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商商池眘的其他类型小说《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叶商商池眘全局》,由网络作家“超奈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眘自从接管集团后,连新婚都在忙,作为母亲,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即使知道这对祖孙也是口头上说说,但还是要为儿子争辩几句。“您平时也该好好关心下阿眘,听赵辉说,这次回国前他已经连着三天没睡觉。”池老爷子摸了摸鼻子。梁清婉看向叶商商:“你对阿眘也要多上点心。”他不联系她,她怎么会知道他没睡觉?连那套翡翠套链,她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本来就委屈的叶商商就更委屈了,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梁清婉:?池老爷子:!等泪滴掉落,叶商商才反应过来,手快一抹,弯着眼解释:“可能是在花园里迷了眼啦,我冲洗下就好。”她狼狈逃离餐桌。镜子里照出她鼻尖红红,眼尾挂着水痕的模样。叶商商,你也太没出息了!在爷爷和婆婆面前掉泪,多丢人啊!她都多久没有在人前哭过了!当然,...
《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叶商商池眘全局》精彩片段
池眘自从接管集团后,连新婚都在忙,作为母亲,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即使知道这对祖孙也是口头上说说,但还是要为儿子争辩几句。
“您平时也该好好关心下阿眘,听赵辉说,这次回国前他已经连着三天没睡觉。”
池老爷子摸了摸鼻子。
梁清婉看向叶商商:“你对阿眘也要多上点心。”
他不联系她,她怎么会知道他没睡觉?
连那套翡翠套链,她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本来就委屈的叶商商就更委屈了,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
梁清婉:?
池老爷子:!
等泪滴掉落,叶商商才反应过来,手快一抹,弯着眼解释:“可能是在花园里迷了眼啦,我冲洗下就好。”
她狼狈逃离餐桌。
镜子里照出她鼻尖红红,眼尾挂着水痕的模样。
叶商商,你也太没出息了!
在爷爷和婆婆面前掉泪,多丢人啊!
她都多久没有在人前哭过了!
当然,除了跟狗男人酱酱酿酿时,那也是被他逼的。
她拿出粉扑,迅速遮盖脸上的失意狼狈。
哎,好端端一餐午饭被她给破坏了。
快到餐厅时,里面传来对话声。
池老爷子:“你对商商太凶了。”
梁清婉:“……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太低。”
池老爷子:“总归,做不到疼,也不要那么严厉。”
梁清婉沉默片刻后:“知道了。”
叶商商心里更沮丧了。
但她还是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脚步轻快地回到餐桌:“哇,中午都是我爱吃的菜耶!”
池老爷子瞅她还跟平日一样胃口很好的干饭,笑道:“每次商商在,爷爷都能多吃半碗饭,赏!”
赵管家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张卡和首饰盒。
为了不让爷爷还停留在她掉眼泪的事上,叶商商大大方方:“谢爷爷!以后我一有空就来陪您吃饭!”
池老爷子抚着胡须连说好。
吃饭时,叶商商偷瞄梁清婉。
不知道婆婆会不会以为她故意用哭来给爷爷上眼药。
那她可就冤枉死了。
本来婆婆就不喜欢她,这下肯定更反感她了。
叶商商不自觉肩膀就塌下去了。
梁清婉感觉到叶商商瞄了她这个方向的菜好几眼,迟迟没有伸过筷子来。
估计是吓到了。
这胆子……还没她赛车时大?
叶商商味同嚼蜡,却不敢放下筷子,刚还大放厥词说她今天要吃两碗饭,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扒着扒着,碗里突然多了块糖醋排骨。
她愣了愣,抬起头,刚好看到梁清婉收回筷子的手。
梁清婉没有看她:“自己家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放不开。”
叶商商冻住的血液又沸腾起来,她弯着月牙眼,清脆有力应声:“知道啦妈!”
梁清婉:“……吃吧。”
知道婆婆没生自己的气,叶商商心情放松,饭后陪池老爷子逗了会鹦鹉,到了他午休的点,她才慢悠悠回到房间。
好心情持续到拿起手机那刻。
凌凌七:人查到了,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冷静冷静再冷静。
叶商商心跟着提起来。
商商: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叶商商怕的事。
下一秒,林菲凌传了个文件过来。
叶商商手指伸到屏幕上,又缩回,犹豫间,指尖已经点上去。
文件打开。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司羡,25岁,温陵市人,市文科状元,毕业于京都中医药大学……
一行行看下来。
三页资料她看了很久。
凌凌七:商商,你还好吗?
