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在意他,哥哥保护她,未婚夫照顾她。
不知不觉间,我就成了被排挤的对象。
那次春游,她因为不听劝阻,被不知名的毒蛇咬了。
直接赖在我身上,说是因为看到我烧伤的脸,被吓到,才会惊动毒蛇。
父亲哥哥和未婚夫,认定我是故意为之,直接家法处置,过后不闻不问,就把我关在了阳台。
好不容易伤好了,我想着终于可以解释清楚,哥哥和未婚夫却主动找我道歉。
他们好久没有那么温柔的和我说话,心神大乱之际,喝下了他们下了迷药的水。
再醒来,已经被送到了颜明川的实验室。
“打了这个血清之后,你身体怎么样?”
我意识模糊,本能回答。
“疼……”
颜明川脸瞬间垮了下来:“看来是这次血清不对症。”
“给宁宁的血清,要最准确的。”
我挣扎着去抓他的手,想要引得他一点点怜惜。
却被推开。
“乖乖躺在床上,再来一次。”
因为长时间的试毒解毒,我身体开始出现浮肿。
烧伤的脸越发面目全非。
先前替我说话的研究员为我求情:“不能继续了,蛇毒已经侵入肺腑了,叶小姐的肺部检查出有阴影,再继续下去,恐怕会出事。”
颜明川对我越发不耐:“肺也能自己搞出病,不用在意,继续试药。”
他毫不留情的话,击碎了我对他最后一点旖念。
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痛苦不重要,我的痛苦不重要,只要他放在心尖上的宴宁没事,一切都是值得的。
……
在进行第三次的血清实验。
我取得了片刻的喘息,他们让我在实验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