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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侍寝,太子缠上瘾全文

鹭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茹的动作当即顿住,脸色也变得阴沉的些,不过还是仰着头,看着镜子中,扯着唇道,不去说话。常嬷嬷头上都是冒了汗:“娘娘,老奴知道你的苦,可到底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你且忍一忍,待到咱房内有个孩子了,娘娘你就能坐稳这太子妃的位置。”簪子落在手里,握紧渗出了血色,镜中的脸越发的狰狞:“你去安排。”常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娘娘也放宽心,不过就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太子恐怕也瞧不上,就是真得了运道被太子瞧上了,也越不过娘娘去,到时候生了孩子,老奴为娘娘处理了就是,必不会叫娘娘身上落了灰。”太子妃姜茹松开了手,低头道:“我知的。”......天刚沉,月色有云遮掩,变得朦胧几分。太子周玄绎在太子妃院落顿足。见伏在身前颤动身子的众人,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5-04-0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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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姐侍寝,太子缠上瘾全文》,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茹的动作当即顿住,脸色也变得阴沉的些,不过还是仰着头,看着镜子中,扯着唇道,不去说话。常嬷嬷头上都是冒了汗:“娘娘,老奴知道你的苦,可到底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你且忍一忍,待到咱房内有个孩子了,娘娘你就能坐稳这太子妃的位置。”簪子落在手里,握紧渗出了血色,镜中的脸越发的狰狞:“你去安排。”常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娘娘也放宽心,不过就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太子恐怕也瞧不上,就是真得了运道被太子瞧上了,也越不过娘娘去,到时候生了孩子,老奴为娘娘处理了就是,必不会叫娘娘身上落了灰。”太子妃姜茹松开了手,低头道:“我知的。”......天刚沉,月色有云遮掩,变得朦胧几分。太子周玄绎在太子妃院落顿足。见伏在身前颤动身子的众人,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替姐侍寝,太子缠上瘾全文》精彩片段

姜茹的动作当即顿住,脸色也变得阴沉的些,不过还是仰着头,看着镜子中,扯着唇道,不去说话。

常嬷嬷头上都是冒了汗:“娘娘,老奴知道你的苦,可到底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你且忍一忍,待到咱房内有个孩子了,娘娘你就能坐稳这太子妃的位置。”

簪子落在手里,握紧渗出了血色,镜中的脸越发的狰狞:“你去安排。”

常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娘娘也放宽心,不过就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太子恐怕也瞧不上,就是真得了运道被太子瞧上了,也越不过娘娘去,到时候生了孩子,老奴为娘娘处理了就是,必不会叫娘娘身上落了灰。”

太子妃姜茹松开了手,低头道:“我知的。”

......天刚沉,月色有云遮掩,变得朦胧几分。

太子周玄绎在太子妃院落顿足。

见伏在身前颤动身子的众人,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参见太子。”

太子妃院内的伺候下人纷纷下跪,太子妃上前也行了礼,温顺地侧身,微微靠近仰头,眸中满是抑制不住的爱慕之意,她温顺道:“殿下,可用膳了?”

太子周玄绎低头,瞥了太子妃一眼,看向那桌上的精致佳肴,眉头一皱,还是冷漠地开口:“用膳吧。”

姜茹当即脸色一喜,面颊跟着都多了两面红润,跟在太子身后,寻到了一侧坐下,不敢多动弹半分。

如今的情景,无人觉得有何异样。

太子就是这样的冷性子。

不喜人吵,更不喜用饭之时,有人随意动弹,就是说话,也是不喜的。

靠得太近,太子怕是会动怒。

因着,如今情景,众人只觉得很是平常、太子向来如此。

见太子动了筷,太子妃才是拿起筷子,每一样太子用过的膳食,太子妃都是不能动的。

太子爱洁。

若是那膳食被人碰了,他是丝毫不会再碰。

这是东宫上下皆知的事。

太子妃姜茹小心翼翼地打量周玄绎。

见他是快用尽了,才是轻声开口。

“殿下,还有三道菜,是民间的烩菜,今日我专程叫厨子做了,让殿下尝尝。”

太子周玄绎面色清冷地看着太子妃姜茹,眸子沉得叫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姜茹脸色当即就是一白,可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快,命,命人把菜呈上来。”

