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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一瞬,岁岁平安后续+全文

大头鸽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夹菜的手一顿,说:“我不敢教她我们姓什么,怕哪天有人来查。但我想让她记住,不管她从哪来,我们都曾真切地活在这世间。”我没再说话,只端起碗,轻轻碰了碰他的。那一晚,窗外月色如洗,屋内烛火摇曳,阿念睡梦中咿呀笑着,身边那人呼吸均匀、心跳如常。我靠着他,合眼入睡。阿念七岁时,我教她识字写文,陈平则教她认草药、扎鱼篓、劈柴点火。她学得极快,尤其写字,没几日便能抄出整段诗文。有次她写完《桃花源记》,歪头问我:“娘,桃花源是真的地方吗?”我愣了愣,笑着揉了揉她头:“若有人心里存着它,它便一直在。”她点点头,小声说:“那我们这里就是。”是啊,我们这小院,这山水,便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桃花源。第五章小平子的腿伤隔年复发,他依旧干活,只是慢了许多。村医...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6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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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一瞬,岁岁平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头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夹菜的手一顿,说:“我不敢教她我们姓什么,怕哪天有人来查。但我想让她记住,不管她从哪来,我们都曾真切地活在这世间。”我没再说话,只端起碗,轻轻碰了碰他的。那一晚,窗外月色如洗,屋内烛火摇曳,阿念睡梦中咿呀笑着,身边那人呼吸均匀、心跳如常。我靠着他,合眼入睡。阿念七岁时,我教她识字写文,陈平则教她认草药、扎鱼篓、劈柴点火。她学得极快,尤其写字,没几日便能抄出整段诗文。有次她写完《桃花源记》,歪头问我:“娘,桃花源是真的地方吗?”我愣了愣,笑着揉了揉她头:“若有人心里存着它,它便一直在。”她点点头,小声说:“那我们这里就是。”是啊,我们这小院,这山水,便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桃花源。第五章小平子的腿伤隔年复发,他依旧干活,只是慢了许多。村医...

《人间一瞬,岁岁平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夹菜的手一顿,说:“我不敢教她我们姓什么,怕哪天有人来查。

但我想让她记住,不管她从哪来,我们都曾真切地活在这世间。”

我没再说话,只端起碗,轻轻碰了碰他的。

那一晚,窗外月色如洗,屋内烛火摇曳,阿念睡梦中咿呀笑着,身边那人呼吸均匀、心跳如常。

我靠着他,合眼入睡。

阿念七岁时,我教她识字写文,陈平则教她认草药、扎鱼篓、劈柴点火。

她学得极快,尤其写字,没几日便能抄出整段诗文。

有次她写完《桃花源记》,歪头问我:“娘,桃花源是真的地方吗?”

我愣了愣,笑着揉了揉她头:“若有人心里存着它,它便一直在。”

她点点头,小声说:“那我们这里就是。”

是啊,我们这小院,这山水,便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桃花源。

第五章小平子的腿伤隔年复发,他依旧干活,只是慢了许多。

村医说那是旧伤,一到阴雨就疼,怕是治不好了。

他从不说疼,只偶尔晚上翻身时闷哼一声。

我便起身替他揉着,一点点把那旧年的寒意揉散。

他睁眼望我,轻声说:“我这一辈子做过许多错事,唯有娶你是对的。”

我心口一涩,把头埋进他肩窝,不敢出声。

可他却轻笑起来:“傻子,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我摇头,哽咽着说:“我怕这好日子太短。”

他抱住我,声音低低的:“短也好,长也罢,我都认了。”

——阿念十五岁那年,去镇上私塾教书的老先生回山探亲,听她随口吟了几句旧诗,赞不绝口,说若她肯学,定能成才。

那夜我和小平子坐在门前,他望着远方山色,沉默良久:“她迟早要离开这里的。”

“我知道。”

“可她若出了这山,她的姓,她的过往,恐怕会带来祸端。”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我们早就说好了,不给她负担。

她要自由,便由她去。”

——很多年后,我已经白发苍苍,他也驼了背,阿念已是杏念姑娘,远嫁江南,书香门第。

一封封家信中,她总会问一句:“爹娘安好?”

我们就坐在屋前,慢慢写下一句:“山中杏花开了,我们想你,阿念要岁岁平安。”

(全书完)
气蒸腾,阳光一寸寸洒在林间。

陈平的伤好了些,虽然还微跛着,但撑着竹杖也能行走。

他身背行囊,我怀抱阿念,顺着山间旧猎道,一步一步往南走。

我们避开官道,沿着不知名的水脉与密林行进。

日里行路,夜宿山洞或废庙,阿念乖得出奇,仿佛她也知道,大人此刻背负着不能说的沉重。

陈平说,南边有个旧识,隐居在一片湖山之间,那儿常年烟水缭绕,鱼米丰足,朝廷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那里去。

我问他:“你信得过那人?”

