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宁司寒林妩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柔长进了啊,知道使些让人哑巴吃黄连的小招了。她被罚这么跪一下午,就是废了手,也无处诉苦去。特别是宁司寒这种久居上位的贵族少爷,他只会觉得,这不是丫鬟的本分么,你连这也要抱怨吗?沈月柔要的,就是让她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人是聪明了点,只可惜,只有一点。林妩才跪了一会儿,就小脸惨白,气若游丝地说:“求世子妃疼奴婢,允许奴婢放下痰盂歇会儿。奴婢体弱,快受不住了。”沈月柔心里乐得要死,嘴上却说:“才举一会儿就受不住了?还歇一会儿,你是世子妃还是我是世子妃?我就不配你伺候?”“跪!继续跪!”然后继续嘎嘣嘎嘣嗑瓜子,瓜子壳也不好好扔痰盂里。全弹林妩脸上了。林妩干脆眼一闭,软软地倒在地上。“五儿!”鸣翠尖叫。沈月柔也是吓一跳。被宁司寒晾过一次,...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宁司寒林妩完结版》精彩片段
沈月柔长进了啊,知道使些让人哑巴吃黄连的小招了。
她被罚这么跪一下午,就是废了手,也无处诉苦去。
特别是宁司寒这种久居上位的贵族少爷,他只会觉得,这不是丫鬟的本分么,你连这也要抱怨吗?
沈月柔要的,就是让她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
人是聪明了点,只可惜,只有一点。
林妩才跪了一会儿,就小脸惨白,气若游丝地说:
“求世子妃疼奴婢,允许奴婢放下痰盂歇会儿。奴婢体弱,快受不住了。”
沈月柔心里乐得要死,嘴上却说:
“才举一会儿就受不住了?还歇一会儿,你是世子妃还是我是世子妃?我就不配你伺候?”
“跪!继续跪!”
然后继续嘎嘣嘎嘣嗑瓜子,瓜子壳也不好好扔痰盂里。
全弹林妩脸上了。
林妩干脆眼一闭,软软地倒在地上。
“五儿!”
鸣翠尖叫。
沈月柔也是吓一跳。
被宁司寒晾过一次,她现在不如以前那般有底气耍性子了。
五儿这小贱货,她虽然恨得牙痒痒,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对方怎么样,生怕又惹得宁司寒反感。
“不关我的事啊!我才让她跪了一小会!”沈月柔惊慌道。
海棠安慰她:
“世子妃别慌,哪有人跪一下就倒呢,想来是五儿这丫头装的。”
“就是!”沈月柔愤愤。
她想起小河虾事件,觉得自己又要被林妩扮猪吃老虎,给坑了。
海棠出主意:
“世子妃,奴婢看还是赶紧把她弄醒,省得世子爷回来她又胡说,编排您嗟磨她呢。”
她低声道:
“顶好,是直接泼一盆水,让她不想醒也得醒。”
沈月柔大喜:
“这死丫头装昏,来人,拿水来!”
海棠亲自接过满满一盆水,哗啦全倒到林妩身上。
林妩果然幽幽转醒,口鼻呛水,咳嗽不止。
“我就说吧!”沈月柔得意洋洋。
“好一个管会装模作样欺主的丫头!带世子爷回来,我定要跟他说说!”
然后趾高气昂离开了松涛苑。
鸣翠赶紧上前扶起林妩:
“妩儿,你没事吧!”
林妩虚弱地说:
“我……我没事…咳咳咳咳…”
鸣翠是个善良老实的人,看她这般辛苦,心中很是不平:
“世子妃也太不讲理了些……”
“鸣翠,别说了。”林妩打断她,柔声道:“主子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咱们这些做下人的。”
“世子爷宽厚,不计较咱们的无心之语,但有些话你还是尽量少说,祸从口出。”
一席话,把天真的小姑娘哄得双目泛泪。
“做奴真命苦,也只有五儿你愿意给我说这些了。”
两人简单收拾完,林妩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房休息了。
回去之前,她拐到厨房,问厨娘要一包粗盐。
“盐放在铁锅里炒得热热的,再装进布袋子里,用干毛巾包好,给我送来。”她吩咐道。
厨娘应下了。
当天晚上,林妩就发起烧来。
宁司寒刚回到松涛苑,就得了鸣翠的信,匆匆赶过来。
“怎的病了?”
