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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被魏长隐强制喂了药,所以醒来时,魏长隐已经去侯府了。
而那原本挂在房间正中间的女子采花图,也不见了踪影。
我曾问魏长隐,为何他仅画的一张图中女子采花,却无脸?
他告诉我,纵然不画下来,但在脑海中的印记是抹不掉的。
只因那画中女子腰间的昙花玉佩是我的,我便顺理成章的以为他是将我深深的烙印在他脑海之中了。
如今想来,他想画的人是沈月蓉,记在脑海中的人也是沈月蓉,从来都不是我。
看来,他今日让我不去参加父亲寿宴,只是想避开我把一直没有送出去的画,送给沈月蓉。
比起魏长隐演爱我,我似乎更想看到他对沈玉蓉那隐忍克制的样子。
魏长隐和沈月蓉给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他们却还心安理得的活着,继续盘算着更恶心的计划。
真的好残忍。
他们不愿让我回侯府,可我偏偏要去。
很快,我抵达侯府。
当我出现后,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母亲一脸不悦的出现在我面前,语气中带有一丝责备,“你怎么来了?”
见我不语,又压着嗓子说:“侯府清誉,被你毁了,你还好意思往家跑,成心给大家找不痛快是不是?”
说罢,她连忙拽着我往后院走,生怕我坏了大家的兴致。
在爹娘心底,我是一个污秽之人,弄脏了侯府门楣,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而我受到的唾骂和嘲笑太多,早已麻木了。
可当我看到沈玉蓉手里拿着那熟悉的画轴时,心口的伤疤再次撕裂开。
沈月蓉隆起小腹笑脸盈盈的向我走来,又对身边的魏长隐打趣道:“姐夫真会骗人,还说姐姐不来了。”
她来到我跟前,一如既往的撒娇,“怎么都没听姐姐说起过,姐夫还会作画?”
我抬眸看向魏长隐。
他眼底划过一抹心虚,“我本来是送给岳父的……”沈月蓉打断他的话,“但是被我瞧中了,方才求着爹爹把画转让给了我,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当然不会。”
为不值得人的生气,不值得啊。
第三章在寿宴开始前,母亲找到我。
“今日是你爹的寿宴,你若是不想让你爹被大家看笑话的话,就留在这儿,别出去。”
我是爹娘的亲生女儿,然而在父亲寿宴这天,我竟