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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许我风平浪静抖音热门后续+全文

一点儿意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8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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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曾许我风平浪静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他曾许我风平浪静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人推门探头:“渺音,三分钟准备登台。”

我点了点头,起身,拉了拉裙摆。

从我开始写第一首歌,到今天站上这个舞台,中间隔着太多黑夜与裂缝。

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酒吧角落里唱歌的人了。

灯光暗下去的瞬间,我握紧了话筒,耳边响起前奏,是那首《焰》。

观众的呐喊被耳返隔绝,我听不到他们的情绪,只能听见自己的嗓音在空间里流动。

唱到副歌时,我看见了后台帷幕后,有个身影正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什么,光没打到他脸上,但我知道,那是他。

沈砚洲。

我继续唱,没停,连一个音都没有飘走。

我早就学会,在舞台上不能掉泪。

歌曲结束,全场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

我鞠躬,退场。

刚走回后台的盲区,就被人轻轻拉住手。

是他。

他一身黑衫,风尘仆仆,神色沉静。

他看着我,眼睛比舞台上的光还亮。

“唱得很好。”

我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黑绒盒子。

“这个……我本来想等风平浪静一点的时候再给你,但后来发现,我们的人生从来没风平浪静过。”

他打开盒子,是枚很简单的戒指,银白色,没有任何花哨纹路,只是一枚指环。

“林渺,”他说,“你愿意嫁给一个曾失去一切,但想用余生陪你重建的人吗?”

我没哭。

我只是抬起手,让他将戒指戴到我无名指上。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嫁给了一个男人,而是嫁给了这段我们用命拼出来的共同生活。

后来我又登台,唱最后一首歌,是我为他写的《归来》。

唱到高潮部分时,我转头看向舞台侧翼,他站在那里,灯光终于打在他脸上。

他没有笑,只是看着我,像看着一个终于走回他身边的人。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看我。

而我,只在看他。

全场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我终于放下话筒,对着所有人说:“谢谢你们听我唱完这些年。”

“但有一个人,他用他的沉默陪我走完了那些年。”

“今天开始,我要陪他,走接下来的每一年。”

沈砚洲走上台,没有鲜花,也没有掌声,只是将我拥进怀里。

舞台回到黑暗,屏幕打出最后一行字:——感谢相遇,感谢重来。

那一晚,风过天平,万籁俱
房子抵押,卡被冻结,连手机流量都是朋友偷偷给我充值的。

我开始打两份工,白天在一家传媒公司当助理,被当成杂工呼来喝去;晚上在一家酒吧驻唱,嗓子喊哑了也没人给我一杯热水。

“林渺,你是不是又迟到了?”

“这稿子谁让你打印单面的?

重来!”

“驻唱时间往后调,今天贵宾要用包间。”

一天下来,精疲力尽。

地铁上靠着栏杆,我在备忘录里写下今天的欠款记录。

那家酒吧本来还算安稳,直到一个月前忽然换了老板。

我开始频繁被客人找麻烦,音响突然断电,话筒线路出问题,还有人当众砸酒杯,骂我唱得难听。

我没有后台,也没有选择。

有一天,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到我身前,在我下台的时候挡住了我的路。

“你这样的,别唱了,回家洗洗睡吧。”

我没说话,抬头时,有个酒杯突然朝我砸来。

我下意识地一偏,碎片落在脚边。

灯光乱了,全场一阵骚动。

“砸偏了。”

那个男人笑得阴冷,“来,重来一次。”

有人站了出来。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拎起那个男人的衣领,把他按进座位里,然后朝酒吧经理低声说了几句。

那晚之后,酒吧气氛陡然清净。

后台再也没有人动过我麦克风的线路,甚至还有人悄悄送来润喉糖。

我不知道那天那个人是谁。

问经理,经理笑着说:“我们后台今天来了一位大人物。

你能平安无事,该谢谢人家。”

我谢不了。

我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有时候觉得是巧合。

有时候又觉得……太刻意。

传媒公司也忽然不一样了。

原本对我颐指气使的主管,不知为何突然换了。

新来的上司不再让我打杂,还主动让我参与一份项目文案。

我不傻。

我知道自己的学历和资历配不上这种机会。

我开始注意身边的异常。

某天加班太晚,我没钱打车,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语气平静地说:“楼下车牌尾号7267的车能顺路送你,车费已付。”

我愣了很久,下楼时真的看到那辆车静静停在夜色中,司机没有多话,只说:“林小姐,请上车。”

