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改天吧。”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离开财务部，我走进电梯里，见到独自一人的程默。
“程总，你怎么在这里？”
“和宁董有个会议。”
他的视线落在背后的财务部方向，“苏小姐已经入职了？”
我眯起眼睛，“你调查我公司的人事变动？”
“只是关心而已。”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今晚的酒会我也会参加，我想，有件事情，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名片上写着一串数字。
“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问他。
“林修远在国外的银行账户，过去几个月，有几笔大额资金转入。”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电梯门打开，他整理好表情走了出去，“你要是感兴趣，我们可以在酒会结束后聊聊。”
程默到底知道多少？
他为什么要帮我？
6.中午我坐在餐厅，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林修远和苏婉在对面咖啡馆的实时画面。
早上我趁苏婉不注意，往她包里放了个微型摄像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宁微对我没之前那么热情了。”
苏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有些不满。
“别急，慢慢来。”
林修远的声音依旧温和，下一秒却多了几分算计。
“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宁氏的财务状况，还有那个张财务总监，你要多接近他。”
“知道啦。”
苏婉撒娇，“今晚宁氏有个酒会，我们所有人都会去。”
“很好。”
林修远的声音明显兴奋。
苏婉的语气突然尖锐起来，“林修远，你该不会对宁微认真了吧？”
“别闹。”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苏婉的声音带着醋意，“什么计划需要你天天约她吃饭，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够了！”
林修远打断她，“别想别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耳机里传来摩擦的声音，接着是苏婉带着哭腔地喊道：“修远，你去哪？”
视线转向咖啡厅门口，林修远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关掉监控软件，看来，这对恩爱的搭档，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晚上我挽着父亲的手臂，扮演着乖巧千金的角色，目光却不断扫视全场，想要寻找程默的身影。
“宁董！
宁小姐！”
周昌端着香槟走过来，堆满笑容。
我朝他笑了笑，“周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