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
《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
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
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难。
仅一瞬,她坐了回来,腰部镂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拧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围几人说话的明媚人儿,温暖的大手绕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肤上,低声问,“磕哪儿了?”
阮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顿,随后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现在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恩爱,微微直起身,有意避开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声。
“总是莽莽撞撞。”
阮嫆听见他沉冷的语气里夹带的批评,没再答话。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温暖的手揽在她腰间却一直没有离开了。
慈善酒会进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笔资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显,让她快点捐款,然后跟他一块离开。
这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博个美名,再跟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拉拉关系,其实没多大意思,凌也能来已经出乎意料了,难得他耐着性子坐到现在。
阮嫆继续战术性抿酒,似没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块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带小三公开,她不得不为,其实能避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凌也见她不为所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扬,准备叫来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还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
“什么事?”他问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随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装看向别处,避开这尴尬的一瞬间。
这话一出,霎时凌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轻叹口气,收回视线。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没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她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己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她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却开车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将手中车钥匙递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报了地址,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她向邹宇道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道了句,“不客气,阮小姐再见。”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渡协议的。
她笑的分外礼貌的道谢。
毕竟给她送钱来了,当然得笑脸相迎。
“麻烦凌总亲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爷爷想见你。”
他说的爷爷当然是凌老爷子。
他们虽然离婚了,但关系还没公开,因此配合对方出席些必要场合,家宴是应该的。
她欣然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吧,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你开车?”
凌也有些怀疑的问,阮嫆的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
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
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
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
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上次酒会他让自己助理送她回去,也是这么多年头一次,当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不喜欢慕景琛这个人,她却不得不承认在商业方面,慕景琛有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梵慕在他手中实现质的飞跃,不过短短三年就将梵慕推上新的高度,听闻光去年较之往年的营收,就狂涨138%达到19.84亿欧元,今年年初还完成了并购国外珠宝品牌Y&K。
她既欣赏慕景琛的商业才华,又厌恶极了他目中无人,又冷又臭的脾气。
碍于他上回让助理送过她,本想打个招呼,但见他没半分想要搭话的意思,阮嫆干脆也直接省了。
“叮”
一楼到了,电梯门开。
她高傲的踩着高跟鞋率先走了出去。
在与旁边那低头寻宝藏似的人擦身而过时,她低低的道了句,“看到有人还关门,真没素质。”
路骁:“……”
欲哭无泪,谁没素质啊,就他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换了谁下意识也得是那反应……
路骁分外郁闷的回首,想寻求安慰,内心哭诉,呜……老板,她骂我……
结果对上自家老板非但不恼,还带了几分笑意的黑眸。
路骁:“……”
小丑竟是我自己。
阮嫆一出医院就看到医院外大雪纷纷扬扬,地上已铺了一层厚厚的雪,正要下台阶时,身后突然窜出个小孩将她狠狠地撞了下。
躲避不及,脚下踩空,眼看着要跟台阶来个亲密接触,猛的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带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里。
阮嫆惊魂未定,站稳后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的道,“谢谢。”
顺着入目的一片黑色大衣看去,正对上慕景琛幽深的黑眸,她霎时浑身一僵。
如避蛇蝎一样,试图挣开他的手掌,慕景琛看了眼她避之不及的模样,待她站稳,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松开了她的手臂。
黑眸瞟了眼她的脚踝,问了句,“没事吧?”
阮嫆避开他的目光道,“没事。”
那横冲直撞的小孩似知道了自己犯了错,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从后面追上来的小孩的家长见状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你女朋友没事吧?”
