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喃喃:“什么?”
陆昀懒得再说一遍,冰冷地视线扫过他,头一次那么严肃地警告自己的兄弟:“离她远点。”
他没有再理会办公室里的陆昭,叫来了助理安排一辆车送他去殡仪馆。
接下来几天,陆昀默默陪着我走完了葬礼的流程,看着我独自做完所有事情,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我们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联系的亲戚了,整个葬礼十分冷清,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体会到了父亲去世时,母亲的感受。
也明白了她为何失去了求生欲望。
或许,离开才是解脱,不会被沉重的经济负担压垮,不用理会理不清的情感纠葛。
我魂不守舍地站在阳台上,一直沉默陪伴的男人突然从身后抱住我。
“哭吧窈窈,发泄出来你会好受很多。”
这些天来耳中的嗡鸣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地是陆昀心疼地声音。
眼泪无意识地掉落,我这才回过神来,无助地看向陆昀:“我妈妈死了。”
“她死之前我不在她身边。”
“她会不会伤心。”
陆昀紧紧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后背,轻柔地在我耳边重复道:“不会的,她不会的。”
他仿佛是我的浮木,让我在沉浮的水面上得以喘息片刻,我不安地wen上了他的唇,希望这一切不是我的幻觉。
回以我的是温柔的、小心的一个wen,就像是美丽的瓷器,他虔诚地、小心至极地呵护着。
一阵夏雨冲走了暑意,但带不走一屋的旖旎。
成年人的发泄方式总是让人心跳加速,嘴里已经无法分辨是泪水还是汗水。
我难得主动索取更多,末了却也不敌自身体力不支,任由他替我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最后时刻,我紧紧抱着他,埋在他的颈,间,呢喃道:“带我离开这里好吗?”
14 新的开始离开或许是一种逃避,虽可耻但有效。
我没有让任何人送我,包括陆昀。
但每个人都是自由个体,我没办法控制他们的自由意志,我冷漠地看着陆昭,他欲抬步上前却在我冰冷的目光中退却。
这不像他。
“你还会回来吗?”
沉默许久,他终是开口问道。
我望向远方,道:“或许吧。”
过往人群熙攘,衬托得我们像异类,沉默的氛围形成一个怪圈将我们包裹在内,我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