他一见林妩小脸通红的样子,便皱眉。
大手轻轻搭在她的额头上,底下热度灼人。
“怎么这般烫!”他表情不虞。
鸣翠在一旁小声抱怨:
“今个儿世子妃来了,非要妩儿跪着举痰盂,妩儿跪得受不住,恳求世子妃,世子妃也没搭理,然后,五儿就跪晕过去了……”
“鸣翠!不得编排主子!”林妩喝止她。
然后对宁司寒虚弱地笑:
“爷,奴婢没事。世子妃是无心的,奴婢其实才跪了一会儿,是奴婢自己身子弱才晕了。”
宁司寒面色黑沉,先挥退了鸣翠,然后坐在林妩窗前,给她掖被角。
海棠捂着脸,嘴角渗出血丝,赶忙道:
“世子妃息怒!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虽推荐了五儿,但也得五儿争气,才有可能成为世子爷的人……”
她的想法是,先抬举一下五儿也没关系,反正她最终都要犯错,被发卖出去的。
而且这么一来,显得沈月柔大度之余,也算对宁夫人给的任务有所回应。
说不定宁夫人一开心,就让渡部分管家权给沈月柔。
这不皆大欢喜吗?
听了她掰开揉碎解释,沈月柔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可是我一想到要抬举五儿那贱人,心里就不舒坦……”
“世子妃,要为大局着想啊。”海棠劝道:“五儿终究都会是二爷的人,您何须介怀?”
“对对对!”宁司昭在一旁露出淫笑。
“嫂子,就这么办吧!”
沈月柔不情不愿地跟宁夫人提了这件事。
宁夫人诧异:
“你说你要放个人在寒儿身边服侍?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母亲这是何意。”
沈月柔很不高兴,觉得宁夫人装模作样。
“不是母亲耳提面命,让儿媳给世子爷添个人吗?我岂是那等霸道妒妇,其实早已备好了人选,就是这个五儿。”
“你这么贤惠?”宁夫人还是不大信。
沈月柔气得脸青:
“母亲未免有些侮辱人了!”
“扬州的船要回来了,近来世子爷要忙营中的事,又要忙买卖的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得少。儿媳见他都瘦了,着实心疼,所以才想着,派个丫鬟跟在他身边,好歹照顾他吃穿。”
这话说到宁夫人心坎上了。
宁司寒作为世子,是未来的宁国公,早早就接管了一些家中的买卖,以作历练。
扬州的香料生意,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宁家祖上从扬州发家,虽然后来走的是武将之路,特别到了宁国公这一代,征战沙场,打下国公府的政治家业。
但对于宁家来说,香料生意是根。
宁氏香料不但出名,还很得当今圣上看重,每年的香贡里头,总有一份出自宁国府。
也就是说,这不仅是买卖,还是脸面。
因着这重要性,宁司寒对待扬州回来的船,是慎之又慎,忙得脚不点地。
宁夫人看他那没空收拾自己的邋遢样子,也是心疼。
“好吧,你也算是有心了。”
宁夫人摆手说。
难得沈月柔松了嘴,干点大户人家主母该干的事,宁夫人也不想跟她吵架。
“叫那孩子来瞧瞧吧。”
林妩便被叫进了宁夫人的天香居。
“奴婢拜见夫人、世子妃。”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来这里。
作为一个养狗的小丫鬟,她能见到国公夫人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而今宁夫人竟然派人传她到自己的院子去,实在令人费解。
可是当看到沈月柔一脸不忿地坐在宁夫人下首,她又似乎知道了什么。
“抬起头来我看看。”宁夫人说。
林妩抬起头,与宁夫人对视。
后者眼中的审视与探究,让她有了一个猜想。
莫非……
“模样倒是齐整,只是,为何如此眼熟?”宁夫人嘀咕。
立在一旁的周大娘提醒道:
“这是上次家宴,进紫苏汤的丫头。”
宁夫人的脸马上绿了。
那实在是一段不大美好的记忆。
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天,宁夫人一想起,还是会有一种菊花火辣辣的错觉。
“哦,是那丫头啊。”她原本有些高兴的表情,冷下去了。
宁夫人并不喜欢林妩。
首先,家宴被创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虽然她逃离沈月柔身边,但终究还在瑶光院,小命仍捏在沈月柔手里。
一个丫鬟,在深深庭院中,还是太弱势了。
别说反抗沈月柔,她就是迈出这院子一步,也做不到。
“奴婢见过世子妃。”
林妩很温顺地行礼,从外表看,没有一丝破绽。
沈月柔却更加愤怒。
这个贱蹄子,惯会装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她就是用这般伎俩,勾引世子爷的吗?
