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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当纨绔王爷,万民请愿逼我做皇帝 番外

乏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儒士穿街过巷,逛了一圈又一圈,依然半个人影没有看到,不由的更加紧皱眉头。“听说之前清水县闹过瘟疫,难道是瘟疫复发了?”儒士瞬间脸色大变,连忙用一块布遮住口鼻,快步朝着县衙方向赶去:“不行,我得先去县衙看一看,王爷可不能出什么事了。”朝中只要不蠢的人就知道,李安虽然被皇帝发配南疆了,但依然是皇帝最看好的皇子。老皇帝只是把他发配来南疆磨砺一下心性,日后大概率是要召回京城的。快步赶至县衙门口,儒士终于是看到人影了,激动的跑了过去:“我要见王爷!”两个守门的护卫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看了过去,也没听清那人说了什么。儒士冲到近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不等他气喘匀,两个护卫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他了。“你们干什么?”儒士有些发蒙。护...

主角:李安柳依依   更新:2025-04-0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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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安柳依依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当纨绔王爷,万民请愿逼我做皇帝 番外》,由网络作家“乏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儒士穿街过巷,逛了一圈又一圈,依然半个人影没有看到,不由的更加紧皱眉头。“听说之前清水县闹过瘟疫,难道是瘟疫复发了?”儒士瞬间脸色大变,连忙用一块布遮住口鼻,快步朝着县衙方向赶去:“不行,我得先去县衙看一看,王爷可不能出什么事了。”朝中只要不蠢的人就知道,李安虽然被皇帝发配南疆了,但依然是皇帝最看好的皇子。老皇帝只是把他发配来南疆磨砺一下心性,日后大概率是要召回京城的。快步赶至县衙门口,儒士终于是看到人影了,激动的跑了过去:“我要见王爷!”两个守门的护卫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看了过去,也没听清那人说了什么。儒士冲到近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不等他气喘匀,两个护卫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他了。“你们干什么?”儒士有些发蒙。护...

《说好当纨绔王爷,万民请愿逼我做皇帝 番外》精彩片段

儒士穿街过巷,逛了一圈又一圈,依然半个人影没有看到,不由的更加紧皱眉头。

“听说之前清水县闹过瘟疫,难道是瘟疫复发了?”

儒士瞬间脸色大变,连忙用一块布遮住口鼻,快步朝着县衙方向赶去:“不行,我得先去县衙看一看,王爷可不能出什么事了。”

朝中只要不蠢的人就知道,李安虽然被皇帝发配南疆了,但依然是皇帝最看好的皇子。

老皇帝只是把他发配来南疆磨砺一下心性,日后大概率是要召回京城的。

快步赶至县衙门口,儒士终于是看到人影了,激动的跑了过去:“我要见王爷!”

两个守门的护卫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看了过去,也没听清那人说了什么。

儒士冲到近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还不等他气喘匀,两个护卫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他了。

“你们干什么?”

儒士有些发蒙。

护卫轻车熟路的询问:“有病没?”

“你才有病,会不会说话?”

儒士大骂,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

一上来就问有病没,难道清水县真的又爆发瘟疫了?

“看样子是没病了。”

护卫自顾自的说着,然后取出一纸文书:“先把这个画押了,名字之后再登记。”

儒士看着眼前的文书,眉头微皱:“劳动合同,这是什么?”

“识字的?”

护卫有些诧异。

儒士被劳动合同的内容吸引,没有接两个护卫的话。

护卫对视一眼,一人拿出朱砂涂在儒士大拇指上,直接就按在劳动合同上。

儒士还没反应过来,护卫直接架着他丢在一辆马车上:“送去工地。”

儒士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此刻马车已经走远,儒士只得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要见王爷!”

“谁不想见王爷?

要见王爷去红杏坊啊,来衙门干嘛?”

护卫一脸无语的说道。

“我是皇上派来的!”

儒士的声音越来越远。

“他刚说黄什么?”

“管他黄什么的,明天休班,去挖一天渠去,挖完回来后去红杏坊放松一下?”

李安没有强制护卫去挖渠,但护卫们也眼馋挖渠的工钱,所以休班没事干的时候也会跑去离得近的工地挖渠,干日结。

李安从红杏坊回来,刚到县衙门口又被田其堵住了。

“我说老田,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嘛每天在县衙门口蹲我啊?”

