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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前文+后续

纳兰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主角:俞菀卿霍澜辞   更新:2025-04-0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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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菀卿霍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纳兰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黑心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

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

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

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

“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

“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

“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听说陈副主任和洪厂长家里都没有搜出贩卖东西得来的钱票,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俞菀卿闻言在心里偷笑,东西全都在自己的空间里,除了她外再没有人可以找到。

“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有人感叹一声:“好好的厂长不做,出卖自己的国家,还真是畜生不如。”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工作,想要的就更多。”

“厂长被抓,也不知道新的厂长会是谁。”

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几个人都沉默下来。

是啊,新的厂长会是谁呢?

俞菀卿也有点好奇新的厂长是从几位副厂长里挑选,还是空降。

回到家时,李秀兰和俞老二还没有回来,她把青菜放进厨房,再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的五花肉放在木盆里,做完这些,她就回房间进入空间。

她要整理昨晚的战利品。

她把整理好的箱子全都搬进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足足有三箱大团结,还有很多金灿灿的首饰和金条金元宝,以及那些水头很好的玉器和一些珍宝古玩。

看着这些,瞬间觉得自己很富有。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赶紧出空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周翠梅拿着一个大袋子从房间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周翠梅恨不得扑上前打死俞菀卿这个赔钱货。

她咬牙切齿,红肿青紫的脸全是恨意。

她恶狠狠瞪着俞菀卿:“俞菀卿你也别太嚣张,你作恶多端,早晚会付出代价。”

俞菀卿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周翠梅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丈夫气急败坏的声音:“还不赶紧出去,在这里和赔钱货说什么。”

“脏了自己的嘴。”

反正都要被赶出去,俞老二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妹妹的恶意。

俞菀卿上下打量俞老二一眼,最后靠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俞老二,你只是比我多了点东西而已。”

“夜路走多,总要付出代价。”

她勾起唇角含笑说。

俞老二对上她含笑的眸子,脑海里闪过昨天她对自己挥刀的场景,他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俞菀卿,你要是敢这样做,公安也不会放过你。”

“我做什么了?”

她一脸无辜:“我只是叮嘱你以后脚踏实地做人,不要想着走旁门左道。”

俞老二被她无耻的样子气得不轻,拖着大袋东西就离开了。

只是走的速度有点快,担心慢一点自己的东西真的保不住。

俞菀卿路过爸妈房间时,听到轻微抽泣声,想必是李秀兰在里面哭。

要赶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难受是在所难免。

那就哭吧,哭完这一次,她一定会庆幸今天的选择。

原主是被俞老二夫妻害死,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血债血偿,命债也命偿。

这很公平。

她没打算改变原主的人设,作为一个乖巧勤快的女儿,这个时候肯定要去厨房做饭做菜。

李秀兰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听到厨房传来声音,赶紧擦干泪水出去帮着做饭,可不能累着自己女儿。

她看到女儿正在切肉,有点惊讶:“小五今天买了肉。”

俞菀卿点点头:“我买了两斤肉,我们今天中午吃一部分,留一点晚上大哥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吃。”

大哥大嫂中午都不回家吃饭,只有她和爸妈在家吃饭,大哥下午下班会去大嫂娘家接两个孩子回来。

“也行。”

李秀兰一边洗青菜一边问:“你身上还有钱吗?

不够就去妈妈房间柜子里拿。”

“钱票都在柜子里。”

俞菀卿浅笑:“大嫂前两天发工资担心我没有钱花,给了我五元钱。”

“大哥又偷偷给了五元。”

原主还在念书时大哥大嫂就经常塞钱给她,原主毕业在家帮着照顾两个侄儿后,给的就更多了。

俞老二夫妻两人则会在原主手里抠钱花。

李秀兰看了女儿一眼:“你爸爸呢?”