“你还知道我是世子妃?”沈月柔冷笑。
“你人都跑到松涛苑去了,眼里还有我这个世子妃吗?”
“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淫荡,闻着味儿都能跑到世子房里,好大的野心啊!”
林妩垂头辩解:
“请世子妃明察,奴婢本不想去,是大伙推着奴婢去的。且奴婢进了松涛苑,就把东西交给伺候世子的丫鬟了,并未进到世子房中。”
可沈月柔不听这些。
在她看来,只要靠近世子一点点,便是勾引世子,便是背叛和挑衅她这个正头夫人。
“是没进到,不是不想进吧?我看要是给你机会,你还能往世子床上爬呢!”
沈月柔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眼中闪烁着疯狂。
她像是被什么劫持了大脑般,顾不上世子妃的身份、大家闺秀的风范。
狰狞的表情显示,她正在情绪失控,已经理智全无。
她捡起一个茶碗碎片,在林妩的脸上比划:
“这么漂亮的小脸,如果划烂了,世子爷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宁司寒得了时杰的消息,跨着大步走进来。
“柔娘,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妒!”
宁司寒面色难看。
沈月柔没想到,她又被抓了个正着。
这回,她连脸上的狰狞,都没来得及收拾。
“你又要将这丫鬟如何?是不是但凡与我沾边的女子,你都要一一打杀?”宁司寒问。
沈月柔心虚至极,难以回答。
宁司寒见状,更失望了。
他虽与她定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限制他的人际交往。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可是堂堂宁国公世子!
“爷……”
沈月柔双目含泪:
“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害怕爷爱上别人……”
“怎么会呢?柔娘,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看到她哭了,宁司寒也很心痛。
可是,他时时惦记两人的约定,沈月柔却一直在怀疑他对她的爱情。
他难以接受。
沈月柔泣不成声。
此刻的她,是第一次真正对宁司寒袒露心声。
疯狂醋妒的根源,不过是害怕失去。
最终还是宁司寒不忍,在她的眼泪中再次败下阵来。
“唉,柔娘,你相信我。”
他走上前,轻轻拥住她。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伤害他人了好吗?”
完了觉得不放心,又特别叮嘱:
“放过这个丫鬟吧,她不是有那种非分之想的人。”
沈月柔勉强答应了。
但等宁司寒和林妩分别离去后,她暴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挥到地下。
“好一个贱婢!竟勾得世子爷,处处为她说话!”
海棠在一旁,一边状似着急地劝她小心,一边有意无意地说:
“世子妃息怒,五儿这卑贱的身份,当个玩意儿罢了,就算世子爷真看上了她……”
“世子怎么会看上她!”沈月柔怒吼。
海棠低下头,怯怯地绞手:
“奴婢的意思是……世子妃无需太过担忧,世子爷对您情根深种,您的主母分身不可动摇。五儿这样的,顶了天,是个通房……”
“她还想做通房?”
