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殇眠顾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日小青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明夜凉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那个!”“买!”“前面有耍百戏!爹爹快走,晚晚想看!”“走!看!”温殇眠忽地感觉到衣摆被人扯了扯,一低头,看到了温炩。“爹,我想吃糖人。”街上人多,温殇眠怕让他自己去买等会儿会找不到人,就带着人到了小摊前买了三个糖人。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温枫晚不能吃太多,给了一个最小的。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温枫晚被放了下来自己玩。温枫晚一边牵着一个,兔子灯丢给了顾辞洲,自己带着他们乱逛。“两位小郎君可要猜灯谜?只要五文钱一个!猜出来了有花灯!”一个小摊摊主叫道。温炩问妹妹:“晚晚可想看哥哥猜灯谜?”温枫晚眼睛一亮:“好啊!哥哥快去!”温炩给了钱,在旁边更矮一点的给小孩猜的灯谜中取了一张。纸上写道:“多一点又冷,少两点又小。换了一画便是木,挟直两边...
《春日小青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要那个!”
“买!”
“前面有耍百戏!
爹爹快走,晚晚想看!”
“走!
看!”
温殇眠忽地感觉到衣摆被人扯了扯,一低头,看到了温炩。
“爹,我想吃糖人。”
街上人多,温殇眠怕让他自己去买等会儿会找不到人,就带着人到了小摊前买了三个糖人。
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温枫晚不能吃太多,给了一个最小的。
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温枫晚被放了下来自己玩。
温枫晚一边牵着一个,兔子灯丢给了顾辞洲,自己带着他们乱逛。
“两位小郎君可要猜灯谜?
只要五文钱一个!
猜出来了有花灯!”
一个小摊摊主叫道。
温炩问妹妹:“晚晚可想看哥哥猜灯谜?”
温枫晚眼睛一亮:“好啊!
哥哥快去!”
温炩给了钱,在旁边更矮一点的给小孩猜的灯谜中取了一张。
纸上写道:“多一点又冷,少两点又小。
换了一画便是木,挟直两边便是川。
(打一字)”温炩笑道:“是‘水’。”
摊主也笑了,“小郎君聪慧,想要哪个灯?”
温炩左右看了看,最后选了一个飞鸟。
顾辞洲看他们都有灯,也要猜一个。
拿到的灯谜是:“四面都是山,山山都相连。
中间一条路,谁也进不来。
(打一字)”顾辞洲以一“田”字也取得一盏荷花花灯。
一行人在半路与颜柳卿二人相遇。
温枫晚和顾辞洲将自己的灯给了阿娘,顾行舟也收到了妻子给自己买的灯笼。
温炩扭捏半天,最后将飞鸟灯塞进了温殇眠手里。
他知道温殇眠很喜欢画飞鸟,也很喜欢看飞鸟。
那盏灯就是给他的。
<5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好不容易等来了雨过天晴,两家人终于一块去了踏青。
这一年温枫晚六岁。
彼时河边的杨柳已长了翠绿的新叶,桃花开得正艳。
一个小坡上有很大的一棵榆树,榆树早已发芽长叶。
一根枝条横出,上面垂下来很多藤蔓,人们将垂下来的藤蔓绑在一起,下面又绑了块木板做成了秋千。
他们来得算早,秋千上还没有人。
温枫晚馋那个秋千很久了。
被绑的藤蔓并没有死去,反而越长越茂密,与榆树一同迎来每一年的春风。
六岁的孩童坐上了秋千,榆树枝干也轻轻摇了摇。
不远处有人在河流中捡上面的人放下来
去该去的地方。
这些时日多谢叔父和叔母相护与照拂,辞洲无以为报。”
温殇眠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等你功成名就!”
温炩也在旁边朝他笑道:“看好你!”
顾辞洲左看右看没见着温枫晚,便问:“晚晚呢?”
颜柳卿笑道:“她啊,一听你要去边疆,不知道在哪躲着哭呢!”
温枫晚确实蹲在一个墙角哭。
“晚晚?”
背后传来一声轻唤。
温枫晚回头一看到顾辞洲,泛红的眼又流出泪来,“你走开!
我不要理你!”