他说:“他救过我一命。

若不是他,我早死在宫里了。”

——七月初七,天热如蒸。

我们终于穿过山口,看见传说中的“清泉镇”。

小镇不大,临水而建,屋舍沿岸分布,皆是青瓦白墙,水车吱呀,柳叶拂檐,一派恬静模样。

阿念一见河里有人撑船打水,便拍着手笑:“船!”

小平子笑了,回头看我:“我们可以留在这儿么?”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缓缓流淌的溪水,忽然觉得眼眶发烫。

“可以。”

我们在镇外靠山的一处旧院落安下身来。

那是他旧识早年留下的小屋,三间草舍,两亩荒田,杂草丛生,灶台破旧。

可傍晚,夕阳从树缝中照进来时,我却觉得从未见过这般美的光。

我帮他除草,他替我补屋,阿念坐在门槛上咿呀乱唱,偶尔踩进泥里跌个屁股墩,又自己笑出声来。

我们重新种菜,种花,种豆,在屋后种了一棵杏树,小平子说:“若以后有人问起,我们就说她姓杏,名念,一念之恩,终生不忘。”

我听着,一边剪枝,一边回头望他。

他的鬓角沾了尘土,眉间却有光,像山中初阳,暖得叫人心安。

——陈平做的饭香,阿念清晨的笑,杏树开花、结果,草药枯荣,春去秋来。

这一切,虽短暂,却比宫廷十年更真实,更有温度。

冬来得比往年早些,山间的风刚过九月就已透着寒意。

我们开始准备过冬的柴火,把秋收的豆子、番薯、白菜晒干,码在屋后,用篱笆围起,防着野狗。

那晚,炕上烧着火,我裁衣,他编竹篓,阿念裹着厚棉袄在屋角摆弄干花,屋里暖洋洋的,世间一切风霜都与我们无关。

“你这衣针用得不如你切菜稳。”

他笑着揶揄我。

我白了他一
临时床铺。

破旧粗糙,可却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平静。

我甚至开始奢望——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这样活下去?

可惜这样的念头刚浮出不久,就被他在市集打探到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宫里派人找我们了,悬赏三千两。

画影画像都贴上墙了。”

我手指一抖,差点将煮好的粥打翻。

他沉默许久,只说了一句:“我们得走得更远。”

我看他眼里的坚决,那是一种近乎固执的决心。

我突然很怕——不是怕追兵,是怕这份坚持最终燃尽他自己。

可我没有阻止他。

我们向南走了二十多日,终于落脚在一处名叫柳家村的小村。

村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皆靠种稻打柴为生。

这里偏僻得连驿道都绕开三里,消息闭塞,却也因此最适合隐匿。

我剪了发,换了衣,改名唤做“阿岁”。

他则自称“平哥”,靠着修篱种地与帮人挑水换些糙粮。

最初村人对我们还有些防备,渐渐地,看我们话少人勤,也就慢慢接纳了。

村头王婶见我身子弱常送来鸡蛋和山芋,还笑说:“你男人倒是稀罕你得紧。”

我一愣,还未出声,陈平已在一旁低头笑答:“是呢,这命是她救的,自然稀罕。”

我低下头掩嘴笑,不敢抬眼看他。

夜里回屋,我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羞吗?”

他正劈柴,闻言回头看我:“我有什么好羞的?”

他走近一步,眼里不再有以往的退让和小心翼翼,只认真看着我,说:“这世上叫得动你‘ 知岁’的,只剩我一个人了,你若不嫌,我便把你当妻子过一生。”

那一刻,冬雪已化,春意初醒。

我仿佛在他眼里,看见一座小小桃源,虽无锦衣玉食,却有灯火可归。

———转眼到了春末。

屋后菜圃长了满架的黄瓜与豆角,我和他每日清晨打水洗衣,日落后合力做饭,宛若真成了庄户夫妻。

有日傍晚我去溪边洗衣,路过村头榆树下时,听得一阵呜咽。

我循声走去,竟见树根下放着一个破旧襁褓,襁褓里是个尚未满月的女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涨红了,旁边只压着块碎布,上头写着几个潦草的字:“家贫,弃女。”

那哭声仿佛划破了我心底某根脆弱的弦——我曾也是被人放弃的女子,被丢进宫门,从此失去
眼:“你一个男人,倒比我还会做针线。”

他头也不抬:“在宫里那些年,若不会针线,连补袜子都得挨打。”

一句话,又带出旧时沉重。

我顿了顿,轻声问:“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

“为我舍弃了京城、身份……你当年若顺着皇后的意思,或许现在已经是掌印总管,锦衣玉食了。”

他放下手中的竹篓,望着我。

“我若真当了总管,整日给那些人安排早膳、打扫金銮,听命于人、戒情于身……那才是真的活得像个死物。”

他顿了顿,又笑道:“如今我虽是个山野汉子,没人鞭策,没人呼喝,每天能摸鱼、能砍柴,晚上能与你同眠,与阿念共炕,哪一件不是福气?”

