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赵跃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成民国文悲催女配沈姝赵跃君》,由网络作家“沈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房子已经被抵押了,契约书上写的本月末不还款就收回房子。”第二天一早,我们的家门就被敲得邦邦响。刘兰馨的尖叫响彻了整条街,街坊四邻都出来看着热闹。众人一进门就将厅里的桌椅摔了一通。“你们干什么?凭什么私闯民宅!”赵信君下楼看到了一群壮汉,声音也透着慌乱。领头的大哥并不搭理他,只看着我说道:“这位是赵夫人吧,赵跃君一月前将此屋抵押给我们商会,借了500块大洋,还款期限是本月底,连本带利800块大洋。”“不可能!”刘兰馨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契约,几乎要晕过去。“怎会如此?”赵信君紧紧攥着那张纸,确认是赵跃君的笔迹后气得双目通红。我心里一沉,我还是低估了赵跃君的无耻程度,本以为这300块能让他知难而退,并能让他放弃吸血我家,进而离婚。...
《结局+番外穿成民国文悲催女配沈姝赵跃君》精彩片段
“这个房子已经被抵押了,契约书上写的本月末不还款就收回房子。”
第二天一早,我们的家门就被敲得邦邦响。
刘兰馨的尖叫响彻了整条街,街坊四邻都出来看着热闹。
众人一进门就将厅里的桌椅摔了一通。
“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私闯民宅!”
赵信君下楼看到了一群壮汉,声音也透着慌乱。
领头的大哥并不搭理他,只看着我说道:“这位是赵夫人吧,赵跃君一月前将此屋抵押给我们商会,借了500块大洋,还款期限是本月底,连本带利800块大洋。”
“不可能!”
刘兰馨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契约,几乎要晕过去。
“怎会如此?”
赵信君紧紧攥着那张纸,确认是赵跃君的笔迹后气得双目通红。
我心里一沉,我还是低估了赵跃君的无耻程度,本以为这300块能让他知难而退,并能让他放弃吸血我家,进而离婚。
没想到他竟毫不在意自己的家人,给我们来了个釜底抽薪。
周围的邻居也极震惊:“跃君这是染上赌还是大烟了?
怎么借上高利贷了?”
“哪里的话啊,昨儿刘婆子还和我秀呢,说儿子去北平念书了。”
“怪不得,这是为了自己念书,要让老娘一家人露宿街头啊——”刘兰馨慌乱的目光看向了我:“阿姝,只有你能帮帮我了!
你不能不管啊——”赵信君甚至朝我跪下来:“嫂子,我求求你了,没了这房子,我们连家都没了啊!”
我心中冷笑,这是彻底绑架上我了啊,心念一动,面上却做出一副贤惠的样子,将两人从地上扶起来,转身向债主们笑了笑:“这位大哥,我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放心吧,月底钱一定一分不少送到您府上。”
几人闻言满意地转身离去,临走前还顺走了客厅里唯一像样的东西—钟表。
赵信君眼看着满目愤恨惧怕,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片刻后,刘兰馨缓缓从地上起身,她走到我面前:“阿姝,这钱——”赵信君也抬头,充满希冀地看着我。
我强压下心底的厌烦,只冷冷道:“放心吧,咱们不会露宿街头的。”
如果房子被收走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现在还顶着个赵夫人的名头,若是对这母女俩彻底不管不顾,以当前的社会舆论,我们全家的脊梁骨应该会被戳烂。
到那时,家里的生意势必受影响。
邻里也开始窃窃私语:“赵家真是娶了个好儿媳啊,这是要用嫁妆给他们填窟窿了——”我的眼神扫过面前两人,她们的脸上都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呵,那就看你们的美梦能不能成真吧。
听到此话,厅里赵家人都面如土色,赵跃君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兰馨:“怎会如此?
娘,你不是说,是沈姝用嫁妆填的窟窿吗?”
刘兰馨则是白着脸看向我:“沈姝,你说,你当时是去娘家借钱还的债吧,不可能用的我们祖宅啊——”我轻轻拂掉她抓着我衣裳的手,冷笑:“没错啊,我当时又惊又怕,一点主意都没有,只得找到族长——”族长的戒尺又狠狠地打在了赵跃君的身上:“你们真是把赵家的脸都丢尽了,几千年来,赵家男儿什么时候天天惦记着媳妇的嫁妆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果,在你手上,丢了祖宅,该打!”
赵跃君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二爷爷,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将祖宅赎回来!”
林媛书看着自己的爱人被打得满身是伤,心疼不已,在一旁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族长看向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沈姝进门以来,你便离家,她为你操持家中,并无错处,你却生了二心,想贬妻为妾,另娶他人?”
赵跃君却连连摇头:“我再也不敢了,我不会的!”