叶商商收回空茫思绪,回复。
商商:一张照片而已,她人不是在温陵市吗?说不准是孙芸雨合成来诓我的。
说完,她换了个播音腔:“是您,是您,我最尊贵的商商公主殿下。”
叶商商满意地撩起长卷发转头,就看到刚推门进来,目睹一切,一言难尽的狗男人。
叶商商:“……”
公主不会社死,这只是她平平无奇的日常而已。
*
叶商商换好衣服下楼,听到客厅传来说话声。
“妈,家里来客人了吗?”
她绕过屏风架,就看到与她婆婆相处融洽的白湘。
一大早,晦气。
白湘朝叶商商笑着打招呼:“早啊,商商,我从家里摘了些花过来,想跟梁姨温习下以前学的插花。”
她怀里抱着捧沾着露水的花,仿佛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叶商商讨厌她归讨厌,却不得不承认,白湘长得让人很有保护欲,不像她,只有攻击性。
梁清婉问她:“要一起插花?”
叶商商才不要跟白湘凑一起。
她揉揉肚子:“我有点饿了,吃完早饭再来陪你们。”
梁清婉知道她耐不住性子:“去吧,今天厨房做了你最爱的蟹汤包,晚了就凉了。”
叶商商挽住婆婆的手撒娇:“还是妈最疼我。”隔空朝白湘挤了个得意的眼神。
白湘手指用力攥住花束,指尖被刺破,她才恢复了清醒,笑着道:“以前我就觉得梁姨温柔会照顾人,谁做她儿媳妇都会很幸福的。”
意思是,别骄傲,梁姨对谁都一样,不是因为你是叶商商。
婆婆在,叶商商不想跟她扯嘴皮子,施施然去餐厅。
厨房端上早餐,全是她爱吃的。
叶商商两指捏起个汤包,准备放进嘴里时,余光瞥到餐厅正对的客厅里,梁清婉在指导白湘插花。
梁清婉以前也想带她插花,说要磨磨她的性子,但是她对这就是不感兴趣,几次被抓到打呵欠,梁清婉就放弃了她这块朽木。
然而白湘跟她站在一块,画面和谐,不论梁清婉说什么,白湘都能接得上,虽然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看得出梁清婉对她这个学生很满意。
白家老宅离池家就隔着个池塘,白湘算是和池眘从小一起长大。
所以她也算是梁清婉看着长大。
可能在梁清婉眼里,白湘优秀,更适合做她的儿媳妇,而她各方面都是个差生。
叶商商怔愣间隙,白湘拿着枝玫瑰,精准朝她投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叶商商冷哼一声,没注意一口咬下去,差点被汤包里滚烫的肉汁烫到。
但她不能在白湘面前出糗,只能忍着不吐出来,含泪咽下去。
当池眘下楼坐在桌前,看到的就是叶商商泪眼汪汪的模样。
他眉头微微蹙起:“还不舒服?”
叶商商刚想摇头,想到白湘就在看着,她撅起小嘴:“还疼,你再揉揉。”
说着她就去抓池眘的手放在小腹上。
池眘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昵,特别是把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放在台面上,还没碰到就收回手,他低声轻斥:“别闹。”
叶商商低低哦了声。
池眘看到她小嘴红通通,脸蛋也晕红开,眼角还挂着湿痕,指尖停顿了下,重新放回去,借着桌面遮掩揉了揉。
叶商商从委屈到眉开眼笑,看着狗男人不自然的神色,托着下巴,夹起一个虾饺,面向白湘,故意吃得嘚嘚瑟瑟。
白湘差点将牙咬碎。
从小到大,生理期或生病她痛得死去活来,都没有享受过阿眘这样的待遇,他顶多说句多喝热水。
叶商商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温柔的阿眘?!
叶商商才想起那条别被遗忘的动态,早知道就把它删了。
她如今对那条项链完全提不起兴趣,可她不好跟老爷子说实话,只能一脚狠狠踩在池眘右脚上,嘴乖应下。
池眘面色不动,仿佛被踩得满鞋印的人不是自己。
池老爷子看向孙子,乐呵呵神色一收,眼神透着嫌弃:“老郑都当上曾祖父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晋晋级?这辈子我什么都没输过老林,唯独你这小子让我落了下乘。”
平日这时候都是叶商商在旁边哄着老人家,从不让池眘在长辈面前为难。
这次池眘等了会,叶商商没有开口,余光里,她专心跟龙虾作斗争,仿佛没有听到爷爷的话。
爷爷还等着他回答,池眘收回余光:“知道了。”
池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他还不知道自己孙子的德行,别看着稳重话少,实则心里有主意得很,谁也左右不了。
他还想说教几句,看到孙媳妇认真吃饭,不由收住话头,朝孙子哼了声,以示自己没那么好糊弄。
一家人吃过午饭,池老爷子便挥挥手,让他们年轻人忙自己的去,不用陪他。
叶商商和池眘走出老宅,一路上她把他当空气无视,并且保持一定距离。
笑话,她还生着气,他不主动求和,她绝不会原谅他。
她要做个冷酷无情,不再对他好的人。
让他愧疚去!
