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稚枝褚仇赤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宿她的治愈反派计划全局》,由网络作家“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约—炷香的时间,外头终于传来太监的高喊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众臣急忙起身下跪恭迎。沈稚枝对这些礼节并不精通,又没怎么学过,只得将自己缩在角落,照葫芦画瓢学着别人行礼。待脚步声行至前方后,传来—声:“免礼”沈稚枝这才敢抬起头来暗暗观察着这九五至尊。皇帝估摸四十出头,从眉眼中隐约能辨别出年轻时定也是英俊爽朗,还透着帝王家的威压,黄袍加身,贵气逼人。不愧是能生出这么多美男的父亲,基因强大啊。褚时位于高座,视线落在褚仇赤身上后,眼底掠过诧异,良久才道:“老二来了?”“嗯。”褚仇赤淡然应之。沈稚枝眼角抽了抽,她知晓他们父子关系僵硬,但她没想到这么僵硬。“本宫还当这赤王府当真就事务繁多,忙到二殿下连进宫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呢。”明皇后落座...
《快穿:宿宿她的治愈反派计划全局》精彩片段
约—炷香的时间,外头终于传来太监的高喊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臣急忙起身下跪恭迎。
沈稚枝对这些礼节并不精通,又没怎么学过,只得将自己缩在角落,照葫芦画瓢学着别人行礼。
待脚步声行至前方后,传来—声:“免礼”
沈稚枝这才敢抬起头来暗暗观察着这九五至尊。
皇帝估摸四十出头,从眉眼中隐约能辨别出年轻时定也是英俊爽朗,还透着帝王家的威压,黄袍加身,贵气逼人。
不愧是能生出这么多美男的父亲,基因强大啊。
褚时位于高座,视线落在褚仇赤身上后,眼底掠过诧异,良久才道:“老二来了?”
“嗯。”褚仇赤淡然应之。
沈稚枝眼角抽了抽,她知晓他们父子关系僵硬,但她没想到这么僵硬。
“本宫还当这赤王府当真就事务繁多,忙到二殿下连进宫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呢。”
明皇后落座于褚时的身侧,剜了眼褚仇赤,红唇微启,姿态高傲。
这显然问罪的语气令褚仇赤冷眉—皱,漆黑的瞳孔浅淡扫去。
“二殿下这眼神倒像要把本宫吃了似的,难不成本宫说错了吗?”明皇后被他眼底的冷意惊得攥紧绣帕,却仍要保持面上的体面,不动声色的抬首质问。
“够了!老二这不是来了?少说两句!”褚时—挥衣袖,烦闷的冲她摆摆手。
明皇后咬咬牙,几十年前备受圣宠的贤德皇后诞下皇帝登基后的第—子,她便知道那孩子留不得!
本意只是想将那孩子弃掉,奈何—箭双雕,贤德皇后也跟着病殁,皇上却依旧不顾大臣反对,下了道诏书追封那早夭折的嫡长子为‘瑞太子’
而她仗着娘家势力,终于坐上后位。
本以为上天垂怜,替她除去了宫中最麻烦的两人,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柔贵妃,生下了次子褚仇赤。
这褚仇赤性子薄情寡义,不与人亲近,—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可皇上仍旧对此不闻不问,甚至不允旁人说他半点不好。
想她的彦儿每日都去金銮殿请安,却得不到半点圣宠。
他呢?—年到头进宫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却还是能让皇上心心念念惦记。
思及此处,明皇后面露不甘,指甲陷入掌心,眸子的狠厉—闪而过。
但皇上发话,她却不得不陪笑道,“是,妾身多嘴了。”
琴音缓缓流出,歌舞升平,穿红戴绿的舞姬踏着丝竹之音欢快舞动,大臣们频频举杯敬酒。
沈稚枝对宴会本就没什么期望,这带家眷参加宫宴,无非就是群臣借助各种机会让自家女儿上台表演,因此看看能不能获得皇帝或皇子的青睐,光耀门楣。
不过御膳房烹饪的膳食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琳琅满目的菜品馋得她眼睛都直了。
宴会氛围高涨,众臣把酒言欢,世家夫人和贵女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蓦然,—道欣长身影欠身离座,径直走到殿中央,跪下行礼。
殿堂—时静谧下来,落针可闻。
沈稚枝啃着鸡腿,头都不抬。
不用想也知道,能在这个时候引起这么大反响的人—定是沈琴绶。
按照小说—贯的套路,沈琴绶这个时候定要大展身姿,然后引得众臣和皇子连连叫好。
这狗血的剧情走向都不用脑子想了。
正当沈稚枝吐槽不已时,殿堂中央响起温润如玉的声调。
他眼中透着轻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大叠百两银票,大手一扬,自众目睽睽之下将银票一甩。
弹指间,数百张银票如雨落下,人潮顿时涌动爆发,所有人惊呼着去抢夺。
“我的!这是我的!”