她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一个女儿,所以老俞最疼爱这个听话又懂事的女儿,经常背着她偷偷塞钱给孩子。

俞菀卿笑了笑:“爸爸给了十五元。”

“三哥给了五元。”

原主高中毕业后,就算不上班,每个月最少有二十元收入,多的时候有三十多元。

在这个年代,她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他们给的钱都存起来,去妈妈柜子里拿钱买菜。”

李秀兰小声对女儿说:“姑娘家手里要有点钱,这是女人的底气。”

俞父走进院子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欢笑声,他冷漠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动容和温柔。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小五,爸爸回来了。”

俞菀卿闻言笑着转身看向他:“爸,我们今天吃肉。”

因为肉票供应有限,所以他们家就算有那么多工人,收入不低,也做不到天天吃肉。

俞父笑着说:“在院子就闻到肉香味。”

李秀兰没好气瞪了老伴一眼:“你这是狗鼻子啊。”

俞菀卿笑着端菜到大厅饭桌上。

女儿才离开,李秀兰就问丈夫:“说吧,发生什么事。”

自己和他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事。


俞菀卿看着房间一地狼藉,只能认命开始收拾,心里却后悔不已,应该把这三人拖到客厅再打。

李秀兰得知她在收拾房间,进来把换下的被褥抱去扔在周翠梅身上:“这被褥都不要了,你拿钱给小五买一套新的。”

那畜生碰过的被褥绝对不能留下来恶心自己的女儿。

周翠梅不愿意拿钱给俞菀卿,又被李秀兰揪着打了一顿,最后从她手里抠走二十元和所有的票。

她风风火火走进俞菀卿房间里,把钱放到女儿手心:“买一套新的。”

俞菀卿笑着点点头:“谢谢妈,你最好了。”

李秀兰笑着拧了一下女儿的脸蛋:“就知道哄妈,今天快把我吓死了。”

“赶紧休息一会,你爸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说完后她离开女儿房间,还贴心关上门。

俞菀卿换衣服准备休息时,突然发现自己锁骨下方多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龙形胎记。

原主这个地方是没有胎记的,这胎记是自己来了才出现的。

她伸手想要去搓一搓,未曾想手指才触碰到胎记,眼前的景象瞬间变了。

她整个人从房间消失,出现在一处大型超市里。

抬头看,发现超市一共有三层,装修华丽。

看着满目琳琅的商品,她有种不真实感,忍不住揉揉眼睛,发现自己眼睛没有任何问题,自己此时此刻真的置身在超市里。

她向前走几步尝试拿起货架上的巧克力,心里想着出去。

发现自己真的站在房间里,手中还拿着一盒巧克力。

俞菀卿激动万分,她以为自己拥有木系异能和治愈能力已经很逆天,未曾想一朝穿越还附带一个金手指。

她无意中发现郁璃有一个空间,她羡慕好久,现在她也是有空间的人了。

她看一眼那龙形胎记,猜想应该是因为她阻止了那一群人,龙脉给她的报酬,要不然不会如此巧合。

她吃了一颗巧克力,然后又进入超市里。

意外发现自己刚刚拿走巧克力的位置又出现一盒新的巧克力。

这是自动补货。

她回到房间,尝试把今天弄到的钱和刚刚吃剩下的巧克力一起放进超市空间里。

发现钱和巧克力都出现在空间超市的收银台上。

也就是说这超市还能当储物空间使用。

太逆天了。

她用意念操控,一面落地镜就出现房间里。

只见镜中女子身材高挑,明眸皓齿,雪肌花容,活脱脱一个绝色大美人。

更巧的是,这张脸和自己以前的脸一模一样。

这一刻,她很庆幸原主的父亲是一个能干的人,能在这样的年代里护住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儿。

只可惜有一个拖后腿的二儿子。

不到六点,俞父俞三哥回来了。

俞大哥夫妻紧跟老父亲脚步也到家了,他家的双胞胎留在外婆家。

李秀兰把丈夫拉进房间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等着俞父出来时,他脸色很难看。

俞三哥凑到俞菀卿身边小声问:“小五,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大哥也凑过来想要听听到底发生啥事。

俞菀卿小声把今天的事说一遍。

“俞老二,我要弄死你这个狗东西。”