阮嫆反应过来,忍着脚踝的痛,忙退后几步跟慕景琛隔开些距离。
“我不是他女朋友。”阮嫆下意识的撇清关系。
小孩妈妈有瞬尴尬,又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几步上前拎过小孩后脖颈道,“还不快跟姐姐道歉。”
阮嫆摆摆手,道了句,“没关系,以后小心。”
那对母子歉疚的再次道歉后便走了。
她想走,才微微一动,脚踝处就传来火辣辣得疼,慕景琛伸手扶了把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凝眸看了眼她迅速红肿的脚踝,眉头深锁,冷声道,“还是拍个片子看一下。”
她跟慕景琛算不上熟,正儿八经都没说过几句话。
即便要拍片子看一下,也不好麻烦他陪着。
“好,知道了,今天谢谢慕先生,耽误您这么久,您有事先忙。”
她道了句谢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拨给自己的助理,让她陪自己去拍个片。
拒绝意味很明显了,慕景琛好似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一样,一直到她打完电话,高大欣长的身影还立在她的身边。
空气静谧尴尬,寒风吹过,阮嫆拢紧了外套,将脸侧开,避开他的视线。
慕景琛走开几步也去打了个电话。
阮嫆趁他走开的空挡,单脚蹦着往旁边挪了挪。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辆轮椅,小跑着出来。
看到慕景琛恭敬的叫了句,“慕先生。”
慕景琛似知道她不愿靠近刻意的疏远,也不再走近,就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道,
“你助理来还要好一会儿吧?外面冷,让他先陪你去做检查。”
慕景琛交代了那医生几句,又对她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嫆有些意外慕景琛的细心,他的有礼有度让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阮嫆由那个医生陪着去做了全程检查,服务满分,面面俱到。
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很快,只是扭伤,还好没伤到骨头,意外的插曲令阮嫆心情都不怎么好。
阮嫆回到家时他还没回来。
今晚到家时间较早,她单脚蹦来蹦去,挣扎着去浴室泡了澡,接着蹦到衣帽间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吊带,又去书房处理了今天遗留的部分工作。
等做完这些,无端的觉得有些委屈,她是个怕疼又娇气的人,脚扭伤了没人关心一句也就罢了,天塌下来还得处理工作。
她想求安慰,拍了张脚踝包裹了纱布的照片发给好友,在对话框里打字,【呜呜呜呜呜,靖瑶,你的宝受伤了,好痛,求呼呼~】
将消息刚发给好友,就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
她单脚蹦蹦跳跳的从书房出来,厚重的门隔绝了书房内透出的温暖光亮。
今晚月色分外好,银色月光照进偌大的落地窗,洒了一地。
看到门口高大的身影,她想也没想,扶着边柜就蹦了过去。
慕景琛还没来的及脱外套,将柔软的人儿接个满怀。
她脑袋在他脖颈蹭啊蹭,俨然已将他当做了自己人,不满的嘟囔,“怎么才回来,我脚扭伤了,好疼啊。”
慕景琛当然知道她受伤了,医院已经把检查报告医嘱都发给他过目了,虽然知道她没事还是放心不下,这才提前结束应酬回来。
大手触到她单薄嫩滑的背。
慕景琛皱眉,却仍放轻了声音,“自己已经洗澡了?没沾到水吧?”
“没有。”
慕景琛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避免她受伤的脚触到地面。
阮嫆勾着他,将头埋在他脖颈撒娇,她最喜欢他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分外清爽,要离很近才闻得到。
但今天……
她抬头,“你喝酒了?”
“嗯,应酬,一点点。”
他换了鞋,边说边抱着她往里走。
“感冒了还喝酒,你们这是什么公司,这么压榨员工。”她为他抱不平,“要不你别去了,反正有我养你。”
“养我一辈子吗?”他问。
“要是养我一辈子,我可以考虑考虑。”
阮嫆有些心虚,她也不敢保证。
“我给你加工资,你要是别买很多奢侈品,别乱花钱,应该以后可以不用上班。”
“嗯,听着很诱人。”他声音带了丝笑意。
他将她放在床上,骨节分明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脚踝问,“很疼?”
阮嫆娇气的嗯了一声。
慕景琛眉拧成了川字,是不是医院没检查出来?兴许伤到骨头了呢。
“你的衣服呢?”
“怎么了?”阮嫆不解。
“我帮你穿,再去医院看看。”说着他起身,已准备去拿她的衣服。
阮嫆连忙拽住他温暖的大手,“检查过了,没什么事。”她无语的道,“我就是撒娇求安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慕景琛顿了下问,
“怎么能好受些?”