我听他这一番话,只觉心口酸涩,眼泪却不知为何慢慢滑下。

他伸手替我拭泪,笑着道:“你又哭什么?”

“我不是哭。”

我低声说,“是谢天谢地。”

——日子缓缓流淌,转眼阿念已经会跑会跳,牙牙学语,常常站在屋前高喊:“阿爹——!

阿娘——!”

每次听她这样喊,陈平都怔一下,眼神变得柔得像水。

“她叫你爹了。”

“嗯。”

他点头,轻轻把她抱起来,“这一声,值我半生所求。”

村里人都知我家里那位叫“平哥”,是个面冷心善的庄汉,会读书识字,擅种田、做饭,也会照顾娃。

我们几乎从不提过往,只说是从北地逃荒来此,落脚山下,图一口安稳饭吃。

清泉镇本就闭塞,来去的都是打渔卖柴的小户百姓。

没人关心我们是谁,更没人探究我们从哪来。

时间一久,我们便真的成了这山中百姓。

——有一日我在溪边洗衣,见阿念在岸边画画,她用树枝在泥土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

“你写的什么呀?”

她扬起脸,得意道:“爹娘教的!”

我蹲下看了看——竟是“岁岁平安”四个字。

我怔了一瞬,回头望向不远处柴垛边的男人。

他正低头劈柴,汗水湿了发鬓。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

是啊,人间一瞬,浮生若梦,岁岁平安。

我们曾在深宫之中挣扎,曾在暗夜中逃亡,曾将性命悬于一线,但如今,只因身边有了他,有了她,这一刻山野炊烟,已胜却无数荣华。

晚饭时我问小平子:“你为何教她写这四个字?”


,传说曾用于战乱时皇室出逃。

小平子查了三月,买通两名老宫人,又趁冬日雪厚无人巡逻,才探得出口通向北山城外。

我脱下锦衣罗裙,换上粗布麻裙,绑起长发藏入斗笠下。

指尖冰冷,我却没有发抖。

“准备好了吗?”

他问。

我点头,轻声道:“走吧。”

——出了宫门,风仿佛带着刀子往脸上刮。

我们翻山越岭,一夜未歇。

鞋底早被雪水浸湿,脚趾早已冻得失了知觉。

我问他:“你怕吗?”

他仍是那句:“我会护着你。”

我忽然哽住,想笑,却笑不出来。

——两日后,我们终于脱离京城界线,躲进了一个荒废的山神庙中。

那庙早已年久失修,砖瓦间隙透风,庙门也半掩着,一推就响。

但好歹是个遮风之处,我们在神像背后升了小火,烤干衣物,和衣而眠。

我第一次与他并肩躺下,竟没有一丝羞涩。

他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

我蜷缩在他身边,看着火堆,忽然问:“你有没有名字?”

他顿了顿,道:“宫里只唤我小平子。”

“那是宫里的名字。”

我盯着火光,“我想知道,你从前叫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低声道:“我姓陈,叫陈平。”

陈平。

多好的名字。

那一刻我忽然想,若有一日能与他做一对寻常夫妻,种田为生、煮茶读书,唤他“平哥”一声,便觉天高海阔。

<——我们的逃亡,并不是传奇,而是挣扎。

逃宫第三日,我们几乎断粮。

雪地无猎物,小村避人,我们只得靠他在林中挖出的两根野山芋充饥。

我咬一口,苦得发涩,却仍慢慢咽下。

他递来自己的半块:“你多吃些,我用惯了粗食。”

我摇头:“你先前喂我药饼时,我就看出来了——你嘴挑得很。”

他愣了一下,竟轻轻笑了:“被你记住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笑,真真正正地笑,不是小心翼翼,不是强作镇定,是那种脱离宫规、没有顾忌的少年笑容。

我看着他,心一动,便握住了他的手。

日子在雪林中缓缓流过,时光仿佛失了声音,只剩脚步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响。

我们没有方向,只朝着南边走。

陈平说那边是水乡,多村落,也多隐处。

我没问他从何打听来的,心里却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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