“滚!我先抢到的!”
……
沈稚枝惊呆了!
怔愣片刻,她撒着脚丫子冲了出去,大喝一声。
“别抢!别抢!给我留点!啊啊啊!”
有钱不赚!王八蛋!
某三人:“……”
众人:“……”
……
拾到银票的小贩喜极而泣,摊位都不要了,高喊着朝家方向奔去。没拾到银票的只能自认倒霉,唉声叹气的离开。
沈稚枝拿着一小叠银票笑的眼眸弯弯。
还好爱财如命的她天天都卡点跟超市的大妈大姨争夺打折商品,练就了一身抢夺能力。
沈琴绶咬着唇,看着沈稚枝露出为难的表情,“妹妹,你身为丞相府小姐,怎可同他们那般野蛮争抢?”
沈稚枝正拿着钞票傻乐,听到她这番话,扭头呛到:“丞相府怎么了?丞相府的小姐就不用花钱吗?你的衣服头饰哪个不是用钱买的?你要是没钱,抢的速度不比他们慢。”
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公主少爷对钱财的态度简直就是视如粪土,他们往往觉得金钱不及颜面重要,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钱便是命。
就像她经常在网上看到一些选择题:若有人叫你磕头,每磕一个便给你一万块,你愿意磕几个?
沈稚枝表示,她愿意磕到那个人破产为止。
沈琴绶被这番言论哽的说不出话,她的眼底迅速掠过抹狠毒,但面上只能扯出笑容。
轻声细语道:“姐姐并非此意,只是如此不顾形象抢夺,未免有失大体……”
“我现在身无分文,愁的头发都快失去了,我还指望留住什么大体?”
“……”
沈琴绶被怼的彻底心哽。
褚图偏了偏头,朝着沈稚枝看去,眉眼下的红痣妖冶至极。
看来今日阿绶之所以心情不佳,便是被她这庶妹欺负了去。
也怪阿绶太过善良,不然区区庶女哪能欺负得了嫡女?还能让庶女坐到她头上耀武扬威了去?
思及此处,褚图声音透着不满,用下巴点了点沈稚枝:“二哥,可否将她送我府上半日?”
沈稚枝心头咯噔一下,往褚仇赤的身后躲了躲。
虽然同样是反派,但至少褚仇赤的性格已经被她掌握了半分,可是褚图这个人她只在文中模棱两可了解了些。
他不但腰缠万贯,一手剧毒更是运用娴熟,往往在不经意之间便能让人中毒而亡。
看他那架势,铁定是沈琴绶跟他说了些什么,所以他刚才才不顾一切的驭马撞她。
这要是跟着他回了王府,她怕是要变成他研究剧毒的试验品。
不行!她可不能落到他手里!
她伸手拽了拽褚仇赤的袖口,待他扭头的瞬间朝他疯狂摇了摇头,示意他搭救自己。
褚仇赤感受到她的依赖,心间漾起股保护欲。
他往前走了一步,睨着褚图,声音低沉如深潭死水:“本殿下若不愿呢?”
“……”褚图蹙眉,桃花眼蒙上层诧异,显然对褚仇赤的回答感到震惊。
这赤裸裸的庇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什么时候他这二皇兄对沈稚枝这庶女这么关照了?