阮嫆将白嫩的脚抬起,轻踩在他笔挺的黑色高定大衣上。
“要不你帮我吹吹。”
慕景琛瞟了眼踩在自己胸口处莹白可爱的脚丫子,那只脚受伤了还分外不老实,从他胸口一路下滑。
慕景琛眸色变暗,一把禁锢住不知天高地厚还想往下试探的脚。
“这会儿不疼了?”他开口声音喑哑。
大手避开她红肿的脚踝,握住她纤细的小腿稍一用力,她就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落在了他的怀中。
下一刻他的手已经顺着她卷起的睡衣裙摆摸了进去。
两人倒在床上一番纠缠。
最后他却什么也没做,埋首在她脖颈冷静了许久,亲了亲她的脸颊。
随后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阮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有些反应不及,她以为接下来要天雷勾动地火,没想到就这样?
她方才都感觉到他的反应了,伸手拽住他凌乱的衬衫衣角。
慕景琛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微凉的手,声音沙哑的道,“等我下。”
他说完往浴室而去。
等他出来时,阮嫆拥着被子趴在床沿看他。
慕景琛感受到她目光,薄唇微勾,刚走近床边,她就主动挪了位置。
等他上床,阮嫆凑近,触到他冰凉的肌肤,不满的问,“你冲冷水澡了?”
“你脚伤还没好。”他握住她纤细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阮嫆眉微拢,撑起身子认真的看他,“你是不是觉得做我的生意很累,不想跟我那个。”
熠着光的黑眸里划过不可思议,不知道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一手撑开被子叫她。
“上来。”
阮嫆脸有些烧红,她也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感受到身下某处的反应,她红了脸。
只听清冷的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解释,“没有不想,只是怕碰到你脚伤,可别冤枉我,今晚我抱着你睡。”
阮嫆听他解释了这才满意,乖巧的爬到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他轻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低声呢喃了句,“对你也从来都不是生意。”
阮嫆往家里走,想起老爷子就头疼。
忙碌一天,到家才感觉一身疲惫,正在换鞋时,身下突然一股热流,她预感不妙。
果然还不等她验孕,大姨妈竟然如期而来。
阮嫆静了许久,给骆骁打电话,
“没中,叫他过段时间,在我排卵期的时候再来一次。”
骆骁语气平静,“好的,阮小姐。”
一次没中很正常,阮嫆倒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离婚后她好似豁然开朗,之前她总怕失去凌也,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时刻刻担心它掉落,等真的失去后反而松了口气,不再分给旁人半分注意力,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短短一个月为阮氏拿下好几个大单。
她越发觉得自己重金求子这个举动是多么明智,既能在老爷子那儿交差,让阮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又不用再付出感情成本,真是笔十分合算的买卖。
反正都是要去父留子,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因此她连那个工具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下班时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路骁发了消息,让那个人准时在南屏别墅等她。
距离上次见他已差不多有一月,这回她认真做了许多功课,学习怎么受孕率高一些。
阮嫆下班回到家时,他已等在客卧。
路骁找的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竟然还清楚记得她上一回所有的习惯喜好。
一见到她,自动自发的就过来抱她去洗澡。
阮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大方享受他尽职尽责的服务。
只是这回他比第一次还要沉默,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替她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抱她去床上。
没有什么感情,全是职业道德使然,该有的步骤一点都没少,吻遍她全身唯独避开她的唇。
她跟一个陌生人上了两次床,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当真胆大包天。
灼热的唇从她光滑的脖颈……
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旖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银色月光洒在地上。
到动情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胸口滑向她纤细的手臂,直到与她十指相扣。
触到她无名指上坚硬的戒指时,慕景琛动情的眸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忆起她上回亲昵的靠在凌也肩上叫老公的场景,鹰隼的眸子眼底的光暗淡的几分,转瞬不知跟谁怄气,又多了几分愠怒。
