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宋延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换走我的心后,彻底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去,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这眉眼......“温......温医生?”我看着眼前与我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疑问道。“子画,我是多多,你的多哥,不记得啦?!”“当然,我也是温子砚,温医生。”温子砚笑着看着我,眼角微红。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不戴口罩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帅气。不对,他说他是谁来着?反应过来的我,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是多哥?!可......可你不是跟着养父母移民国外了吗?怎么......”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多哥,是我在孤儿院时认识的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小哥哥。我们感情很好,可他8岁那年被领养,离开了孤儿院。刚开始他还会时不时回孤儿院看我,可在他12岁那年,养父母带着他移民国外,我们便再也没见面。“快...
《未婚夫换走我的心后,彻底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去,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这眉眼......“温......温医生?”
我看着眼前与我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疑问道。
“子画,我是多多,你的多哥,不记得啦?!”
“当然,我也是温子砚,温医生。”
温子砚笑着看着我,眼角微红。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不戴口罩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帅气。
不对,他说他是谁来着?
反应过来的我,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你是多哥?!
可......可你不是跟着养父母移民国外了吗?
怎么......”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多哥,是我在孤儿院时认识的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小哥哥。
我们感情很好,可他8岁那年被领养,离开了孤儿院。
刚开始他还会时不时回孤儿院看我,可在他12岁那年,养父母带着他移民国外,我们便再也没见面。
“快20年了,我可是一眼便认出你来,你怎么都认不出我?”
温子砚打趣道。
“你一直戴着口罩,还变帅了那么多,我能认出来才怪呢。”
我笑着擦掉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
“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半年了,我回了趟孤儿院,跟院长了解到你的一些情况。”
“院长说你过得很好,嫁进了江城最有钱的宋家,宋延初还资助了孤儿院的扩建。”
“我以为,你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病例......两度换心,重伤,摘子宫......子画,你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对不对?”
温子砚话里带着哭腔。
我看着为我心疼的温子砚,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他是医生,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到底遭受过什么。
“我会带你离开宋延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温子砚坚定地看着我,语气认真道。
“可是宋家势力大,我真的能逃得掉吗?”
我心有余悸道。
宋家是江城首富,势力遍布全国,宋延初当年给林浅的心脏找合适的受体,只花了一天的时间,便得到了全国适龄女性的所有身体资料。
连我之前做手术的医院,都是他们家的,这次若不是为了隐瞒文依依,我根本送不到市中心医院,更不可能遇到温子砚。
“你不会以为,你多哥我真的只是一名外科医生吧?”
温子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对啊,我早就应该想到,若温子砚真的只是一名普通医生,又怎么可能可以将已经被推进手术室的我从宋延初的眼皮底下救出?
“你是怎么救的我?”
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原来温子砚这次是受国家邀请,回来给全国的重点医院讲课的。
他现在可是享誉国际的外科医生,有着丰富的科研成果,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我离开前,提前给医院留了话,你的一切变动,都要及时通知我,所以,我比你还早知道手术的事,便马上中断讲座赶了回来。”
“差点没赶上,所有医生都紧张坏了,宋延初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放心,有我在,宋延初伤害不了你。”
温子砚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承诺道。
我相信温子砚的实力,但我也了解宋延初的势力,他想要找的人根本藏不起来。
家里的佣人在文依依的暗示下,每天都只是给我送来简单的吃食,却从来不给我清洁身体。
我难受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加上自己又翻不了身,只能咬牙忍受。
“你若是敢告诉延初,我就往你吃的东西里加料,例如狗屎,蟑螂碎什么的,反正现在延初心里只有我,你是斗不过的。”
文依依曾咬牙切齿地警告过我。
如今失去行动能力的我,根本无法反抗。
半夜,他们终于回来了,可宋延初并没有如约来看我,而是直接将文依依抱回了房间,尽情缠绵。
两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间断传来,听得我头痛欲裂,心寒成霜。
“延初,你爱我吗?”
文依依娇喘着问宋延初。
“爱。”
宋延初毫不犹豫地回答。
“延初,你爱我吗?”
我也曾问过宋延初同样的话,可他只是轻飘飘地回了我一句。
“我喜欢你。”
从此,我便再也没问过这句话。
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觉悟,很明显,文依依同我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容貌,同一颗心脏,怎么看,文依依都比我更像林浅。
次日清晨,宋延初来到床前给了我一个早安吻。
“早呀,画画。”
他的眼神依然温柔,却难辨真假。
在他俯身的瞬间,我瞥见了他锁骨处殷红的吻痕,还有嘴角浅浅的口红印。
顿时觉得这个早安吻令我恶心。
“有什么事就让陈妈帮你,我先回公司了,晚点回来看你。”
宋延初离开后,陈妈端了一碗稀得只剩水的隔夜粥,面无表情地给我灌了下去。
我被呛得止不住地咳嗽,可我不敢吭声,我了解文依依的手段。
她故意让我营养不良,就是不想我恢复得那么快。
她不敢弄死我,可我一旦反抗,她会变本加厉地让我生不如死。
忽然,我感到背部有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弄得我心里一阵发怵。
我吃力地伸手去抓了一下,竟抓破了几个大疮。
浓郁的血水混着烂肉粘在我手上,上面还有几条蠕动的蛆!
