册,这册子上家世经历写得明明白白,就连入宫前家中几个孩子都记得清楚。

她一页页翻过去。

看了许久,她才指了两个人名,是一对孪生姐妹,年纪不大,今年才十七岁。

姚总管去院里喊了名字。

院里两姐妹对视一眼,眼里的兴奋都快要溢了出来,踏着步子进了屋内,余下的宫女们都羡慕地看着这姐妹俩。

等两人进屋,裴听月上下打量一番。

姐妹两个都是鹅蛋脸,姿容清秀,两人规矩学得不错,站得笔直,很有精神气。

裴听月淡淡开口:“据我了解,你们两个以前是在绣房做事的,因为什么出来的?”

孪生姐妹中的姐姐出来回答:“回主子,去年冬天奴婢病了,咳疾不止,也没法上工,绣房管事就叫人把奴婢挪了出来,奴婢妹妹不忍奴婢无人照顾,求了管事也出来了。”

裴听月点点头,不是偷奸耍滑被赶出来的就好,生病这缘由她还算能接受。

接下来,她又问了几个问题,两姐妹回答颇为得体。

裴听月思虑了一会,将两姐妹留了下来。

两姐妹自绣房出来后,本以为要一直在内务府待下去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缘,欣喜极了,赶忙谢恩,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定下这两姐妹,裴听月又接着看花名册,遇见好的她就叫进来问话。

将近大半个时辰后,她才留下四个人。

绣房出来的孪生姐妹再加两个新进宫的小宫女。

又挑了许久,裴听月也没挑到自己想要的心腹宫女,她无奈叹口气。

难道她真的要厚着脸皮,去找宋贵妃讨要一位吗?

既然如此,那她顺带再讨要两个太监。

裴听月不要脸地这样想着。

“行了,就这么些人吧。”裴听月将册子合好,站了起来。

姚总管谄媚道:“才人好眼光,这几个都是聪明伶俐的呢!”

裴听月笑笑:“既然如此,这几个人我带回宫了。”

姚总管连忙送了她出去。

天色已晚,挑来的孪生姐妹在前边打着宫灯照亮,云舒搀扶着裴听月,而剩下的两个小宫女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主仆几人沿着内务府的墙根走了一会,蓦然听到一阵突兀的声响,隐隐咒骂声夹杂着拳脚相对的声音。


梁尧斗着胆子劝:“皇上多少用点吧,您的龙体重要啊。”

谢沉没回答他,只道:“让暗卫不必追查织碧的下落了。”

梁尧震惊。

不必追查下去,那也代表着那件事情已有分晓。

当真是淑妃娘娘!

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平日里淑妃娘娘可是宫中千人称赞的好性子,温柔可亲、和蔼平顺。谁能想到,她竟是当年惨事的始作俑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细思极恐啊!

怪不得皇后娘娘下手这么狠!

快速收回思绪,梁尧应了声“是”,顿了顿又道,“皇上,奴才还有一事禀告。”

“说。”

“刚刚裴才人来过了。”

“哦?”谢沉缓缓睁开眸子,“她要来见朕?”

梁尧摇头,“不是。”

他将先前裴听月的话复述一遍,又叹息说,“今日之事,裴才人纯属无辜,被吓成那样实在可怜。”

“奴才瞧着,碎瓷片溅得那道血迹还在裴才人脸上,她身子也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应该是没上药就来了。”

“裴才人这又是何苦呢?”

谢沉听后陷入沉思。

她无缘无故卷入这场风波,受了不少委屈和惊吓,回宫后没擦药没平复心情,反而忍痛前来,无非是承明殿有他在。

有他在,她就安心。

谢沉想,她真是对他太过依赖了。

按照从前,他会让人送些寻常赏赐安抚一下,可鬼使神差的,他想多送一件旁的给她。

“去库房里找几样活血化瘀的好药送给她,再告诉她,过两日朕去看她。”

梁尧正要去办。

还不待他转身,谢沉接着道,“半个月后的春狩,除了贵妃之外,添上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长信宫内。

姜淑妃缓缓睁开了眼皮。

“水…”

一旁守着的檀芷立马倒了茶水过来。

“娘娘,慢点喝。”

姜淑妃将一盏茶水喝了个干净,喉间的干涩才减缓下来,她顾不上小腹间的隐隐作痛,迫不及待地问:“皇上怎么处置皇后的?”

檀芷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一时说不出来话。

姜淑妃着急追问:“你说呀!”

