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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男女主角谢容瑛秦珺异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李尔尔”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汴京城中,勇毅侯府显贵非凡。她,侯府嫡长媳,德言容功俱佳,却在成亲一月后,遭遇夫君沙场捐躯。自此,青灯古佛相伴,贞节牌坊如枷锁,锁住她的余生。临终前,惊见夫君与他人白首同归、儿孙绕膝,那一刻,她满心皆是不甘。重生归来,昔日夫君跪于身前。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让我放过你?”这一次,她不再柔弱可欺。挣脱前世枷锁,从被困内宅的孤苦寡妇,到权倾一方的谢氏家主,她以狠辣手段为刃,以决绝之心为盾,誓要勇毅侯府血债血偿!...
主角:谢容瑛秦珺异 更新:2025-04-11 0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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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现代都市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男女主角谢容瑛秦珺异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李尔尔”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汴京城中,勇毅侯府显贵非凡。她,侯府嫡长媳,德言容功俱佳,却在成亲一月后,遭遇夫君沙场捐躯。自此,青灯古佛相伴,贞节牌坊如枷锁,锁住她的余生。临终前,惊见夫君与他人白首同归、儿孙绕膝,那一刻,她满心皆是不甘。重生归来,昔日夫君跪于身前。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让我放过你?”这一次,她不再柔弱可欺。挣脱前世枷锁,从被困内宅的孤苦寡妇,到权倾一方的谢氏家主,她以狠辣手段为刃,以决绝之心为盾,誓要勇毅侯府血债血偿!...
又是一年寒冬,连续几日的大雪把整个汴京给淹没,冰天雪地中的勇毅侯府犹如这寒冬腊月肃冷阴森。
东苑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草药味。
主屋。
卧于床榻的老妇人让她陌生无比的女使打开了许久未开的窗户,窗棂发出老旧吱呀声犹如迟暮之年的她,窗框断裂,风烛残年。
“什么声音?”许是太久没有开口,声线割裂,无比刺耳。
窗户边的女使闻言,先是愣住,而后转身走出了主屋。
未得回应,她浑浊的瞳孔微微一动。
是了,整个勇毅侯府谁还把她放在眼里?
女使换了一波又一波,谁都不待见她这位腿脚不便毫无尊严活着的老夫人。
年芳十七嫁入勇毅侯府,成亲一月有余丈夫领军披挂出征,半年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从此她为了夫家与娘家的名声守着那块贞节牌坊桎梏一生。
年轻时青灯古佛且操持夫家,汴京提起勇毅侯府嫡长媳谁不夸赞一句‘德言容功’。
娘家人也多次规劝从夫家宗族中过继一个儿子,将来好有依仗。
她心比天高,怎会替别人养儿子?
也想过给自己留很多条后路,却没有想过身边的心腹一个一个死在她前面,到暮年甚至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夫家的小辈们表面尊敬她,背地里却咒她老不死。
到她院落服侍的女使避她如瘟疫。
想到诸多种种,老人嘶哑着低笑了一声。
“老夫人,您今儿个怎么醒的这么早。”少女悦耳的声音响起给这沉闷的主屋染上了一丝色彩。
老妇人看着向她走来的少女,她唯一记住名字的孩子。
“悦儿。”
少女一双杏眸在听到老夫人的声音时,惊讶着坐在了床榻边:“老夫人,您居然会说话!”