我上了车,靠在窗边不再说话。

我不习惯欠人情,尤其是这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情。

第二天,那辆车又
5 并肩渡难关沈砚洲出事,是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下午。

我正坐在阳台上晒被子,佣人突然敲门,声音带着不安:“林小姐,您……最好下楼一趟。”

我下楼时,沈家大门口停着几辆黑色公务车,一队人穿着西装,气场凌厉。

沈母坐在客厅,神情冷静得近乎刻意,而沈砚洲,正坐在一旁,脸色平静如常。

我没来得及开口,沈母便看向我,语气波澜不惊:“渺渺,家里有些内部事务,不方便你继续住在这里。

砚洲会送你回你原来的住处,过段时间我们再联系。”

一句“原来的住处”,把我和这个家划得干干净净。

我看向沈砚洲,他没有反驳,只站起身,轻轻拉住我的手,带我离开。

没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直到我们回到那栋还带着烟火味的老居民楼时,他才开口。

“我被踢出董事会了。”

他语气很淡,像是在讲别人的事。

“具体理由是我在集团项目上涉嫌‘擅自决策’,造成股东利益受损,当然……这些都是借口。”

我知道。

这场“清洗”早有预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在那张老式藤椅上,看着他脱下西装,卷起衬衫袖子,把厨房的水管修好。

热水器坏了,他说改天买新的;洗衣机漏电,他说别碰,明天找电工。

他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份简陋。

可我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醒来,看到餐桌上放着煎蛋、豆浆和白粥,味道很淡,但全是热的。

我坐下来吃了几口,问他:“你还有多少钱?”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躲避:“除了被冻结的资产,卡里还有不到七位数。”

“你准备怎么办?”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淡淡说:“先活下去,再想办法翻上去。”

我点点头,把剩下的粥喝完,站起来拿出自己手里的记事本。

“我整理了几个你曾经负责的地产板块,以及被你从沈家带出来的旧部资料。

我还联系了我以前在酒吧的老板,他愿意给我们个后厨兼职。”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你不用陪我一起……我也没别的地方去了。”

我笑得轻描淡写。

其实我有。

我可以去朋友家、可以去我妈那边,甚至可以回租的小屋。

但我不想走。

沈砚洲之前为我
作者那样开口:“我们没别的路了。”

他说:“我知道。”

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钱从哪来,只是说:“如果有风险,别做。”

“没得选了。”

我说,“你以前挡过的那些事,现在该我挡一回。”

我开始频繁地外出、谈合作、参加试音会,连夜赶词谱曲。

有时半夜才回家,他还坐在电脑前,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脸色苍白。

有一次我看到他在打电话,他压低声音,说:“……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林渺那边不会受牵连。”

我站在门口没吭声。

他回头看到我,挂断电话,语气平静:“老朋友,说点旧事。”

我没戳破。

可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知道他被盯上了。

直到那场车祸。

那天我临时加了一场录音,工作室通知我晚点过去。

我拐进巷子时,看到一辆黑车冲出来,沈砚洲拦在我前面。

他没躲,硬生生挡住了冲势。

车子飞驰而过,他摔在地上,额角破了,手臂擦出一道深口。

我冲过去扶他,他却反过来先护住我:“有没有吓到?”

我哭不出来,只觉得血气翻腾。

医院里,他缝了五针,医生说好在没伤到骨头。

我坐在他病床边,看他沉沉睡着。

他手机亮了一下,屏保是一张我在舞台上唱歌的模糊照片。

通知栏里有个录音备忘:[明天联系老林,看能不能拿下南站广告位——别让她知道。]我终于知道,他做的事远比我以为的多。

他从来没说一句“我撑不住了”,也从来没让我参与那些灰色的、危险的事。

我低头吻了下他的手背,眼泪滴在床单上。

不是为了他有多伟大,而是因为从这一刻起,我再也没办法站在他身后。

我要走到他身边。

不是作为他保护的对象。

而是作为,他的伙伴。

7 携手战旧敌我是在一间老茶馆里,见到沈砚洲的旧敌的。

对方穿着深灰色的风衣,坐姿挺拔,语气温和得像是在谈投资回报率,而不是一个曾让沈砚洲从沈家被逐的人。

“林小姐主动找来,我倒是意外。”

他轻抿一口茶,“你想谈什么?”

“我知道你在盯沈砚洲。”

“你也知道我为什么盯他。”

他笑,仿佛胜券在握,“他不该活着回到棋盘上。”

我点点头,从文件袋里抽出几页纸:“这是我目前能掌握的曝光点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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