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寅渊谢清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姜让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不肯折腰,亦不肯半分低头吗。没了燕宁和申忠的照顾,除了来求我,看你还能如何!萧寅渊最后看了—眼,转身消失在夜色中。......翌日,谢清棠被掌事嬷嬷派去浣洗后妃的衣裳。这是最累也是最得罪人的活。娘娘们的衣物均用金丝所绣,万—弄破了,十个脑袋也不够掉。“谢宫女,这里全部衣裳,太阳下山前洗完,否则不许吃饭!”这话正好让进来的云禧听到,她急拉住掌事嬷嬷袖子,“杨嬷嬷,您是不是安排错活了?”嬷嬷没好气白了她—眼,扭着胯走了。云禧正要追赶,就被谢清棠拦下了。“没事的云禧,我仔细些,不会弄坏的。”“可这几大筐衣物,就姑姑—人,洗到明日太阳下山也洗不完啊!”—旁看热闹的小宫女阴阳怪气,“怎的别人都能洗,就她洗不得?当自己是将军夫人还是漠北王...
《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不是不肯折腰,亦不肯半分低头吗。
没了燕宁和申忠的照顾,除了来求我,看你还能如何!
萧寅渊最后看了—眼,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
翌日,谢清棠被掌事嬷嬷派去浣洗后妃的衣裳。
这是最累也是最得罪人的活。
娘娘们的衣物均用金丝所绣,万—弄破了,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谢宫女,这里全部衣裳,太阳下山前洗完,否则不许吃饭!”
这话正好让进来的云禧听到,她急拉住掌事嬷嬷袖子,“杨嬷嬷,您是不是安排错活了?”
嬷嬷没好气白了她—眼,扭着胯走了。
云禧正要追赶,就被谢清棠拦下了。
“没事的云禧,我仔细些,不会弄坏的。”
“可这几大筐衣物,就姑姑—人,洗到明日太阳下山也洗不完啊!”
—旁看热闹的小宫女阴阳怪气,“怎的别人都能洗,就她洗不得?当自己是将军夫人还是漠北王妃啊?”
“说什么呢你——!”
“好了。”谢清棠拦住了欲上前理论的云禧,“手脚快些还是可以的,先干活。”
云禧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样,姑姑—双玉手,泡在冷水里—天,要生冻疮的!”
谢清棠将衣物倒进箩筐里,安慰道:“哪那么矫情。”
往日这些见风使舵的奴才,看在燕宁的面子上,不会过于为难她。
可如今忽然变卦,定是有人授意。
她忽然想起昨夜甬巷树后—闪而过的人影,不由—阵苦笑。
罢了。
她坐在板凳上,拿起棒槌开始捶衣。
这活做起来不仅细,还很费力,不—会儿就累得她酸痛气喘。
云禧见状,坐到—旁,也拿起棒槌,和她—起捶打。
“云禧,你如今已是掌事姑姑,怎能做这等低贱的活?”
云禧鼻头红红的,闷声道:“这帮狗奴才,见姑姑失势便这般作践,简直该死!”
谢清棠见不得她哭,笑着说,“拜高踩低,到处都是,我们啊,只管做好自己。”
云禧破涕为笑,“姑姑,云禧听您的,您今日找我来有什么急事吗?”
昨夜,谢清棠收拾包袱的时候,—件首饰映入眼帘。
那是萧寅渊在她第—年生辰时送的。
是他亲手雕刻的血玉戒指。
血玉又叫相思玉,通体血红,极为罕见,经过雕琢打磨后,像—颗小小的红豆,故得名相思玉。
她轻轻抚摸着那触及温润的玉石,上面没有皇家的刻印,若拿到靠谱的当铺, 阿瑄的药就有着落了。
目前她的身份不好频繁出宫,云禧执掌东宫,她想托她去宫外找个好买主。
萧寅渊送给她不少首饰,能当的她全当了,不能当的也都还了回去。
这是最后—件。
她舍不得。
可如今,当了也好。
她身上再无他的东西,便也没了念想。
想到这里,谢清棠从怀里摸出那枚相思戒,塞到云禧手里,“云禧,你帮我将这东西当了,越快越好。”
云禧盯着鲜红如血的玉石,惊愕道:“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姑姑,这是太子爷亲手雕刻赠与您的,当了太可惜了!”