三哥听完,气得不轻,他冲上去直接把俞老二打趴下。

然后打了一拳又一拳。

向来温厚老实的大哥也被气狠了,抄起凳子就想要砸在俞老二的脑袋上,吓得大嫂赶紧上前把凳子抢走,还瞪了一眼大哥:“你傻啊,要是真的砸坏了,你还得赔上自己。”

“你不会脱鞋子抽啊。”

俞大哥闻言赶紧脱下自己的鞋子上前抽老二脸上,身上。

俞父看向乱成一团的几个孩子:“都坐下来。”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挑战老父亲的威严。

一个两个乖乖坐好。

俞父看向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小五今天受委屈了,放心,有爸爸在,爸爸会给你讨回公道。”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女儿。”

说完后他看向俞老二夫妻:“你们夫妻平日好高骛远,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当耳旁风,既然如此你们搬出去吧。”

“把户口也迁走。”

他平日里对孩子们足够容忍,只是没想到老二居然会对自己嫡亲的妹妹下狠手,若小五真的被洪建民那个废物毁了,依照小五的性子,真有可能做出一死了之的事。

想到自己险些失去女儿,他就恨不得把老二的脑袋摁进粪坑里,让他清醒清醒。

对自己妹妹都如此狠心绝情之人,绝对不能留在家里,要不然这个家早晚会出事。

“爸。”

俞老二夫妻齐声喊:“我们不搬。”

“不搬,那就报公安。”

他看向这对夫妻:“下毒谋害亲妹这个罪名足够你们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劳改三十年。”

对老二夫妻仁慈,就是对自己其余几个孩子残忍。

他不能留一个定时炸弹在家里。

俞老二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爸,您就这样恨我。”

这是要弄死自己啊。

“爸,你太偏心了。”

他猛然站起来,指着俞大哥说:“大哥一个月的工资就比我和翠梅两个人都多,我们每个月还要交十块钱家用,我们日子过不下去,我想要让翠梅转正,我想要升三级工,这有错吗?”

“俞菀卿就是一个赔钱货,早晚都要嫁人,还不如嫁给洪建民,如此一来她能嫁到厂长家享福,我和翠梅也得利,这明明是一举两得事,你们为何要阻拦。”

俞父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并没有生气,只觉得心寒,指望这样的儿子孝顺自己和老伴?

他真怕自己年老了,干不动了,这不孝子会直接用枕头捂死自己。

“俞家义,现在放你眼前只有两条路。”

俞父淡淡说:“第一,分家分户,我也不要你每年的孝敬,你们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第二,现在就去找公安,把你们夫妻和洪建民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嫂提醒一句:“二弟,二弟妹,一旦洪建民被抓,你们就是得罪了洪厂长。”

早就看这对搅家精不顺眼,只是没想到他们心思恶毒到要用小姑子的幸福来换他们自己的利益。

还真是黑心烂肺的人。

俞老二夫妻两人瞬间觉得胆战心惊。

洪建民可是洪家的独苗苗,如果真的出事,他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周翠梅咬牙:“我们搬,我们明天就搬出去。”

她恶狠狠看向李秀兰:“我和家义会搬到我爸妈家,以后家义就是我家的入赘女婿。”

“你们的孙子孙女都要改姓周。”

她就不相信这两个老家伙舍得自己两个孙子孙女。


俞三哥去粮站上班时经常都是抄小路,那是一处幽静的小巷子。

平日里都很安全,今天却被人从背后敲闷棍,还不等他看清楚是谁对自己动手,脑袋就扣下一个麻袋,然后他被人拳打脚踢。

“是谁,是谁打我。”

“哎呦,救命啊。”

“住手。”

来人完全不听他哀嚎叫喊,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你们都该死,我打死你再弄死其余几个,剩下的。”

话说了一半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

紧跟着就是更密集的拳打脚踢。

“是谁在哪里。”

巷子外有人跑了进来。

俞菀卿朝身后看了一眼,看到冲进来的人,她举起手中的棍子想要朝麻袋里的人脑袋敲下去。

来人见状大声喊:“你干什么,想要杀人吗?”