很快就见三道身影依次款款走来。

各有不同。

第一个娇小生动,模样娇艳,眸子流转好奇地胡乱看着四处,看到太子之时,眼睛很是亮,眸光几乎是快要黏到太子爷身上了。

她手里端着的一盘精致的青笋爆鸡丁。

到了跟前,就是娇柔地唤了一声:“参见太子,太子妃......”许是她看太子的神情过于专注,竟是忘了呈上手中的佳肴。

还是旁边的常嬷嬷掐了她一下。

她才着急忙慌把菜放到了桌上,颤抖着身子退下。

第二个过来呈菜的冯柔,她的身量高,几乎完全遮挡住了后头的女子。

许是得了前头的李香兰的经验,冯柔上前时,迅速了好些,虽还是和李香兰一样,悄悄打量偷看了太子爷好几眼,上菜的时候却没有含糊 ,还报了菜名,说了菜的由来和做法。

她的声音圆润好听,可显然并不是谁都是这样以为的。

“......喂了鸡汤,炖上半个时辰,用香菇切成丁,闷出味,再和着......”冯柔话说了一半,就是被常嬷嬷拉了下去,常嬷嬷先是看了一眼面色越发冷冽的太子,随后恶狠狠地瞪了冯柔一眼,训斥道:“主子跟前,胡言乱语!

活该掌嘴!”

那冯柔当即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被常嬷嬷拉了出去。

最后一道菜要上时,太子显然是丝毫没了耐心。

姜浓在后头只是望了一眼那紫袍尊贵的太子殿下,没看清他的脸,就是把头埋得深,快步来到了桌前,把菜承在了桌面上,往后退去。

一句话都未言语。

速度之快,那冯柔还没被拉下去,姜浓就是提前站到了旁边,一声不吭,头也不肯抬。

到底还是命重要......她如何瞧不出,太子妃和这位自始至终不曾开口的太子都不是好脾气的时候。

李香兰和冯柔已然是有些惹怒了贵人。

若她再出了头,恐怕还真的不能免去责罚。

她惜命,不敢乱来在此刻勾谁。

姜浓同样也做不了伺候人的活计。

就是上个菜,方才也是仔细练习过,才没出错。

旁的,她是学不会的。

可低着头的姜浓丝毫没察觉到。

好几双震惊的眼睛皆落在了她身上。

原因无他。

她的上菜的速度,竟似跟逃命般,快得让人没看清,就是随意找了个空处放下,把菜稳稳地落到了满是佳肴的桌子上。

前两位上菜的人,是绕着路,硬是要把菜搁到太子跟前,越近越好才肯罢休。

而这位,低着头,看不清脸的,快步来到了桌前,一声不吭把菜放到了离太子殿下最远的地方。

她上完菜后站到了一角落,似觉得无人能看她,还低着头,从怀中掏出白色洁净的帕子,仔细地擦起了手来。

一根一根的玉指头擦着,不放过一处,那手是当真的好看,纤纤玉手不是清瘦的只有骨头,还带着些软肉,白嫩的无丝毫瑕疵。

更是想让人捏一捏才好。

真是一双好手。

如何看,也不像一只能端盘子的手。

看过了手,众人又忍不住打量其他的。

因着一直没露脸。

众人能看到的是那细腰,墨色温润,有光泽的丝发,还有那对襟处白皙无瑕的肌肤。

在烛光下,显得温和又细腻。

甚至让人忍不住想窥视她的那一直低着头,掩着的那张脸。

梁公公望着太子那若有似无的神色,心中咯噔了一下。

又悄咪咪看了一眼那个方才上菜,身量甚好,快得叫人没看清样貌的姑娘。

这姑娘。

也是太子妃寻的?

准备的?

就是那双手,看着也是双富贵手。

难不成......太子妃真能得逞?

太子爷可从未看过哪个女娘的手能多上一眼的。

那手,也的的确确好看。

就是不知长得如何。

太子妃怕是也花了大心思,竟寻了这样一个姑娘来东宫。

可还没等众人分辨看到那女子的容貌。

就是被外头的禀告声所吸引。

“太子殿下,是孙良娣,抱着小郡主过来了。”

太子眉眼向上抬起,看了一眼梁公公。

梁公公自动回避了脸色难看的太子妃,当即就是弯腰出去迎接:“快快把孙良娣和小郡主请进来。”


日头越发热。

处在闭塞的屋内,也是热的半夜需要用凉帕子擦拭一番才能安睡。

无一例外要挨这热,除了那些贵人们屋内有冰的,不用受这种苦。

姜浓这日寻到了凉井边,打来了些凉水,又在井口边呆坐了片刻,似玉珠子温润细腻的手轻轻拂过水面。

井侧有一棵海棠树,刚是过了花期,花瓣正扑朔地往下落, 偶有风吹过,掉得更欢,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姜浓贪恋凉快,坐在一侧好一会儿。