李安笑着开了个玩笑。

“王爷,下官找你有正事。”

田其拱手行礼。

“什么事?”

“牢房里关着的那些富商怎么处理?

老一直关着不是办法。”

田其无奈道。

“啥,你还关着他们呢?”

李安一脸诧异。

田其无语,得,王爷这是忙着和青楼女子吟诗作对,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啊。

“老田,这我就得说道说道你了,你还关着他们干嘛啊?

钱和粮不是早就到手了么。”

“那下官这就把他们放了。”

“放他们干嘛?”

李安看傻子一般看着田其。

田其一脸迷茫:???

李安自顾自的朝县衙里走:“不是我说你,老关着他们干嘛,他们在牢里吃的喝的不都是衙门的?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要是你夫人知道了,又得揪你耳朵了。”

“王爷,能别提我夫人么?”

田其一脸尴尬,赶忙转移话题:“那王爷是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这还用我说?

直接把他们送工地啊,留着吃干饭啊?

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一顿要吃好几个馒头,那么多粮食,用来养猪都得长好几斤肉了。”

“还要把他们送工地?

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厚道?”

田其都开始同情那些富商了。

家产全都被李安敲诈光了,又被关在牢房里折磨了这么久,现在还要送工地......“厚道是对人的,不是对畜生的。”

李安一脸不为所动:“你按照他们的罪行看着办,罪行轻的水利工程完工后让他们滚蛋。

罪无可恕的就让他们挖到死!”

......时间流逝,这天,县衙内院突然传来一阵爆炸声:“轰~”一瞬间,所有护卫朝着爆炸声围了过去。

内院中,一脸黑炭的李安站在原地。

“王爷,有刺客?”

刘青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柳依依则是拿着一块湿毛巾,仔细的替李安擦拭脸颊。

“大爷的,弄火药太危险了,别哪天给本王自己炸死了,不行,得找个不怕死的来弄,狗命要紧。”

李安喃喃自语。

随之看向刘青。

刘青对上李安的视线,没有说话,就等着李安吩咐。

想了想,李安从刘青身上移开视线,刘青是他手下武力值最高的人,保命的根本,也不能出意外。

最后,李安将视线停留在一脸好奇的王虎身上。

“怕死不?”

李安问。

“?”

王虎愣了愣,旋即抹着后脑勺憨厚的笑了:“王爷,我王虎可能会怕其他东西,但就是不怕死。”

“够爷们。”

李安拍了拍王虎的肩头:“以后就由你来研制火药了。”

见李安一脸严肃的模样,王虎有些胆战心惊:“王爷,不会真的会死吧?”

“也不一定,有可能炸断条腿,或者炸断一条胳膊啥的。”

李安轻松的说出令人胆寒的话。

王虎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王爷,要不你让其他人来?”

“今晚我请你喝花酒。”

“丫的,干了!”

......“轰隆~轰隆~”一声声爆炸传入耳中,一开始县衙的护卫们还会被吓一跳,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当夜,侥幸没死的王虎一把抓住李安的胳膊:“王爷,你这工作比挖渠还危险啊,不行,你现在就得请我喝花酒,不然到时候你不认账了。”

“我李安是那种人?”

李安义正词严。

王虎点头。

李安靓仔白眼,旋即看向田其:“老田,今晚一起去喝一杯啊?”

“王爷你是知道的,下官向来不喜烟柳之地,而且我家夫人......”田其尴尬的笑了笑。

李安又劝说了半天,但田其就是不去,无奈,李安只得带着王虎离开。

“王爷,你干嘛非得拉着田县令去啊?”

“老田不去谁结账?

我们也不能一直喝花酒记账吧?

县里的四家青楼咱两都记个遍了。

再白嫖下去,咱两非得被青楼拉黑名单不可!”

李安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王爷之前不是抢了那么多钱么?”

王虎不解,王爷从那些富商手里敲诈了很多钱,但王爷一直都很节俭,从来不大手大脚的花钱。

每次去喝花酒都是记账。

“钱要花在刀刃上。”

李安感慨一句。

王虎则是觉得,王爷就是舍不得用自己的银子去嫖......
闻言,少女怔在原地,眼中全是不敢置信。

手掌放在心口,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口的绞痛。

绝望,无尽的绝望。

账房伙计似乎对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不管快被打死的男人,他冷冷的看着李安。

“看到没有,今天不把三百两的利息付了,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给你钱?”