由于长期没人帮我擦洗,挪动,我的背长出了褥疮,现在已经溃烂流脓。
我大惊失色,惊呼出声,胃里一阵翻山倒海,竟躺着吐了出来。
呕吐物很快便堵住了我的呼吸道和鼻孔,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
在我即将窒息的时候,文依依走了进来。
“哎呀,怎么吐了呀??!”
她装模作样地用毛巾用力擦拭我脸上的呕吐物,那力度,扯得我嘴角撕裂渗血。
“不行,擦不干净,得用水洗,陈妈,端盆水过来。”
文依依眼底闪过一道阴霾,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很快,陈妈便端来了一盆冷水。
林月接过水,粗暴地往我脸上泼。
我的眼睛来不及合上,受到水的狠狠一击,痛得我流泪直流。
竟一时失去了视力!
我无助地伸手摸索,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漆黑的感觉让我恐惧。
“啧啧啧,竟然都长蛆了!!
来人啊,将她抬去花园。”
很快,我便被几个人抬了下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
宋延初一脸疲惫地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底乌黑,下巴处还长出了短短的胡须。
我轻轻动了一下,前胸后背瞬间痛得我冷汗直冒。
宋延初惊醒,紧张地看着我,眼角通红。
“画画,你醒了?
是不是哪里疼?”
“你心脏骤停,在手术室里抢救了一天一夜,你吓坏我了,知道吗?”
“宋延初,你放我走好吗?”
我没有回应宋延初的担忧,而是向他提出了离开。
“为什么?
待在我身边,你不快乐吗?”
宋延初假装毫不知情问道。
我苦笑出声,宋延初,有多少次你撞见文依依伤害我却视而不见的?
“画画,依依拿水枪冲你的事,我已经罚过她了,她也是好心办坏事,以为高压水枪能将你身上的蛆冲掉......”听着宋延初明显无脑偏袒文依依的话,我心中的寒意,降至冰点。
“依依已向我保证过,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你乖乖养病,我以后多陪陪你,好吗?”
我知道宋延初是不会放我走的,虽然这种挽留与爱意无关,大约是舍不得自己用过的容器,就好像小孩子玩坏的玩具,大多都不会选择扔掉,而是收藏起来。
也许是担心文依依会再次为难我,宋延初最近都没有让文依依出现。
他倒是每天都会抽时间来陪我一会,我对他的这种行为感到隐隐的不安。
果然,文依依很快便闹到了医院里。
“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让婚期延后,原来是抽时间来陪她!”
“宋延初,你到底还要不要同我成婚了?!”
文依依冲进病房,指着病床上的我,对着宋延初哭得梨花带雨。
宋延初瞬间慌了,一把将文依依扯进怀里,耐心哄着。
“好了好了,人是你弄伤的,我这不是帮你赎罪来了吗?”
“就延后一个月而已,我们请帖都发出去了,还怕我会赖账不成?
等画画能下床了,我就把全部时间都给你好不好?”
宋延初轻轻拍着文依依的背,像哄婴儿一般温和。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你去忙你们的婚礼就好。”
我真心劝说着宋延初,他对我越好,就算只是做的表面功夫,文依依也会醋意大发,最后受苦的还是我。
我只是他的未婚妻,他最后决定和谁成婚,我左右不了。
还不如主动放手,让自己好过一些。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知道你就是嫉妒延初娶的是我,而不是陪了他五年都没有名分的你。”
文依依气得挣脱掉宋延初的怀抱,上前用力扇了我一耳光,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左耳瞬间失去了听觉。
尖锐的刺痛,使我不自觉地捂着耳朵,痛苦呻吟,豆大的汗珠湿了枕头。
“依依,你干什么?!”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非要动手,你是想打死她吗?”
宋延初呵斥着文依依,连忙跑去喊医生。
“你装什么装?
不就是一个耳光吗?
还能聋了不成?
你起来,别再给我装了,你这个绿茶婊。”
果然,不出三天,宋延初便找上了门。
“画画,乖,跟我回家。”
宋延初开门见山道,脸上还是带着那万年不变的淡淡的笑意。
他说,这是林浅最喜欢的笑。
“她不会跟你走的,请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我家。”
温子砚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凌冽道。
“温医生,这是我们宋家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宋延初的笑意更淡了,眸底闪过几分不悦。
“我不会跟你走的,宋延初,你马上要跟文依依结婚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我轻轻地握了握温子砚的手,示意他让我先处理。
“就算我和依依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家人,我不要你走。”
宋延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得我火大。
“家人?