天刚是暗,多数准备就寝歇息,外头并无什么人,这井口处又是暗处,若是不打水,就不会被看到。

她正是贪着凉意,却是被一道嘀咕的声音吸引。

仔细瞧着,才是看到在明处,一排屋子转角,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李兰香和冯柔。

她们二人是住在一起的。

如今瞧着都打扮得妥当,竟都穿着上次姜茹赏赐的衣服首饰。

脂粉扑面,精细的装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什么情郎。

两人许是没发现她,轻声说起了话:“瞧那个寡妇屋内的灯都是灭了,恐怕是已经睡下了吧。”

紧接着就传来了冯柔的声音:“她这样懒惰的人,日日不是吃,就是睡,还能干什么。”

李香兰声音又是压低了些:“她不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吗?

太子妃为何瞒着她,让你我二人前去伺候太子殿下,反倒越过了亲妹妹去。”

冯柔冷哼了一声:“什么姐妹,当真姐妹共侍一夫君能相安无事,两厢皆如意?

那都是戏文里的......太子妃恐怕心中也是避讳着那有过孩子的妇人,尽是勾人的手段,上次竟在太子跟前失了体统,竟露出了妇人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看,她恐怕已然是被太子厌恶了。”

李香兰:“我等还是快些去吧,太子殿下是个冷的,万万不能辜负了太子妃娘娘......”冯柔:“小声些,那位是个厚脸皮的,若是听到了,指不定是要赖着与我们一同去,她若是去了,怕是又要生变故了......”李香兰:“嗯嗯。”

声音很快消失了,两人也不见了身影,姜浓将纤细的玉手从桶内移开,拿出帕子,垂眸仔细擦拭了起来。

她自然听出来了是何事。

太子殿下又来了东宫。

姜茹想抬的并不是她,而是李香兰和冯柔两人。

为何如此,也能猜到几分的。

就是不知姜茹能不能如愿,捧起来那李香兰和冯柔。

要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并不是由人可拿捏的。

可那位太子殿下......她实在弄不明白。

若不是他膝下已有一女,她真要怀疑,这位太子或是和沈世轩生了同样的病症。

要不然怎会她来了东宫半月之余,这位太子殿下仅来过后院一回,也不过是吃一顿饭,不曾宠幸过谁。

如此这般,也怨不得他如今还没有个儿子。

姜浓洁白的面色带着些愁容,又是撩起袖子,触碰了几下水。

可他真若一直这样,丝毫不近女色,她恐怕也得逞不了。

面都碰不到,如何勾他?

宫中哪里是她随便能去能闯的地方。

她最惜命,不敢胡来。

原以为姜茹把她接入宫能有什么好法子。

如今看来,连姜茹这个正宫太子妃娘娘都是半月见不得夫君一次,更何况是她......比起外人,这位太子妃更不希望她这个嫡亲妹妹碰上那位太子......*与此同时太子妃正房院内。

两个特意打扮过的女子,不知犯了什么错,纷纷跪在了地上,连着额头都是紧贴在地面上,不敢抬一寸,身子都是颤抖着,大气不敢出。

“太子妃,这就是你院内的规矩?”

“是妾思虑不周,妾之过......”太子妃姜茹也是脸色煞白的一片。

浑身僵硬着,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叫冯柔的。

“把她拖下去!”

很快就是有几个小公公来托着吓得几乎要晕厥的冯柔离开。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太子妃娘娘饶命......”太子妃姜茹冷冷地收回视线,再次看到了脸色阴沉的太子,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

她本以为太子今日来定是好脾气,会给她几分颜面,坐久一些。

谁知,刚是坐下,就冷着脸。

那个冯柔竟还看不出太子面色,凑近了奉茶,妄图让太子多看她一眼。

当真以为自己生得似天仙不成!

太子不接,她也不照规矩搁在桌上,硬是举着。

之后竟是把茶洒在了身上,几滴还溅在了太子的袍上!

当真是蠢货!

该死!

枉她费心筹谋的今日!