眼看对方越来越近,俞菀卿手中的棍子往下打,来人一下子冲过来把她撞倒。

她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朝巷子另外一边跑。

等俞三哥弄开麻袋后,看到的就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背影。

他想要去追,只是全身都疼,他倒吸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的一支钢笔上。

那钢笔有点熟悉,他顾不上疼痛爬过去捡起钢笔一看,心瞬间沉了:“俞家义。”

爸爸在他们兄弟几人第一天参加工作时都会送一支钢笔,钢笔上刻着他们各自的名字。

再回想刚刚打自己的人说的话,他说杀了自己再杀其余几个。

剩下什么?

剩下他一个人,爸妈的一切只能属于他了?

俞父才上班,保卫科的人就找到他,并告知俞家礼上班途中被人偷袭,受了伤被好心人送去医院。

俞父闻言赶紧去找妻子,夫妻两人请假后赶去医院。

此时俞菀卿这个在家的闲人已经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她看着鼻青脸肿的三哥,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流:“三哥,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哎哟,妈啊,这张脸打得有点狠。

俞三哥看到妹妹的眼泪就慌了:“小五别哭,三哥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俞菀卿心里暗想:我亲自动手,自然知道你的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

“三哥,你还没有说是谁打你。”

就在此时,俞父和李秀兰也赶到,他们看到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都被吓了一跳,刚刚已经听医生说儿子受的是皮外伤,养养就好,可没有人告诉他们老三这张脸伤得这么重。

李秀兰上下打量自家儿子这张脸:“老三,怎么伤得这么重。”

这张脸都没法看了。

还能讨到儿媳妇吗?

俞三哥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支钢笔:“爸妈,这是今天打我的人掉在现场的。”

俞父闻言接过钢笔一看,瞬间沉默下来。

李秀兰意识到不对劲,看了钢笔一眼:“这是老二的钢笔。”

她看向俞三哥:“是老二打你。”

俞三哥苦笑:“赶来的人说他拿起棍子想要往我头上敲,那棍子有一条手臂粗,他这是要我的命。”

“我拿开麻袋时看到他的背影,朝夕相处的人,我不会看错,就是俞家义。”

他看向父亲:“来救我的人看到他的脸,按照他的形容,也的确是他。”

俞家义被妹妹打了一顿,脸上也带伤,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形容的一模一样。

“他说要杀了我们几个的,爸妈的东西全都属于他的。”

老二没有说完的话,他帮着补全了。

俞父和妻子对视一眼,他们没有怀疑三儿子的话,俞老二既然做出给妹妹下药换取利益的事,也能做出杀弟弟的事。

俞父说:“报公安。”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他前天伤害亲妹妹,今天想要杀亲弟弟,改天是不是就要杀大哥大嫂和侄儿?

然后杀父母谋夺家财?

李秀兰闻言没有说什么,她赞同丈夫的做法。

如果事情真的是老二所为,那他就不该留在商阳市,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

俞菀卿没想到爸妈居然如此果断,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她昨晚又给家里人下迷药,然后去周翠梅娘家把他们全都药倒,这才把俞老二偷出来。

他把俞老二扔在自己要动手附近,然后套上俞老二的衣裳,戴上他的帽子,化妆成他的样子才动手。

早上俞老二醒来就会从三哥出事附近回家,肯定会被人撞见。

人证物证都有,他想要否认,那是不可能的事。

公安来得很快,救三哥的恩人也去做了笔录。

他说:“我赶到时那个坏人居然还扬起手中的棍子想要狠狠敲在那小子脑袋上,那人是铁了心要小子的命。”

公安看了看桌子上的证物,这么粗的棍子用尽全力敲下去的确会要人命。

俞老二很快就被抓起来,公安还在出事附近询问路人,不少人都说早上七点左右看到俞老二。

不管俞老二如何叫喊都没用,公安已经确认是他动手打人。

他最后还是送去大西北农场劳改三十年。

事情传到俞家时,俞菀卿小声问了一句:“爸,二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四哥身上。”

俞父和李秀兰都沉默了,就算不是同一个户口,他们都是亲兄弟,肯定会受到影响。

李秀兰深吸一口气:“登报和老二一家断绝关系。”

心痛吗?

