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懂,这事交给我!”……月落乌啼。林景文二人离开祠堂后,便一头扎进暗网联系赵嘉良。最后还真成了。双方约好,三天后,东山市郊区废弃厂房见一面。“搞定!”约定好见面时间,林景文一把抱住赵学安,兴奋得不行,“兄弟,我说了,就没有咱俩搞不定的事。”“别太激动,只是见面,又不是交易。”“万事开头难。”林景文吐出一口浊气,“你也知道,赵嘉良不是普通人,只要能搭上这条线,塔寨未来一片光明,你放心……兄弟,以后我吃肉,绝不会让你喝汤,等我爸老了,塔寨就是咱俩的。”赵学安一愣,“我是外姓人。”“可我没拿你当外人。”林景文拍了拍他的腹部,“你小子可是为我挡过刀的,这份恩情,永远记着。”赵学安笑了笑,没说话。林景文又道:“今天是个好日子,要不出去放松放...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懂,这事交给我!”
……
月落乌啼。
林景文二人离开祠堂后,便一头扎进暗网联系赵嘉良。
最后还真成了。
双方约好,三天后,东山市郊区废弃厂房见一面。
“搞定!”约定好见面时间,林景文一把抱住赵学安,兴奋得不行,“兄弟,我说了,就没有咱俩搞不定的事。”
“别太激动,只是见面,又不是交易。”
“万事开头难。”林景文吐出一口浊气,“你也知道,赵嘉良不是普通人,只要能搭上这条线,塔寨未来一片光明,你放心……兄弟,以后我吃肉,绝不会让你喝汤,等我爸老了,塔寨就是咱俩的。”
赵学安一愣,“我是外姓人。”
“可我没拿你当外人。”林景文拍了拍他的腹部,“你小子可是为我挡过刀的,这份恩情,永远记着。”
赵学安笑了笑,没说话。
林景文又道:“今天是个好日子,要不出去放松放松?”
“好。”赵学安一口允诺,“天天憋在寨子里,都快憋出病了。”
“那你等着,我去开车。”
……
十分钟后。
林景文的路虎揽胜刚出了寨子,就遇上了警车。
相视一眼,两辆车都停了下来。
“是陈光荣,又来要钱,妈的。”
林景文咒骂一声,叼着烟下车。
“呦,林少爷,去哪浪?”
“关你屁事。”林景文没好气地来到了警车旁,“陈光荣,是不是又没钱了,来寨子薅羊毛?”
“不是薅羊毛,是拿保护费。”陈光荣也点燃一支烟,“最近你们塔寨是不是缺钱?保护费一次比一次少,再这么下去,我哥可不开心了。”
“他不开心,关我屁事,别忘了,保护寨子是你们责任,寨子要是出事了,你和你哥……都得进去吃窝窝头!”
“艹……”陈光荣扭扭脖子,“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
“威胁你又怎么样?”
“怎么样,呵呵……”陈光荣也是硬茬,冷哼一声后,拿起电棍就要下车。
只是车门刚打开,就被一脚又踹了回去。
赵学安脚踩车门,警告道:“别乱来,打死你。”
“打我?知道我是谁不?谁给你底气?”
不等赵学安开口,林景文嗤笑道:“一个黑警而已,嚣张什么,如果不是你哥,你连个屁都不算。”
说罢,拍了拍赵学安肩膀离开。
目视着二人离去,陈光荣啐了一口唾沫后,一脚油门,把警车开进了塔寨……
路虎揽胜夜间疾驰。
坐在副驾驶,赵学安点了一支烟,“这个陈光荣很嚣张。”
“命好罢了,要不是他哥是市长,我都不想鸟他。”
“投胎也是门技术活。”想了想,赵学安又道:“那陈光荣说的保护费是……”
“什么保护费,就是一杯羹而已。”林景文不急不慢道:“塔寨贩D不是秘密,不过村民们吃饱的前提,是把这些保护伞喂饱,其中心最黑的就是陈光荣哥俩,隔三差五就来要钱,真把塔寨当提款机了。”
“狼是喂不饱的。”
“我知道,但没办法。”林景文有些无奈道:“塔寨之所以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主要还是保护伞在发力,说白了就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如果没有他们,我们也无法在岭南生存下去。”
赵学安点点头,算是明了。
按照林景文的说法,整个东山市都是塔寨的保护伞。
这份功劳真不小啊。
“对了,学安,一会儿去哪玩?”
“都行。”赵学安随口道:“要不还去上次那个酒吧。”
“你想干嘛?”
“你说呢。”赵学安撩开腹部伤口,“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遇到那两个哈基黑,这一刀我可不想白挨。”
“那碰不到呢?”