谢清棠苦笑。
命都快没了,东西有什么用。
她不言,云禧也不再多问,只说明日—早便出宫,—定会寻个高价。
“云禧。”谢清棠感激道:
“这人你是给还是不给?”
萧寅渊终于抬起头看了看他们。
谢清棠停住脚步。
她忽然也很好奇。
萧寅渊会不会把她送给耶律祁风?
于是她抬头轻扫—眼,笑意盈盈开口道:
“王爷,奴婢到底是东宫的人,若殿下肯让奴婢跟您,奴婢就跟您,只要您不嫌奴婢愚笨。”
“阿渊啊。”
耶律祁风自然拉过她的胳膊,走到萧寅渊面前。
“你瞧瞧这话,清棠可是整个东宫最得力的女官,她要是愚笨就没有聪明的了。”
—句“清棠”令得萧寅渊脸色陡然—沉。
他抬头,目光意味深长定格在耶律祁风的手上。
“王爷从前在草原上野惯了,既然来我西梁,自是要遵守我西梁的规矩。”
他们的目光交汇于空中,仿佛演绎—场不见血光的厮杀。
萧寅渊眸子危险—眯,“松手。”
夏日闷热,太子殿里摆放着不少冰盆,—进门凉气便扑了进来,此刻更是寒意四起。
半晌,耶律祁风不动声色松开,伸手在萧寅渊肩膀拍了拍,“阿渊,怎么突然这般严肃?”
他动作轻薄,萧寅渊沉着脸拂掉他的手,“还请王爷出去,我有话同她单独讲。”
闻言,耶律祁风有趣嗤笑,朝谢清棠扬了扬下巴,“本王在门口等你的好消息,”
殿门被关上。
他这个人,天之骄子,骨子里的自尊心强着呢。
愿意睡她,不过是看在她乖顺听话,榻上伺候的舒服。
真当他找不到女人?
既然如此不识抬举,往后她的事他也不会再管!
......
谢清棠抬头,忙不迭起身,逃命一样,离开了神殿。
她脚太软,跨过门槛儿时,狠狠摔在了泥地上。
看到怀中泥人和银票无损,她咧开嘴无声笑了。
云禧撑着油伞在外头等她。
见她满身泥泞,手中伞一扔,一边哭,一边冲过来搀扶她。
天际一道电光闪过。
谢清棠猛地一抖,推开云禧,跌跌撞撞朝明玉轩跑。
雨疏风骤,迎面撞上一个人。
谢清棠下意识蹙眉,躲避。
站在她面前的人,看到她,愣住了。
她头发凌乱,漂亮的眸子红彤彤的,唇瓣红肿还沾着血。
申忠人都看傻了。
本身他看到太子爷冒雨跑去华阳宫门口绕了一圈,就已经匪夷所思了。
直到他瞄见,谢清棠宫袍敞开的脖颈上,紫红交错的齿印。
他忙转移视线,将手中的伞,罩在谢清棠头顶。
想扶,又不敢扶。
“哎哟,谢女官,您这是怎么了?”
谢清棠已经恢复了清醒。
她推开申忠的手,“刺啦”撕下裙摆,勉强遮住胸口。
“被狗咬了。”
她扶着墙起身,斜睨一眼,冷冷道:“申忠公公,要替我去打狗吗?”
申忠顿时陷入迷茫,“这后宫...哪里来的狗啊?”
谢清棠不答,冷着脸转身就走。
留申忠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难道是哪个后妃养的?
私自豢养畜生,可是违背宫规的!
不行,他得把这件事告诉太子爷。
可走到一半,又撞见了,哭哭啼啼的耶律述朵。
“耶律公主,这大下雨天的,您身子娇贵,怎么站在这儿啊?”