慕景琛用力握了下她的手,趁她意乱情迷时,骨节分明的手抽离开,那枚戒指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没有一丝犹豫,大手随手一扬,戒指落地,滚了几圈不知了去向。
阮嫆压根没发现自己婚戒已不见了。
被带了狠劲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适,正准备出声提醒他,话还没出口,他似有所感应已放慢了速度。
又恢复了极致的温柔,分外迁就她的感受。
总的来说阮嫆很满意骆骁找的这人,话不多,只管做自己该做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疼,剩下的全是极乐。
并且他会细心的替她先收拾干净,把她揽在怀里睡觉,等她睁开眼之前他一定早已走了,服务满分。
她很喜欢这种话不多做事利落的人。
鉴于他表现的很好,她决定给他点额外小费。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给骆骁发了条信息,“把那个人完整资料发我一份。”
兴许是骆骁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复,发了那人一份完整的资料过来。
她坐在车的后排翻看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只有他的英文名,叫Eric,比她还小几个月,牛津大学金融毕业,之后是介绍他大学期间做过什么项目,毕业之后的事情却没写。
也是,堂堂名校毕业高材生,毕业后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做了那个行当,自然没什么可写的。
看履历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却误入歧途。
对坐在副驾自己的助理张小月道,“帮我预定几款这季度最新款式的男士皮带。”
张小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定男士皮带,却没多问,心想八成是送给凌总的。
阮嫆用实质行动犒赏了那个人后便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繁忙的工作也让她无暇去多想乱七八糟的事。
隔了许久,阮嫆姨妈没准时来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兴奋的买了许多验孕棒,结果全是单条杠。
她坐在厕所打电话给路骁时还带着怒。
“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查验过身体,别是不孕不育。”
路骁刚喝了口水,猛的被呛了下,连连咳嗽,“咳咳……怎么可能,当然验过……”
“那怎么还没中?”她质问。
路骁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他忙安慰,“很正常,平常夫妻每天有夫妻生活,也不见得就能有孕。”
“每天?你知不知道你找的这人有多贵?”竟然按次收费,阮嫆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坑我钱?他的价格我都能包十个小鲜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瞬,“我会跟他说说,跟他重新谈谈价格……”
阮嫆冷静了下,仅有两次,也确实很难怀孕。
“这星期都叫他过来。”说完正准备挂电话。
“啊……”
“有问题吗?”阮嫆干净精致的指尖轻叩桌面,不耐的问。
“没有,当然没问题。”
……
他只是怕自家老板猝死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一段时间,平日里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人,能做到阮小姐随叫随到已经不容易。
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路骁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我有些洁癖。”
路骁:“……”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路骁,“人呢?”
路骁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她原以为最差也就这样了。
万万没想到有个连网名都没改,仅是一串数字的初级陌生账号,在她评论区评论下发了句,“我见过本人,她说的是真的。”
这不算什么。
主要梵慕官博在这个陌生账号底下跟了句,“捞下老板。”
当时场面可以用爆炸两个字形容。
他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比什么都管用。
一瞬间评论逆转,清一色全变成了,“什么情况,梵慕总裁,慕先生?天呐,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活的慕先生。”
“家人们,慕大佬刚注册的微博,就为力挺自己老婆,还不磕吗?”
“不是传言这两人不对付吗?这是什么邪门CP。”
“等等,楼上的,阮氏千金不是跟凌氏联姻的吗?什么时候成梵慕总裁老婆了,我有点晕。”
“瓜都过期了,前三个小时前新闻爆料早就离婚了,新欢肯定是梵慕总裁。”
“什么下堂妇,富婆姐姐会缺男人吗?姐姐看我看我,求包养。”
“慕先生,楼上表示随200,伴手礼可以送梵慕旗下最新款腕表,或者珠宝吗?我不挑,都可以的。”
这条评论下一群人哈哈哈哈哈的跟帖,
“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啊这是。”
最热的一条评论是,“睡吧,梦里啥都有。”
原以为大家嬉笑一下就过去了。
结果就看到这条评论下,已换了ID名,慕景琛回,“私信官博发个地址,我个人买单。”
评论瞬间炸裂。
“卧槽卧槽,真的吗?”
“是慕先生本人吗?”