李安笑了:“这里的钱不全都是我的么,我干嘛要给你钱?

你又不是我儿子。”

账房伙计被李安的话搞得一愣,旋即沉着脸,大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话音落下,数个打手提着棍子就冲了过来,把李安和刘青围在了中间。

李安一脸淡然,刘青直接一拳砸出,面前的一个壮汉直接被砸得倒飞出去,直接压垮了赌桌。

赌桌上的银子散落一地,这些赌徒们没有恐惧的逃跑。

居然是犹如恶狗扑食一般,疯狂的去抢掉在地上的银两,不少人还为此大打出手。

多半是废了。

见刘青有如此身手,其他打手也不敢小觑,警惕的将刘青包围在中间。

“上!”

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人朝着刘青冲了过来。

刘青一拳一脚,结结实实的落在打手们身上,只是瞬间,打手全被打得倒飞出去,赌坊彻底乱做一团。

李安把手举过头顶,拍了拍:“抓赌了抓赌了,男左女右,全都抱头蹲好!”

话音落下,大批全副武装的士兵冲入了赌坊内,用刀架在众人的脖子上,瞬间就控制住了混乱的局面。

赌场的伙计们哪见过这场面,瞬间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恐惧的看着持刀杀气腾腾的护卫们。

“你究竟是什么人?”

赌坊管事的恐惧的看向李安。

李安冷冷一笑,没有回答,指挥士兵:“搜身,赌资全部充公!”

“是!”

护卫齐声回答,在这些人的身上搜索起来。

李安走到被打得只剩半口气的男人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男人费力的说着。

李安眼神冰寒,“刘青,剁他一根手指!”

闻言,男人脸色巨变:“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刘青也早就看这个为了赌博卖儿卖女的男人不爽了,直接一把抓起男人的手掌,手起刀落。

“啊~”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赌坊内的所有人,全都是恐惧的颤抖着身子。

这是个狠人。

男人捂着手掌,冷汗直流,看向李安的视线充满了恐惧。

“滚!”

李安冷声,“再让老子知道你赌钱,下次就不是剁你一根手指那么简单了。”

说着,李安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脖颈,“敢有下次,老子砍了你的脑袋!”

“不敢了,我不敢再有下次了。”

男人一个劲的摇头。

“把他丢出去!”

话音落下,几个护卫架着男人就丢了出去。

李安看向跪坐在地脸色煞白的少女,确实很清纯很漂亮,比昨晚红杏坊的女人们漂亮了不止一个档次。

“你要跟他走还是留下?”

李安问。

少女怔怔的看了眼赌坊门口,眼角滚下一滴泪水。

她轻咬着嘴唇,眼神决绝坚毅。

旋即她对着李安磕了一个:“小女子愿跟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

“行。”

李安点头,“我也不要你为奴为婢,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

“秘书?”

少女不解的看着李安,“秘书是做什么的?”

“就是......呸,我说什么呢。”

李安啐了一口,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柳依依。”

此时,赌坊内所有钱都被聚集在一起了,一个护卫开心的跑了过来:“王爷,一共缴获赃银,一万五千两!”

“王,王爷?”

赌坊的伙计们一瞬间全都吓得脸色煞白,这次死定了!

“本王说了,你这赌坊的钱全都是本王的,不光是你这赌坊,整个南疆都是本王的!”

李安一脸阴险的笑容,妥妥电影里的反派。

说罢,李安扫视一眼地上的赌徒,“本王都玩不过他们,你们觉得你们玩得过他们?

蠢材!”

收回视线,李安看着被装在箱子里白花花的银两,嘴咧得都快合不上了。

“每人排队领一两银子,就当是本王赏你们的酒钱。”

李安阔绰的说道。

“多谢王爷。”

众护卫狂喜,钱嘛,谁不爱呢?

护卫们依次排队领赏钱,就刘青没有动,李安拿起十两银子递给刘青:“你出力多,多拿点。”

刘青看了李安一眼,没有接钱。

“嘿!”