除非他低头认错!
叶商商脑补着他在跟前后悔不已的画面,忍不住傻乐起来,余光却瞥到他朝幻影走去。
叶商商:???
他就这么水灵灵地走了?
“池眘!”
池眘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叶商商就气冲冲走到面前,他扬眉等着她开口。
叶商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她磨牙。
她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池眘没心情猜:“有话直说。”
叶商商深吸口气:“郑家周岁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想我去参加?”
车钥匙在池眘指尖转着,他随口道:“郑爷爷和爷爷关系好,郑家的帖子通常是送到老宅,我不在国内,妈自然会跟你说。”
听听这语气,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叶商商:“你就没收到郑柏承的邀请?”
池眘默了下,柏承前几天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带上叶商商一起过去热闹。
只是他一忙就忘了,但这并不影响,她迟早会知道的,事实也是如此。
池眘握住车钥匙,看着闹脾气的小公主:“妈跟你说也一样,殊途同归,你有什么好纠结的?”
叶商商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深以为然,此时此刻,她终于切身体会到对牛弹琴,鸡同鸭讲的感觉。
“你能不能……”把我这个老婆放在心上?
话到嘴边,叶商商猛地止住。
两军对垒,先露底牌的人,通常败得最快。
她不想跟池眘过得像是行军打仗,可往往不经意间两人就站在对立面,不是辩论就是在辩证的路上。
经常是她焦头烂额不断溃败,反观对方,从容淡然,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池眘眉间微拢,等着她下文,却见她紧咬唇瓣,那饱满如玫瑰花瓣的唇,被贝齿留下点点梨蕊,鼻翼间不知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是院子里的花香,淡淡的,犹如丝线在心间缠绕,缠绕。
他懒懒抬手,勾起她颊边的发丝别在耳后。
“明天中午,我接你过去。”
话到此,就是对她的回应。
给彼此的台阶。
也是对话题的终结。
她心底升起的期冀灭了,乖笑:“谢谢爸,我不爱吃虾。”
池松林戳破她:“胡说,上次回来,你吃了整整半盘。”
叶商商:!
您记性真好。
池松林知道儿媳妇是在给儿子台阶下,转头对上儿子:“夫妻之间,是相互扶持的,照顾伴侣是应该的,像我跟你妈,从来都是我给她端茶夹菜端水洗……”
“咳咳。”梁清婉咳嗽打断。
池松林才把脚字咽下去,很自然地抬手放在妻子后背帮她顺着,继续恨铁不成钢说:“总而言之,商商是你牵手一辈子的人,你得对她好点,听到了没有臭小子?”
池眘:“……知道了爸。”
池松林抬起下巴:“知道了就做。”手还隔空点了点黑虎虾的盘子,准备看他表现。
叶商商知道公公是为她好,但她很清楚地知道池眘是个洁癖狂魔,他忍受不了剥虾那种汤汁黏在手上,洗又要洗半天才能去腥的事,所以一直以来他对除筷子汤匙刀叉食用以外的食物十分抗拒。
她飞快剥了只虾,在池眘皱眉准备开口时塞进去。
她没去看池眘是什么脸色,转头对池松林一本正色说:“爸,您刚才的话我明白了,以后我们会把您和妈当成是榜样,恩爱两不疑,好好过日子。”
她才转头笑眯眯:“对吧阿眘?”