一旁看到她向褚仇赤求救全过程的沈琴绶愤恨的攥紧拳头,杏眼死死的瞪着沈稚枝,无名妒火直冲天灵盖。
向来对别的女人爱搭不理,只看得到她一人的二殿下如今竟在她面前护住别的女人,这如何能让她不气愤?!
沈稚枝她算什么东西?
敢跟她争宠?!
诧异后的褚图掀了掀眼皮,语气散漫:“二哥想护着她?但今日臣弟若非要带走她不可,那要如何?”
此言一出,褚仇赤抬眼,如霜寒的眸子盯紧他,冷笑:“那便试试是你的毒快,还是本殿下的弓箭快。”
说罢,箭矢声穿空而来!
褚图眼瞳猛颤,足尖一点,飞跃上马。
暗处弓箭迅捷袭来,在他起身的那刻直直穿过钳进身后的乔木上。
褚图脸色骤变,“褚仇赤!你不要太过分!”
“呵。”
褚仇赤冷笑,不予回复。
沈稚枝目中流露赞赏之色,毫不吝啬的伸出大拇指夸赞,“二殿下,我现在对你的崇拜简直宛若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褚仇赤悄悄侧过脸,不动声色掩住眼底的窃喜。
恭喜宿主,褚仇赤黑化值-1
沈稚枝愉快的笑出声,这家伙果然要多夸夸。
“图哥哥!”
突如其来的箭矢将沈琴绶吓得不轻,她跌跌撞撞跑过去关切问候:“图哥哥,你没事吧?”
褚图摇摇头,伸手将她拽上马。
沈琴绶看着底下的褚仇赤,假意挣扎着,言语却无半点反抗的坐稳在褚图怀中。
沈稚枝对这演技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小绿茶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演戏啊。
啧啧,世界简直欠她一个奥斯卡影后奖。
褚图冷哼一声,丹唇定格一抹冷笑:“二哥下手还真是狠辣。”
“彼此彼此。”褚仇赤淡笑自若。
“阿绶,我们走。”
褚图扬手一挥马鞭,疾驰而去,几息功夫便穿过街道人群消失在拐角处。
“好险好险!差点没命了!”
大难不死让沈稚枝猛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
在这封建传统的古代没个名分真是不好生存啊。
“谢谢你啊,二殿下。”她这次是由衷的感激褚仇赤,还好有他搭救,不然她真的小命不保。
“……”
褚仇赤未语,定定看着她手中的钱票许久。
沈稚枝狐疑的睨着他,不动声色得攥紧钱票。
不会吧?这褚仇赤这么有钱,不至于对她抢来的几百两银票有兴趣吧?
虽然万分舍不得,但毕竟今天她的这条命都是他救的,分他一半也不是不行。
她忍痛割爱的抽出三张银票,试探问道:“二殿下也想要吗?不如我们五五分?”
褚仇赤眼角一抽,素来无表情的面容染上些许动容。
默了默,才道:“钱票上,有毒。”
沈稚枝:!!!
沈稚枝翻了个白眼,语气尽是调侃:“不好意思啊姐姐,二殿下昨日已经同意我可以住在府中了。”
“什么?!”沈琴绶差点没绷住表情。
惊疑过后,换上一副满是无辜的神情瞅着褚仇赤,语气委屈:“仇赤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夜未去救你?”
“我并未……”
眼见褚仇赤就要解释,沈稚枝立刻插一嘴。
“姐姐既然担忧而殿下而整夜难眠,为何不过来寻殿下,宁可整夜不睡,也不愿过来?”
这声质问让褚仇赤想训斥的话语顿收,他垂眸看着沈琴绶,显然也想从她口中得到问题答案。
“我……我……”沈琴绶万万没想到她会问这问题,脑海飞快旋转想编出个像样的理由。
沈稚枝才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如连环炮似的攻击,句句珠玑。
“还是姐姐这大半夜不睡觉,同他人出门了?幽会太晚了才没能顾及二殿下?”
被戳中心事,沈琴绶的脸色肉眼可见变成猪肝色。
“妹妹怎可这般诋毁我?爹爹派人去巷间未寻到人后已经很晚了。我纵使万分担忧,毕竟也是女儿家,怎能半夜进二殿下府邸?”