那冯柔被拖了下去,屋内的一些侍候的个个都是胆战心惊,恐怕连累自身。

连太子妃姜茹都是不敢再多言。

谁知,这太子今日和从前不同,没有立刻甩袖离去,而是仍坐在主位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处在太子身后的梁公公暗自叹了一口气。

多看了一眼精明算计的太子妃。

众人皆说太子妃聪慧。

可在他这个整日看戏的奴才瞧来,这太子妃也就这般见识。

若这太子妃当真聪慧,又怎会嫁过来几年都抓不住太子半分心思,连太子今日所思所想都摸不透。

不过太子也的确难猜测,连他这个跟随在太子身边的老人,今日也险些弄错了。

现如今还有些糊涂。

......怀疑自身的猜测。

光风霁月,最厌污垢的太子殿下,怎会,想那个......越是想,梁公公就越是心惊,只觉得定是想错了,不敢提醒太子妃什么。

面对殿下,他们这些人都是十足十的蠢人......“殿下,夜深了,可要歇息......”太子妃姜茹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身边伺候的常嬷嬷搀扶着太子妃,也跟着打量着这位爷。

太子爷如今这般,根本不是要宠幸太子妃的模样,这是......谁知,太子妃刚是开口说完了话,太子就是冷着面站起了身:“太子妃歇息。”

说罢,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出,离开了太子妃院内。

若非身边伺候的人扶着,姜茹怕真会腿脚发软地重重跌在地上。

太子妃姜茹双目通红,眼中满是凄凉之色:“他竟这点体面,都不愿给我留!”

常嬷嬷心疼地抚着太子妃的背,看了一眼方才太子离去的方向,灰色的眸沉了沉,犹豫了一番,还是低声在太子妃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旁人听不到的话。

太子妃姜茹眼中的泪当即就被面上的惊愕止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常嬷嬷。

“怎会,他今日来,当真是为了......”话说了一半,后一半被太子妃死死地憋回了嘴里,眼中多了一丝恨意。

“殿下怎会,怎会看上......”
姜浓被安排在了一偏房住处,自然是不如她在外头的院子宽敞舒坦,连着擦拭沐浴身子都是有些难。

她是单独过来的,容不得她带什么丫头婢女。

也不知姜茹是有意还是无意,没给她留一个屋内伺候的。

倒是有一个懒惰,不好使唤的。

看她的眼睛都是上下打量,不情不愿。

让人觉得不适。

姜浓倒是也不是发面团子任人揉捏,更做不了丫头干的粗活,当即就红着眼去寻了二姐姐太子妃,那些伺候打杂的宫女才是开始帮着干活。

姜浓也是沐浴了,揉着纾解着酸胀,用帕子热敷着好一会儿。

这几日小团儿不曾吃过,从前她奶水充足,小团儿总是喝不完。

如今虽是少了些,可仍旧每日都有,她必然是要在醒来时,或是睡前,揉一揉,按一按,用热帕子敷上一敷,才能安生些。

若是不然,在外人面前浸透衣衫出丑更是丢脸面。

如今又刚入夏,衣衫穿得本就少,又是在宫中,她势必要小心些,抓紧断奶才行。

至于太子。

她从前在哪个宴会上曾远远瞧过,并未看清容貌,只觉得身姿高大,身量厚实挺拔,不似读书人柔弱模样,至于太子生得如何,可是俊逸,却不大有印象。

只听京都众姑娘说,太子生得最好,让人见而难忘。

要勾上太子,恐怕艰难。

没有男子会轻易瞧上一个有过子嗣的妇人。

......来宫中,本就是赌注。

不去赌,便是只能丢了性命。

伺候她的人皆是知的,她不是个贤惠的,贪恋有人伺候有人奉承,贪恋稀奇的好物件。

祖母说选夫婿,要权,钱和宠爱这三样俱全,可保一世顺遂,可沈世轩一样都不沾。

这世上,两全其美都难,更何况是三全其美。

若不谋划,若非那场梦,她便是连性命险些就是要弄丢了。

至今她也明白了,选个好夫婿,何其重要。

二姐姐因着太子,人人奉承,富贵无比。

如今是姜家最大,姜家无人不尊她敬她。

姜家事事以她为尊。

故而,既要保命,又要寻个倚仗。

如若不然,就是她躲过了一场劫数,也躲不过第二场第三场......她和小团儿孤儿寡母皆折腾不起。

......至于那太子。

临行前,母亲是同她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那太子也不是个好的,比着沈世轩......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听了只觉得震惊不已,便是如何也掩饰不住往旁处想......难不成这太子也是不行的?

思来想去了几日,她总是觉得,他应是能生的,能被勾的......若是不然,孙良娣是从何处来的,那个小郡主又是从何处来的?