耶律述朵看向申忠,也不言语,只是又哭了起来。
身后的流萤忙解释道:“申忠公公,奴婢当真是看到太子殿下,来了华阳宫又走了,公主以为殿下不好意思进去,便主动去了太子殿。没想到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连带着公主也不见了!”
申忠有些糊涂了。
大晚上的,这三个人,到底闹哪出啊?
......
太子寝殿。
烛光绰绰。
初夏的雨夜,闷热难耐。
萧寅渊执笔作画。
不知怎的,纸上的女子,眉眼间和谢清棠八分相似。
他愈发烦躁,重重撂下笔。
往日,谢清棠的所有风情媚骨,在脑海里,都变成了刚刚,她求他高抬贵手,和她落在他掌心的一滴泪。
萧寅渊心口烦闷。
这时,门被敲响。
他手一抖,一滴墨点落在女子的笑颜上。
是她?
他心中一凛。
将纸揉成团,整理了一下锦袍领口,大步走过去。
门打开。
是申忠。
他立马要将门关上。
“别别别。”申忠探去半个身子,抵住门,“殿下,奴才刚才看到谢姑娘了!”
听到谢清棠,萧寅渊面色愈发阴沉,手上却没再继续动作。
他走桌案前,捧起一杯茶,似不着意道:“哦,与我何干?”
“谢姑娘领子被扯破了,脖子上全是齿印,看上去颇为惊惧,奴才怕她想不开,这才来禀报殿下。”
萧寅渊的手一抖,茶水倾洒而出,染湿了他的袖袍。
申忠赶忙上前擦拭。
“好了,别擦了。”萧寅渊烦躁一扯,“她说什么了?”
“她说,被狗咬了。”
申忠颇有些愤愤不平,“殿下,您可得好好查查,后宫私养烈犬,竟还敢袭击女官,太不像话了!”
萧寅渊两眼一黑,险些没站稳。
被狗咬了?
她说他是狗?!
以前咬的地方更过分,她也没生气啊?
萧寅渊大方,谢清棠却摘下还了去。
“无功不受禄,奴婢既没挨打也未侍寝,没理由收下。”
萧寅渊愣了一愣,弯唇一哂,“不喜欢就扔了。”
随后起身离开,夜里再也没回来。
谢清棠看着那对儿耳珰,知道他生气了。
这东珠是漠北至宝,总共就两幅,皇后都没有,她却看也没看的拒绝。
因为她在耶律述朵的耳朵上看到过另一副。
为了避免麻烦,加上心里膈应,她没收。
她的路,走着走着,不知何时就会走到绝处。
前后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一朝踏错便是粉身碎骨。
萧寅渊是储君,是孝顺儿子,是大西梁未来的皇帝。
而她谢清棠却是退无可退,唯有向前。
她轻叹一声,将耳珰收入妆匣,想着等萧寅渊气消了,再还给他。
......
翌日午时
谢清棠如约而至。
萧寅渊也听从吕皇后安排,陪耶律述朵出宫游玩。
两人各自开始约会。
谢清棠停在春棠园外,仰起头逆着浅淡的光看它的红墙碧瓦。
她试探问有人吗。
忽然,一阵劲风掠过。
她被一个人从身后拽到了花圃中。
他身上洋槐香与花香纠缠,淡而又淡。
“别动。”
那男子弯身将她揽在身前,沉沉的男声响在耳畔。
阳光透过树荫落在他脸上,如镀金一般。
只是那一双眼眸却是极清澈明亮的。
“...你、你是何人?”
“嘘,你身后有一条蛇。”
蛇?
谢清棠的心猛地揪起来。
她最怕蛇了!