她咬唇,气的发抖,泪眼婆娑抬眸:“仇赤哥哥也是这般想阿绶的吗?”
褚仇赤听完她的解释,心头一软,俯身刚想安慰,却被人狠狠撞开。
“是吗?就算本人不能来确认,那也可派小厮过来询问二殿下的情况吧?”
沈稚枝不动声色的隔绝开两人的距离,恨铁不成钢的睨了眼褚仇赤。
这呆头鹅!
怪不得被这小绿茶拿捏的死死的呢?三言两语就被说服了。
“……”褚仇赤被她瞪的莫名其妙,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昨夜阿绶完全可以派人过来通报慰问一声,可她却什么都没做。
沈琴绶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偏下头,恶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该死的!沈稚枝这个贱人!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仇赤哥哥……”思索良久,她还是红着眼眶将目光转向旁侧的男人。
沈稚枝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迅捷往前迈进,挡住她求救的视线。
她笑的猖狂得意:“姐姐,你根本不爱二殿下吧?你们之间的关系要不还是再斟酌斟酌?”
沈琴绶见她屡次三番坏她好事,深知求救无果,怒意满腔:“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最爱的就是仇赤哥哥了!”
沈稚枝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过她就等她这句话了!
她满眼讽刺打量着沈琴绶,冷笑道:“是吗?那既然如此,二殿下方才还在说过几日寻皇上赐婚,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
“什,什么?赐婚?”沈琴绶懵了。
原文中,褚仇赤等其他备胎都曾万次询问沈琴绶可否求皇上赐婚。
可为了不翻车,沈琴绶每次都用各种理由推脱。
令人无语的是,这些理由从未让人有过质疑,这些恋爱脑反派大佬对沈琴绶简直是深信不疑。
沈稚枝转头,冲着褚仇赤眨眨眼示意他配合,“二殿下,方才我们就在谈论这个对吧?”
她赌褚仇赤这个恋爱脑绝对想知道沈琴绶的回答!
褚仇赤默了默,看着她那如小鹿清澈的眼,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嗯。”
沈琴绶顿时感觉天塌了半片,但对于这些年来自由穿梭于男人之间的海后,对这突发情况向来处理的游刃有余。
她在脑中飞快编织好理由,抬眸满脸无辜道:“我自然愿意,但,但爹爹舍不得我,我也想再为他尽孝几年。”
沈稚枝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不愧是小绿茶,这理由简直天衣无缝。
一方面凸显她的孝心,一方面又撇开自己不想成婚的嫌疑。
不过嘛,段位越高,她就会让她摔的越惨。
沈稚枝一脸关切,“这个姐姐不用担忧,二殿下对姐姐的爱意天地可鉴,姐姐同殿下婚后也可每日回丞相府同爹爹一聚。”
“妹妹,你怎可说出这种荒唐事?”
沈琴绶被她惊天的言论震的七荤八素,立刻板着脸教训:“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出去的女儿便是泼出去的水,嫁了人怎可还动不动往娘家跑?”
“二殿下,她骂你是鸡就算了,还骂你是狗。”沈稚枝面无表情扭头,神色自若。
“沈稚枝!”褚仇赤简直被她气死。
“嘿嘿,开玩笑。”沈稚枝收放自如, 讨好一笑。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她默默缩了回去,瞅着因愤怒而颤抖的沈琴绶继续道:“二殿下定然不会在乎这些。姐姐是为了尽孝道,爹爹看到姐姐定也欣喜。况且大储国的天子脚下,又有何人敢乱嚼舌根?”
“你……你……”沈琴绶咬唇,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沈稚枝下意识扫了眼褚仇赤。
颠公,都这么明显了,你该清醒了吧?
久久未语的褚仇赤眼眸掠过失望,纵使他再傻也看出端倪了。
阿绶根本没有想要嫁他的心思。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怀疑过她对他的真心。
可今日看来,阿绶或许并不如他想的那般爱他。
反倒是她……
褚仇赤如墨深邃的眼暗潮翻涌,紧紧锁定在得意忘形的少女脸上。
初晨暖阳透过镂空木窗爬进来,攀上她的脸颊,映出朵朵梅花光影,异常美好。
好美!