李安生气了:“不要拉倒。”

说罢,李安把十两银子交到柳依依手中:“依依你拿着,回去后买几身漂亮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是我秘书了,牌面得拿出来。”

看着手中的十两银子,柳依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就这轻轻的十两银子,爹就把自己给卖了,原来自己就只值这么点啊。

“多谢王爷赏赐。”

柳依依恭敬行礼。

分完赃......呸,赏赐完护卫们,一群人押送着赌坊抓到的犯人,几人扛着装银两的箱子,李安等人满载而归。

队伍声势浩大,引起不少人的驻足观望。

其中多是端着碗,衣衫褴褛的乞丐。

连年天灾,地里没有收成,穷苦百姓们除了种地就没了别的生计,地里不出粮,只能上街行乞。

“老爷,你赏我们一口饭吃吧。”

一个乞丐突然跪地祈求。

李安顺着看去。

突然间,越来越多乞丐跪在地上磕头行乞。

刘青看向李安。

李安收回视线:“回县衙。”

“王爷。”

刘青叫住李安,“王爷现在手里有钱,何不施舍他们一些银两,百姓们一定会对王爷感恩戴德的。”

“王爷是南疆之王,这些人都是王爷的子民!”

柳依依也是一脸恳求的看着李安,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她也在街上做过乞儿。

看到这些人,她感同身受。

李安径直的走了,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有一句话缓缓传来。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一味的施舍银两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忘记昨晚的事了?”

这些人都饿疯穷疯了,自己把银两赏给他们,不一定是在帮他们,还可能是在害他们。

如今的南疆,一两白银都有可能让恶徒杀人越货!

刘青神情复杂,李安的话不无道理,但若是曾经的九皇子,定不会这般绝情。

昨夜也是,李安一直都是视若无睹的态度!

“刘青,给你个任务。”

李安的声音传来。

“王爷请吩咐。”

虽然对李安的做法很失望,但为人臣子,他不会因此就对李安阳奉阴违。

“昨夜去红杏坊的那些富商你都记住了吧?”

刘青点头。

“好好调查一下他们的底,这些人没有几个干净的,我要他们这些年贿赂大小官员,违法犯罪的所有证据!”

“属下这就去办。”


红杏坊,清水县最大的一家妓院。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红杏坊的楼阁上已经是挂起了红灯笼。

涂抹着胭脂水粉的娇俏女子,已经在门口、阁楼上招手揽客:“大爷,进来玩嘛。”

和穷酸的县衙比起来,这里就要豪华奢靡得多了。

而且这红杏坊的生意可不差,车水马龙,进出之人全都是锦衣华服富贵之人。

街道两侧还有不同的场景。

蓬头垢面的百姓,举着破烂的碗,跪着向进入青楼的富商豪绅们行乞、“老爷,行行好,赏口饭吃吧?”

面对这些乞丐,富商们无一不露出鄙夷的神情,命令家奴拳打脚踢暴力驱赶。

挨了一顿毒打,乞丐们又带着满身伤退回了街角。

但当下一个富商出现时,他们还是又迎了上去:“老爷,求求你赏口饭吃吧。”

或许会挨一顿毒打,但没饭吃,真的是会死的!

从马车上下来的中年男子看了跪在地上的乞丐们一眼,旋即取出钱袋子。

拿出几枚铜板,随手撒在地上。

见状,乞丐们发了疯似的,全都蜂拥而上,争夺着地上的铜板。

拳打脚踢,拉扯撕咬,不少人的拳头上已经见了血。

而撒钱的中年人则是满脸变态的笑容,眼神就像是看一群渣滓。

这人并不是心善,而是以作践他人取乐。

“呸,一群下贱的东西。”

富商朝着乞丐们的头上吐了一口吐沫。

他挥了挥手,家奴们便对着争抢百姓拳打脚踢,开了一条路,男人便大摇大摆走进红杏坊,左拥右抱搂着娇俏的美人儿嬉戏打闹。

“看来不管什么地方,穷苦的永远都是百姓,有钱人还是一抓一大把啊。”

李安脸色冰寒露出阴险的笑容,清水县不是真的一穷二白就好。

他已经看到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在朝自己招手了。

“走,本王带你体察民情去。”

李安说着就大步朝着红杏坊走去,“今晚的消费,全由李公子买单。”

刘青白了李安一眼,好一个体察民情!