倘若那太子当真不行,姜茹也不会这般急切筹谋......***就这样在东宫过了三四日。

太子妃并没有安排她见太子。

据听说,太子好些日子也不曾来后宫,更没有去什么贵人那里。

她住的院子里头清静,却是好些宫女嬷嬷闲谈的地方。

现如今,院子里就有几个年纪小的宫女,在井边窃窃私语。

说的话,她也是能听个大概的。

“咱这个太子如何就不近女色,似个冰疙瘩......这太子妃,侧妃,良娣也是个个貌美,倒是和旁的男子不同。”

“太子性子清冷,光风霁月,是人中龙凤,怎能和平常男子一般。”

“如何也是要为了子嗣着想,皇后娘娘都......太子妃......这不就寻了个貌美的,今日又进来了两个,个个生得都貌美娇媚,和孙良娣相似的,连上这院里头的这位,也不知谁先得宠信。”

“自然是先宠幸清清白白的,就是再大户人家的姑娘,也是脏的。”

“那也说不一定,你瞧那个寡妇,那张专门勾人的脸,还有那细腰,声音都似带着钩子,娇娇柔柔的叫人听的心都酥了,我一个女子瞧了都是脸红,怕是没几个男子能视而不见。”

“我是觉得太子恐怕一个都不会临幸。”

“如何都是太子妃娘娘选的,太子也要给几分薄面宠信几个的。”

“你这就说错了,太子和太子妃可不似众人说的那样和气......太子妃也太过不争气了,现如今还未给太子诞下一儿半女的......皇后娘娘可是忍着怒气的。”

......姜浓听见的这几句,倒是让她知晓了,姜茹,恐怕是在外头又寻了两个能拿捏,有姿色的女子。

并没全然赌在她身上。

就是不知,姜茹该如何把夫君推给旁的女子。

依着她的性子,怕是如同在她身上挖二两肉一般。

不过许是离他们见那太子,也不久了。

姜茹若是再不表现大度得体些,恐怕真承受不住皇后的怒火。

东宫如今伺候太子的加上正妃不过才四个人。

和姜茹可是脱不了干系。

午后,姜浓就见到了众人谈论的那个新被抬入东宫的两位姑娘。

那两个姑娘被安排在了她住的院内的两间偏房。

一个身穿粉衣,头上的发髻戴着几朵花和银簪子,瞧着眉目上挑,似能勾人一般。

另一个穿着白衣的,不似粉衣的爱笑,身量也高挑,有几分傲气在身上,也是明媚的长相。

姜浓一时间有些搞不懂姜茹是何意了,她不是想寻个能帮她生孩子,听话好拿捏的嘛。

如今这两个,瞧着倒是不像。

两人正在收拾东西,瞧见她,也是一怔,纷纷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

或许是来前听了她的事迹,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嘲笑和讥讽。

便是也未和她说一句话。

姜浓自然也不想和她们说话。

如今的情景,又是能说什么。

姜浓也是习惯得很。

自她从沈家离开,名声远扬,谁见了都会审视打量一番。

没人乐意和她搭话闲聊。

便是父亲母亲有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似她如何脏一般。

姜浓低眉寻到了一本书,坐在窗前继续看。

偶有凉风吹过,打在书页上,让墨色的发丝和白嫩的手相触。

众人远远瞧着,只觉得呼吸一窒,移不开眼。

白衣的冯柔眉头直皱,捏了捏手里的被褥,揉成一团。

跟在旁边的粉衣李香兰也是脸色不大好。

扯了扯冯柔的胳膊:“这,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寡妇,长得可真是......我本以为我们二人生得已然够好了。”

冯柔:“长得好如何,家世好是太子妃的亲妹妹又如何,到底是个有过夫君,听说还有过孩子,空有其表的样貌和我们争?

太子怕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李香兰深以为然地点头。

“若是太子妃当真看中这个妹妹,如何会把她接到东宫当和我们一样的受人使唤的婢子......怕也是被家中遗弃了的。”

“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听闻,这一月太子未踏足后院。

就是想见小郡主了,还是命孙良娣抱过去的。

连那新娶来的侧妃,都是冷落着,丝毫未曾理会,未曾临幸过,似东宫未曾多过这一号人一般。

而今日,不知是日头西升了还是如何,太子爷竟去了太子妃院内。

刚得知消息的太子妃惊喜地打碎了一杯盏。

当即站起了身,到了镜子前,急切地命人梳妆打扮,簪花戴钗。

打扮着,姜茹还时不时望向了外头:“太子可是过来了?”

常嬷嬷不忍地看着自家娘娘,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不若,叫那几个姑娘在太子跟前露露脸。”


沈世轩双目一怔,透露出了一丝怪异和躲避,还有满目的恨意。

“不论是谁,你所生的孩子只会是我沈世轩的!

我是你的夫婿,你所生的孩子自然要叫我父亲!”