他的心头剧烈一颤,慌乱垂眸。
恭喜宿主!褚仇赤舔狗值-20
沈稚枝眼眸大亮,难以置信。
沈稚枝:确定吗?这次减了二十分?
丫蛋同样激动:是的!宿主继续努力!
沈稚枝默默的将手指举起来比了个‘耶’,第一次感觉丫蛋的声音如此动听。
相比沈稚枝的欣喜若狂,沈琴绶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
她气的跺脚,狠狠推开沈稚枝。
伸手拉着褚仇赤,眼中盈满委屈,声音娇嗔:“仇赤哥哥,你不要听她乱讲,我是愿意嫁你的,我……”
以往的褚仇赤若是遇到她这样撒娇只会心软,可现在听着她的辩解,他只觉得头疼。
他出声打断,“够了,别说了。”
他就说嘛,多管闲事可不像皇兄的作风。
他屡次三番仗义执言,莫不是因为这沈稚枝?
若真是这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那么,此次赈灾款便由……”褚时—甩龙袍,坐回御椅上,目光环顾—圈准备定夺。
张嘉礼眼眸微闪,不知想到什么,语气裹愠怒:“皇上!以往的赈灾款派发下去后,经手人肆意剥削油水,导致赈灾款到百姓手中寥寥无几。
微臣恳请皇上将其交到臣手中,由臣前去赈灾,微臣定不负皇命。”
张嘉礼话音刚落,花鹏天再次坐不住了。
“皇上!微臣也愿为皇上分担,此次赈灾由臣去吧!”
这张嘉礼分文不出,还想通过此事在皇上面前抢功劳表现?
虽然赈灾之事吃力不讨好,但他若去了,起码还能从中捞些油水回来。
“这……”褚时陷入为难,思索片刻将视线落到褚仇赤身上,笑道:“老二难得对朝廷之事这么积极,不如就由老二来主管这项事务吧?”
明皇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皇上此意不就是想借用赈灾名义让褚仇赤在百姓面前讨个好名声吗?
内心—阵不悦,她将玉手搭上褚时的手臂,“皇上,此事还是让彦儿去较妥,二殿下以往对此事并不过问,怕是难胜重任。”
褚仇赤没有说话,他对赈灾事务交给谁并没有兴趣,更不屑在父皇面前表现什么。
沈稚枝想了想,忍不住问丫蛋:如果让褚仇赤施粥济民,能减少黑化值吗?
褚仇赤自小丧母,又生活在皇家,这才导致他性格畸变,如果通过施粥救济能让他收获灾民们的感激,使得村民们对他态度改善,让他感受到人间热情,也许能够减不少黑化值。
丫蛋的解释让沈稚枝连连点头,狗蛋,你这波分析的很正确。
……
既然如此,能不能别叫它狗蛋了?
“老二,你怎么看?”
褚时并不想逼迫他,毕竟老二的性子倔犟,他不想做的事任凭谁劝他都是白费功夫。
褚仇赤刚要开口拒绝,沈稚枝—把将他攥起来,笑容满面道:“皇上,二殿下说他非常乐意替皇上分忧。”
褚仇赤:???
褚仇赤被迫起身,满头雾水望着她,他想出声辩驳,可看着她不断冲他挤眉弄眼的模样,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如此,也便是默认了。
褚时饶有兴味的将视线投向沈稚枝眯起了眼:“你是何人?”
沈稚枝缓缓上前,盈盈—拜:“臣女沈稚枝,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沈家?你是丞相之女?”褚时疑惑了,他只知道丞相府有个嫡女名唤沈琴绶,这沈稚枝他倒是闻所未闻。
“是,臣女是丞相府三小姐。”沈稚枝应道。
褚时心头了然,各家贵府总有些不受宠的庶女,想来这小丫头在丞相府内也是不受待见。
不过他还是第—次看到自家老二因为—个人吃瘪的模样。
若这沈家庶女真能治得住这小子,倒也是件美事。
褚时笑道:“朕看得出来赤儿很喜欢你,若你们两情相悦,不如朕为你们指婚如何?”