刚咽下虾的池眘:“……”
儿媳妇都做到这程度了,池松林不好再教育儿子,连着夸商商懂事乖巧,顺便给儿子一记白眼,让他好好体会。
饭后,池眘陪爷爷下棋。
叶商商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旁观了一局就跑了。
下午被他弄出了一身汗,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她回房间打开衣柜,拿起一套真丝睡衣时顿了下,回想某人下午压着她的状态,犹豫了下,打开另一侧衣柜,红着脸却又眼睛亮亮地精心挑选了件。
池眘回到楼上已经是晚上九点。
房间亮着灯,他松着领带环视了圈,才在床上定格了某人的身影。
她洗过澡,海藻般的长卷发微湿散在肩头,半遮半掩着一双玉臂,听到门响,她转过头,乌发红唇,雪肤乌眸,美得像是山涧魅妖,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
空气间飘着淡淡的沐浴乳香气,以及一股极淡却撩人的微醺玫瑰香水味。
池眘指尖微顿,走到椅子坐下,两腿交叠翘起二郎腿。
叶商商释放的讯息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这狗男人居然没反应。
她嘟起唇,对上池眘深邃墨黑的眼眸,忽然反应过来,狗男人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故意的。
谁让她误会他,还对他发了一顿火,没了底气。
可是,如果他不对她装聋作哑,她也不会胡思乱想。
但,到底是最爱的那个容易妥协。
而且男色当前,很难不让人熏心。
被子掀开,白玉般脚丫踩在软厚波斯地毯,细长直小腿精致泛着柔光,往上,大腿肉感适中,不会臃肿,也不会过分瘦。
池眘人懒懒往椅背一靠,目光从那嫩白脚趾慢慢往上,最后才落定在叶商商那张明艳脸蛋上。
叶商商没有看他,扭着细腰款款朝他走去,却在近到跟前一步时停下,侧弯下腰,伸出手越过他肩头去拿放在梳妆台上的充电器。
青丝滑落,擦过池眘脸庞,发尾随着动作在他肩头荡漾。
小样,还不迷死你!
她假装摸索半天,结果余光里男人沉稳如山,比庙里的和尚还要寡淡的模样。
叶商商眸光流转,哎呀一声,失了重心跌坐在池眘腿上,手软软扶着他的肩,一副不小心惊慌模样。
池眘两手仍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坐稳别再摔了。”
嗓音如常淡淡,叶商商低头与他洞悉中带着看戏的眼眸撞上,她忽然觉得没劲了。
手指勾住充电线,回以客气笑:“谢了。”
话落,唇角笑意一收,准备起身回床。
这狗男人,谁爱伺候谁伺候。
谁知她屁股刚离开还没一厘米,厚实大掌箍住她腰身,将她按坐回去。
叶商商愣了下,池眘抬手拨开她胸前的散发,拢到肩后,轻笑:“就这点本事?”
她装傻眨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下一秒,他的手已经来到旗袍开叉边缘:“没穿?”
叶商商想说她没这么好哄,可那温热指尖擦过她敏感耳垂,带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钻进她心里。
“嗯?”
叶商商抬头,两人离得近,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木质香气,那是摩洛哥蓝雪松和龙涎香冷暖交织的气息,淡淡凉意中带着强势。
正如他漆黑眼眸落在她脸上,等着她点头。
不得不承认,池眘无论脸,身材,还是做派,都长在她的点上。
特别是那双唇,唇线分明,上唇下缘呈M型,唇珠特别明显,性感得让人想亲。
她嘴上勉勉强强:“那就给你一个当本公主司机的机会吧。”
叶商商看着池眘开车驶离,转头拉开玛莎拉蒂车门坐进去,拿出手机约林菲凌逛街。
下午,两人在商场碰头,林菲凌两指捋着下巴,绕着叶商商打转。
叶商商莫名其妙:“你在看什么?”
林菲凌:“我在看,你是被太子爷说服的还是睡服的。”
叶商商:“……滚。”
林菲凌嘿笑了声后,摊手:“谁让你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明明说要给太子爷一个好看,结果就是逗我们局外人玩,敢情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
叶商商想起昨天的豪言壮语,心虚了下,她红唇微勾,撩了撩肩上大波浪,认命叹气:“没办法,公主难过美男关,再说,这也是个误会,没必要跟人计较,不然显得咱们太小气。”
林菲凌想想也是,本来好友气愤的点是以为池眘在外头金屋藏娇,误会解除,自然是和好如初。
她搂住叶商商手臂:“所以阴阳调和,心情好就带我shopping来了?姐妹你真好!”
这话音量不低,引来过往路人侧目,叶商商觉得丢人极了,忙扯着她往前走。
别看叶商商在池眘面前挺能说的,但在外头她还是很矜持。
但林菲凌就不同,表里如一。
林菲凌感觉路线不对:“咱这去哪?”
叶商商:“先陪我去母婴店转转。”
林菲凌顿住,眼神立马往叶商商肚子上瞄:“什么!我要当干妈了?太子爷真是神速,佩服!”
叶商商无语:“你觉得这可能吗?”