“天呐,慕嫆夫妻是真的,都给我按头磕。”
“……”
“……”
阮嫆觉得自己还撑着一口气,是为掐死慕景琛。
到了下班的点公司楼下还是围的水泄不通。
媒体记者全扎堆在公司楼下,就为蹲守她。
阮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自卖自夸被人拆穿也就罢了,结果被慕景琛这么一闹腾她彻底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要是慕景琛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掐死他。
这人早上嘴上妥协,心里恐怕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慕景琛堂堂慕氏当家人,怎么会甘心做别人地下情人。
她一时色迷心窍,给自己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麻烦。
天色渐暗,城市热闹喧嚣的霓虹灯笼罩在雾蒙蒙的雪色中。
阮嫆立在宽阔透明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右手食指在纤细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叩,细微的举动透露了她的烦躁。
外面冰天雪地却不能阻挡记者挖掘新闻八卦的热情,这个时间点还死守在外面,集团的公关部和董办也只好仍在加班,今天一整天惊心动魄,就怕又出什么岔子影响阮氏的股价。
集团公关部联合安保部门正在应对楼下大批的记者,但想清走这些人却很难。
最终她转身走向办公桌前拨通内线电话。
“明天帮我召开个新闻记者会,让他们有什么疑问留到明天。”阮嫆利落的交代完挂了电话。
这事总要了结,不如趁此机会对外做正式说明。
刚挂上内线电话她的手机就响了。
竟然是路骁。
他受慕景琛指使欺骗她的事还没找他兴师问罪,这个节骨眼他还敢打电话来。
划开接听键。
开口她语气便称不上好。
路骁听她语气不善,尽量小心翼翼的道,“阮小姐,地下停车场西侧记者已被清理干净,您放心下楼,我在出口等您。”
阮嫆虽然惦记着要跟他算账,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她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乘专属电梯下了楼。
远远就见路骁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辆豪华商务车旁。
她看见这辆车的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还好慕景琛没猖狂到用他的车来接她。
路骁一见到她露出谄媚的笑,恭敬的替她打开车门。
“阮小姐请。”
阮嫆好看的眉眼略过他上了车。
路骁替她合上车门,小跑着去驾驶位开车。
一上车就打开了话匣子,“阮小姐,慕先生交代这段时间我负责接送您,您有事可以直接联系我。”
阮嫆哼笑了一声,“我记得我跟你也签了合约,工作期限还没到吧小路?”
路骁笑容僵在唇角。
接着就听她继续道,“打双份工很累吧?”
“我记得我这边给你开的薪水是多少来着?”她一手撑在另只手肘下,低头虚握着拳,用纤白的手指轻碰了碰额头,佯装思索的道。
“哦~我记起来了,年薪应该不止七位数吧?”阮嫆似想起来了什么,抬头从后视镜凝着他,笑的分外温柔的问。
路骁战战兢兢的瞟了眼后排座椅精致到头发丝的女人,她明明笑着,唇畔还带着两个分外甜的梨涡,他却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阮小姐,之前的事不是有意瞒您……”
阮嫆笑的人畜无害,唇边的梨涡更甜了几分,“替你老板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吧?从我这儿都套了些什么交代给他了?不如随便说说。”
他人彻底都麻了,在她步步紧逼下,再脆弱点就要哭了,难怪老板给他加薪,他心道,老板,我这薪也不是非加不可……
阮小姐现在跟他老板关系非比寻常,往常他宁愿得罪这位金主,也不愿得罪自己老板,但现下,他还是尽快认错道歉,求阮小姐能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阮小姐,我哪儿敢啊……”
阮嫆沉了脸,侧开头,打断了他,“好了,开你的车,不用解释,你的帐总要算到慕景琛头上去,这事我跟慕景琛没完,总要一笔一笔慢慢清算。”
路骁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是顶不住了,只能祝自家老板自求多福。
车不是去南屏别墅的方向,而是开到了商业中心的一座顶级豪华公寓小区。
路骁将车停稳,几乎不敢去看阮嫆的眼神。
“慕先生交代将您送到这儿,慕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阮嫆听他毕恭毕敬的汇报完,她坐着却没动,“慕景琛现在这是在安排我?”
路骁忙道,“阮小姐您误会了,您住处现在都是记者,慕先生为您着想,而且慕先生说他会给您个解释。”
阮嫆靠坐回后排座椅,显然路骁的话不能说服她听从慕景琛安排。
美眸微扬,“叫他自己来跟我说。”
话音刚落,“叩叩”车窗被轻叩了两声。
阮嫆一惊抬眸望去,就见窗外细碎飞舞的雪花中,立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他不似往日西装革履,而是穿了件冷色调薄款圆领针织,外套件质感分外好的羊绒大衣,黑色长裤,整个人笔直干净,单手插在裤兜。
漆黑的短发不似往日被打理的那般精致,被冷风吹的略微凌乱的散在额前,仍能窥见挺拔的眉骨和额头,细细的雪花落在他眉发上,冲淡了他的冷漠疏离,意外的多了分柔和,显得有几分慵懒。
要不是一双冬夜寒星的眼眸带着浅浅的戏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真觉得有点像港片电影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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