肯定很痛,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生养出一个蛇蝎心肠的孩子。

可再痛,该舍的也要舍,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其余几个孩子考虑。

俞父点点头:“我去办这件事。”

紧跟着,第二天各大报纸就有俞志安李秀兰一家子和儿子俞家义一家断绝关系的声明。

俞菀卿下乡前一天晚上,大嫂来找她,并给她塞了一百元和一些全国粮票:“穷家富路,身上带着钱总没错。”

“你下乡后能干活就干,不能干也无妨,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

张春雨伸出手揉揉小姑子的脑袋:“我小哥在粤州工作,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我们虽然疼你,可距离太远,终究鞭长莫及,这个时候找我小哥才是明智的决定。”

“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尽管使唤。”

说完后把写着张小哥的联系方式交给俞菀卿。

俞菀卿闻言看向大嫂:“大嫂,我身上有钱,我不能拿你的。”

说完后就要把钱塞回去给大嫂。

张春雨不愿意收,她凑到俞菀卿耳边小声说:“放心拿着,大嫂不缺钱。”

说完后她就赶紧跑了,担心小姑子把钱塞回来。

大嫂走后,三哥又来敲门,他什么也不说先塞一包东西给她:“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拿起家属院小五姐的威风把人狠狠揍一顿,不管如何先保全自己,剩下的交给三哥。”


李秀兰听说她要让老二入赘的确有点生气,再听她说要让孩子改姓,瞬间明白周翠梅这是要利用两个孙子孙女拿捏自己和老伴。

她看向周翠梅:“这是你们自己的孩子,要姓什么都随你们。”

“我不缺孙子孙女。”

周翠梅愣住,事情怎么没有按自己预想的走。

他们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俞父看出两人心里所想,越发失望。

甚至有点不明白都是一起教养的孩子,为何其余四个孩子都善良,孝顺。

老二却一身反骨,而且自私自利。

他说:“我们都不会干涉你给孩子改名改姓。”

他看向老三:“去拿纸笔来,写分家协议。”

俞三哥赶紧去拿纸笔出来,俞父很快就把分家协议写好:“我和你妈妈都有工资,以后也有退休金,不用你们养。”

“我和你妈妈还活着,我们的东西也不会分给你们。”

俞父看向在场的儿子儿媳妇:“这个不分,指的是你们所有的孩子,并非老二一人。”

“当然,你们结婚的彩礼和小五出嫁的嫁妆,我们都会准备好。”

所以不要想着他和老伴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李秀兰提醒一句:“我和你爸的钱,我们要如何花,那是我们的事,孩子没有资格干涉。”

她看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周翠梅:“我也不会干涉你们花多少钱在你们儿子女儿身上。”

分一个家,俞老二夫妻被赶出门,唯一的好处就是以后每个月要上交的十元钱不用给了,也不用给父母养老。

被逼无奈签下分家协议的俞老二夫妻气得连饭都没有吃就回房间了。

俞父把一式三份的分家协议放口袋里,明儿去分户时顺便把这个拿去街道办盖章,他说:“吃饭吧,菜都凉了。”

俞菀卿暗戳戳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发现两人神情稳定,完全没有生气伤心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们有点颤抖的手出卖他们,她就真的相信这两人很稳定。

俞父看了一眼女儿,父女四目相对,俞父没好气说:“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爸,妈,你们别生气,我们都会陪着你们,也会孝顺你们。”

李秀兰夹了一块鸡蛋给女儿:“我和你爸爸都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而已。”

的确会伤心难过,可孩子大了要分家,这是早晚的事。

老二只是早点搬出去罢了。

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她和丈夫都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为何会养出老二这样的孩子。

从小就奸猾狡诈,喜欢占小便宜,毫无责任心,就连自己的弟弟妹妹也坑。

吃了晚饭俞菀卿就被爸爸妈妈以受惊为由赶回房间休息,她顺水推舟回到房间关上门,身形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整个人都出现在超市后,她看了看四周,从一楼开始闲逛起来。