沈月柔几乎气死,对林妩的仇恨达到顶峰。
“不行,五儿这人留不得了,这么会勾得人护着她,难保今后世子爷不被她蛊惑。”
“那能怎么办呢?”海棠小心翼翼地说:“如今世子爷已然是护着她,世子妃再动手,难免影响夫妻感情。除非……”
“除非什么?”沈月柔喘着粗气问。
海棠往前走了几步,低声对她说出一个办法。
“过些天,姑奶奶和姑爷不是回府么?夫人已经安排了,要办家宴。若是五儿在家宴上犯了什么错,惹得夫人不快,那不是……”
沈月柔的表情,一下子雨过天晴了。
确实,过几天,她那远嫁边塞的姑子,要随夫进京面圣。
姑子嫁出去好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回娘家,宁夫人非常高兴,早早吩咐了要办个热闹的家宴。
到时候不仅有姑子夫妻,还有几位位高权重的亲戚。
可以说是宁国府的年度大事了。
如果五儿竟然在这种场合犯了错,她再撺掇宁夫人,严加惩治,宁司寒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
这招借刀杀人,妙啊!
林妩不知道自己的死法已经被预定了,劫后余生的她,正一边思索,一边朝小厨房走去。
瑶光院是住不得了。她想。
沈月柔一次又一次的发难,让她感觉到,对方已经对她忍无可忍。
今日宁司寒头一回明显袒护她,沈月柔肯定气炸。
她在瑶光院的处境越发艰难了。
但闹了这么几次,也并非没有好处。
这对发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已然生出嫌隙。
最重要的是,宁司寒对沈月柔的感情,动摇了。
沈月柔是恣眦必报的妒妇,今日让她感到不快,她很快就会对林妩使出一些毒辣手段,怕是杀心都有了。
索性,借此机会,惹得宁司寒彻底反感,将摇摇欲坠的约定一刀切断。
宁司寒是沈月柔最大的执念和倚仗。
林妩倒要看看,没有了宁司寒,沈月柔会怎样?
林妩想着可能发生的事,心中万分愉快。
远远地,就看到刘嫂子坐在门廊底下择菜,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菜叶子。
“嫂子,你怎的做这个活?”她诧异道。
刘嫂子现在是厨房管事,平时主要给主子做一些重要的菜色,再就是管管厨房的其他人。
怎么会沦落到做择菜这种杂活?
“五儿姑娘来了。”刘嫂子勉强笑了一下。
“嗐,新来的张副管事能干,我倒清闲了,择菜打发时间罢了。”
听着是赞美,但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怨怼。
林妩一下子明白了。
“刘嫂子,上次我听世子爷提了一嘴,说白玉羹味太淡。”
“啊?”刘嫂子有些紧张。
世子不满意白玉羹?她不知道啊。
“那可如何是好,万一等会世子喝了觉着不好,世子妃定会怪罪下来……”
“你把味道调调不就好了。”
林妩看似随口地说。
“世子想来是喜欢甜口一些的,不如加些玫瑰露。”
刘嫂子表情一亮。
“玫瑰露?是了,世子是喜欢甜口的,小时候天热,凉开水兑些玫瑰露,他能喝一壶呢。”
她喜滋滋地向林妩道谢:
“到底是在世子世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姑娘又帮我一个大忙了。”
林妩掩嘴:
“刘嫂子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说。那你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
她可不会真的在厨房打杂,有刘嫂子罩着,摸鱼旷工倒是方便。
林妩回到自己房里。
如今她不是一等丫鬟了,只能住在粗使丫鬟的多人间,人多口杂,环境也不好。
等鱼上钩了,第一件事先换掉这个房间!
