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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小青梅后续+完结

明夜凉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要那个!”“买!”“前面有耍百戏!爹爹快走,晚晚想看!”“走!看!”温殇眠忽地感觉到衣摆被人扯了扯,一低头,看到了温炩。“爹,我想吃糖人。”街上人多,温殇眠怕让他自己去买等会儿会找不到人,就带着人到了小摊前买了三个糖人。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温枫晚不能吃太多,给了一个最小的。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温枫晚被放了下来自己玩。温枫晚一边牵着一个,兔子灯丢给了顾辞洲,自己带着他们乱逛。“两位小郎君可要猜灯谜?只要五文钱一个!猜出来了有花灯!”一个小摊摊主叫道。温炩问妹妹:“晚晚可想看哥哥猜灯谜?”温枫晚眼睛一亮:“好啊!哥哥快去!”温炩给了钱,在旁边更矮一点的给小孩猜的灯谜中取了一张。纸上写道:“多一点又冷,少两点又小。换了一画便是木,挟直两边...

主角:温殇眠顾行舟   更新:2025-04-06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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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殇眠顾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日小青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明夜凉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那个!”“买!”“前面有耍百戏!爹爹快走,晚晚想看!”“走!看!”温殇眠忽地感觉到衣摆被人扯了扯,一低头,看到了温炩。“爹,我想吃糖人。”街上人多,温殇眠怕让他自己去买等会儿会找不到人,就带着人到了小摊前买了三个糖人。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温枫晚不能吃太多,给了一个最小的。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温枫晚被放了下来自己玩。温枫晚一边牵着一个,兔子灯丢给了顾辞洲,自己带着他们乱逛。“两位小郎君可要猜灯谜?只要五文钱一个!猜出来了有花灯!”一个小摊摊主叫道。温炩问妹妹:“晚晚可想看哥哥猜灯谜?”温枫晚眼睛一亮:“好啊!哥哥快去!”温炩给了钱,在旁边更矮一点的给小孩猜的灯谜中取了一张。纸上写道:“多一点又冷,少两点又小。换了一画便是木,挟直两边...

《春日小青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要那个!”

“买!”

“前面有耍百戏!

爹爹快走,晚晚想看!”

“走!

看!”

温殇眠忽地感觉到衣摆被人扯了扯,一低头,看到了温炩。

“爹,我想吃糖人。”

街上人多,温殇眠怕让他自己去买等会儿会找不到人,就带着人到了小摊前买了三个糖人。

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温枫晚不能吃太多,给了一个最小的。

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温枫晚被放了下来自己玩。

温枫晚一边牵着一个,兔子灯丢给了顾辞洲,自己带着他们乱逛。

“两位小郎君可要猜灯谜?

只要五文钱一个!

猜出来了有花灯!”

一个小摊摊主叫道。

温炩问妹妹:“晚晚可想看哥哥猜灯谜?”

温枫晚眼睛一亮:“好啊!

哥哥快去!”

温炩给了钱,在旁边更矮一点的给小孩猜的灯谜中取了一张。

纸上写道:“多一点又冷,少两点又小。

换了一画便是木,挟直两边便是川。

(打一字)”温炩笑道:“是‘水’。”

摊主也笑了,“小郎君聪慧,想要哪个灯?”

温炩左右看了看,最后选了一个飞鸟。

顾辞洲看他们都有灯,也要猜一个。

拿到的灯谜是:“四面都是山,山山都相连。

中间一条路,谁也进不来。

(打一字)”顾辞洲以一“田”字也取得一盏荷花花灯。

一行人在半路与颜柳卿二人相遇。

温枫晚和顾辞洲将自己的灯给了阿娘,顾行舟也收到了妻子给自己买的灯笼。

温炩扭捏半天,最后将飞鸟灯塞进了温殇眠手里。

他知道温殇眠很喜欢画飞鸟,也很喜欢看飞鸟。

那盏灯就是给他的。

<5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好不容易等来了雨过天晴,两家人终于一块去了踏青。

这一年温枫晚六岁。

彼时河边的杨柳已长了翠绿的新叶,桃花开得正艳。

一个小坡上有很大的一棵榆树,榆树早已发芽长叶。

一根枝条横出,上面垂下来很多藤蔓,人们将垂下来的藤蔓绑在一起,下面又绑了块木板做成了秋千。

他们来得算早,秋千上还没有人。

温枫晚馋那个秋千很久了。

被绑的藤蔓并没有死去,反而越长越茂密,与榆树一同迎来每一年的春风。

六岁的孩童坐上了秋千,榆树枝干也轻轻摇了摇。

不远处有人在河流中捡上面的人放下来
去该去的地方。

这些时日多谢叔父和叔母相护与照拂,辞洲无以为报。”

温殇眠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等你功成名就!”