刘兰馨和赵信君也跪在一旁哭道:“跃君也是一时糊涂,姝儿,他以后肯定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这个家离不得你啊——”看着面前几人哭得涕泗横流,我心中冷笑,看样子为了能赎回祖宅,这家人不会轻易地放我走的。
我只是走上前去和族长以及赵家各个长辈行了礼,郑重道:“我自嫁入赵家,自问孝敬婆婆,照顾妹妹,操持家中无不尽心,但却始终不得丈夫欢心,经历此事,我也对赵跃君彻底失望,请各位长辈做主和离。”
族长点点头,也道:“那我便做这个恶人,今日你们签下这和离书吧——”刘兰馨却在一旁道:“不!
怎能轻易和离,这女人搅得我们家宅不宁,若是轻易放她走,那我们赵家岂不——”娘却冷笑:“刘兰馨,你仔细看看这和离书,上面只写了沈家带走嫁妆即可,若是你执意不肯,要闹到公堂,那我们可要算算清楚你们当年欠的聘礼了——到那时,赵跃君欠债卖祖宅的事儿难保不人尽皆知,他以后如何立足,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爹的声音也冷冰冰地传来。
赵跃君双眼满是愤恨,手指无力地指着我们一家人:“你们,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族长蹲下身子,拿起他的手指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当天,我就带着云香把赵家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收拾了个干净搬走,到了晚上,我已经躺在娘家舒服的软塌上了。
“娘,你们怎么说服的赵家族长帮忙呢?”
娘抿嘴一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赵家村里不少人贫苦交加,你爹只和他承诺若事成,会招50名工人到染坊里工作,他自然心动。”
我心中了然,手里捏着和离书,心里全是安稳,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能困住我了。
我一听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笑意道:“夫君,咱们赵家有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清楚吧,别说300块了,连30块都拿不出来啊,我还在发愁下个月的买菜钱呢。”
闻言,赵跃君的脸色涨得通红,“怎会如此?
你的陪嫁明明好几箱子——呦呦呦,连聘礼都没给够,这是已经算计上了我们小姐的陪嫁了啊。”
云香在一旁大声喊道。
“你这个死丫头别胡说!”
赵信君恼羞成怒道,“读书人的事儿能简单用钱衡量吗?”
赵跃君也道:“是啊,‘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沈姝,你没有接受过新式教育,在西方,男女双方成婚后,财产共有,你又何必计较这一点钱?”
刘兰馨也帮腔道:“阿姝,你没读过书不懂,现在出钱供跃君读书,等他将来做了官,你自然也水涨船高啊——”我看着眼前几人一副故作清高却满心算计的样子,心里全是嘲讽,原主就是被这些人pua到自卑,才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所有都拿出来,心里一直做着丈夫功成名就后将自己风光接走的美梦。
我故作触动,将头上的玉钗摘下:“夫君,你要读书我自然是要支持的,只是嫁妆铺子我已全部交给娘家打理,为了咱们家的名声,你还清聘礼前实在不好再张口——”将钗子塞在赵跃君手里,我话头一转,“这个钗子是娘在我进门那天给的,是价值连城的传家宝,你拿去当掉吧,也算我尽了一份心。”
赵跃君手里捧着这个钗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其实是刘兰馨在街市小摊上随便买的,为的不过是做给婚宴上的宾客看。
我又故作大度道:“娘,妹妹,你们说得对,夫君读书是家里的大事,娘我看你那个手镯水头极好,不如拿出来,妹妹,你的那条纯金项链也当了吧,等你哥哥做了大官再赎回来。”
两人一听我将她们攀扯进来,脸色一变,赵信君迅速将项链塞进衣衫里:“我这可是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万万不可当掉的,娘,你首饰多,你想想办法吧。”
婆婆将手镯藏进衣袖,心虚道:“我这都是老东西了,不值钱,跃君啊,不如你就在省城接着读书——对啊,大哥,你早点毕业还能回来帮我们打理生意呢。”
看着气到面色通红的赵跃君和各怀鬼胎的婆婆和小姑子,我用手绢掩住嘴角的轻笑,看吧,只要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他们感同身受地肉痛啊。
“哼,我不用你们,我一定会想办法自己去北平读书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赵跃君摔门扬长而去。
“原来这就是赵教授的那个在老家娶的前妻啊——果然是个粗鄙不堪,见利忘义的低俗女人,竟然还有脸来媛书面前!”
周围充斥着对我的鄙视和批判,甚至有不少记者拿着相机对着我饶有兴致地拍了起来,我揉了揉额头,真是头痛啊,我就知道,遇上这两个颠公颠婆没好事!
我捏了捏刚才被赵跃君捏痛的胳膊,一步步走到了舞台中央,拿起台上的麦克风:“赵跃君,我再说一次,自从五年前我们和离,我沈姝和你们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也请你们,不要自作多情,你们不是宇宙的中心,我这次见到你们,纯属意外。”
赵跃君神色一变,反驳道:“你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来北平不是为了我还能是为了什么?”