不过,现在还是先打扮打扮。
这次她不穿赤色鸳鸯肚兜,换了一件薄纱的。
薄得若隐若现,薄得颤颤巍巍。
玫瑰露还是要用的,得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呀。
这样就差不多了。
林妩又回到小厨房,吃吃点心,摸摸鱼。
耐心等待。
她没有等太久。
很快,一个清俊的小厮,出现在门外。
“五儿姑娘,方才厨房送的白玉羹,世子吃着觉得好,差我来问问,可还有玫瑰露,送一瓶给他兑茶喝。”
他很客气地说。
明明刘嫂子是管事,厨房里的人也多。
他却偏偏问坐在角落里的林妩。
林妩不搭腔。
刘嫂子第一次听到世子安排,紧张得直搓手,赔笑迎上来:
“时管事,世子要玫瑰露?我这就去取给您。”
说着拿了恭恭敬敬递给宁司寒身边的管事,时杰。
时杰没有接。
“我还有点事忙,你们安排个人,给送到松涛苑吧。”
松涛苑,就是世子的院子。
一厨房的人面面相觑。
大户人家规矩大,各院的丫鬟下仆,没有主人的吩咐,是不能随意串门的。
何况厨房里都是低等仆人,连在院子里走动,都是逾越。
主子要东西,都是派丫鬟来取的。
哪有厨房的人去给主子送?
太冒犯了。
“时管事,我们是干粗活的,给世子送东西不合规矩,我找其他丫鬟送送。”刘嫂子说。
时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的话便是规矩。快些儿,别让主子等。”
说完,他就走了。
刘嫂子捧着个玫瑰露的瓶子,觉得分外烫手。
“要不,五儿姑娘,你给送送吧?”她用希冀的眼神,望着林妩。
“你是世子妃房里出来的,其实也不算得咱们厨房的人,以后还是要回去伺候世子妃的。你去送,旁人没话可说。”
其他人跟着点头。
谁去都好,反正不能是自己。
不然若是被世子妃知道,厨房的人竟跑到世子院子去了,他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林妩一脸无可奈何:
“那好吧。若是今后世子妃怪罪,你们可都要为我说话啊。”
“那是那是。”
大家纷纷称是,还是五儿姑娘靠得住啊。
以后得待五儿姑娘好点。
林妩轻轻松松笼络了人心,拿起瓶子出了门。
她没有径直朝松涛苑走去,而是拐个弯,去了玫瑰园。
正是花开好时节,先赏赏花吧。
至于世子爷……
她觉得他可以等一等。
宁司寒早就屏退下人,在房里等着了。
最近这些天,他日子很不好过。
首先是,柔娘要得太频了。
以前弄一回,她就不行了。
如今三回了,她还想要。
再猛的男子,也经不起夜夜三回啊。
他感觉自己都被掏空了,脚步虚浮,在军营跟人比试,被人一枪撂倒。
面子丢大了。
有点烦。
他现在都不想到瑶光院,最怕听见那一声“爷”。
再就是,他很矛盾。
欲望在叫嚣,兴趣却缺缺。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出毛病了。
又或者,他对柔娘……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刚说服自己,一碗清香扑鼻的白玉羹,就摆到了他的案前。
这个味道……
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其他女人,他爱一点就好了。
“时杰,你帮我去一趟瑶光院。”
宁司寒左等右等,干等了一个时辰,茶水也没心思喝一口。
等到嘴角都起燎泡了,才有人从门外掀帘子进来。
“世子爷,瑶光院送玫瑰露来了。”丫鬟桃红说。
宁司寒皱眉:
“人呢!”
桃红被他瞪眼的样子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
“什么人?”
宁司寒又急又不耐烦:
“蠢东西,送东西的人呢?五儿在哪里?”
桃红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五儿……五儿姑娘把东西给我,就走了……”
宁司寒差点破音:
“走了?!”
衣摆在地下刮起一阵风,高大的身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林妩第一次来松涛苑,觉得这里环境真不错。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嗯,适合居住。
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慢悠悠地走回去。
走到假山时,山中突然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到隐秘处。
“世……世子爷!”林妩佯装惊讶。
“你还记得我这个爷呢?小没良心的,让爷等了这许久!”
宁司寒一边咬牙切齿说,一边揉搓林妩身上的软肉。
嗯,是梦里的手感!
林妩委屈,举起手里的一朵玫瑰:
“奴婢不是故意耽搁,奴婢去采花了,想送给爷。”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朵,宁司寒心口一热,手下更用力。
“送花给爷?你可知道送花给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林妩扑闪眼睛,表情乖巧又隐忍:
“爷,你弄疼我了……”
宁司寒邪笑:
“爷还可以更疼你……”
……
两人从假山后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太阳都有些西斜了。
宁司寒连日来的丧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容光焕发,满脸餍足。
虽然此处不便,还是没能做到最后。
但是,这丫头会得不少哇!