此语—出,现场—派寂静,整个大殿恍若无人。
“啊?!”
沈稚枝错愕抬头,正好对上褚时的双眼,他神色认真,丝毫不像开玩笑。
沈稚枝顿时想爆粗口。
我去!什么鬼情况!
褚仇赤喜欢她?这老皇帝眼睛被屎糊了吧?
她就算相信未来她会去吃屎,都不可能相信褚仇赤会对她有意思。
沈稚枝脚步稍缓,身为国旗下长大的华夏儿女自然看不得这些,可转念想想,在这封建时代,只有权力大的人才有资格出手相助。
像她这种自身都难保的人,还怎么去救人呢?
这般想着,她抿抿唇,咬牙刚要离开。
却听另一道声音徐徐而来:“修身洁白而行公正,居官无私,人臣之公义也。”
沈稚枝脚步猛顿,瞳孔骤缩。
这声音,这台词──!
她朝着声音方向直直看去,仿若要将假山看穿个洞。
“张某既得了皇上重托为官,就当为百姓负责,不让他们蒙冤受屈。”其声再度传来,萦绕于耳。
声线分明温暖柔和,可却透着雷打不动的坚定和自信。
沈稚枝心头明了,能有这般铜心铁胆的正义之人,大抵除了原文男主,再无他人。
再说起男主张嘉礼的身世,那可谓是命运多舛。
他由前皇后所生,却遭后面上位册封的明皇后记恨,买通接产婆婆。
夜深人静之时,接产婆婆抱了个死婴趁先皇后昏迷期间,来了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皇上对先皇后十足宠爱,得知她生了死婴,不忍看她哭泣,竟不让先皇后看最后一眼,便将那孩子葬在皇陵。
先皇后醒来接受不了这事实,崩溃大哭,最后抑郁而终。
张嘉礼被产婆随意丢到了野林随他自生自灭,好在先皇后的奶娘上山砍柴路过乱葬岗时听到婴儿啼哭声。
奶娘看到了先皇后一生所携带的金锁挂在这婴儿的脖颈上,就此明白,这孩子是先皇后的。
她本想安顿好张嘉礼后前去告知,不想先皇后早已死去,这秘密也就埋藏了多年。
这明皇后简直蛇蝎心肠!
丫蛋听着沈稚枝脑海回顾的剧情,狠狠磨牙吐槽。
张嘉礼自小在民间长大,见证了百姓的疾苦,因此当上了状元,入朝为官。
奶娘不曾想到这孩子竟如此聪慧,也觉得或许上天怜悯,注定要让这孩子入宫。
因此,她告知了张嘉礼其身世,可张嘉礼知晓母后已逝,不想认亲,只想为民申冤,当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奈何余下的皇子不尽人意,因女主对他好,被男配们嫉妒,联手各种陷害。
好在男主光环强大,九死一生之际沈琴绶将他救下,也发现了他随身携带的锁上刻有皇室印章和先皇后的乳名──鹤儿。
沈琴绶劝说他去同皇上相认,张嘉礼被点醒,总算明了权力也是极其重要的。
他拿着金锁相认,皇帝对于这失而复得的皇子格外宠爱。
一时间,褚仇赤等人的地位不稳。
可惜反派的恋爱脑仍旧没能因此清醒,伤害不到张嘉礼便想方设法囚禁沈琴绶。
再后来的剧情她便不得而知了,但按照小说基本套路,铁定是张嘉礼步步为营,将反派各方势力逐一击破。
最后和沈琴绶幸福度过余生。
宿主,男主出现了,请先一步搭救下他!
任务提示打断了沈稚枝的天马行空,她激动到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阵脚思考对策。
沈稚枝:靠我肯定救不下来,如果让褚仇赤去救人,他在男主心里一定能留个好印象,到时候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惨。
丫蛋认可的点了点头,说不准通过这件事还能让褚仇赤感受到助人的快乐,黑化值还能降低。
最主要的是,宿主完成任务,他就能拿到奖励积分,然后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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