顾辞洲无奈上前将人虚抱着,拍着她的背,拿出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泪。
一边安慰道:“晚晚莫要哭了,哥哥是上战场杀敌,不是上战场送命的,晚晚可别想着哥哥死啊……晚晚别哭哦,哭了哥哥就走不了了,晚晚想哥哥去战场立功还是留在京城没出息地活着呢?
哥哥会早些回来的……”最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还是起身前往了边疆,身前无人,身后亦无人。
12顾辞洲每年都会给温家来信。
他在信中会说自己看到了什么风景,遇到了什么样的环境,见到了什么样的人。
北敌来势汹汹,这场仗可能需要打很久。
年年捷报传来,顾辞洲的信也常常胜仗。
后来有一天,顾辞洲又来信了。
温殇眠提前下值,一家人聚到前厅看信。
那些信全都装在一起,温殇眠扫一眼便能一张一张分出去,家中每个人都有。
信的内容不多,无非就是他在边疆如何,边疆有哪些趣事,再问她过得如何,温家如何。
与往常相似的话术,却让这个在这一年内差点忘了自己的少女对他起了些别样的心思。
宴会上那些客人与其身旁的公子、看的第一本话本里的男主人公、娘亲给她的话本里的男主人公、温父与顾父、小时候的顾辞洲……她看到的人与从那些人口中听到的话语基本上可以分作两个极端。
他们眼中的情感亦是如此。
娘亲说过:“真心会变,因为人心易变。”
那么长大之后的顾辞洲,和小时候与她一同长大的顾辞洲,会有什么不同呢?
她还记得那年君子兰中坐着的那个人,那幅场景一直印在她脑海。
念随风起,不思量,却自难忘。
温枫晚试图透过信中字眼去看顾辞洲这个人,或者通过那些字句去
下身开始挖土,争取在温炩到来前挖到诱饵。
挖了一会儿,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双锦靴,随之而来的是一句略带笑意的询问。
“你在这儿干什么?”
温枫晚挖土的手突然僵住。
不是哥哥的声音。
她脑子里突然放出了不久前温炩的话。
“不然就会有水鬼来抓你哦……”水鬼!
恐惧蔓延上心头,刺得温枫晚头皮发麻。
她根本不敢走出温炩给她画的小圈,也不敢抬头看。
怎么办?
怎么办?!
温火令……温火令!
你怎么还不来?!
小姑娘快要碎了……顾辞洲等了半晌没等到小姑娘的回答,索性蹲下身。
温枫晚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动作带起一阵轻风,拂过他的耳边,撩起了他的发丝,展露出完整的脸庞。
顾辞洲的面容就这样第一次非常清楚地印在了温枫晚的记忆里。
3此时一个下人前来道:“顾小郎君,小娘子,晚宴要开始了。”
顾辞洲抬头回她:“知道了,稍后就来。”
随即张开双臂,看向了温枫晚:“要哥哥抱你吗?”
温枫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了起来。
香香的……温枫晚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松香。
温炩也被告知晚宴即将开始,跑回来找温枫晚就看到自家妹妹被别人抱在怀里往宴会厅走。
“顾辞洲!
放开我妹妹!”
温炩跑来拦在他们前面,顾辞洲抱紧了温枫晚。
“我不!”
温炩扯不开顾辞洲的手,只得把目光放在了温枫晚身上。
他朝着温枫晚做出抱她的姿势,问她:“晚晚,哥哥抱好吗?”
温炩也很好看,但是温枫晚看惯了。
她不久前刚刚记事,今天是她在记事起第一次看清楚顾辞洲的脸。
温枫晚看看顾辞洲的脸,又看看温炩的脸。
或许是心里清楚看顾辞洲的机会不多,而温炩每天都能见到。
她转头回抱住了顾辞洲的脖子,无声表示拒绝。
温炩直接呆住了,“温枫晚?!”
顾辞洲略过他往前走,温炩回头看到了温枫晚无辜的眼神。
“顾辞洲你天杀的!
还我妹妹!”
温炩气急败坏地追上去。
4用了晚宴,颜柳卿与木凝微相携走百病去了,留下了两个男人和三个孩子。
温炩吵着要去赏花灯看耍百戏,最后在温枫晚的央求下,两位父亲终于开始带着三个孩子出了门。
“兔子灯!