林菲凌这才智商上线:“太子爷出差三个月,你要是怀得上,那就是秽乱后宫了,”转眼又掉线了,“难道你背着太子爷偷偷养男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叶商商对上林菲凌八卦兮兮的眼睛,很想给她一锤子。
“第一,我没有怀孕,第二,我暂时没有出轨的打算,第三,我是为郑家周岁宴买礼物,听清楚了吗?我的林大小姐。”
话落,旁边那些竖起耳朵越走越近的路人才遗憾地走开。
林菲凌可惜地叹了口气。
叶商商也不知道她在可惜什么,但问了肯定是欠打的回答。
她回到正题:“所以等下你帮我参考下,要买什么合适。”
郑柏承是池眘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她送的东西得送到心意上。
林菲凌没再插科打诨,疑惑说道:“我家早就收到请帖,我妈早早就把礼物备好了,我以为你早有准备。”
这话无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叶商商在心里暗骂了池眘一句,转开话题:“说来话长,先挑贺礼吧。”
二楼都是高档母婴品牌店,两人正要进去,林菲凌突然拉了下叶商商,手指向右侧环形廊道:“那不是林雪几个?”
叶商商看过去,只见林雪和她几个好闺蜜站在护栏前,似乎围着个人。
这里是京都最热闹奢华的商圈,遇到认识的人不奇怪,叶商商正要收回目光,林雪忽然抬手推了下,那原本背对着叶商商而立的人踉跄了步,露出了狼狈却倔强的侧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积蓄的委屈太多,她一开口就成了哭腔,反应过来,她把头扭到一边去,不想让他看笑话。
池眘看见她眼眶微红,贝齿也紧咬着下唇,像是受尽委屈又极力压制模样。
他心头像是被一只轻羽拂过了下,准备开口之际,房门被敲响。
他收住,站直身走去开门。
赵管家立在门外,笑道:“大少爷,老爷回来了,让您去书房一趟。”
池眘应下,下意识抬脚欲离开,想到什么,手扶着门柄,没有回头:“你想知道什么,就去问赵辉。”
那不喜不怒的话语落在叶商商耳里,自动翻译成潜台词:“有事找赵辉,别来烦我”。
叶商商怔忪地望着合上的房门,她就这么惹人烦吗?
她垂下眼,对上屏幕里的照片,心思被分走了大半。
要不要问赵辉?
念头刚闪过,她就振奋起来,问,干嘛不问。
如果狗男人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她更有底气质问他!
“少夫人下午好。”赵辉在电话那头恭敬问候。
叶商商开门见山:“你知道池眘拍卖的那套绝世风华翡翠吧?”
“知道,池总拍下时,我也在当场。”
“那你告诉我,那套翡翠最后去了哪?”
赵辉没有任何隐瞒:“那套翡翠是合作商不方便露面,让池总帮忙出面竞拍的,拍下后,拍品直接送到了合作商下榻的酒店,至于最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叶商商紧绷的神经霎时松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狗男人会说不认识那个女人。
挂上电话,压在心头那沉甸甸的石头消失了。
同时,叶商商清楚地知道,这一局,她又输了。
……
傍晚,叶商商下楼,在二楼转角与从书房里出来的池眘碰上。
她想到之前的质问,不免有点心虚。
可转念一想,要是他在自己有疑时及时解释,还会有后面这档子事吗?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回视他打量过来的目光。
面前的孔雀公主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模样,只是眼眸没了之前委屈又含怨的神色。
池眘:“满意了?”
叶商商抬高下巴:“不想跟某个没长嘴的人说话。”
池眘呵笑了声,视线落在她身上:“没换衣服?”
叶商商顺着他目光低头:“你一回来我就换衣服,别人还以为咱们干什么坏事呢。”在婆家,她还是得注意点。
池眘走近,揽住她腰带着下楼:“欲盖弥彰。”
叶商商看见与佣人说话的婆婆,身上不是之前参加茶会的那套,而是换了身舒适的裙子,她反应过来池眘说的意思。
偏生人已经到了楼下,她不好再反驳。
只是搭在她腰间的手掌,厚实温热,指尖时不时摩挲着,透过薄软的香云纱,寸寸熨烫肌肤,感觉人都要跟着热起来了。
她抑着喉间干燥,余光向他望去。
他神色从容淡定,一副清心寡欲模样。
哼。
斯文败类!
晚饭,池家人都到齐了。
餐桌很大,摆满了十二道菜。
池老爷子坐主位,右侧下首是池松林梁清婉夫妻,左侧便是池眘叶商商小夫妻。
池老爷子动筷了,其他人纷纷才开动。
池松林跟父亲说起了公事,说话间注意到梁清婉多看了哪道菜一眼,他就顺手夹进她碗里,余光瞥到对面的小夫妻身上。
“阿眘,你别光顾着自己吃,给商商剥几只虾。”
正准备伸筷子去夹虾的叶商商立马缩回手,她偷瞥向左侧的男人,他正微微拧眉,似乎有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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