她需要了解一下自己这个随身超市。

一楼超市主要分粮油干货区,零食区,烘焙区,海鲜区,肉区(包括新鲜肉和冰冻肉),水果区,奶粉区,烟酒茶,生活用品区,玩具区,厨具区,在一楼就可以满足日常生活所需。

最匪夷所思的就是,一楼超市最角落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大药房,里面中药西药齐全。

二楼主打服装和床上用品和布料区,男女老少,潮流复古的衣服都能在这里找到。

三楼主打各种吃,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都能在这里找到,厨房里有各种做好的美食,还冒着热气,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吃现成了。

她意外的发现三楼楼顶还有一个露天停车场,上面停放很多汽车,还有摩托车,小电驴,甚至是自行车。

她突然有种不真实感,超市已经是惊喜了,没想到楼顶还有那么多车。

她恍恍惚惚回到三楼,往下看,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超市,她回过神来,想起从不爱自己的父母手里抠出来的百亿财产,她瞬间感觉到一阵肉痛。

那可是百亿身家啊,她什么也不做,一辈子咸鱼躺都可以过得很舒服。

可想想自己就算人没了,百亿财产也不会再回到父母手里,而是捐给国家爸爸做科研,她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只要不是便宜父母和妹妹,她就觉得很开心。

她坐在奶茶店里,喝着奶茶想着今天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

已经成功把渣哥夫妻赶出家门,接下来就要收拾那个猥琐男。

她想到一楼的大药房,再想想前世被郁璃和郁馨姐妹押着学医和炼药的黑暗岁月,她无奈一笑:“好像找到用武之地了。”

她在大药房里找到自己需要的药材,然后进药房后的房间里看看有没有制药的工具。

殊不知,里面真的有一个制药间。

这一切就好像为她量身定做。

抛开百亿身家不谈,龙脉报恩的方式还真是合她心意。

她戴上口罩,在炼药间里待了许久,终于做出三根加强版的迷香和一颗解药以及两根安神香。

回到房间里,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多,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她服下解药后就拿着搪瓷杯装作出去倒水喝的样子,听着几间房都传来呼噜声就知道他们睡着了。

担心有变,她离开家之前还是点燃了一炷安神香让他们睡得更香一点。

洪建民一家住在外面,她按照原主的记忆走到围墙边,因为被欺负过,所以原主喜欢跟着父亲打拳锻炼身体,她的身手不错,加一点技巧,一下子就到了墙外。

四周静悄悄,就连狗叫声都没有。

她很快就到了洪建民家,他们住的是两层的小楼。

她翻进围墙后,看到一楼有一个窗户没关严实,点燃一炷迷香放在这里。

十分钟后,确认迷药药效已经发挥,她才拿出工具开始打开一楼大门。

她的医术和毒比不上郁璃郁馨,可旁门左道这些她学得很快,也很杂,所以洪家这一扇门难不倒她。

洪家一楼就是大厅,厨房和一个饭厅还有一间书房,一家三口的房间都在二楼。

俞菀卿先上楼确认三人是不是真的昏迷了。

顺便把二楼三间房都找了一遍,只发现一个存折,里面有一千五百元,还发现了一百多元现金。

从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还真是干净呢。

她到一楼的书房里,以前就听家属院的一些男生说起他们来洪建民家里玩,洪建民叮嘱不能进他爸爸的书房。

而书房向来就是秘密高发地。

她进入书房找了一番后,居然没发现任何不对劲,卧室和书房都比洪厂长那张老脸还要干净,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她手中的电筒照在地板上,发现书柜下有划动的痕迹。

她顺着痕迹把书架往左边推了一下。

书架果然能移动到一边去,她的视线落在墙壁上,她伸出手把前方的一块青砖拿走,然后扭动里面的按钮。

一扇门出现在眼前。

手电筒往下照,发现里面有一个地下密室。

下去一看。

好家伙,不到二十平的密室里堆放十几个大木箱,打开一看,两大箱子大团结,一大箱子小黄鱼,一大箱子金元宝,一大箱子各种玉首饰,还有一箱子金首饰,其余箱子装的都是古董摆件还有名人字画。

她没有犹豫直接把这些箱子全都收到空间里。

很快她的视线就被前方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了。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

