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我和爸爸去陪你好不好?”
我愣了下,不知道这话是儿子自己想说的,还是傅家人教给他的。
想了想,我蹲了下来,认真看着他。
“爸爸和妈妈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不太方便待在一起,所以妈妈只能陪你,不能带爸爸。”
“妈妈……”傅天祺定定的看着我,许久垂头丧气的低头。
“我都听妈妈的。”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内心有些暗暗的酸涩。
可我也清楚,跟傅文曜的事情只能快刀斩乱麻,不能欺骗孩子。
下楼时,傅文曜就等在餐厅里。
看到我们,立刻站起来拉开椅子。
“饿了吧?
我亲自做了饭,一起吃点儿?”
其实我接孩子之前已经吃了东西,但看着傅文曜眼里的希冀,我到底还是没有拒绝,默默坐了下去。
一口熟悉的海鲜粥下去,我忽然想起我们在国外时的日子。
那时候我们日子过得穷,没钱去中餐馆,我又总是吃不惯白人饭,嘴馋的时候,都是傅文曜趁着下班去中超,买些打折的蔬菜肉品,回来给我做好吃的。
新鲜海鲜在那时于我们而言,是一种极昂贵的食材。
除非我生病,不然轻易吃不到。
可如今,吃着这份本该美味的海鲜粥,我只觉得味同嚼蜡。
傅文曜就坐在我对面,一脸希冀的看着我。
“好吃吗?”
说话时,他不经意般伸出手,露出上面被烫的痕迹。
我顿了顿。
如果是以前,我会心疼无比,第一时间找药箱过来替他包扎。
可现在,我内心毫无波澜。
“到此为止吧,傅文曜。”
傅文曜一瞬间愣住,“乔乔……”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对你已经释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没感觉了。”
“傅文曜,听我一句劝,就让故事停在这里,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刘姐又给我发了消息。
我离开后,傅文曜守着那天的晚餐,枯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紧接着,他病了。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感冒,傅文曜吃不好睡不好,慢慢严重许多,发展到肺炎。
傅家强制将他送进医院,肺炎好治,可他的心病难治。
短短两个月时间,他瘦成了皮包骨头,头发也是大把大把的掉。
三十出头的人,极为迅速的衰老。
傅老夫人都顶不住了,亲自上门求我去看他一眼。
“夏乔,之前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