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只要她来了，便立刻掐灭手中的烟。
而仅仅在裴意做笔录的这段时间里，程川就已经想通了一切。
裴意值得更好的。
跟他在一起，裴意也许得到的更多的是担忧。
裴意不知道，程川拒绝了上楼喝杯水的邀请，却在她家楼下待了一晚上。
小区门口，程川的车停在那儿，程川坐在车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直到天微亮才驱车离开。
再次相见，就是在许璐徐越的婚礼上。
程川和徐越是高中时的好兄弟，徐越发出邀请，程川就来了。
他没想到裴意也在。
彼时，徐越等人聊得正高兴，他在一旁听着，时不时说两句，忽然门被推开，裴意一身单肩礼服出现在门口。
见到他，裴意的眼睛一亮，他下意识地把烟放到一旁的烟灰缸里掐灭。
“我喜欢你。”
裴意对他说。
这四个字，重重击打着程川的心。
他一直都知道裴意的心思，可真的听到裴意说出来，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喜悦。
那一刻，程川的心动摇了。
就在他试图说服自己时，陆羽来了，又有任务。
程川的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画面：追捕过程的危险、中枪倒地的战友、担心危及家人的每个日夜……程川叹了口气——算了。
他不想让裴意过这样的日子。
“裴意，我不值得。”
程川艰涩地开口，说完这句，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也不敢去看裴意的表情，他怕自己会再次动摇。
“程队，进展怎么样？”
陆羽边开车边问副驾驶的程川。
“什么进展？”
“啧，你和裴意啊！
傻子都看出来你俩有意思。”
“诶，就是啊，程队，你可别想糊弄我们！
什么时候吃喜糖啊？”
另一人也调侃道。
“什么也没有，”程川吐出一口烟，“我这职业，还是不要耽误她了。”
此言一出，车里的人都沉默了。
程川的话，虽残酷，但就是现实。
边境。
程川与几名队员坐在车里，准备在此设防拦截逃窜的毒贩。
“程队程队，收到请回答！”
对讲机突然传出声音。
“收到收到，我是程川，请讲。”
“程队，毒贩改变路线，你们现在立刻赶到B区！”
“收到，B区！”
程川带着人很快赶到B区，刚好与毒贩撞上，两方随即开始了枪战。
就在陆羽紧盯着前方的毒贩时，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