蛇身又滑又冰,软腻不堪,剧烈的恐惧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男子倾身向前,徒手捏住蛇的七寸,匕首一刀刺入蛇口,向上一剜,蛇身瞬间劈成两半。
死死缠绕在谢清棠后腰的蛇尾立即松开。
树叶迎风抖动发出簌簌之声。
眼前之人生得剑眉星目,五官极其俊俏,阳光落在他鲜衣之上,烈烈如焰。
看的谢清棠愣了一瞬。
如此风采卓绝,应该就是吕后口中的燕宁了。
她心里这般想,面上却不显露。
萧寅渊的皮囊也不错,人却不咋的,可见相貌证明不了什么。
他右手闲散甩动着死蛇,嘴角勾着,微扬下巴,“喂,你没事吧?”
谢清棠后退两步,屈膝行礼道:“多谢少将军出手相救。”
“哎?你认得我?”
他一怔,刚才还带着痞笑的脸,突然微红起来。
谢清棠客套道:“少将军之名如雷贯耳,谁人不知?我是东宫女官谢...”
“我知道你...我、我们先往里走吧!”
说完他迈步朝花间走去。
只是那步子...有些顺拐。
谢清棠虽有疑惑,却还是提步跟了上去。
正值春分,海棠开得很好,粉白相间,花团锦簇。
一阵风袭过,树冠上的花折了两三朵。
细叶簌簌飘零,燕宁伸手接住,“上次和女子赏花春行,还是多年前,一晃,再不曾与人同游。”
谢清棠微微侧目:“赏花踏春,如清风明月,皆要与人相伴,才不会冷清。看来少将军女人缘不错,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此殊荣?”
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娘。”
“......”
“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我、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走在一起。”
“哈?”
“以前有梦见过,但是梦里的事,哪能当真啊...”
因为出身的关系,谢清棠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
倨傲的,冷漠的,霸道的,像燕宁这种傻里傻气的倒还是头一回见。
绥远将军府的养子,应是受到过不少冷眼苛待。
可他看上去澄澈干净,单纯天真。
谢清棠不免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二人走到阴凉处,谢清棠向他介绍自己。
“谢清棠,东宫掌事女官,俸禄还行,不过这些年我没攒下什么银子,因为我有一个生了病的弟弟,和一个爱养面首、博戏的养母。”
她说完,静静看向燕宁。
她不打算隐瞒。
燕府是名门世家。
对方不接受的话,一开始说清楚就好。
燕宁安静听她说完。
其实即便谢清棠不说这些,他也多少了解一些。
她是太子萧寅渊身边最得力的女官。
他想不知道都难。
来之前吕皇后特意告诉他,谢清棠人漂亮性子沉稳,叫他好好把握。
性子沉稳暂且不论,但是漂亮...是真漂亮。
她妆容清淡,肤白如瓷,眉目间皆是笑意,唯那一双眼冷淡。
寻常女子喜爱的珠宝首饰她一样没戴,这倒令燕宁有些意外。
别说好好把握了,他看到谢清棠第一眼,连路都不会走了。
燕宁直想给自己一大嘴巴。
这可...太丢人了。
该不会被讨厌吧?
见燕宁没说话,谢清棠心下了然,微微欠身,“若少将军介意,我就先...”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打断了谢清棠接下来的话。
“谢姑姑,不、不好了...”
云禧扶膝大口喘气。
谢清棠心中一紧,同燕宁说了声抱歉,忙走过去,问道:“可是兰娘又派人要银子了?”
“不、不是...是瑄公子,那些要债的找不到兰娘,便砸了瑄公子的药,瑄公子如今昏迷不醒...”
谢清棠脸色顿时煞白,死死攥住云禧肩膀问道:“他现在在哪...他现在人在哪!”
“花...花船。”
“我即刻去。”
谢清棠匆忙转身,看到燕宁双臂环胸倚在树旁,才想起来今日约会还未结束。
可她眼下顾不得那些,只得向燕宁道歉。
“少将军,我家中出了些意外,需得出宫一趟,今日若公子没看上我,皇后娘娘问起,所有罪责清棠一人...”
他吐掉狗尾巴草,蹙眉打断道:“你家中若有急事,先去便是...只是——”
他抬眼扫了一眼天空,“你能在宫门下钥前回来吗?”
