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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我血洗喜堂完结文

故因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我怀里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阿宁,来日,我定不负你。」我当真信了他。「少爷,到了。」不多时,小厮的声音响起。晏清川一把甩开我的手,冷哼一声,先我一步下了马车。有丫鬟上来,为我披了一件斗篷,想来是为了盖住我不堪的穿着,不给晏府丢脸。我踉跄着,掀开马车的帘子走进雪地里,听见喜乐声穿透耳膜。傅府门前红绸漫天,傅元辛正扶着凤冠霞帔的晏芊芊下轿。只一眼,我便瞥见晏芊芊婚服腰间的玉佩在日光下泛着青芒。那是我及笄时父亲赠的南海暖玉。我被关进绛珠馆后,便顺理成章成了晏芊芊囊中之物。「这不是晏家大小姐么?」贵妇从我身边走过去,回眸打量时,用团扇掩住口鼻,嫌弃的神色不加掩饰,「听说在绛珠馆接客时,连贩夫走卒都能......」指甲陷进掌心旧伤,我...

主角:傅元辛元辛   更新:2025-04-08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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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元辛元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日,我血洗喜堂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故因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怀里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阿宁,来日,我定不负你。」我当真信了他。「少爷,到了。」不多时,小厮的声音响起。晏清川一把甩开我的手,冷哼一声,先我一步下了马车。有丫鬟上来,为我披了一件斗篷,想来是为了盖住我不堪的穿着,不给晏府丢脸。我踉跄着,掀开马车的帘子走进雪地里,听见喜乐声穿透耳膜。傅府门前红绸漫天,傅元辛正扶着凤冠霞帔的晏芊芊下轿。只一眼,我便瞥见晏芊芊婚服腰间的玉佩在日光下泛着青芒。那是我及笄时父亲赠的南海暖玉。我被关进绛珠馆后,便顺理成章成了晏芊芊囊中之物。「这不是晏家大小姐么?」贵妇从我身边走过去,回眸打量时,用团扇掩住口鼻,嫌弃的神色不加掩饰,「听说在绛珠馆接客时,连贩夫走卒都能......」指甲陷进掌心旧伤,我...

