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的债，总是要还的。
｣走出咖啡厅，我给陈律师发了条信息：｢可以开始了。
｣复仇计划的第二步，正式启动。
12第二天一早，网上就炸了。
｢震惊！
知名检察官涉嫌徇私枉法！
｣｢惊天黑幕！
某企业高管与检察官勾结陷害他人！
｣｢重磅！
死刑犯案件另有隐情？
｣一条条新闻，配上萧景川和苏婳在会所幽会的照片。
舆论瞬间爆炸。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评论区翻滚的口水。
｢这不是萧氏集团的总裁吗？
他不是有老婆吗？
｣｢重点是这个检察官！
她居然和涉案企业的高管有染！
这案子还能公正吗？
｣｢天呐！
死刑也敢这么玩？
这是要人命啊！
｣没过多久，萧景川就打来了电话。
｢是你干的？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
｢什么是我干的？
｣我反问。
｢网上那些新闻！
那些照片！
｣他几乎是在咆哮，｢林清歌，你疯了吗？
｣｢我疯了？
｣我冷笑，｢萧景川，你不如想想，当初是谁逼疯了我？
｣｢你...｣他突然语塞。
｢怎么？
说不出话来了？
｣我继续说，｢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
是谁为了保住公司，陷害我哥哥？
是谁用一条钻石项链，就买通了检察官？
｣｢够了！
｣他低吼，｢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
｣我轻声说，｢我想让你们付出代价。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手机立刻又响起来。
这次是苏婳。
我没接。
但很快收到了她的信息：｢林清歌，我们谈谈。
求你了。
｣我回了两个字：｢晚了。
｣13新闻发酵得很快。
仅仅一天时间，萧氏集团的股票就跌停了。
投资者纷纷撤资，合作伙伴也开始终止合作。
一场风暴正在形成。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萧氏集团的股价一路下跌。
手机响个不停。
都是萧景川和苏婳的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
直到晚上，萧景川出现在我的公寓门口。
｢清歌，开门！
｣他疯狂地拍打着门，｢我知道你在家！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监控里的画面。
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像条落水狗一样。
西装凌乱，头发散乱，眼睛布满血丝。
｢清歌，求你了，开门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谈谈，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我终于起身，打开了门。
｢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