汹涌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纾解。
这些天来,宁司寒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满足。
现在去军营比试,他觉得自己能一枪撂倒十个。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这丫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睡吧,爷在这看着你。”
林妩从被子里露出一张通红小脸,眼睛烧得水汪,更显得可怜见的。
“爷不去陪着世子妃吗?”
因为生病而分外脆弱的声音,挠得人心疼。
“爷看你睡着再走。”宁司寒抚着她的脸,沉声说。
呵。
好有限的良心。
林妩心中嗤笑。
她故意动动被子下面的手,一个火热的东西滚到床下。
宁司寒捡起来:
“这是什么?”
林妩大窘:
“这是……这是暖腹的……”
宁司寒一脸不赞同:
“你都发烧了,还暖什么腹?应当以清水擦拭身子,降温纳凉。”
林妩耳根子都红透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下,藏起半张脸:
“不是为发烧……是因为……因为……”
一头雾水的宁司寒,突然福至心灵。
某些零碎的知识,以出其不意的方式重回他的脑海。
“你……来月事了?”他尴尬开口。
林妩害羞地嗯了一声。
然后连忙说:
“世子爷千万不要怪世子妃,世子妃不知道奴婢来月事,所以才用水把奴婢泼醒……”
“她还用水泼你?”宁司寒难以置信。
“难怪你烧得这般厉害……”
他腾地站起来,在床前焦躁地走来走去。
“她这张狂的性子,竟没有一点收敛!知道你来月事虚弱,还罚你跪着服侍,又用水泼你,好狠毒的心!”
“不行,我找她去!”
“世子爷!”林妩挣扎着,要爬到床下。
宁司寒赶紧回头,把她半边身子抱在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身子不爽利,就不要下床来了!”
“爷……”
林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怜:
“奴婢求爷,千万不要去责问世子妃,否则奴婢以后,以后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司寒心里憋闷得厉害。
最终,只能叹息着重复了一次:
“妩儿,你受委屈了。”
“今夜爷不走了,爷陪你。”
强壮的手臂收紧,林妩顺势乖巧地窝进臂弯里。
“嗯。奴婢谢谢爷。”
瑶光院。
“你说什么?爷今夜不来了?”
沈月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海棠唯唯诺诺:
“已经打发人去问了两次,爷都说,今夜有事,就在松涛苑睡下了。”
“他能有什么事!”沈月柔恼怒:“明明最近,他夜夜都来找我的!”
海棠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道:
“兴许,不是世子爷有事,是别人……”
“别人?”
沈月柔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脸上闪过狠狞。
“是了,五儿那下贱坯子,可不是有事么。”
“听说她发烧了。”海棠凑近,小声说:“哄得世子爷离不了她床前,今夜陪她一整夜呢。”
“什么!”
沈月柔勃然大怒。
“这臭婊子都敢跟我抢人了!她是个什么玩意,也配分去我的宠爱!”
海棠觑着她的神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温声说:
“所以,世子妃,有些事咱得加快了……”
沈月柔终于又想起来:
“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海棠抿嘴一笑。
“奴婢打听到了,二公子明日便会回府了。”
“很好!”
沈月柔的脸色又振奋起来,喜色中带有狠劲:
“这回,我要让五儿彻底失去世子的宠爱!”
海棠从旁提醒:
“兴许还能招世子嫌恶呢。”
沈月柔听了,高兴得表情都亮了。
第二日,林妩闲闲地坐在湖心小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鱼食喂鱼,情态慵懒。
昨夜她略施小计,将宁司寒留下来后,就满血复活了。
对此,她给出的解释是:
“爷一身正气,祛病辟邪,奴婢感觉好多了呢。”
丝毫不提把盐袋扔了的事。
她怎么能让宁司寒知道,自己额头那么烫,完全是用热盐袋敷出来的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