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急不可耐。
8.洞府的灯油已经散尽,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缝落在顾修俊美的脸上,映出他眼底的困惑。
“什么书信?”
“诺诺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明白。”
看着他不解的模样,我饶有兴致的解释。
“整整百年,我早就玩腻了。”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若是解除婚约,想必她会走火入魔吧。”
我每说一句,顾修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到最后,他甚至跪在我身前,紧紧攥着我的衣摆,就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诺诺,求你,别说了……”见他这副卑微祈求的模样,我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可笑。
多日来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般大颗落下,重重砸在顾修的手背上,烫的他身躯一颤。
喉头又是一阵血气翻涌,我强行咽下,颤抖着声音质问:“顾修,既然已经做了,凭什么不让我说?”
“如果不爱了,你大可以直说,为何要继续瞒着我,甚至还在别的女人面前诋毁我?”
“顾修,我只是爱你,并不是下贱!”
由于情绪太过于激动,我终究还是没能压下胸口的血气,每说一句便有血丝自唇边溢出,染红了我的衣襟。
“诺诺,你别生气,我……我不是……”触目惊心的血红刺痛着顾修的双眼,他嗫嚅着想要解释,可是却半句话都说不出。
看着顾修这副无从解释的模样,我只觉得好笑。
我大笑着,甚至连泪水划过眼角也毫无察觉,只觉得心中一片悲凉。
事实已经摆在顾修面前,这个男人却连一句道歉都做不到,只想着解释。
何其可笑。
9.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昨日回来之后,我便收拾好所有东西,不在洞府留下任何属于我的痕迹。
说来可笑,顾修一直到现在都没发现洞府少了很多东西。
可见对于这个曾属于我们的爱巢。
他也没有多上心。
见我起身要走,顾修终于知道怕了。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我,语气恳切:“诺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还受着重伤,先躺下来养伤好不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
他几近哀求,态度卑微。
堂堂七尺男儿,哪怕受了致命伤都未喊过疼,却在这时泪流满面。
倘若在之前,顾修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