檀芷跪了下来,艰难道:“梁总管根本没在凤和宫里搜出东西。”

“这怎么回事?!”姜淑妃情绪有些激动,“咱们安插在凤和宫的人明明动手了!怎么会没搜出东西呢?”

她心间隐隐升一丝不安。

这件事想瞒也不住,檀芷只好道:“不仅没在凤和宫搜出东西,还出了事…”

姜淑妃眼皮子直跳,她半坐起来,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

檀芷哭道:“梁总管在檀芜房里发现了脏东西!”

姜淑妃震惊的说不出来话,环顾殿内,她这才发现,自醒后还未见到檀芜。

她艰难道:“这不可能,剩下所有的脏东西都交了出去,怎么会在檀芜房中!”

檀芷接着道:“不止如此…檀芜竟然独自认下了罪…”

“…”

“皇上大怒,在皇后的劝阻下才平息下来,只让娘娘闭门休养半年。”

檀芷将白天发生的事详细讲了出来。

坐在榻上的姜淑妃早已僵住,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无。

她费了那么多心力。

先是弄了药进宫,陷害给裴才人,然后在赏花宴上假装晕倒,借黄婕妤和文宝林之口引出皇后。

这明明是万无一失、一石二鸟的计划!

可到头来,她没了孩子不说,还被人反算计了!

此局,一败涂地!

姜淑妃娴美的面孔渐渐扭曲,她几乎压不住喉头涌上来的血腥气。

她恨恨捶床,咬牙切齿吐出一句。

“皇后!”

她发泄一番过后,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双眼,“难不成皇后知道了什么?今日是在报复本宫!”


这一日午后。

裴听月在御书房侍奉笔墨。

当她再次张了张嘴,却又什么没说时,谢沉放下奏折,望着她道:“听月想说什么就说,不必顾虑太多。”

裴听月倏然回神,慌乱地摇了摇头,“嫔妾没想说什么。”

看她这样子,谢沉心中早已有了数,他抬眸问道:“真的没有?”

裴听月点点头,她低下头沉默磨墨。

谢沉指节在书案上扣了几声,肃声说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裴听月眸中极其挣扎,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放下墨条,声音闷闷的,“嫔妾确实有话想和皇上说。”

“说。”

裴听月勉强笑道:“嫔妾只是在想,若是嫔妾懂些诗词歌赋,待皇上累乏时,也能替皇上解解闷,省得现下这般无趣沉闷。”

谢沉语气稍稍平缓:“你想学诗词?”

若他有空,确实可以教两句。

裴听月声音发涩:“嫔妾自知天赋不高,想学怕是也学不会。宫里的姐妹,倒有几位极通,就比如和嫔妾一同进宫的颜宝林,她的诗词歌赋就是宫中翘楚。”

谢沉听懂了,这是向他举荐人呢。

他有些疑虑。

平时召她过来,她都高兴得不成样子。

今个,怎么舍得把他往外推呢?

谢沉眉眼看不出喜怒,“听月这是什么意思?”

裴听月语带试探:“皇上不若见见?”

她一边说着,一边觑着谢沉的脸色。

见他没动怒,心间舒了一口气。

“要朕见她?”

裴听月咬唇,“嗯”

谢沉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宫去吧,朕召颜宝林过来。”

这口气还没彻底舒过去,裴听月就僵在了那里,她一脸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

谢沉支着头问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回宫去吧。”

裴听月一下红了眼眶,她无比委屈,“皇上赶嫔妾走?”

谢沉似是不解:“你不是向朕举荐颜宝林吗?你在这里,朕还怎么和她谈论诗词、情意绵绵?”

听了这话,裴听月脸上血色尽失,像是稳不住身子,往后踉跄了两下。

谢沉继续说:“还有,你这两日不必过来了,正好让这位颜宝林侍寝吧。”

这下裴听月全身没了力气,她跌坐在地上,失神摇头了好一会儿。

看着面前龙袍的衣摆,她像耍无赖般牢牢扯住,随后又将小脸放在谢沉膝头,她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嫔妾不要!”

谢沉冷冷道:“你不要?刚刚还要朕召颜宝林,现在又说不要,这是闹哪样?”

裴听月呼吸一滞,她焦急抬头,“是嫔妾昏了头,是嫔妾说错了话,是嫔妾的错。”

见他眉头没有松动,裴听月吓得不知怎么才好,她放开手中衣料,转而去抓谢沉的手,抓牢之后紧紧扣住。

她慌忙解释,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惹人心怜:“是因为这段时间,嫔妾独得圣眷,后宫众人议论纷纷,指责嫔妾是狐媚子,蛊惑皇上…嫔妾被排挤得害怕了,才向皇上举荐别人。”

谢沉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嘴里重复她的话,“独得圣眷…害怕…”

这就是把他往外推的原因?