《大婚当日,我血洗喜堂完结文》精彩片段

在我怀里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阿宁,来日,我定不负你。」
我当真信了他。
「少爷,到了。」
不多时,小厮的声音响起。
晏清川一把甩开我的手,冷哼一声,先我一步下了马车。
有丫鬟上来,为我披了一件斗篷,想来是为了盖住我不堪的穿着,不给晏府丢脸。
我踉跄着,掀开马车的帘子走进雪地里,听见喜乐声穿透耳膜。
傅府门前红绸漫天,傅元辛正扶着凤冠霞帔的晏芊芊下轿。
只一眼,我便瞥见晏芊芊婚服腰间的玉佩在日光下泛着青芒。
那是我及笄时父亲赠的南海暖玉。
我被关进绛珠馆后,便顺理成章成了晏芊芊囊中之物。
「这不是晏家大小姐么?」
贵妇从我身边走过去,回眸打量时,用团扇掩住口鼻,嫌弃的神色不加掩饰,「听说在绛珠馆接客时,连贩夫走卒都能......」
指甲陷进掌心旧伤,我低头盯着青石板缝隙。
半年前我被扔进绛珠馆那晚,老鸨用头上银簪挑开我衣襟时,笑得花枝乱颤。
「没想到晏府送来的是稀罕货!」
而簪尖凉意,让我想起及笄礼那日,傅元辛赠的翡翠簪落在我手心的温度。
他还说:「阿宁肌肤胜雪,衬得这簪子都俗气了。」
「吉时到——」
喜娘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我抬头望过去,只见晏芊芊突然朝我这边转头,金丝盖头被风掀起一角。
她今日的眉形画得细长,与我惯常的柳叶眉如出一辙,就连扶鬓的姿势,都和我教傅元辛下棋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父亲和兄长笑对着她,满堂宾客无一不为之鼓掌。
如同半年前我的那场婚礼。
2
「慢着!」
血痕顺着我破烂的袖管蜿蜒而下,在雪地上绽开红梅。
我咬着牙,举起从绛珠馆带出来的檀木匣,里面染血的婚书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傅元辛闻声回眸,看见我的瞬间,瞳孔骤缩。
那是我与他的婚书。
「元辛哥哥!」
晏芊芊见
啊!」
老鸨利落地从袖中掏出一支金镶玉步摇,笑意盈盈:「这是半年前二小姐给老身的信物,她说,只要让大小姐身败名裂,她就会给我百两黄金!」
「晏宁你疯了!」
晏清川拔剑架在老鸨脖子上,又转头对我横眉冷眼,「你竟敢买通妓院污蔑侯府小姐!」
「哥哥,原来你是知晓那是妓院的呀?」我擦掉嘴角的鲜血,轻声问他。
随后我掀起右臂衣袖,把密密麻麻的刀疤和烙痕暴露在众人眼前。
「你既知晓,绛珠馆是妓院,那为何还要把我关在那儿,让我日日夜夜受尽折磨?哥哥,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妹妹呀?」
看着我暴露出来的伤口,晏清川一哽,说不出话来。
而众人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看见我手腕内侧溃烂的脓血,一时触目惊心,不忍再看。
「半年前,我与你傅元辛大婚。」
我转头看向傅元辛,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惊愕,「晏芊芊自导自演那场戏后,我的父亲,与我的兄长,亲自把我送进绛珠馆。」
「打我,骂我,折辱我,那群畜生,他们逼着我……」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争先恐后,我忍着泪,直视傅元辛,「让我脱了衣服给他们跳舞。」
傅元辛的目光死死钉在我手腕的烙印上,那里还隐约可见月牙形的旧疤。
我故意转动伤口让血迹顺着指尖滴落,正好落在地上的信纸上。
「傅元辛,你明知我是被人陷害,为何迟迟不来接我?」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冷笑了一声。
晏芊芊突然尖叫,朝我扑过来,「阿姊疯了!快按住她!」
下人们在顷刻一拥而上,混乱中,晏芊芊抢走了密信。
我无动于衷,抬头对上傅元辛复杂的眼神。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晏清川的怒喝打断。
「来人,快把大小姐关进柴房!」
我被拖走时,最后看见的是晏芊芊,她嘴角那抹得意的笑,与半年前在我婚宴上假装哭诉时一模一样。
我无声笑了笑。
晏芊芊,你以为你赢了吗?
4
柴房的霉味
状,突然捂住心口栽倒,佯装痛苦。
她的动作牵扯到腰间的香囊,散落几片干枯的桃花——那是我去年咳血时用来入药的。
香囊每被傅元辛触碰一次,毒素便深渗一寸。
我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时混乱,父亲冲过来,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孽障!半年前你差点毁了芊芊的清白,现在又要害她性命吗?」
我吐出嘴里的血沫,看着昔日对我疼爱有加的父亲,突然轻笑出声。
笑声惊起檐角乌鸦,扑棱棱掠过傅府门前那对贴着囍字的石狮子。
「父亲可还记得,去岁隆冬,您突发急症,是谁割了半碗心头血做药引?」
「是我啊,父亲。」
我是你的亲女儿啊,父亲。
我扯开衣领,心口狰狞的刀疤引来周边一片抽气声,“我为您割了心头血,她晏芊芊,可敢在胸口划这一道?」
父亲毫无波澜,只觉得我在丢他的脸,「胡闹!你说这事做甚!」
晏芊芊故作虚弱地唤我,娇弱地似一朵白花。
「阿姊,今日是我大婚,你闹这一出,是以为我先前害你离家,来报复的吗?」
「果然是不干净的贱蹄子!」
「快赶出去!」
晏清川冷着脸冲出来,抬手一挥,「来人!晏宁得了失心疯,把她带下去!」
「慢着!」
又一声厉喝,人群忽然骚动起来。
绛珠馆的老鸨拿着账册从人群中挤出来,头上插着的银簪格外醒目。
「二小姐,老身可还记得,半年前晏大小姐大婚,是你自己拿着一百两黄金,求老身陪你演的那出苦肉计!」
晏芊芊肉眼可见的慌了一瞬,又很快冷静下来,假惺惺地哭了两声。
「阿姊,我虽与你不是亲生姊妹,却也唤你一声阿姊,现如今,你不惜买通绛珠馆的老鸨也要来污蔑我吗?」
「污蔑?二小姐别急,先看看。」
老鸨甩落手中的账册掉在地上,翻开的纸页夹层中,赫然是张信纸,还有一份卖身契。
卖身契上的字迹,与半年前出现在傅元辛书房里,诬
在我和傅元辛的婚礼之上,义妹突然从宾客中冲出来跪倒在我脚边,血泪斑斑,疯了似地哭着向我求饶。
「阿姊,我已发誓不再与你争抢元辛哥哥,你为何还要让人暗中害我要将我卖入青楼,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
见她伤痕累累,痛哭流涕,在场之人无一不勃然大怒,对我骂声一片。
傅元辛推开我,父亲当场下令把我送进了绛珠馆,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数月间,我受尽委屈与折磨,沦落成为京中权贵的掌中玩物。
待半年后,义妹准备出嫁,父亲与兄长这才终于想起我,要把我接回家。
1
京城的雪下得纷纷扬扬。
晏府的马车就停在绛珠馆后门,我抱着头缩在角落里死活不肯走,最后被两名丫鬟架着推上马车。
晏清川看见我,皱着眉抱臂,语气十分不满:「今日是芊芊大婚,你就穿成这副破烂样子去,是要耍什么花样,是故意想让人看我们晏府笑话吗!」
干裂的嘴唇咸涩极了,因冻伤而裂开的手指也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缩起身子,想说不是的,这已经是我最体面暖和的一件衣裳。
可他根本没想听我解释,只是冷声警告我:「我告诉你,芊芊大婚,你给我老实点!」
「别以为穿成这样就会有人可怜你,当初是你为夺傅元辛用尽了阴谋手段害她,如今这些,都是你该还给她的!」
记忆中的拳打脚踢犹在眼前,我不敢抬头,抱紧自己的膝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
见我不语,晏清川吼了一声,「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
我浑身一哆嗦,更加躲远了他,蜷缩在马车角落里。
「晏宁!」晏清川以为我在膈应他,一把拽住我手腕,「你又在装模作样什么!」
禁锢的手腕处传来灼烧般的疼痛。
我没有挣扎,而是垂眸看去。
新伤之下藏着一道有些年岁的月牙形的疤,是我十六岁那年,傅元辛坠马时,我徒手抓住缰绳留下的。
当时鲜血顺着铁链往下淌,他
震得胸腔旧伤撕裂般疼痛。
「你已经中毒了。」
我已无意再与他追忆行事,用染血的指尖点在他唇间,「碰过晏芊芊香囊的人,活不过三日。」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他骤然惨白的脸,和他眼中藏不住的惊恐。
多可笑啊,当年为我挡刀的少年郎,此刻竟在害怕我的触碰。
「但我知道解药。」
我吞下喉间腥甜与酸涩,将残片直直扎进他掌心,他没有躲。
我逼视着他:「傅元辛,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你,亲眼看着晏芊芊浑身溃烂而死,就像我这半年来的每一天一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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