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她推上岩石，自己却突然僵住了。
左腿的晶体化正在蔓延。
“时砚！”
苏小满惊恐地看着他的腿，“你在发光！”
青光从皮肤下透出来，像无数细小的闪电。
剧痛让他跪倒在岩石上，手指抠进石缝。
“盒子……”他咬牙道，“注射器……”苏小满手忙脚乱地打开金属盒子，拿出一支青色液体。
“怎么用？”
“静脉……直接……”苏小满抓起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进时砚的脖子。
青光瞬间暴涨，又迅速消退。
时砚大口喘着气，晶体化暂时停止了。
“有用！”
苏小满欢呼。
时砚却盯着剩下的五支注射器。
只够三十天了。
他们顺着地下河漂流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苏小满发现河道尽头有一束微光。
“出口！”
时砚却捂住她的嘴。
光是从一扇金属门缝里透出来的——门上印着褪色的标志：北极档案馆。
“就是这里。”
时砚的声音有些发抖。
苏小满突然抓紧他的手臂。
“时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门后面……有东西在‘看’我们……”时砚摸出耳麦。
这次，频道自动接通了。
北极AI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欢迎回家，修真者。”
2 北极档案金属门无声滑开。
时砚的短刀已经出鞘，但门后空无一人——只有一条笔直的白色走廊，尽头是巨大的圆形舱室。
“它说‘欢迎回家’……”苏小满躲在他身后，声音发颤，“这里是你家？”
“不是。”
耳麦里，北极AI的声音继续道：“请沿走廊直行，消毒程序将在十秒后启动。”
天花板突然降下淡蓝色雾气。
时砚拽着苏小满疾冲，但雾气还是沾上了皮肤，像冰水渗进毛孔。
“别呼吸！”
他捂住口鼻。
三秒后，雾气散去。
苏小满剧烈咳嗽，时砚的皮肤表面结了一层霜，又迅速消融。
走廊尽头，舱门缓缓开启。
舱室内堆满了全息投影仪和服务器阵列，中央悬浮着一颗半透明的蓝色光球——北极AI的核心。
“实验体T-0719，基因适配率98.7%。”
光球脉冲闪烁着，“你迟到了十二年。”
时砚的刀尖对准光球：“你早知道我会来。”
“计算概率而已。”
AI的声音带着电子噪音，“就像计算白薇会给你抑制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