看了看街角两侧的百姓,刘青欲言又止,快步跟上。

李安面容俊朗,刚一到青楼门口,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就迎了过来,“大爷,快快里面请。”

李安也不客气,左拥右抱,嗅着俏佳人们身上的芬芳。

倒是刘青,女子们围上来的时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给人瞪得站在了原地。

吓得青楼的小姐姐们,一个个愣在原地,尴尬得不行。

“不用管他,他喜欢男的。”

李安回头说道。

小姐姐们怪异的看向刘青,刘青依然黑着个脸,并未解释。

美人们调转方向朝着李安蜂拥而去,簇拥着李安进入红杏坊。

红杏坊内,除了淫嬉的声音不断传来,还有悠扬动人的琴声。

这是个好地方。

青楼女子见李安身着华丽气质不凡,便把他带到楼上一个雅间。

雅间居高临下,大厅一览无余。

小厮端上酒食,几个身着暴露,更显娇艳女子进入雅间。

娇软的身躯卧在李安怀中,摘下一粒葡萄,衔在红唇间。

葡萄有些甜,是李安喜欢的味道。

刘青抱着胳膊站在李安身侧,脸色越来越黑。

不一会李安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些许,露出结实的胸膛。

“公子应该是个读书人吧?”

“有眼光,我就是个一身正气的文化人!”

“读书人都会作诗的,公子不妨赋诗一首?”

古代的青楼可比现代的会所高档多了,在这里的头牌们,不光要长得好看身材火辣,还得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所以文人墨客达官显贵们,才喜欢来这种风雅场所。

喝喝小酒,吟吟诗,听听曲。

哪像现代,谈好价钱,脱!

美人有求,李安自然不会含糊。

扫视了一眼楼下的富商豪绅们,眼神就像是盯上猎物的饿狼一般。

“那我给你们来一首蚕妇。”

“蚕妇?”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美人们瞬间愣住,诗是好诗,但在这青楼之中,似乎有些不应景。

也有几人不是这种想法,李安的诗让她们感触良多。

她们本是良家女子,老实本分,奈何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会堕入红尘,假言欢笑陪酒作乐。

“呵呵~”一个美人尴尬的笑了笑,举起酒杯朝着李安送去:“公子好文采。”

“刘青你也别闲着,楼下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把他们的脸都记住了!”

李安道。

楼下的富商们突然绷直身子如芒在背,感觉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天色渐晚,李安不打算留宿,唤来小厮结账走人。

“公子,你一共消费了十两银子!”

“十两?”

李安皱眉,他手里就一两银子,外加十几枚铜板。

“记账。”

李安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

小厮面露冰寒,“公子,我们红杏坊,概不记账!”

说着,小厮挥了挥手,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围了过来。

站了小半晌的刘青,终于是动了,护在李安身前,一个眼神就吓得打手们不敢靠近。

小厮察觉李安和刘青不好惹,抱了抱拳:“公子稍等,我去请示妈妈一声。”

不一会,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走了过来:“谁敢在我红杏坊闹事?”

老鸨看向李安,常年混迹声色场所,她练就一身识人的本事,只是一眼就看出李安是个富贵之人。

这样的人,不至于拿不出十两银子来。

“听说公子要记账?”

“今天出门急,钱没带够。”

李安笑着,眼中充满威胁。

能记账是好事,不能记账他会让刘青回去找人。

十两银子没有,他拿得出手的,也就三千护卫。

扫黄打非,人人有责!

老鸨脸色微变,这人想白嫖!

“敢问公子是哪家的少爷?”

老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李安看了老鸨一眼,直接起身:“钱就记在田县令的账上。”

说罢,李安抬步就走。

几个打手挡住李安去路。

“让路!”

老鸨沉声开口。

她推测李安和田县令关系匪浅,这个面子,她给了!

从红杏坊出来,李安神清气爽:“白嫖就是爽!”

刘青无语的白了李安一眼,他是李安身边的死士,李安小的时候就伴在李安身侧了。

以前李安很有学识才华,心系黎民百姓。

但天妒英才,李安自幼多病,虽习武强身,但却没能改变什么,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

大家都以为李安不行了,结果李安奇迹的活了过来,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但就是跟变了个人一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九皇子李安?