裴听月连忙道:“不害怕了,嫔妾不害怕了。”

“哦?”谢沉问道,“怎么又不害怕了?”

她好看的眸子蓄了水光,“有了刚才那一遭,嫔妾才明白自己的心,比起皇上宠幸别人,嫔妾宁愿受排挤。”

“原来,嫔妾比想象中更喜欢皇上。”

“皇上,不要召颜宝林,也不要赶嫔妾走好吗?”

裴听月可怜兮兮地抬头。


白玉糕不难做,很快她就蒸了两笼。

一笼放了原来三分之一的糖,一笼放了一半。

蒸好后裴听月尝了尝,觉得放一半糖那笼更合胃口。

“下次给皇上做这样的正合适。”

裴听月吃了一块就没再吃了,她中午吃撑了,到现在还没消化完。

她看着这两笼白玉糕,很快就做好了分配:“这太多了,你一个人吃不完,一会让春淇夏梦她们也来吃,再装一盘送给贵妃。”

自从蒸好后,云舒就一直在吃,也腾不出嘴说话了。

听到嘱咐后,只一个劲地点头。

今日裴听月起得早,此刻按捺不住打了个哈欠,她转身向外,“我去眯会。”

回到正殿,裴听月找了张轻薄毯子盖在身上,在外间贵妃榻上迷困睡去。

这觉睡得香。

裴听月做了个美梦。

梦里她成功拿下皇帝,她说向东皇帝不敢向西,让皇帝打狗他不敢撵鸡。

还不待裴听月笑出声,她就被人摇醒了。

“才人,出事了。”

她刚睁开眼,就看见云舒焦急的模样。

裴听月立马就回了魂,她掀开毯子,边坐起来边问:“怎么了?”

云舒快速说道:“奴婢刚刚去给前殿送点心时,听见一阵嘈杂之声。好奇之下,奴婢循声而去,没想到乱作一团的地方竟是御花园。”

裴听月目光一凛,慢慢吐出三个字,“赏花宴。”

云舒用力点头,“奴婢拦住一个乱窜的宫女,细问之下才知道赏花宴出事了,不知怎的,淑妃娘娘忽然肚子疼,最后竟晕了过去。

听说现在淑妃娘娘挪回长信宫了,赏花宴上的各位主子也跟着去了,只有咱们…”

裴听月果断起身,坐到了梳妆台前,“咱们也去,给我上妆。”

“是。”

一番清淡装扮后,裴听月带着云舒去了长信宫。

长信宫中一片愁云惨淡。

裴听月整理好表情,踏进了主殿之中。

正间内,崔皇后坐在主位之上,脸色不怎么好,其余妃嫔按照位分,依次坐在下首,脸色各异,有人担忧有人叹气。

裴听月快速扫了殿内一圈就垂下头,她上前给崔皇后行了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崔皇后望着她道:“裴才人怎的来了?身子不好在宫里歇息便是。”

裴听月摇头,“这点不舒服,嫔妾挨挨也就过去了,不打紧的。倒是淑妃娘娘身子怎么样了?嫔妾听闻后就忧心不止,赶忙过来了。”

“你有心了,快坐下吧。”崔皇后眉头拧得紧,“淑妃那里,太医还没有诊断出结果。”

气氛如此严肃,裴听月也不再多问,找到位子坐下后,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崔皇后记挂着她来了月事,还让人给她上了一杯白开水。

裴听月捧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腰间酸痛减缓不少。

不多时,门口小太监高声通报。

“皇上驾到。”

殿门口缓缓出现一个挺拔身影,他快步掠过众妃,径直坐在了主位之上。

是谢沉无疑。

他面色冷淡,身上气息冷得可怕。

崔皇后带领着众妃行礼,他略一摆手,“都起来吧。”

待众人坐定后,谢沉看向另一边的皇后,询问道:“淑妃怎么样?”

崔皇后有些自责,“都怪臣妾办这个赏花宴,要不然也不会累着淑妃。现在太医院的夏院判还有淑妃常用的胡太医都在里面诊断,淑妃的情况暂时还不明朗。”

“不关皇后你的事。”谢沉声音带着淬骨的冷,“淑妃的肚子已经三个月了,胎像稳固,平日里出行也有轿撵,不至于参加个赏花宴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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