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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鬼钱后续+全文

陈文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外套。我抡起白瓷碗狠狠砸向最前面的老头——“砰!”碗底磕在老头眉心,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其他鬼影顿时僵住,我趁机把碗护在胸前:“谁过来我砸谁!”老头捂着额头,黑洞洞的眼窝里渗出黑血:“要饭的……你敢打鬼?”我正要后退,后背却撞上一个冰凉的东西。一双手。赵志勇的双手。“找到你了……”他贴着我的耳根呢喃,腐臭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老师……等你很久了……”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电光火石间,一股熟悉的福尔马林味突然飘来。赵志勇猛地松开我,惊恐地后退两步。“小雨……?”我哑着嗓子喊。没人回应。但赵志勇却像被烫到似的,手脚并用地爬进雨幕里,转眼消失不见。凉亭里的鬼影们突然骚动起来。老头盯着我身后的黑暗,喉结滚动:“凉、凉亭让给你了……”...

主角:陈国富陈默   更新:2025-04-06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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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国富陈默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鬼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陈文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外套。我抡起白瓷碗狠狠砸向最前面的老头——“砰!”碗底磕在老头眉心,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其他鬼影顿时僵住,我趁机把碗护在胸前:“谁过来我砸谁!”老头捂着额头,黑洞洞的眼窝里渗出黑血:“要饭的……你敢打鬼?”我正要后退,后背却撞上一个冰凉的东西。一双手。赵志勇的双手。“找到你了……”他贴着我的耳根呢喃,腐臭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老师……等你很久了……”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电光火石间,一股熟悉的福尔马林味突然飘来。赵志勇猛地松开我,惊恐地后退两步。“小雨……?”我哑着嗓子喊。没人回应。但赵志勇却像被烫到似的,手脚并用地爬进雨幕里,转眼消失不见。凉亭里的鬼影们突然骚动起来。老头盯着我身后的黑暗,喉结滚动:“凉、凉亭让给你了……”...

《落鬼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外套。

我抡起白瓷碗狠狠砸向最前面的老头——“砰!”

碗底磕在老头眉心,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其他鬼影顿时僵住,我趁机把碗护在胸前:“谁过来我砸谁!”

老头捂着额头,黑洞洞的眼窝里渗出黑血:“要饭的……你敢打鬼?”

我正要后退,后背却撞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一双手。

赵志勇的双手。

“找到你了……”他贴着我的耳根呢喃,腐臭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老师……等你很久了……”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电光火石间,一股熟悉的福尔马林味突然飘来。

赵志勇猛地松开我,惊恐地后退两步。

“小雨……?”

我哑着嗓子喊。

没人回应。

但赵志勇却像被烫到似的,手脚并用地爬进雨幕里,转眼消失不见。

凉亭里的鬼影们突然骚动起来。

老头盯着我身后的黑暗,喉结滚动:“凉、凉亭让给你了……”说完竟带头翻出栏杆,其他鬼影也跟着四散奔逃。

我瘫坐在地,白瓷碗里不知何时多了半碗浑浊的水,水底沉着——一枚眼熟的硬币。

<5 阴厨子的交易硬币在碗底泛着幽光,黑得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

我盯着它,手指发抖。

昨晚明明已经把它花出去了——塞进了凉亭老鬼的衣兜里,怎么又回来了?

叮——手机突然震动,吓得我差点把碗摔了。

掏出来一看,是赵志勇发来的短信: “解剖课提前到8点,陈老师让你主刀。”

我盯着屏幕,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陈老师明明知道,今天该轮到另一组操作……“小兄弟。”

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烤串摊的老板不知何时站在三步开外,手里拎着个油腻腻的塑料袋。

晨光下,他眼角的皱纹里嵌着可疑的黑渍,像是常年被烟熏火燎的痕迹。

“命挺硬啊。”

他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居然活过昨晚了。”

我攥紧白瓷碗,喉咙发干:“那枚硬币……它又回来了。”

老板——现在该叫他于叔了——眯起眼睛:“进屋说。”

他的出租屋比我想象的干净,但墙角神龛里供着的不是佛像,而是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香炉里插着三根断香,烟气笔直向上,凝成一条细线。

“两万。”

于叔突然开口
臭味。

我后退半步,桶里的水蛭疯狂扭动起来。




“什么?”

“救你命的价钱。”

他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学生价。”

我僵在原地:“我……我没那么多钱。”

“记账也行。”

于叔点燃烟,幽幽吐出一口灰雾,“不过得按规矩——你得当面应下这个数。”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应了,我就告诉你什么是‘阴厨子’。”

我盯着神龛里那把菜刀,刀柄上缠着的红绳已经发黑,像是浸过无数次血。

“我应。”

于叔突然笑了。

他从床底拖出个麻袋,倒出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今天教你第一课——鸡血小花糕。”

公鸡扑棱着翅膀,他一把掐住鸡脖子,菜刀在鸡喉间轻轻一划。

血喷进瓷碗的刹那,我分明看到——碗底的硬币浮了起来,在血水里缓缓旋转。

“阳厨子做菜讲究色香味。”

于叔把血倒进面团,“我们阴厨子,讲究的是‘真善美’。”

“真料。”

他抓起一把还在蠕动的蚯蚓。

“善心。”

断香突然爆出一簇火花。

“美形。”

染血的面团在他手里变成一朵栩栩如生的花。

硬币突然沉底,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于叔把血糕塞进蒸笼,转头看我:“今晚拿这个喂他,能压三分戾气。”

“要是……他不吃呢?”