县衙,那些没有跟着去抓赌的护卫们,在得知今天去的护卫每人都领到一两银子的打赏,一个个都嫉妒得发狂。

他们是亲卫,跟着李安来到了清水县,这辈子注定要在清水县安家立业了。

安家立业,结婚生子,哪样不要银子?

念及此处,一个路上和李安聊得来的护卫王虎凑了上来:“王爷,下次抓赌,带我一起去呗。”

李安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下次?”

“赌博危害人心,扰乱经济,身为王爷亲卫,我与赌博不共戴天!”

王虎义正词严的大声说道。

“黄呢?”

李安笑着问。

“啥?”

王虎一愣,有些结巴:“王爷,青楼也要扫?”

在古代本来就没有多少娱乐项目,赌被扫了,再把青楼给扫了,那还玩个屁......“呸。”

李安啐了一口,“看你这老色批的样,能不能学学我,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明明王爷你昨天还带着刘统领去青楼了。”

王虎小声嘟囔一句。

“嘿,造反呢是不是?”

李安扬起巴掌。

“王爷,小人不敢了。”

王虎吓得抱着脖子缩做一团。

半个月的相处,他们都摸清了李安的脾性,知道李安不是真的生气,这才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行了,本王也不亏待兄弟们,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去老刘那里领五百文的酒钱,这一路上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

王虎搓着手,喜笑颜开的朝着刘青飞奔而去。

李安笑了笑,“我就喜欢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吃过午饭,田其又抱了一大堆关税相关的资料和清水县地图送到案台上。

“田县令,昨天给你借的银子,连本带利还你二两。”

李安取出二两银子。

田其也知道李安把城里一家赌坊抄了,虽然觉得李安明抢的做法有些欠妥,但他还是挺赞同李安这么做的。

不少赌徒在赌场输到卖儿卖女,道德沦丧礼乐崩坏,他早就想惩治了。

但在大华开设赌坊并不触法,而且这些赌坊的背后都是有背景的。

他一个小小县令,动不了这些人!

不过李安明明抄了一万多两白银,就给自己二两银子,也太抠搜了一点吧......那些护卫都赏银一两了......本来田其是不应该接这二两银子的,因为李安是他的上司,想要在这个位子坐得安稳,该巴结还是得巴结。

奈何他家里也没有钱,也要过日子。

“谢王爷。”

田其感激的接过银子。

“不用谢,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李安随口说道。

田其却愣在原地,还要找自己借钱?

早知道不接这二两银子了!

“唉~”田其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让如今的南疆王,是这样一个极品呢?

田其并未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有些局促的看着李安。

“有什么话就说。”

李安问。

“王爷现在手中有银子了,还请王爷能施粥赈灾。”

闻言,李安抬头看了田其一眼。

田其再次紧张起来。

在他的内心认为李安很贪财,自己让李安出钱赈灾,会不会惹怒李安?

但为了受苦受难的百姓么,他豁出去了。

“嗯,这个提议不错,你去准备吧。”

李安淡然的说道。

他去抄赌场,不就是为了弄银子赈灾么?

之所以没有主动提出来,只是为了试探田其。

“那钱?”

田其紧张的看着李安。

“我从赌坊抄回来的银子,只要是用于赈灾,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李安一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啊?”

田其愣住,他以为以李安抠搜的表现来看,自己还要多费口舌,还要说一大堆利害出来。

没想到这么简单李安就同意了?

自己暗自组织了那么多劝诫的话哽在嗓子眼里,总觉得有些憋屈。

“啊什么啊?”

李安瞪了田其一眼,“我是王爷,这些小事还要我亲自去?”

“不敢,不敢。”

田其疯狂摇头。

柳依依一直一言不发的站在李安身后。

李安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漂亮的小脸蛋。

“识字不?”

李安问。

柳依依点了点头,“村子里之前有个教书先生,他是个好人,也教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识字。”

“那就行,老田,把大华的律例给她一份。”

李安改变了对田其的称呼,意味着他对田其放下了防备。

不多时,田其又将厚厚的一大本大华律例抱了上来。

“你抓紧时间把大华律例看完,现在主要看的就是关税相关的这一块,懂了么?”