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

“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

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

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

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

俞菀卿用力按了一下郭红英的脑袋和脸颊,痛的她呜呜叫却说不出半句话,菀卿这才转身看向说话的几个男同志:“我一般不打人,打的都不是人。”

说完后就把郭红英甩回她位置。

俞菀卿才不管那几个人看到她这张脸时震惊的样子。

她说:“我父母都是退伍军人,我哥哥在边防保家卫国,我是根正苗红的下乡知青,你张嘴就说我是贪图享乐的资本家,你说你欠不欠抽。”

她上下打量呜呜哭泣的郭红英:“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戴的手表,加起来超过两百元,比起我,你更像享乐的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喜欢给人扣帽子吗?

那就来吧,谁怕谁。

郭红英脸色瞬间变了,哭着反驳:“我不是,我才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你污蔑人。”

“我爸爸是京市纺织厂厂长,妈妈是街道办主任,姐姐是文工团的,我哥哥是营长。”

说到家境,郭红英一脸骄傲,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看向俞菀卿:“我才不是万恶的资本家。”

四周的人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家境,不少男同志都暗暗打量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俞菀卿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

什么事都能往外说吗?

也不知道她爸妈如何想,居然把这样的人放出来,也不怕下乡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俞菀卿扫了她一眼:“闭嘴,再说又揍你。”

郭红英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快要爆炸,这个女人真的太野蛮,太过分,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怂怂坐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呜哭泣。

坐在俞菀卿身边的姑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爽快。”

她就喜欢这样大气,直爽的人。

她好奇问:“我叫张红旗,京市人,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你叫什么名字。”

俞菀卿浅笑:“我叫俞菀卿,商阳市人,也是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

坐在郭红英身边的男同志有点意外的看向两人:“我叫欧建国,京市人,也是去宁山公社。”

张红旗哈哈笑了起来:“好巧,我们可以一路同行了。”

刚刚还在呜呜哭泣的郭红英突然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他们:“我,我也是去宁山公社。”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红旗忍不住问:“你不哭了?”

郭红英闻言又开始委屈了,眼泪不断落下,她就这样盯着一脸无所谓的俞菀卿:“我我只是说错话,你也太狠了。”

说动手就动手,比他们大院里的霸王还要嚣张。

俞菀卿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倾城绝色,一笑更是迷人眼,就连郭红英都羡慕嫉妒不起来了。

她说:“我就喜欢收拾嘴欠的家伙,欢迎你继续说错话。”

“活动活动筋骨其实有利于长寿。”

郭红英被她的话噎住,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抹泪,一边委委屈屈看向窗外,不断在思考要如何找回场子。

最后发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红旗和欧建国见状都忍不住偷笑,这样一看,他们觉得郭红英就是嘴碎一点,怂了一点,知道打不过吵不过就躲,挺识时务的。

俞菀卿也看向窗外,想着如今的时局,现在是1968年5月,还有将近十年才能重启高考,十几年才到改革开放。

选择下乡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城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父亲说会想办法帮自己办理回城,就算好好运作,也没有那么容易回城。

要不然进入七零年后也不会强制一部分人下乡。

其实对于她而言就算在农村生活也没事,她力气大,有异能,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接下来十年就在农村苟着,等改革开放后就回城买地皮,建房子出租,当一个包租婆,提前退休,过养老生活。

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想着想着,她发现对面刚刚还在嘤嘤哭泣的嘤嘤怪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那脑袋一摇一晃,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这里,她有点意外,这人的心真大。

俞菀卿看了看身边的张红旗和对面的欧建国,两人已经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

她想到张红旗和欧建国说起下乡时眼里的期待和纯粹,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农村的生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

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末,将近二十年时间里,数千万知青下乡,有些顺利回城,有些伤痕累累回城,有些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有些甚至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把命留在乡下。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她也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是被人摇晃醒,一双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看到是张红旗,她闭上眼收敛心神露出一抹浅淡微笑:“张同志,有事吗?”

张红旗眨眨眼再看俞菀卿,对上她迷人的微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刚刚自己肯定看错了。

俞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露出凶狠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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