“那就用这个。”

他拍了拍神龛里的菜刀,“龙头斩魂刀,专切阴阳两界的脏东西。”

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上了玻璃。

于叔的笑容消失了:“他等不及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窗玻璃上,贴着一张被水泡发的脸。

赵志勇浮肿的手指在玻璃上划出两道水痕: “陈默……上课了……”6 湖岸斗鬼蒸笼掀开的瞬间,血腥味混着诡异的甜香在屋里炸开。

于叔拎出那朵暗红色的“花”——鸡血糕在蒸汽中微微颤动,像一块刚剥下来的血肉。

他利落地装进食盒,又往我怀里塞了个竹篓:“六道阴菜,一道都不能少。”

竹篓里摆着几个粗瓷碗:蚯蚓炖鸡泛着青灰色的油光,槐树皮煮的淋巴肉飘着腐木味,最底下那碗牛油青菜,叶片竟拼成个歪歪扭扭的“人”字。

“记住顺序。”

于叔用围裙擦着手,“鸡血糕开胃,蚯蚓鸡锁魂,等吃到槐皮肉的时候——”他忽然压低声音,“他就能想起自己
,冲出了医学院大门。

傍晚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路灯刚刚亮起,在湿冷的空气中晕开一圈圈昏黄的光。

我跑得气喘吁吁,额头渗出冷汗,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把这枚硬币花出去。”

拐过街角,我看到一个烤串摊,炭火在夜色里泛着暗红的光,孜然和辣椒的香气混在风里。

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脸上皱纹深刻,正低头翻动着铁架上的肉串。

我冲过去,声音发紧:“师傅,给我来两串烤串!

快点,我赶时间!”

摊主抬头瞥了我一眼,手上动作没停:“急啥?

肉得烤透。”

“烤熟就行,不用放佐料!”

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零钱——两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还有那枚漆黑的硬币。

只要他接过钱,交易完成,诅咒就能解除。

摊主眯起眼睛,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硬币上,突然僵住了。

“不收现金。”

他声音冷了下来。

我心头一颤:“我微信没钱,你就收现金吧!”

他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小兄弟,你这摞‘鬼钱’,我可受不起。”

“鬼钱?”

我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大叔,你……认得这硬币?”

他没回答,只是从铁架上取下两串烤得焦香的肉,递给我:“拿着,算我送你。”

我僵在原地,没敢接。

摊主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这钱已经开始变黑了,你现在花了也没用。

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顿了顿,“趁着天没黑,吃饱点,走的时候……体面些。”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我低头看向掌心的硬币——它已经黑得像块焦炭,边缘甚至开始龟裂,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成灰烬。

“我招谁惹谁了?”

我声音发抖,“凭什么鬼要我死,我就得死?”

摊主摇摇头,突然压低声音:“注意你的室友。”

“室友?”

我猛地抬头,“你说赵志勇?”

“我只能说这么多。”

他摆摆手,像是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活过今晚,看你造化了。”

我攥紧硬币,转身离开。

路过一家服装店的橱窗时,玻璃反射出我的脸——惨白如纸,嘴唇泛青,活像一具刚从解剖台爬起来的尸体。

“赵志勇死了?”

我摸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可就在这时,屏幕突然
是怎么死的了。”

窗玻璃上的水痕越来越多,赵志勇的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要是半路被其他鬼截胡呢?”

于叔从神龛请下那把龙头菜刀,刀刃在掌心一划,鲜血顺着锈迹蜿蜒而下:“所以得加料。”

血珠滴进竹篓的刹那,所有瓷碗同时“嗡”地一震。

啪!

窗户突然爆开,腥臭的湖水裹着碎玻璃泼进来。

赵志勇扭曲的身体像滩烂泥般滑入室内,脖子不自然地耷拉着,露出衣领下紫黑色的尸斑。

“走!”

于叔一脚踹翻桌子挡路,拽着我冲向后门。

夜风像刀子般刮着脸,我们狂奔到人工湖边时,月亮正悬在湖心,照得水面一片惨白。

“摆宴。”

于叔喘着粗气踢开乱石。

我刚放下竹篓,突然听见“咔嚓”一声——凉亭里那个老头不知何时站在三米外的柳树下,枯手里攥着把花生米。

“避祸的小子。”

他阴森森地笑,“这饭菜……是孝敬我的吧?”

我抓起把花生米撒过去:“拿了就滚!

这是给水鬼的!”

老头接住花生米,喉结蠕动:“不够。”

他直勾勾盯着竹篓,“我要吃肉。”

水面突然“咕咚”一声冒起气泡。

赵志勇腐烂的头颅缓缓浮出,湿发间缠着浑浊的水藻。

“成了!”

于叔猛地推我,“快上菜!”

第一道鸡血糕刚摆上青石,赵志勇的鼻子就剧烈抽动起来。

他爬上岸的姿势像条搁浅的鱼,手指抓进泥土里拖出五道湿痕,一把抓起血糕塞进嘴里——嘎吱、嘎吱。

他咀嚼的声音像在啃脆骨,可血糕明明是软的。

第二道蚯蚓鸡端上时,赵志勇肿胀的眼皮忽然颤了颤,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清明。

“就是现在!”

于叔在我耳边低吼,“问他是谁害的他!”

我蹲下身,尽量让声音平稳:“强子,那晚在荷花池……哗啦!”

刺耳的振翅声突然打断我的话。

一只猫头鹰俯冲下来,爪子不偏不倚掀翻了第四道菜。

槐皮肉滚落在泥地里,老头的狂笑从树梢传来:“水猴子也配吃席?”

赵志勇突然僵住,腐烂的脸上浮现出极度惊恐的表情。

他转身就要往湖里爬,被我一把拽住脚踝:“等等!

还有最后一道——陈默。”

他回头看我,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泡发的牙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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