“嗯。”

柳依依点头,抱着书站着就仔细的看起来。

“站着看多累,坐我身边。”

李安道。

“王爷,奴婢不敢。”

柳依依低头。

“有啥不敢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安白了柳依依一眼,拉了个板凳放在自己身边。

不言而喻。

柳依依只得顺从的坐在李安身边,好在李安的注意力全在卷宗上,并未对柳依依动手动脚,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完卷宗,李安又取出一张清水县的地图,在地图上仔细研究起来。

近年来,清水县天灾频发,一整年基本都是大旱,好不容易挨过了旱季天降大雨。

种子刚播种下去,盼望着能有个好收成的时候,结果又是大水卷地。

清水县的降雨量不算大,之所以会造成洪灾,是因为在清水县上方有一条滚滚大江。

一旦到了雨季,大江上游频繁降雨,导致水位猛涨,江水决堤,清水县和下面其他县都将被洪水吞没。

洪水所过之处,房屋倒塌人畜不留。

洪灾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连串瘟疫,又让人口锐减。

根据卷宗记载,老皇帝登基初期,清水县是个大县,百姓三十多万人。

如今,死在瘟疫下、饿死的,逃离清水县的人不计其数,清水县境内,已经只剩下百姓不足十万人!

再过几年,清水县估计就要成为无人的荒芜之地了。

在古代,人口是第一生产力,没有人口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看着,李安只觉得头疼,难搞啊!

......当天下午,一脸为难的田其又找到了李安。

“王爷,如今清水县境内粮价飞涨,一斗米已经涨到百文了,下官在想,要不要派人去江南采购粮食?”

一斗米百文,不知道还以为米粒藏了金豆子!

李安面色冰寒,奸商该死啊!

“去江南一个来回需要多久时间?”

“快马加鞭,只需七日!”

“时间太久了,就在清水县境内采购吧。”

李安摆了摆手。

七日,足以饿死很多百姓了。

这些百姓,对李安来说还有大用,每个都是宝贵的财富。


第二天中午,百姓们依然下意识的端着碗去粥棚碰运气,只是粥棚已经空空如也。

“大哥,怎么办?

要不咱还是去挖渠吧,我真的不想再挨饿了。”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大家跟我一起去跪在县衙门口,王爷一定会赏我们粥的。”

有人带头,立马就有人追随。

不一会,县衙门口就跪满了乌泱泱的百姓。

百姓们哭天喊地:“王爷,求你发发善心,赏我们口饭吃吧。”

“求求你了王爷。”

“活不下去了啊......”百姓们哭了半天,嗓子都哭哑了。

但县衙的门口,依然死死紧闭着,连个衙役的身影都看不到。

“大哥,县衙今天是不是不当班?”

“我也不知道啊?

再跪一会。”

“可是大哥,我波棱盖疼。”

“呸,你哪不疼?

和你老婆睡觉的时候你还天天腰疼呢!”

“大哥,你咋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继续嚎,拿出你老娘死的时候的嗓门来!”

“大哥,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老娘没死啊?”

“就你事多,那你拿出我老娘死的时候的嗓门来。”

“哦,嘿嘿。”

“你笑个屁?

你找死是不是?”

“大哥,我错了,你别打。”

就这样,县衙门口哭天喊地的百姓们,莫名其妙的打起来了。

县衙内,田其焦急的走了过来:“王爷,外面打起来了,我们要不开门吧,不然可能就要死人了!”

“没事,让他们打去,别打扰我的正事。”

李安一点都不在乎,继续守在火盆旁。

田其抬头看着天空,头顶烈日炎炎,他都想脱下几件衣服了,怎么王爷大白天的生火?

王爷脑子有问题?

“差不多了,依依,帮我灭火。”

闻言,柳依依连忙抄起一盆水,将火盆浇灭。

取出没有完全燃尽的木炭放在太阳下烘烤,没多久水分被蒸发干。

李安将木炭碾成粉末,用手指搓了搓又观察了一下,这个木炭合格了。

“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田其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道上的事,少打听。”

李安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田其缩了缩脖子,这王爷哪都好,就是脑子有点抽......将木炭粉收集好,李安看向田其:“这几天县衙不升堂,你也别闲着,去给我弄点硝石。”

“硝石是什么?”

“白的,跟白毛一样,那玩意形成的石头。”

“哦哦。”

田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迷迷糊糊的走出去几步,他又回头看着李安:“硝石去哪里找?”