姜浓秀美的眉眼不加掩饰地露出了烦闷,站起身,仔细整理了一番衣角。

妥当了她才抬眸望向沈世轩,这位名义上的夫君。

被京都众人称赞才貌双绝,有经世之才,品性更是上上乘,不纳妾不好色,不逛烟花柳巷的正经好夫君。

可唯独她知,沈世轩日日做梦都想如同旁的男子一样逛花楼,纳妻妾,却偏身子不能行。

姜浓垂眸望他,还是那双盯久了仍让人觉得毫无杂念的眸,软糯毫无攻击力的声音开口。

“你求过我许多次,从前我都应了你,可这次,我应不应你,我说得算。”

“况且,小团儿是不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知吗?”

“他不会是你的儿子,你也生不出来儿子。”

沈世轩瞳孔紧缩,猛地要使劲抬起身子,却被弄得惨白的脸色涨红,不过才把脊梁从床上抬起三寸,就重重跌了下去。

猛地咳了起来。

或许是咳得太过大声,也或许是外头伯夫人时刻关注着。

当即,门就被从外头推开。

伯夫人急匆匆跑了过来,扶着沈世轩,顺着他的背。

见儿子好些了,伯夫人这才想起了始作俑者姜浓,狠狠地瞪向她。

“我儿已然病成这样了,你身为妻子还不关切伺候,如今还摆着这样的一张脸,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冷心冷面的妻子!”

“自从我儿病重,你可伺候过一次汤药?

可有帮她擦过一次身子?

你,你简直恶毒至极!”

姜浓抬头盯着婆母,不急不缓地回答:“夫君病时,我有了身子,是母亲叫我好生休养,如今我也不过刚出了月子,府内不曾给我儿寻奶娘,故而媳妇要亲自喂养,时刻照顾他的。”

伯夫人气得身子发颤,指着姜浓的鼻子,似准备扇一巴掌过去。

“你还敢顶嘴!

那孩子,那孩子谁知是不是......母亲!”

一道从喉咙中挤出来的惊恐嗓音,几乎是要撕裂了。

“浓儿是儿的妻子,还为儿生下一子,那是儿的孩子啊!

还望母亲善待他们!”

伯夫人一愣,满眼疑虑,审视地多看了儿子一眼,到底还是舍不得儿子动怒,便是放下了手。

“好,好,母亲应你就是了,不过你要养好身子才是......”伯夫人刚是安抚好儿子,就是见外头有婆子来报。

“夫人,前头宾客都到了,夫人该去接待了。”

伯夫人拢了拢衣服,站起身,弯腰轻声对着儿子道:“神医说,要你去外头走走,也可散散晦气,总是有利于身子的。”

沈世轩迟疑地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边的妻子:“浓儿陪我。”

姜浓垂眸,顺从地轻嗯了一声。

沈世轩见了,面上才露出几分笑意,收拾得妥当,换上了新衣,更多了几分气色,由着两个丫头婆子扶着。

姜浓则抱着小团儿,在后头跟着,不急不慢。

而这次公爹寿宴,果真如姜浓所料,是她的鸿门宴。

向来和她作对的妯娌弟媳,当着众宾客亲戚的面,站在厅堂正中央,揭发她与外头野男人私相授受,暗通款曲,行不轨之事。

“我这个瞧着规矩老实的大嫂,更是和外头的狂徒,已然生下了孽子!”

只见那穿着红衫,珠钗加身的忠义伯府二儿媳,指着大儿媳怀里抱着的孩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这边在椅子上坐着的沈世轩猛地扶着桌角,站起身,浑身颤着,大声呵斥道:“胡扯!

你竟敢如此胡言乱语!

平日里你就不敬我妻,而今怎可如此污蔑诋毁她!

来人,将她......”他没说完,忠义伯府二儿媳就慌张解释。

“大哥,我可未曾污蔑大嫂,人证物证皆可作证,若我说的为假话,便被雷劈死了也不冤。”

说着,忠义伯府二儿媳刘氏,不顾沈世轩如何阻止,带了人证物证上了厅堂。

那些人说的竟皆有鼻子有眼的。

“......是见大娘子一夜未曾归。”

“回来时也换了新衣裳......听锦绣楼的掌柜的说,大娘子所住的那屋,是闹腾了一宿,必然是哪一对嬉闹的鸳鸯......”......这边说完了,堂内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就算是青天白日,堂内都是人,却细微的风声也可闻。

“娼妇!

娼妇!

你这个放荡妇,我儿对你这般好,你竟如此待他!”

伯夫人疯了似的,摔了手中的茶盏,越过众人,来到了抱着孩子的姜浓跟前,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狠狠地给了姜浓一巴掌。

“母亲!”