爹爹,
看顾辞洲的品性。
13每年中秋时节,温家都会提前叫人给他们画一幅画,寄给顾辞洲。
中秋月圆,顾辞洲军中会有百姓前来送月饼,而那幅画会刚好送到顾辞洲手中。
一起来的还有四封回信。
温炩越来越成熟,温枫晚也越长越大,写来的信中也渐渐少了小时候贪玩的意思。
温枫晚的字带着秀气,却在不引人注意的暗处悄然挑起了一点锋芒。
顾辞洲开始对她有些好奇。
好奇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辞洲在从军的第三年悄悄回了一趟京城办事。
办完事后,他忽然很想知道如今的温枫晚是什么样子,于是找了过去。
他在温府的练武场中见到了人。
彼时温枫晚正拿着剑与温炩对打。
女子力气更小,刀枪太重确实不好把握,用剑最合适。
几个回合下来,虽说略显稚嫩,但顾辞洲知道她这是下了真功夫。
温枫晚将头发束起,青色的发带与发丝随风甩动,眼睛在日光下闪着光亮。
她与其他那些身居深闺的女子不一样。
温枫晚是张扬的、自由的。
14顾辞洲回到军中不久,温家来了信。
温枫晚给他的信中,说了自己的及笄礼。
还说了很多别的东西,但是顾辞洲读懂了。
小娘子说,想要他送的礼,最想要他送的簪子挽发。
豆蔻年华的少女藏不住心事,情窦初开也很容易让她们受骗受伤。
那天,顾辞洲攥着那封信在夜空下站了很久。
温枫晚及笄礼将近,温殇眠和颜柳卿收到了顾辞洲寄来的一支银簪和一封信。
顾辞洲在这之后有一场大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着回到京城。
他请温殇眠和颜柳卿定夺。
颜柳卿最后用了他寄来的那支银簪为温枫晚挽发。
但是他们没有告诉她那支簪子的来历。
顾辞洲若身死,那他们永远将此事埋藏心底,只当那支簪子是叫银匠打造的。
若顾辞洲能活着回来,那便由他自己将此事道给温枫晚听。
那种事。
却又无从辩解。
木凝微还是与寻常无异。
可后来,顾行舟在定北侯府祠堂自刎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顾辞洲听到时一阵恍惚,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转身就看到了木凝微撑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阿娘!”
木凝微这场病来得太过突然,也来得实在严重。
大夫说是心病。
10没有人给顾行舟收尸,也没人敢给他收尸。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个贪官和卖国贼?
温殇眠借着往日情分的由头给他立了个墓。
定北侯府祠堂灯火通明,那时顾行舟躺在血泊中,旁边是定北侯府族谱,顾行舟的名字被划去。
后面是木凝微与顾辞洲的名字。
木凝微的病没能好起来,每个大夫都是叹着气摇着头走的。
“阿辞,是爹娘没能照顾好你,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很抱歉阿娘没能看到你及冠,我的阿辞……要大胆往前走……往前走,别回头。”
木凝微去世了。
顾辞洲给她办了葬礼,送葬时,很多人赶来嘲讽。
“卖国贼之子,怎么还有脸出来呢?”
“就是啊,说不定贪了不少呢!”
也有打抱不平的。
“怎么说话呢?
官府说了吗?”
“一点风声就信了?
上面可一句话没说呢,你在这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顾家从他爷爷起就只有一脉了,现在只剩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顾行舟从哪沾来的骂名,只希望上面快点出声澄清。
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袭爵口谕。
明明贪污受贿是大事,通敌叛国更是不容小觑。
可偏偏那位重拿轻放,放下来的只是一道平平无奇的口谕。
像是一场冤案,又不像一场冤案,让此事就此揭过。
而他狼狈地守在原地,进退两难。
顾辞洲冲上去质问传口谕的宦官,却因冒犯皇权被杖责三十。
还未打到十杖,温殇眠向上面求情才中止责罚。
顾辞洲躺在那里,浑身剧痛,头脑被怒意充斥异常清醒。
头顶缓缓传来一声叹息,随后落下的是一只手,像往年他爹娘一般轻轻抚摸着。
顾辞洲这时才好似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爹娘,他没有家了。
眼泪无声地流出,顾辞洲痛苦地闭上了眼。
11“你确定吗?
边疆很苦……”颜柳卿担忧道。
顾辞洲朝颜柳卿和温殇眠轻笑道:“身怀武艺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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