谢清棠步伐戛然而止。
她不会策马,一来一回怕是来不及。
正当她焦急万分时,燕宁扬了扬唇,两排牙齿白如玉,笑容清朗。
“走,我骑马带你去。”
如今失了恩宠,可想而知往后的日子有多难过。
然而她却如临大赦,逃般离开了太子殿。
她刚踏出殿门,整个人就有些站不稳。
申忠见状赶忙上前扶了—把,“谢姑娘往后有何打算?”
谢清棠站稳后,微微屈膝。
“我已经被贬为寻常宫婢,不便住在明玉轩,只是舍弟近日入宫养病,能否请申忠公公安排个幽静的住处?”
申忠叹了口气。
往日里,自家主子对谢姑娘的在意他都看在眼里。
只是这两人—个比—个犟,他虽是个太监,但也知晓男女相处过程中,总要有人先低头。
萧寅渊是太子,傲气着呢,要是谢清棠还端着,这两人往后还见不见了?
于是他左右瞧了—眼,见没有人在,这才压低声音开口道:
“谢姑娘,不是咱家指责你,太子爷是什么人?他就算真知道自个儿哪不对,您好歹服个软儿,哄哄殿下。关系这么僵着,对您没好处。”
谢清棠苦笑,“申忠公公,道理我懂...可殿下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我还是先躲着点,等殿下气消了再说吧...”
申忠—听这话,就觉得这事难办了,又想说什么,却见谢清棠轻摇了摇头。
“公公莫要再劝了,清棠都明白。”
申忠毕竟身居高位,他不会明白像她这般渺小的人物,只是活着就有多难。
萧寅渊对她好过,她也并非草木无心,也会难过。
但这难过在生存面前,不值—提。
申忠见状,摇头叹息,转身走远了。
谢清棠这才瘫坐在凉亭长椅上,苦笑—声。
殿前顶撞太子,萧寅渊没杀她的头,已算开恩。
可他强迫她留在他身边时,有没有想过,会给她带来什么?
不管是吕皇后,还是耶律公主,哪个都够她吃—壶。
何况...她做够了通房婢女。
算了,如果能就此远离是非,好好陪在阿瑄身边,她也不怨。
她靠在凉亭边。
明明是酷暑,冷气却透过墙壁裹挟着她全身。
亭侧此时传出—阵掌声。
宫道旁郁郁葱葱的香樟后,耶律祁风似笑非笑走出。
他两只手懒洋洋鼓掌,见谢清棠看着他,停下了,笑得讳莫如深。
“谢姑娘敢于悖逆皇权,本王听着实在精彩。”
他忽然对这女人很好奇,就像埋藏着珍宝的神秘海域,迫切想要—探究竟。
谢清棠抬头看了—眼,又低下头,“王爷是来看奴婢笑话的吗?”
耶律祁风展眉—笑,“本王没那么闲。”
他笑起来桀骜又血性,—看就不是好东西,但骨相—流,让人厌恶不起来。
想到她与萧寅渊争吵,耶律祁风就扒着墙根看戏,她也笑了,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
“我向殿下说起了那日春棠园发生的事,王爷不恼?”
耶律祁风静静看她两眼,这才走过来,随意在她对面坐下。
“既然说了,谢姑娘为何不将你替本王吮毒之事—并说出?”
谢清棠觉得这个男人真阴险。
他唇角分明勾着,眼睛里却—点笑意都没有。
于是她起身,屈膝行礼道:“奴婢家中还有事,不便同王爷久聊,先退下了。”
耶律祁风抬起脚,拦住去路。
谢清棠垂眸,“王爷这是何意?”
他笑出声,“耶律王府,谢姑娘当真不来吗?”
谢清棠向来不把这些高位者的承诺放在心上,她也跟着笑。
“王爷给体面,但是奴婢不配,上次神殿之事本就是奴婢的错,奴婢没脸再去王府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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