“无所谓。”赵学安将烟头丢到窗外,“碰到最好,碰不到拉倒,不妨碍咱们消遣。”
祁同伟受宠若惊。
弯腰接过茶水,连连道谢。
“谢就不用了,说说看,是不是有情况了?”
“我的线人赵学安联系我了。”
“哦。”郝卫国眉头轻皱,“李维民不是说他失联了吗?”
“李维民他胡扯,赵学安不是失联,而是以身入局,成功打进了塔寨。”
“什么以身入局,不要夸大其词。”
“真没有夸大其词。”祁同伟轻叹一声,“这小子是真的拼命,为了混进塔寨,不惜给林耀东的儿子挡刀。”
“挡刀?”
“没错,就是挡刀,那一刀离心脏只差一点点。”说话间,祁同伟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距离。
“郝部长,你想,刀子再偏一点,这小子命都没了,怎么到李维民口中,就是失联呢?简直胡扯!”
“这事我知道了。”郝卫国点点头,“破冰行动结束后,这小子的功劳,我会亲自上报ZY。”
“谢郝部长。”
“你谢什么?”郝卫国眉头一挑,“我给他请功,又不是给你请功,你激动什么?”
“都一样。”祁同伟强行压制住内心喜悦,继续道:“还有一事,郝部长你得有个准备。”
“别卖关子了,说。”
“根据赵学安情报,整个东山市有一半的官员,都是塔寨的保护伞,上到市长陈文泽,下到刑警大队长陈光荣……可以这么说,塔寨就像一个血库,一直供养着这些吸血鬼,正因为如此,岭南禁毒这么多年,塔寨却依旧屹立不倒。”
“市长陈文泽……”听到了这,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郝部长都倒吸一口气。
这一刻,他越发坚定异地执法的重要性。
试想,李维民等人在岭南待了这么久,查了这么久,却一直一无所获。
而祁同伟一来便轻易抓住重点。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好半天后,郝卫国意味深长道:“这事李维民知道吗?”
“没敢和他说。”祁同伟已然猜到郝卫国在想什么,直接火上浇油道:“说实话,东山市有一半官员被腐蚀,省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我想,这个问题只有李维民自己知道。”
“祁厅,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可不利于团结的话,往往更利于团结,不是吗?”祁同伟反问道:“装聋作哑谁都会,可事总得有人干啊。”
“那你想怎么办?”
“把不可控的人,全部踢出专案组和督导组!”
就像赵学安说的,功劳无论多少,都得吃干抹净。
现在叔侄俩一条心,连一口汤都不想留给岭南,不想留给李维民。
“郝部长,我知道有些话不利于团结,可不利于团结我也要说。”
“整个东山市都是一把保护伞,这么大的保护伞省厅真的不知道吗?”
“李维民真的不知道吗?”
“还有,塔寨这么多年,年年都是禁毒模范村,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换句话说,如果李维民真的不知情……只能说明一点。”
“他是个废物!”
“他是废物,我不是,我祁同伟是缉毒警出身,我身上留着缉毒时的伤口。”
“我见过因为吸D而家破人亡的悲剧。”
“见过毒贩的凶残!”
“我有很多同僚死在了D贩的手上,其中就包括赵学安的父亲赵云。”
“岭南警方做不了的事,我祁同伟做。”
“李维民查不了的人,我来查。”
背后嚼舌根不是好习惯,可祁同伟偏偏反其道而行。
就像赵学安之前说的,比起底下人一团和气,ZY和郝部长更喜欢看到针锋相对的政治生态。
果然,当祁同伟说完这些话后,郝部长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电话挂断,秦局长睡意全无,在房间来回走了几步后,轻轻摇摇头……
……
三天后。
东山市郊区,废弃工业楼。
林景文靠在车头,似乎有点紧张,“学安,我有点慌。”
“有我呢,别慌。”
“第一次联系买家,万一对方是警察,或者是同行,咱们今天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你怕了?”
“有点。”林景文掏出香烟,拿打火机的手微微发颤,“学安,你说……咱们算是走上了不归路吗?”
赵学安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兄弟。”
“谢谢。”林景文挤出一抹笑,“学安,有你陪着,我心安很多。”
“不对啊,平时看你咋咋呼呼,怎么今天胆子这么小?”