下面的人也议论纷纷:“是啊,前一阵冯老师村里娶的老婆不也找上门了,说到底啊,这些旧式女子,离了男人活不了的——黄先生上个月为了和那个家里包办的妻子离婚也是困难重重啊,真是搞不懂这些农村妇女,没有感情的婚姻要来何用呢?”
“各位,我承认,我从前确实是个没上过学的女子,但,我从不觉得,我们这些旧式女子的生活只能围绕着男人,你们这些读过大学的人,思想竟比我还狭隘吗?”
我的声音在麦克风的放大下响彻了整个礼堂,刚才说话的男生脸色顿时一红。
“我在县城,开服装铺子,开染厂,做自己的服装品牌,我从来不觉得我的生活只能围绕着男人——我们的铺子里,有很多心灵手巧的裁缝和绣娘,她们的手艺被所有人交口称赞;我们厂子里最优秀的会计和监工都是女人,如你们所说,她们很多都是被自己丈夫抛弃的旧式女子,我也不觉得她们的人生只是围绕着男人。”
周围一阵寂静,赵跃君的脸色极难看:“沈姝,你别胡说了,你家只开了几家裁缝铺子,仗着北平没人认识你,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吗?”
“胡说八道的是你吧?”
李主任缓步向前,不屑地扫了赵跃君一眼,“你身上穿的这件星辰牌的衣服,就是沈姝家厂子生产的。”
我微笑着走下台,快步走到李主任身旁,向她身旁的张秘书赞赏地笑了笑。
看来,在我们争执期间,她和李主任谈得很不错呢。
李主任握了握我的手,笑道:“你们的样衣我看过了,价格也很合适,回去等消息吧。”
赵跃君和林媛书在一旁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沈姝怎么会成了星辰的厂长……李主任,我们学校怎么可以和这种人合作呢?”
林媛书的话在接触到李主任冰冷的眼神后戛然而止。
李主任接过麦克风,声音铿锵有力:“各位同学,我们的校训是‘平等和爱’,你们是国家最高精尖的人才,学校希望大家永远不要自视甚高,目无下尘,北平大学永远欢迎所有人。”
“说得好”人群里的记者们纷纷用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幕。
凑巧的是,掌声雷动中,我在记者中看到了火车上那个仗义执言的女子,她胸前的名牌写着“新女性周刊—任青婉”我笑着向她点头执意,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我几乎要忍不住嘲讽,这家人真是又当又立,把软饭硬吃践行到底啊。
“只是,接亲当天,我们老爷就发现聘礼还差500大洋,为了全两家人的面子,才和姑爷说好年底补上的,如今要再借,这——”一旁的陪嫁丫鬟云香气呼呼道。
我在一旁沉默不语,觑着两人的面色发青,心里不禁偷笑。
“当真是商户之家,一家人都钻进钱眼里了,一点都不体面!”
赵信君气急败坏地冲我大吼大叫。
刘兰馨装模作样地呵斥了女儿一句,叹息一声,只说自己再想想办法便带着赵信君回了屋子。
我回了自己的卧室,和云香一起翻出了嫁妆箱子里值钱的房契地契和银票,全都放好藏进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里,放好后才长舒一口气。
小说里,赵信君为了给哥哥打钱,曾多次趁原主不在,偷盗她的嫁妆,被发现后,原主顾及她的面子也并未戳穿,只是将给她的月钱涨了几倍。
可惜我可不是圣母的原主,算计什么都别来算计我的钱!
晚上,我默默数着自己手里的商铺和现钱,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了民国富婆,原主是独生女,父母几乎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原主,只希望给她在婆家撑腰。
可惜,这些东西却并未保她富贵平安,最终,原主落了个财尽惨死的下场,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写自己的命运。
第二天,我带着云香便走遍了县城里自家的铺子,对各家的经营状况都有了个底。
果然,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后就发现,屋子里有明显的被翻动的痕迹,看来她们果真不出我所料,悄悄地来偷过了。
第二日用早餐的时候,我看着刘兰馨母女两如炭黑的脸色就知道她们确实一无所获,我不动声色地压下嘴角的弧度。
我正喝着粥,愉悦的心情却被打断。
“娘,妹妹,我回来了。”
我转头,看见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正是我那拜了堂就一走了之的丈夫—赵跃君。
“接到你们的电报,我就赶紧往回赶了,怎么回事,怎么连300大洋都凑不出来吗?”
他一进门,就连忙质问刘兰馨为什么还没打钱。
婆婆闻言则是默默垂泪坐在饭桌前不语,眼神不住地看向我。
赵信君气呼呼道:“大哥,可别提了,你问嫂子啊,现在家里的账本可都是在她手上的——”赵跃君似乎此时才看到我也在餐桌上,他看向我,眼里全是不屑:“沈姝,怎么回事?
现在立刻从账上给我打300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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