温炩也在旁边朝他笑道:“看好你!”

顾辞洲左看右看没见着温枫晚,便问:“晚晚呢?”

颜柳卿笑道:“她啊,一听你要去边疆,不知道在哪躲着哭呢!”

温枫晚确实蹲在一个墙角哭。

“晚晚?”

背后传来一声轻唤。

温枫晚回头一看到顾辞洲,泛红的眼又流出泪来,“你走开!

我不要理你!”

顾辞洲无奈上前将人虚抱着,拍着她的背,拿出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泪。

一边安慰道:“晚晚莫要哭了,哥哥是上战场杀敌,不是上战场送命的,晚晚可别想着哥哥死啊……晚晚别哭哦,哭了哥哥就走不了了,晚晚想哥哥去战场立功还是留在京城没出息地活着呢?

哥哥会早些回来的……”最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还是起身前往了边疆,身前无人,身后亦无人。

12顾辞洲每年都会给温家来信。

他在信中会说自己看到了什么风景,遇到了什么样的环境,见到了什么样的人。

北敌来势汹汹,这场仗可能需要打很久。

年年捷报传来,顾辞洲的信也常常胜仗。

后来有一天,顾辞洲又来信了。

温殇眠提前下值,一家人聚到前厅看信。

那些信全都装在一起,温殇眠扫一眼便能一张一张分出去,家中每个人都有。

信的内容不多,无非就是他在边疆如何,边疆有哪些趣事,再问她过得如何,温家如何。

与往常相似的话术,却让这个在这一年内差点忘了自己的少女对他起了些别样的心思。

宴会上那些客人与其身旁的公子、看的第一本话本里的男主人公、娘亲给她的话本里的男主人公、温父与顾父、小时候的顾辞洲……她看到的人与从那些人口中听到的话语基本上可以分作两个极端。

他们眼中的情感亦是如此。

娘亲说过:“真心会变,因为人心易变。”

那么长大之后的顾辞洲,和小时候与她一同长大的顾辞洲,会有什么不同呢?

她还记得那年君子兰中坐着的那个人,那幅场景一直印在她脑海。

念随风起,不思量,却自难忘。

温枫晚试图透过信中字眼去看顾辞洲这个人,或者通过那些字句去
下身开始挖土,争取在温炩到来前挖到诱饵。

挖了一会儿,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双锦靴,随之而来的是一句略带笑意的询问。

“你在这儿干什么?”

温枫晚挖土的手突然僵住。

不是哥哥的声音。

她脑子里突然放出了不久前温炩的话。

“不然就会有水鬼来抓你哦……”水鬼!

恐惧蔓延上心头,刺得温枫晚头皮发麻。

她根本不敢走出温炩给她画的小圈,也不敢抬头看。

怎么办?

怎么办?!

温火令……温火令!

你怎么还不来?!

小姑娘快要碎了……顾辞洲等了半晌没等到小姑娘的回答,索性蹲下身。

温枫晚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动作带起一阵轻风,拂过他的耳边,撩起了他的发丝,展露出完整的脸庞。

顾辞洲的面容就这样第一次非常清楚地印在了温枫晚的记忆里。

3此时一个下人前来道:“顾小郎君,小娘子,晚宴要开始了。”

顾辞洲抬头回她:“知道了,稍后就来。”

随即张开双臂,看向了温枫晚:“要哥哥抱你吗?”

温枫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了起来。

香香的……温枫晚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松香。

温炩也被告知晚宴即将开始,跑回来找温枫晚就看到自家妹妹被别人抱在怀里往宴会厅走。

“顾辞洲!

放开我妹妹!”

温炩跑来拦在他们前面,顾辞洲抱紧了温枫晚。

“我不!”

温炩扯不开顾辞洲的手,只得把目光放在了温枫晚身上。

他朝着温枫晚做出抱她的姿势,问她:“晚晚,哥哥抱好吗?”

温炩也很好看,但是温枫晚看惯了。

她不久前刚刚记事,今天是她在记事起第一次看清楚顾辞洲的脸。

温枫晚看看顾辞洲的脸,又看看温炩的脸。

或许是心里清楚看顾辞洲的机会不多,而温炩每天都能见到。

她转头回抱住了顾辞洲的脖子,无声表示拒绝。

温炩直接呆住了,“温枫晚?!”

顾辞洲略过他往前走,温炩回头看到了温枫晚无辜的眼神。

“顾辞洲你天杀的!

还我妹妹!”