宋延初,你怕不是忘了,我之前是什么身份?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如今马上就要有妻子了,我这个旧人留在宋家有什么意义?
惹人嫌吗?”
我看着宋延初,冷静道。
“我不会嫌弃你的。”
“你当然不嫌弃,毕竟我只是一个旧的容器,用完就可以扔掉,如果舍不得扔掉,那就放在仓库里,任谁都能打,都能骂。”
“我以后不会让依依欺负你了,我保证!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给你盖好多好多所孤儿院。”
“你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我只要你走,离开我的视线。”
我的语气越发平静,宋延初的淡笑终于彻底消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毕竟曾经千依百顺的容器,如今有了反抗的意识,他开始急了。
“我......宋延初,你答应过我,你会将墨子画永远关起来,不再见她的!”
文依依忽然的闯入,打破了刚好陷入僵持的局面。
“墨子画,你怎么还没对延初死心?
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你这死不要脸的贱人!”
文依依对着我破口大骂。
气得温子砚立马攥紧了拳头,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拉住,估计场面得失控。
宋延初看着我拉紧温子砚的手,眉头微蹙,眼里的寒意一览无遗。
“宋延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是要选墨子画,还是我文依依?!”
文依依的怒吼,再次扇醒了宋延初。
“依依,你不要闹,就算子画回家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听着宋延初的迷惑发言,我忽然有点理解为何文依依如此骄横跋扈,咄咄逼人。
因为她看到了爱人眼中的不坚定,她无法保证对方对她的真心是否真的独一无二。
所以宋延初每多看我一眼,她就加倍折磨我,以此来试探我和她之间,谁在宋延初心中的位置更高。
就算测出了结果,她也不能获得彻底的安心,从此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人也变得越来越极端。
看着眼前执着又可怜的文依依,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年轻,对爱情充满幻想,从一开始的宽容,变得渴望占有,再到患得患失,最后陷入绝望,心如死灰。
“文依依,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无心同你争。”
“宋延初,你们一起离开吧,祝福你们能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我不想多说,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画画,跟我回家吧,依依会理解我的。”
宋延初见我要走,急得朝我快步走来。
“宋延初,你再靠近她一步,我就将这张脸毁了!”
文依依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脸。
宋延初来到我跟前时,温子砚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我给了温子砚一个坚定的眼神,看向宋延初,平静开口。
“你说你爱我,那为何当初那台存活率不到10%的手术,你会毫不犹豫地将我送上手术台?
那是因为你刚得到了新的玩具,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她,我的存在便变得无关轻重。”
“现在新玩具玩腻了,又想起我这旧玩具来了?
宋延初,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爱,那被你爱上的女人真可悲。”
“林浅死了,你偏不让她安息,自私地留下她的心脏,为的不是救人,而是自己的一己私欲,是你让她死后还要背上罪孽。”
“我和文依依,纵使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替身,还是选择爱你,最后却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所以,你口中的爱,我承受不起,也不愿相信。”
说完,我牵着温子砚离开。
这时,台上的文依依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她开始疯狂大笑,然后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延初是爱我的,他一定是爱我的,他怎么会不爱我呢?”
来宾们被新朗新娘的迷惑行为勾起了熊熊燃起的八卦之魂,议论纷纷起来。
“听说这位墨小姐才是宋总的未婚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换成了文小姐。”
“坊间传闻,宋总一直爱的都是他的第一任未婚妻,也是他的初恋林浅小姐,可林小姐五年前却意外离世了。”
“可他刚刚明明说爱的是墨小姐。”
“朝三暮四,人之常情,更何况还是宋总这样身份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一声巨响传来,议论声戛然而止,大家纷纷看向台上。
只见文依依举起碎掉的酒杯,抵在脸上,平静地看着宋延初,一字一顿问道。
“宋延初,你爱过我吗?”
宋延初看着文依依,眼神微颤,却始终不发一言。
文依依嘴角掠过一抹苦笑,毫不犹豫地将脸划烂,动作决绝而狠厉。
殷红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如雪的肌肤被染上触目惊心的红色。
“说啊!
说你是爱我的......”文依依卸去平静的伪装,眸底情绪翻滚,似在威胁,也似在哀求。
此时的宋延初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攥紧了拳头,依然保持沉默。
文依依眼中的光瞬间暗淡,随即仰天大笑,她将手中碎掉的酒杯高高举起,狠狠扎进心脏。
胸口处,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婚纱,众人一片哗然,尖叫声四起。
文依依目光紧紧追随着宋延初,身体缓缓倒地,像一朵枯萎的红玫瑰。
人群一片骚动,纷纷逃离现场。
温子砚小心翼翼地护着我,带着我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眼台上台下的两人,一个安静地躺着,一个安静地站着,像两具写满故事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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