“你错了,平时咋咋呼呼更能说明我胆小。”林景文吐出一口烟圈,“咱们今天要面对的是赵嘉良,真正的毒贩大佬,别说……我还真没底气。”
说罢,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还停了几辆车,车里坐着林灿等塔寨小辈。
塔寨如今的情况,已然不是秘密。
再找不到买家,这颗雷很可能就会爆,爆雷之后首先倒霉的就是塔寨居民,再之后……是东山市的保护伞。
寻找下家,迫在眉睫。
当然,林耀东并不是没有后手,他只是觉得……赵嘉良是更好的选择。
只要搭上这条线,也就一劳永逸了。
按道理说,这种大型生意的谈判,双方领头人必须在场。
可林耀东思前虑后,选择不出面。
两点原因。
第一,他想给林景文铺路,如果今天林景文谈成这笔生意,那不用多说……林景文肯定就是塔寨下一任村主任。
第二,他心里感到不安。
莫名的,他总觉得赵嘉良有问题,可哪里有问题,又说不清。
所以他选择不出面,让小辈们先试试水的深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转眼就到了十点。
待在车内的林灿有些坐不住了,走下车,四处张望了一下,“景文,赵嘉良不会放你鸽子吧?”
“不知道。”林景文看了一眼手表,“说好九点半见面,都快十点了。”
随后看向赵学安,“不会有猫腻吧?”
看得出来,他很谨慎,也很信任赵学安。
经过上一次的试探,整个塔寨都没人再怀疑这个外来的少年,甚至……把他看成了林景文的大护法。
其中就包括林灿。
平时的林灿心高气傲,除了林耀东,他谁都看不上。
直到……遇见赵学安。
他忘不了赵学安面对假警察时的眼神……狠厉,果决!
如果当时众人再慢一点,寸头假警察真有可能被赵学安撕碎。
这种人,太可怕了。
“赵哥,你身手这么好,是不是杀过人?”
“有毛病吧。”
“就是随便问问。”林灿笑了笑,“其实,你很适合我们塔寨。”
“哪里适合?”
“够狠。”林灿回忆道:“看你样子,就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主。”
“你想多了,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什么意思?”
“就像塔寨。”赵学安轻声道:“外表普普通通的寨子,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说实话……如果没接触这个寨子,我都不敢想象,这里会是岭南最大的制D集团。”
“都是为了生活罢了。”林灿目视着远方,“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我们想生存,就得贩D,就得搞钱,还有……塔寨的D品,就没在国内流通过,所以不用有负罪感。”
“没在国内流通过?”
“一次都没有,这是东叔定下的规矩。”说罢,林灿笑了笑,“可话说回来,就算不在国内流通,这个生意也长久不下去,但我们没得选,我们得生存。”
“说这么多,还不是贼?”
“那又怎么样?”林耀东面无表情,“比起塔寨的未来,这算不了什么。”
“东叔……”
林灿还想说什么,林耀东却直接摆摆手,让他闭嘴。
随后撑着伞,挺起不算笔直的脊梁,一步步向祠堂走去。
……
霸道在雨间疾驰。
赵学安回过头,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林景文,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作为兄弟,他是不合格的。
可作为卧底,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破局的办法……
塔寨离医院不算远,也不算近,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暴雨原因,路边很多车都停了下来,这也导致赵学安不敢开太快。
一个转弯过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还真跟上了。”
没错,警察跟上来了。
要知道,赵学安这辆车是塔寨近一个月唯一出入的车辆,在李维民看来……这辆车很有价值。
警车越来越近。
赵学安思索片刻,没有选择停下来,而是加大油门,继续往医院疾驰。
他清楚的明白,如果这个时候给警察缠上,很多事都将说不清。
李景文的伤势也耽搁不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李景文送到医院后,再联系祁同伟。
别问他为什么现在不打电话给祁同伟?
问就是怕。
林耀东可不是等闲之辈,万一在车上或者手机上做手脚,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见霸道越开越快,跟在后面的警车同样开始加速。
“李局,我是省公安行动组组长王垂,那辆霸道想甩开我们,要不截停它?”
“它的目标是哪?”
“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很像是去市区。”
“市区?”李维民轻轻蹙眉,“拉警报,截停它,无论里面坐着的是谁,都给我带回来。”
“收到。”
电话挂断,王垂直接拉响警报,开始狂飙。
“怕什么来什么。”赵学安透过后视镜,轻轻摇头,接着……油门踩到底。
就这样,一场追逐开始了。
别看赵学安很年轻,可车技真不是盖的,再加上霸道的性能,很快就将警车甩没影了。
大雨磅礴。
警车的雨刮器来回甩个不停,王垂揉了揉眼睛,发现目标跟丢后,猛捶了一下方向盘。
“霸道就是快。”
“组长,接下来怎么办?”