“茅坑里找,茅坑里找不到就去粪堆里挖硝土。”

“啊?”

田其感觉李安在耍自己。

李安也没闲着,换上一身衣服带着柳依依、刘青和王虎就出门了。

脏活累活让田其去弄,他要带着柳依依他们去找硫磺,顺便四处逛逛。

......两天后,又有数万百姓不得不主动去挖水渠。

这两天百姓们一直跪在县衙门口哭爹喊娘,但县衙正门就跟放小长假了一样,从始至终看不到人。

知道撒泼耍赖没用,百姓们只得举着碗,继续在大街上要饭。

清水县似乎又回到了李安初到时的景象。

“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一个百姓有气无力的吆喝着。

突然,两个黑影罩住了他。

百姓激动的抬起头来,说话也多了几分力气:“大爷,赏口......吃,吃,吃......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护卫,百姓说话都结巴了,看着两人一脸阴险的笑容,显然来者不善。

只见一个护卫将手伸到背后,掏出了什么东西。

百姓吓得连忙抱头:“不要打我啊。”

想象中的拳头没有落在身上,面前多了一纸文书。

“少年郎,找工作不?”

王虎咧嘴一笑,笑容有些渗人。

“啊?”

百姓一愣。

“什么工作?”

“国企铁饭碗,包吃包住包分配,一日百文那种的哟。”

王虎用李安教他的话忽悠。

“具体内容都在文书上了。”

百姓看着文书,大眼瞪小眼:“那个,军爷,我不识字。”

“不识字啊,不识字好。”

王虎笑得更加阴险了,一把抓住百姓的手,对着另一个护卫说道:“老六,画押!”

就这样百姓莫名其妙的就在文书上画押了,然后就被丢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还有不少跟他一样,一脸莫名其妙的百姓。

他们现在都还在想,刚才莫名其妙画押了什么,不能是卖身契吧?

就这样,一车车不明所以的百姓被送往了水利工程各个施工点。

刚一落地,一个馒头和一把锄头就被塞到手里了。

“都给我抓紧干,王爷有令,水利工程必须两个半月完工,下半年能不能按时播种,能不能吃上饭就看这水利工程了。”

清水县。

田其跟着李安在暗处一个小巷中,看着到处忙着抓人的护卫,李安满脸阴险的笑容,田其却是面露忧愁之色。

“王爷,我们这样强行把人送去工地,怕是会落实乱兴徭役之名啊!”

“谁敢说我兴徭役的?

本王锤爆他的狗头。”

李安满脸不在乎,“谁家徭役发百文工钱,一日三餐供吃供住?

谁家徭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还没有监工体罚。”

“可嘴长在别人身上,这话啊,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田其提醒一句。

“没事,咱手里不是还有劳动合同么?”

李安笑着打量着手中的文书。

不就是百姓们莫名其妙画押的文书么?

这时,王虎跑了过来邀功:“王爷,我又抓了三百劳工!”

“呸,会不会说话呢?

什么叫抓劳工?

我们这是帮助迷茫无业青年分配工作,是在做好事。”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

王虎咧嘴一笑,抓着后脑勺,但就是不走。

李安白了王虎一眼,“行,你辛苦了,今晚的花酒我请了。”

“嘿嘿~”王虎咧嘴一笑,“王爷大气。”

李安再次白了王虎一眼,反正他们喝花酒的钱都记在了田县令的头上,自己不吃亏。

别说是请王虎喝花酒了,请三千护卫一起喝,他也不会心疼!

这叫格局!

“还不快继续抓劳工去,除了孩子,好手好脚、无病无灾的,全都给我丢去工地,小样我还治不了这群刁民了!”

李安骂骂咧咧的踹了王虎屁股一脚。

田其无语的看了李安一眼,你自己不也说了是在抓劳工么?

五天后,清水县终于安静了。

微风吹过,大老远就能听到树叶的沙沙声。

街道两侧的房屋全都紧闭着,大半天看不到半个人影。

只有县衙里面,不时传出孩童们的朗朗读书声。

一个儒士打扮的男子缓步进城,看着街道上的景象,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皇上派我来探查南疆王在清水县的所作所为,怎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清水县的人呢?”

儒士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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