沈世轩忽地拔高的声音。

可惜,伯夫人正在气头上,便是如何也不会听劝,打完之后大声斥责着。

“这般放荡妇,就该活活打死!”

“竟敢和狂徒生下孽子!”

众人皆忍不住看向抱着孩子,一侧脸颊通红肿胀,低头不作声的娇俏美人儿。

也不知是不是眼瞎了,竟是瞧见那美人还在笑。

是傻了疯了不成!

只见那小娘子是将怀里紧紧护着的儿子递给了身后的婆子,这才抬起头,看向了诸位,目光清明,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

“孩子,的确和沈世轩毫无干系。”

“姜浓!”

沈家大郎沈世轩撕心裂肺叫了一声。

众多来参宴的宾客,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便是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那伯夫人更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愤怒极了,要继续动手。

却是被姜浓避开了。

伯夫人是更怒了,便是叫了人,要制服住姜浓。

“......把这个娼妇!

还有那个私生子,孽子统统关起来!”

谁知,绑人的奴仆未曾来,院外忽地进来了好些个武功了得的护卫,将姜浓母子护在身后。

忠义伯府等众人皆是睁大了眼睛,站起身来,怒呵。

“这般阵仗,你,你等都是何人,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个护卫上前,朝着那忠义伯众人行了个拜见礼,道:“我等,乃尚书府的护卫,奉尚书大人之命,来接四姑娘归家的。”

这沈家大郎的媳妇姜浓,是当朝尚书大人的嫡出四姑娘,便也是高门大户,不是能任由人欺负的。

可怎会这般凑巧?

要处置这小娘子时,尚书府就来了人。

忽地,这时被护得严实的小娘子竟是不卑不亢地开了口,身上仍旧没有私生了孽子的慌乱之态。

“我是要走,不过走之前,我也是有话要说的,我与沈世轩也没有情谊,就不帮他遮掩了。”

姜浓话音刚落,众人就是看到了那边说被戴了绿帽子,还给人遮掩,情深义重的沈家大郎沈世轩猛地站起了身,若不是一旁有人扶着,他怕是要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整个人捂着胸口,涨红着脸,颤着手,指着前头平静的女子道。

“莫要胡言乱语!

你怎可胡言!”

“你是要害我,你是要杀了我!”


可惜,这姜家四娘子竟似丝毫没听到夫君之言一般,继续不急不慌,声音细润清亮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沈世轩之事,是他对不起我。”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

姜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这般的娼妇,竟还有脸护着!”

姜浓看都没有看伯夫人一眼,而是对着众位宾客,指了指身后面团似的儿子道:“我与沈世轩成婚两年之久,我也性子懒散,半月不曾出府一趟,伯夫人如何知我生育的是他人子嗣?

为何偏偏我生的不能是沈世轩的子嗣?”

再开口,这位娇软的小娘子就对着婆母改了称呼,不再叫母亲,而是改为了恭敬尊称的伯夫人。

莹白的面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恐惧慌乱之态。

众位宾客只觉得长了见识。

哪家的娘子能有这般气魄?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你那个孽子生得与我儿无丝毫相似之处,你也亲口承认了,还能有假!”

“的确不假。”

姜浓看了一眼惊愕的众人,解答,“未出阁前,坊间就有人污蔑我的身子受过损害,不能生育,这样不好的名声,沈世轩他为何偏要娶我?

待到我们成亲一年,仍无所出,更是印证了坊间流言,沈世轩却不急不慌,不纳妾不催促。”

伯夫人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红了:“那是我儿心善,被你狐媚住了!

一颗真心尽扑在了你身上。”

姜浓深看了那边身上颤着,满脸惊恐的沈世轩,轻摇头道:“伯夫人你错了,我身子向来好得很,从未受过损伤,可到底是哪路的有心人捏造谣言陷害于我?

让众人觉得生不出子嗣,皆是我一人之过错。”

“要知道,繁衍后嗣,是夫妻两人之事,缺一方都不行。”

不仅是伯夫人,忠义伯府众人,就是在场的宾客都睁大了双目,仔细倾听,按捺不住胡思乱想的心。

姜浓转身看向那边摇摇欲坠,满面惊恐的沈世轩,淡淡道:“直到伯夫人你叫了许多大夫为我诊治,那些大夫皆断定我身子无碍,是能生育的,有些名医大夫怀疑到了沈世轩身上,他才慌了神。”

姜浓顿了顿,继续给那些屏息聆听之人解答:“他想了办法,给我下了迷药,寻了个男子,才让我怀上孩子。”

四周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有人在克制,不肯错过姜浓的一字一句。

“我的孩子自然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他,不能人道,从未碰过我,根本不算男人。”

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大堂内静谧的针落可见。

“胡扯!