“联系交警,在前面堵截,就算霸道再快,也快不过交警。”
“好,我这就联系。”
十分钟后。
在交警的配合下,王垂终于在红绿灯处,逮到了那辆霸道。
霸道闪着双闪,门一打开,王垂傻眼了,根本没人。
“人呢?”他看向一边的交警。
“我们来时,车就停在这,没动过,里面有没有人,我们也不知道。”
“废物。”咒骂一声,王垂拨通了李维民的电话。
“什么?人跟丢了?”李维民揉了揉脑袋,“一个人都跟不住,简直是废物。”
“李局,人已经丢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别管了,回塔寨继续盯梢,还有……这次抓捕行动关系到岭南警方的尊严,用点心。”
“收到。”
另一边。
弃车后,赵学安背着李景文,迎着暴雨,一路狂奔。
奔着奔着,一辆车截停了他。
“学安,是我,程度。”
“程局?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赶快上车。”
李维民选择守株待兔,祁同伟选择盯着李维民,这不……程度今天收获不小。
原本,他的任务是盯着王垂,如果对方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第一时间补上。
结果王垂跟丢了霸道,他没跟丢,还第一时间找到了赵学安。
也许,这就是警察之间的差距。
并不是说王垂不如程度,至少在飙车方面……他还得练一练。
今天林耀东算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只要能稳住新买家,那么塔寨未来,依旧一片光明。
和他不同,林宗辉显得有些丧气。
作为塔寨的三房,他不支持制D贩D,可没办法,村主任是选举出来的,他没有话语权。
哪怕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还是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
下午三点。
等赵嘉良进入了塔寨后,塔寨村全面戒严,唯一的出入口,守着几十个年轻人。
东叔说啦,一条狗都不准放进来。
这也是塔寨屹立不倒的另一个原因。
林耀东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主任,他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尤其在制D期间,更是对村里所有人采取军队制。
什么是军队制?
他的话就是命令,所有人必须无条件服从。
这一幕,让赵学安有些紧张。
他很清楚,平时的林耀东和制D时的林耀东,是两个人。
如果平时的林耀东是虎。
那么……制D时的林耀东就是彪,会吃人的彪,必须小心再小心。
当众小辈领着赵嘉良来到祠堂门口时,林耀东已经在等候。
这一刻的林耀东,双手附后,镜片上闪烁着杀伐气……
“你好,我是赵嘉良,你就是林耀东主任吧。”
见到塔寨正主,赵嘉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林耀东。”
简单一个握手后,林耀东看向赵嘉良身后的钟伟和关欣二人,眼神犀利,“这两位是?”
“我的助理。”
“原来是助理,我还以为是警察呢,哈哈哈。”林耀东轻笑一声,笑容瘆人。
“林主任,你可真会开玩笑,咱们的生意,可见不得光。”
“我知道,都知道。”林耀东气场全开,“这里是塔寨,就算有警察,我也能让他永远闭嘴。”
“嚯嚯,既然如此,林主任,那咱们谈一谈正事吧。”
“不急。”林耀东摆摆手,“既然谈正事,那就得有个谈正事的样子。”
说罢,看向林景文,“带所有人都出去。”
“好。”
应了一声,林景文带人直接清场,就连赵嘉良两个小弟都被带走。
整个祠堂内,只剩下林耀东和赵嘉良。
他们谈什么没人知道。
不过,三个小时后,他们二人依旧还在祠堂内。
祠堂外,天渐渐暗了下来。
赵学安叼着烟,坐在石凳上,目视变黑的天空,有些失神。
“嘿,不去吃饭?”林景文走了过来,顺手捞了一支烟。
“不饿。”赵学安看了祠堂大门一眼,“东叔他们在谈什么,这么久?”
“还能什么,无非就是价格、数量、质量、时间、交货地点……”
“你什么都知道?”
“没吃过猪肉,总不能没看过猪跑吧。”林景文猛吸一口烟,“学安,对不起啊,这单生意成了,你就正式上了贼船。”
“但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真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你所有的罪,我顶着。”
祁同伟之前和赵学安提过,一个卧底最大的威胁,不是金钱,不是腐蚀,不是压力……而是真心。
来自罪犯的真心。
这一刻,赵学安深知这句话的含义。
于是岔开话题。
“真想找个姑娘消遣消遣。”
“现在?”
“不行吗?”
“不行。”林景文摇摇头,“看见了吗?从赵嘉良走进塔寨那一刻,寨子就戒严了。”
“接下来,整个塔寨就是军事化管理,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同样,也没人能出去。”
“要持续多久?”赵学安隐隐有些不安。
作为卧底,最大的用处就是传递信息。
如果塔寨戒严,他的信息传不出去,外面的祁同伟就是一个瞎子。
“多久……”林景文思考了一下,“得看我爸和赵嘉良谈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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