“外面什么声音。”老妇人重复问道。
悦儿澄澈的眸子中透着喜悦:“今日是小年,大主君从陇西回来给祖宗上香,全府上下都热闹着呢。”
“大主君?”老妇人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自从她那短命的丈夫逝世后,这勇毅侯府便再无大主君。
就算小叔子继承了勇毅侯的爵位,府中上下只称呼小叔子侯爷,不会称呼大主君。
“对呀,就是老侯爷的长兄从陇西回来,带着妻儿还有孙子都回来了。”悦儿说着声音低了不少:“不过奴婢都是听前院的张妈妈说的。”
听着远处传来别样生机意趣的热闹声,老人眼神麻木。
老侯爷的长兄。"
“不早了,歇息吧。”
——
翌日一早,袁妈妈就来到了谢容瑛所住的西厢房。
此时的谢容瑛刚刚梳妆完,还未施粉黛,袁妈妈走进来时谢容瑛刚好洗漱完毕。
“少夫人,夫人刚刚吩咐说今日前往大雄宝殿听僧人们念经,让您打扮的得体一些,莫要太过招摇了。”袁妈妈说道。
拿着锦帕擦手的谢容瑛闻言,擦拭的动作顿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后,说:“什么时候前往大雄宝殿?”
“巳时。”
谢容瑛把手中的锦帕扔到了铜盆中,走了出来,在袁妈妈的身上扫了一眼:“还挺早。”
“做什么都要诚心诚意的,还望少夫人慎言。”袁妈妈很费解当初那么懂规矩知进退的谢家嫡女为何在嫁到勇毅侯府后性子就如此古怪了。
“袁妈妈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教训我了。”谢容瑛似笑非笑的盯着惊住的袁妈妈,又道:“不过一句话而已,就知道我心不诚了?”
袁妈妈被谢容瑛看得心里毛毛的,说:“少夫人折煞奴婢了,奴婢怎敢教训您?”
“袁妈妈最好是不敢教训我,不然我还以为是母亲不满意我,让一个奴婢来教训我这个勇毅侯府嫡长媳。”谢容瑛说的漫不经心,语气中透着些许的嘲讽:“是吧,袁妈妈?”
袁妈妈睨了一眼谢容瑛又立马垂下头:“少夫人说的是。”
“袁妈妈还有什么事情吗?”谢容瑛的不满毫不遮掩。
袁妈妈心神一提,原本是想明里暗里教训几句谢容瑛,好出出气,没想到谢容瑛还不给她面子,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夫人心里对她的看法,反倒是把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
“夫人让奴婢请少夫人前往斋堂用斋饭。”
谢容瑛闻言,就起身:“以后袁妈妈直接说有什么事情就行,不用说一些教训我的话,毕竟母亲还在呢,你一个奴才多什么嘴。”
袁妈妈脸色微变,咬着牙:“是,少夫人。”
尽管心中多不满意,袁妈妈也铭记蒋氏的交代,走至房门处做了个‘请’的手势:“少夫人,请。”
庭院中只有主屋与左右厢房,谢容瑛从西厢房离开时,朝着主屋瞥了一眼,见主屋空无一人便知道蒋氏已经先行前往了斋堂。
本以为蒋氏是因为在此地能与娘家人多亲近这么早就去与蒋王氏汇合,直到在绕过竹林后的曲廊上碰到了蒋寅,谢容才后知后觉这就是蒋氏与蒋王氏所安排的。
“容瑛。”蒋寅玄衣凛凛,噙笑拦住了谢容瑛的去路。
谢容瑛盯着前面站着的蒋寅,心头微紧,面色如常,也发现了袁妈妈不知何时已不知去向。
芸娘脸色微沉的说道:“蒋舅爷,就算您是小侯爷的舅舅,但少夫人的名讳也不是你应该开口喊的。”
蒋寅唇梢含笑:“原来长辈不能唤小辈的名讳,倒是舅舅无礼了,还望容瑛莫要怪罪。”
“舅舅要是真觉得无礼,还是让开让晚辈先行离开。”谢容瑛并不想与蒋寅在这种地方有过多的接触,虽然她不想与勇毅侯府中的人周旋,但也不想自己的名声毁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上,哪怕是什么事都没有。
她比谁都清楚成见与谣言就能要一个人命。
而蒋寅眼看谢容瑛欲越过他离开,就拦在了谢容瑛的面前,谢容瑛险些撞在蒋寅的怀里,蒋寅突然双手握住了谢容瑛的双肩,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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