胡扯!”

“她说的是假话!”

只见那边的沈世轩浑身瘫软,由着人扶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恨意,几乎是要杀了姜浓一般。

姜浓毫无惧意,迎着沈世轩的面,道:“若是诸位不信,寻个旁的未被人收买的太医诊治,便是能知沈世轩可否有此病症......”说着,姜浓便是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张纸,上前了一步,道:“是你们忠义伯府之错,设计于我,若要决裂,也是我写休夫书,依我大昊律例,丈夫无为,辱妻,无子,可休。”

说罢,姜浓在众目睽睽之下,越过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来到了沈世轩面前,把那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了他的怀里。

再之后,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毫无留恋地带着身边之人离开了。

“姜浓!

你毁了我!”

撕心裂肺的一声后,就是见沈家大郎吐了一口血,跌在了地上,腿脚抽搐。

“我的儿啊!

你可千万莫要想不开啊,是为娘的对不住你!”

“是你!

是你们害了我,害了我!”

言罢,就是见沈家大郎激动之下晕死了过去。

忠义伯府乱成了一团,姜浓却是收拾着些衣物,抱着小团儿,带着人离开此是非之地。

至于那些嫁妆等贵重的物件,她是早早地命人抬走了,也好离开时走得干脆。

不过与两年前她嫁过来相比,她怀中是多了个小团儿。

往后,她便是与小团儿相依为命。

去何处都行,毕竟,忠义伯府不是能留的好去处。

自从她生下小团儿,便是也看出了伯夫人和伯爷怕是发现了什么,知晓了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若是不然,又怎会三番两次地让人来试探他们母子,更是不肯抱一抱小团儿,出生了两月,名字都不曾想过。

再留在忠义伯府,她是不敢多喝一口水的。

至于沈世轩的名声如何。

与她何干?

是他害了她。

她都已然这样惨了,自然不肯做人口中叫人谩骂的替死鬼。

明知真相,还不宣于口做替死鬼,那就是蠢了。

她可不蠢。

沈世轩被气得晕厥,所有算计付诸东流,可怜吗?

姜浓却更怜惜自己。

沈世轩不能人事的病是早先就有的,就算如此,他还学着旁的男子娶妻,待她及笄就急匆匆把她娶入府,妄想学着旁人生子。

嫁给了沈世轩两年,他最会的就是诓她,夜里头灭了灯掐她......骗她说他们二人已经做了夫妻事,没有子嗣,全是她身子早先没养好。

连着她身边伺候的婆子见了她身上的伤痕都被蒙混了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是成事了。

若不是她身子迟迟没动静,见了大夫,婆子详细问她闺房之事,恐怕现如今她还被蒙在鼓里。

见她得知了真相,质问,沈世轩只是跪在地上求她。

只说他的病症是一时的,是能治的。

木已成舟,她成了沈家媳,也就认了。

可谁曾想,他竟是带她去了锦绣楼,喂了药给她,随意寻了个壮汉狂徒......不久后,她就怀上了。

自她怀上,沈世轩就躲着她,避着她,身子一日比一日差。

他郁结于心生了重病,总是不怪她的。

如今忠义伯府这般,她和小团儿自然是如何舒坦如何行事的,谁都不可欺负她母子二人。

谁都不行。

......不肖半日,坊间流言蜚语传遍。

酒肆楼里传得最为剧烈。

一黑衣男子夹起一块油滋滋的肥肉,放入口中咀嚼,吞入肚腹内,低头说道:“沈家如今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名声臭了一地。”

对面坐着的锦袍公子开口:“谁能想到,那沈家大郎竟有这样的隐疾,什么温润翩翩公子,瞧着是个正人君子,竟是为了遮丑,诬陷妻子名声,还迷晕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娘子......到底是个畜生。”

“真真的人不可貌相。”

白衣男子又嗤笑了一声:“那沈家大郎,当场被揭穿了隐疾,好不惨烈,听说如今是病症更重了,仍旧未醒。”

锦袍公子叹了口气,点头:“最可怜的,当属姜家四姑娘了,貌美绝色的小娘子,见了的人都说是京都城第一美,就这样被人给糟蹋......也幸好她不糊涂。”

“若是不然,岂不是要被沈家给冤死。”

“哎,就是不知那孩子是哪位郎君的,这样的好福气,能和人人称赞的美娇娘春风一度,叫人钦慕......莫要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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