温炩气急败坏地追上去。

4用了晚宴,颜柳卿与木凝微相携走百病去了,留下了两个男人和三个孩子。

温炩吵着要去赏花灯看耍百戏,最后在温枫晚的央求下,两位父亲终于开始带着三个孩子出了门。

“兔子灯!

爹爹,
看顾辞洲的品性。

13每年中秋时节,温家都会提前叫人给他们画一幅画,寄给顾辞洲。

中秋月圆,顾辞洲军中会有百姓前来送月饼,而那幅画会刚好送到顾辞洲手中。

一起来的还有四封回信。

温炩越来越成熟,温枫晚也越长越大,写来的信中也渐渐少了小时候贪玩的意思。

温枫晚的字带着秀气,却在不引人注意的暗处悄然挑起了一点锋芒。

顾辞洲开始对她有些好奇。

好奇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辞洲在从军的第三年悄悄回了一趟京城办事。

办完事后,他忽然很想知道如今的温枫晚是什么样子,于是找了过去。

他在温府的练武场中见到了人。

彼时温枫晚正拿着剑与温炩对打。

女子力气更小,刀枪太重确实不好把握,用剑最合适。

几个回合下来,虽说略显稚嫩,但顾辞洲知道她这是下了真功夫。

温枫晚将头发束起,青色的发带与发丝随风甩动,眼睛在日光下闪着光亮。

她与其他那些身居深闺的女子不一样。

温枫晚是张扬的、自由的。

14顾辞洲回到军中不久,温家来了信。

温枫晚给他的信中,说了自己的及笄礼。

还说了很多别的东西,但是顾辞洲读懂了。

小娘子说,想要他送的礼,最想要他送的簪子挽发。

豆蔻年华的少女藏不住心事,情窦初开也很容易让她们受骗受伤。

那天,顾辞洲攥着那封信在夜空下站了很久。

温枫晚及笄礼将近,温殇眠和颜柳卿收到了顾辞洲寄来的一支银簪和一封信。

顾辞洲在这之后有一场大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着回到京城。

他请温殇眠和颜柳卿定夺。

颜柳卿最后用了他寄来的那支银簪为温枫晚挽发。

但是他们没有告诉她那支簪子的来历。

顾辞洲若身死,那他们永远将此事埋藏心底,只当那支簪子是叫银匠打造的。

若顾辞洲能活着回来,那便由他自己将此事道给温枫晚听。


那种事。

却又无从辩解。

木凝微还是与寻常无异。

可后来,顾行舟在定北侯府祠堂自刎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顾辞洲听到时一阵恍惚,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转身就看到了木凝微撑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阿娘!”

木凝微这场病来得太过突然,也来得实在严重。

大夫说是心病。

10没有人给顾行舟收尸,也没人敢给他收尸。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个贪官和卖国贼?

温殇眠借着往日情分的由头给他立了个墓。

定北侯府祠堂灯火通明,那时顾行舟躺在血泊中,旁边是定北侯府族谱,顾行舟的名字被划去。

后面是木凝微与顾辞洲的名字。

木凝微的病没能好起来,每个大夫都是叹着气摇着头走的。

“阿辞,是爹娘没能照顾好你,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很抱歉阿娘没能看到你及冠,我的阿辞……要大胆往前走……往前走,别回头。”

木凝微去世了。

顾辞洲给她办了葬礼,送葬时,很多人赶来嘲讽。

“卖国贼之子,怎么还有脸出来呢?”

“就是啊,说不定贪了不少呢!”

也有打抱不平的。

“怎么说话呢?

官府说了吗?”

“一点风声就信了?

上面可一句话没说呢,你在这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顾家从他爷爷起就只有一脉了,现在只剩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顾行舟从哪沾来的骂名,只希望上面快点出声澄清。

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袭爵口谕。

明明贪污受贿是大事,通敌叛国更是不容小觑。

可偏偏那位重拿轻放,放下来的只是一道平平无奇的口谕。

像是一场冤案,又不像一场冤案,让此事就此揭过。

而他狼狈地守在原地,进退两难。

顾辞洲冲上去质问传口谕的宦官,却因冒犯皇权被杖责三十。

还未打到十杖,温殇眠向上面求情才中止责罚。

顾辞洲躺在那里,浑身剧痛,头脑被怒意充斥异常清醒。

头顶缓缓传来一声叹息,随后落下的是一只手,像往年他爹娘一般轻轻抚摸着。

顾辞洲这时才好似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爹娘,他没有家了。

眼泪无声地流出,顾辞洲痛苦地闭上了眼。

11“你确定吗?

边疆很苦……”颜柳卿担忧道。

顾辞洲朝颜柳卿和温殇眠轻笑道:“身怀武艺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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